说到孤独,就不能不谈谈中国历史上一群孤独者的始祖—隐士
中国的文人,很有一批选择放弃足以厚德载物的大地而隐于空山,与梅妻鹤子相伴。就连写出“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那位也不例外。而中国文学的天平也似乎很倾向他们,总因为他们的“不与群芳同瑞”,或者说因为他们终身曼绕的孤独色彩而在散漫的历史长河里给他们留有一席之地,来抚慰他们,让他们名标千古,声播万年。
其实,一个人站的再高,再习惯孤独,也还是希望有人能伴着看看山花烂漫,细水长流。我们往往因为历史筛选的结果而扭曲了一些事实的真正面貌。看看那些隐士吧,大多是因为在官场上受了挫折,还动不动为那些为他们鄙视的宦官小人奏上一本,然后一封圣旨就到了千里之外,到了贬处,怀着满头的悲剧意识,这里走走,那里停停,再思考一下自己一个文人的人生价值,只好寄情于山水之间。驾驭不了世俗我就隐逸世俗。
十年寒窗苦读,满腔报国热血。再经过大大小小考场拼***,从那么多的学子中脱颖而出。却与世界还没交手几个回合,就将满心才华,埋于空山。化作黄土。其实,倒非真正的宁愿隐居。当所有的价值都被世界挫骨扬灰时,隐居也是唯一一条可以保存点尊严的东西。何况隐于空山还保留和标榜着一种孤傲,而孤傲的隐居毕竟是不诚恳的。这就是孤独者的理性定位。其实不过是对愤懑的世俗唯一的一点消极抵抗罢了。
恕我直言,如果说隐士选择孤独是出于无奈,出于一种消极抵抗的话,年轻人谈孤独大多是一种做作。
先来说说自己对年轻的一些看法。
经常性的,听到身边的同学在大谈孤独,整天抱怨着生活欠了自己什么,其实仔细想想,生活根本不知道我们是谁。余秋雨老师说过:“年轻,历来就与意气风发,风华正茂之类的语言所挂钩,其实,前人之所以称赞年轻,大多是因为它的未知性,其中甚至包含着某些政客与阴谋家的阴谋”。关于政客的阴谋自己倒不是很认可,这句话的价值是它让我重新审视并定位起年轻的位置了。年轻是具有无限可能性,但将它真正落实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再加上那个人的家庭与社会背景,往往是窄路一条。年轻的真正面貌是不过行走在一条看不见头的路罢了,而正因为刚开始行走,步履不稳,不足,甚至连看路的眼神也不是很公正。一不小心就会掉进社会的陷阱里,甚至深渊。年轻的价值是它的未知性,而包含的可怕惊险也是因为它的未知。
当未知的美好未来与未知的`行路惊险交织在一块的时候,就形成悖论似的年轻。
在这样一个思想,阅历,经验都不成熟的年纪里谈孤独,难道不是一种做作。如果还是不能很好理解的话,就让我们换一个鸟瞰的角度,以年轻的眼光回复一下孩子吧,那时候因为没有买到自己想要的玩具,或者父母下午临时有事而没带自己去公园,我们就觉得浓云蔽日,天地无光,孤独的一塌糊涂。而现在的我们不过是一群稍微大点大点的孩子罢了,一个朋友突然不回自己的短信或者父母的做别事方式让自己感觉没人理解自己之类的种种原因,在真正成熟之后也就不过是小时候玩具的另一种代名词罢了。很是无聊。亚里士多德说:“年轻的任务是欢天喜地去建设,去体验生命的多元”。而我们却将它整日的花费在无聊的孤独上,不是很做作吗?
整个年轻的过程就是完善思想,塑造自我,走向成熟的过程,在短短的几年之内让我们突然从课堂里转向社会,是一个很坚重的任务。而大学正是一个亚社会,一个徘徊在课堂与社会之间的磨练场,我们每天的充实自我来给与社会交手积攒本钱尚且不及,还哪来的时间郁闷,孤独呢?在某种程度上,古人的“少年不是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也是不无道理的。
别再整天的抱怨孤独了,孤独其实根本不知道你是谁!
杜小康在这里接受磨难,绝对是命中注定的。他万万没有想到,磨难,竟是,他和父亲精心照料,而长得如此肥硕的鸭子,肥美的鸭子。
那天一早,杜小康醒来,天就阴沉下来,四周一片黑暗,这是天气最恶劣的一天,往常也下暴雨,但今天不同。快到中午时,只见雷声大作,不一会儿就下起了大暴雨,顿时天昏地暗,都让杜小康觉得世界末日将要来临,风呼呼地刮着,芦苇都被风撅断了,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响声。
这,便是磨难的开始,风还在不停地刮着,忽然,鸭栏被风吹开了,等父子俩反应过来,要去修复它时,已经迟了,一阵旋风,什么也没有了。他亲眼看到,鸭子被分成无数股,忽然不见了,他们俩几乎同时叫道:“我的鸭子”。父亲扑倒在地上。杜小康看见了,顾不上管父亲,朝一股鸭子追去。鸭子们好像在故意躲的`杜小康,疯狂逃窜,杜小刚紧跟着鸭子,芦苇挡住了他的去路,杜小康用手拨开,脸被芦苇划破了,不管,脚疼痛难忍,也不管,他大声呼唤着鸭子。:“鸭子,你在哪里?”他不知道平时那么听话的鸭子,今天一点也不听话,一直在乱跑。
暴风雨停了下来,可是鸭子依然不知去向。
伤痕累累的杜小康回到了窝棚,父亲让他先休息一会儿,再去找,杜小康不肯,又走了。
夜幕降临,父亲回到窝棚后,却找不到杜小康,便大声叫起来,杜小刚却听不到。
杜小康找到了鸭子,却迷路了,由于四周全是芦苇,他分不清方向,天已经很黑了,他大声呼喊,却无济于事。
他十分累,躺在芦苇上想休息一会儿。
鸭子,奇迹般地回来了。
他似乎闻到了羽毛的气味,他一歪头,羽毛就把他的头包围了起来,他哭了,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哭。
天气转晴,天空变得十分明亮,杜小康从未见过如此蓝的天,如此明亮的月亮。
杜小康抠了几根又白又嫩的芦苇根,嚼了起来,望着如此蓝的天空,他想起了母亲,想起了家,想起了自己的朋友,那一刻,他感觉自己长大了,懂事了,是一个男子汉,一个坚强的男子汉。
我家是油麻地最厚实的一户人家,可天有不测风云,我家***了!我无力再送儿子小康上学,只能带他一起去放鸭。
我划着小木船赶着鸭子带着小康去芦苇荡,一路无语。
小康突然对我说,他想回去读书了。我什么也不说,只是不停地撑船。
熟悉的一切都在消失,儿子一脸不愿意,但我什么也不能做。周围已经是陌生的天空和水面。经过的船上的人也是陌生的,鸭儿们不会管。庆幸的是,儿子也不想他的麻油地了。
一天傍晚,我们终于到达了芦苇荡。一眼望去,芦苇如绿色的`浪潮直涌天边,小康似乎有点害怕,他望着我,露出一个孩子的胆怯,我有点紧张,我告诉他关于这儿的一切。吃完饭后,小康才悄悄从恐慌中镇定下来。
晚上睡觉,他紧紧的挨着我,并且迟迟不能入睡。
第二天,我们登上芦苇滩,找个合适的地方,给鸭们围了个鸭栏,也为我们自己搭了个小窝棚。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与儿子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单调,甚至不需要说任何东西,一个眼神就可以搞定,我有点担心小康是否能承受住孤独。他在夜里经常梦见他母亲,并且嚷嚷着:“要回家。”
一天,我们遇到了恶劣的天气,芦苇荡变成了一片黑海,鸭子被吹得仓皇逃窜,我几乎要晕倒了,但我看见小康独自寻找着鸭子,他的脸,他的脚被芦苇割伤了。
暴风雨停歇了,但仍有鸭子没找回来,我看着一身伤痕的小康心痛地说。:“你去屋里休息,我去找。”
但我惊讶的是小康说了一句:“还是分头的去找吧。”说完,他便转身走啦。
天黑了,我回来没看见小康,叫他也不回,我便去找他。找到他时,他躺在芦苇里睡着了,鸭们静静地窝在旁。
鸭们长成了真正的鸭,儿子也长大了。
杜小康家从油麻地家底最厚实的一户人家一落千丈,杜小康也因家庭变故,不得不辍学跟父亲去放鸭。
杜小康与父亲撑着一只小木船,赶着一群小鸭子,离开油麻地,看着渐行渐远的家,杜小康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可父亲对他的请求置之不理,只顾赶鸭。面对陌生的天空和水面,陌生的船只与面孔……焕然一新的景象,使杜小康感到一片茫然与惶恐。傍晚时分,月亮东升,杜小康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芦荡。当他看到一望无际,像隆起的高墙般将小船团团围住的芦荡,他真正害怕了,他怕永远走不了,他露出了一个孩子的胆怯。父亲也惶恐了,安慰着他,只是他从惶恐中走出。这一夜,小康彻夜难眠,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家。第二天,他们便搭起了窝棚,围起了鸭栏,开始放鸭之旅。
在芦荡,只有杜小康和杜雍和父子俩,还有一群毛未长齐的鸭。放鸭是件孤独而又漫长的事,日子久了,父子间的言语也变得干巴巴,杜小康也愈加想家。但在一次暴风雨中,这些都改变了。猛烈的暴风雨卷走了鸭栏,吹散了鸭子,使杜雍和陷入无底深渊。父子俩携手寻鸭,冒着风雨,踏着芦桩,凭芦叶划破血肉之躯,但还丢失了十几只鸭。杜小康二话不说,好不容易在芦荡中找到了鸭子,自己却累倒在地。这一次,他又哭了,不是想家,而是为自己的成长了,坚强了,为生活的辛酸而哭泣。也许是太困了,他在芦丛中睡着了。
之后的日子,鸭子们长大了,毛皮变得稠密鲜亮,并生下了鸭蛋,捡到鸭蛋的杜小康十分开心,同时他也在孤独中成长了,坚强了。
仿佛上天是刻意的,一定要让杜小康经历磨难。而向他指出这一事实的没有别的,只是那一天所发生的事。
自他们父子俩离开自己家乡以来,可以说,这是天气最坏的一天了。从早晨开始,天空就有翻滚着的黑云,天是黑的,原来清澈透亮的河水也变得像墨一般黑,那边浓密的芦苇丛,仿佛也变成了一片黑海。一切,都是阴沉的。
中午快到了,杜小康将最后一把饲料投进鸭子群时,一切都有了变化。
杜小康的父亲杜雍和,为了维持生活,费尽千辛万苦借到了钱,买了五百多只鸭子,费尽心血照顾它们,将它们养得肥壮肥壮的。
不知怎的,暴风雨就这样来了。听那狂风的号叫,那暴雨的“哗哗”声,仿佛在宣泻着什么。
“哐啷!”鸭栏的风忽然被风刮得飞起,又重重地摔到地上,成为了两块木板。但现在根本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因为,鸭子分成了无数群,向不同的方向疯狂跑去。
杜雍和看到这一幕,心仿佛被万千根钢针狠狠扎了一下,随后大叫一声,就要跪坐在地上。
此刻,杜小康忘记了父亲,忘记了一切,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追回鸭子!这念头如此坚定!
杜小康顶着狂风暴雨,追赶着一股鸭子。真是怪了,平时温顺、可爱、听话的小鸭子们,怎么会像发了狂似的跑个不停,还跑得飞快。
在鸭子们从杜小康视线中消失的前一刻,杜小康粗略看了一下,这股鸭子至少有六七十只。
鸭子们钻进了半人多高的'芦苇丛,杜小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就更难找了。杜小康陡然加快,他双手用尽全力,不断的向两边扒开芦苇,然后双脚好像就踩出了一条路。
没一会儿杜小康的手就伤痕累累。胳膊上、腿上、甚至脸上也布满了划痕,渗出了血丝。
毕竟,芦苇可不是柔软的草儿,头年的芦苇旧茬儿可硬了,又锋利。杜小康踩到了一块石头上,脚底被硌得生疼,一拐一拐的,可他仍然不愿意停,不抓住它们不罢休。
暴风雨虽然下得猛,但也为杜小康带来了好处,如果不是暴风雨将泥冲软,鸭子们跑过会留下脚印,或许杜小康早跟丢了。
暴风雨停了,就像一个爱玩的孩子,玩儿累了,该回家了。
杜雍和呆滞地看着儿子杜小康身上的伤痕,冻得发紫的嘴唇。
一片沉默。
仍然有十几只鸭没找回来。
杜雍和劝儿子说:“我去找吧,你累了,回去将炉火烧上,歇一会儿。”“不了,分头找吧,会快一些。”杜小康不甘而又倔强地说道。话音落下,又走了出去。
天渐渐昏暗了下来,又完全变黑。一只鸭子也没找到的杜雍和空手回到了自己的“家”。可是没有看到杜小康,就走出去,放开嗓子大喊,希望杜小康可以听到并回应,但并没有任何回应。
杜雍和着急了,朝着杜小康跑的方向追了出去。
杜小康终于找到了那十几只鸭子,这是一个好消息,可还有个坏消息,杜小康在芦苇丛中迷路了。
芦苇丛无边无际,一眼望不到头,根本找不到出路,仿佛走哪里都是一样的。
在追时,鸭子们又分散开了,带着他这儿追一下那儿追一下,就这样,杜小康迷失了方向。天也黑了,杜小康也慌了,开始大声呼喊父亲,可是又怎么能听到呢?
杜小康感觉很累,将一些芦苇轻轻踩倒,朝天躺了下去。而那十几只鸭子,在此时都安静了下来,紧挨在自己的主人身边。
杜小康也不知怎么,自己就哭了,流下了委屈的泪水。自己追了一天,身上有许多伤,非常疼。
天晴了。今夜的天空特别明亮,比任何一个夜晚多亮,亮得出奇。
杜小康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他懒得爬起来,就势用手在地上一抠,抠起几根芦苇根,放在嘴里嚼起来。
他想起离自己远去的母亲,想起了旧时的好朋友们,眼泪仿佛又要夺眶而出,但他忍住了。
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长大了,也变了,变坚强了。
由于我的一时冲动,使我们家一落千丈。为了能东山再起,我不得不和我的儿子杜小康去那荒无人烟的芦苇荡放鸭挣钱。在去的途中,我的儿子一直在苦苦的哀求我,要回到油麻地上学。面对儿子带有哭腔的请求,我置之不理,继续飞速地划船。熟悉的树木、村庄、桥梁……都在不停地后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过了几天后,我们到达了芦苇荡。我看到芦苇如绿色的浪潮直涌到天边,不知道何处是尽头,如万重大山围住了小船,心里显得比较慌张,我的儿子也是如此。但在我的儿子面前,我必须保持镇定。为了安抚儿子慌张的情绪,我告诉他许多和芦苇有关的趣事。第二天一早,我们搭了一个鸭棚,从此开始了漫漫放鸭路。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儿子也逐渐安分起来,但我和我的儿子之间的言语被大量地省略了,似乎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孤独。而鸭子也在一天天地长大,很快就有了成年鸭子的样子。一天早上,天空和河水和芦苇和风,上上下下全是一片黑色。临近中午时,雷声已如万辆战车从天边滚过来,不一会儿,暴风雨就歇斯底里地开始了。四下里一片呼呼的'风声和芦苇被风折断的咔嚓声,鸭栏几乎被风卷到了天上。我慌张地叫了起来:“我的鸭子!”,几乎快昏倒在地上。我的儿子立刻去找鸭子。到暴风雨快歇时,依然有些鸭子没有被找回来。望着儿子横七竖八的伤痕和冻得发紫的双唇,我要儿子去歇一会,让我去找鸭子。我的儿子摇摇头,要我分头去找。说完我的儿子就去找鸭子了。
落日的余晖逐渐被漆黑的夜所吞噬,月亮比以前的任何一个夜晚都要明亮,而我的儿子还没有回来。我的心里十分慌张,心急如焚地朝着儿子找鸭子方向走去,边走边喊道:“杜小康,你在哪?听到就回答爸爸一声,好吗?”可是走了许久,眼看太阳就要升起来了,也没有找到我的儿子。我跪在地上,用手恨恨地扇了自己一耳光,泪珠一颗颗的掉下来,说道:“杜雍和,你这个混蛋!要不是你被钱迷了心窍,怎么可能会让家一落千丈?怎么可能会让这么小的孩子承受这么大的痛苦?怎么可能会让你的亲生儿子走散了呢?都怪我!”就在“山重水复疑无路”时,我看见不远处的芦苇丛里有一个人影。我激动地跑过去,看到是自己的儿子时,欢呼道:“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然后我背起疲软的儿子,朝窝棚方向走去。
等到儿子醒来后,我说道:“对不起,是爸爸的错!不应该该让你承受这么大的磨难。”我的儿子笑道:“爸爸,你别自责了。在这次放鸭的经历中,我从当初的感到害怕,到克服胆怯,再到全身心的投入到放鸭中去。我已经长大了、坚强了、懂的担当了。我觉得我应该感谢你,让我得到了一笔最宝贵的财富。”说完我和我的儿子紧紧相拥,泪水再次从我的脸颊划过。
由于我的一时冲动,使我们家一落千丈。为了能东山再起,我不得不和我的儿子杜小康去那荒无人烟的芦苇荡放鸭挣钱。在去的途中,我的儿子一直在苦苦的哀求我,要回到油麻地上学。面对儿子带有哭腔的请求,我置之不理,继续飞速地划船。熟悉的树木、村庄、桥梁……都在不停地后退,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过了几天后,我们到达了芦苇荡。我看到芦苇如绿色的浪潮直涌到天边,不知道何处是尽头,如万重大山围住了小船,心里显得比较慌张,我的儿子也是如此。但在我的儿子面前,我必须保持镇定。为了安抚儿子慌张的情绪,我告诉他许多和芦苇有关的趣事。第二天一早,我们搭了一个鸭棚,从此开始了漫漫放鸭路。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儿子也逐渐安分起来,但我和我的儿子之间的言语被大量地省略了,似乎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孤独。而鸭子也在一天天地长大,很快就有了成年鸭子的样子。一天早上,天空和河水和芦苇和风,上上下下全是一片黑色。临近中午时,雷声已如万辆战车从天边滚过来,不一会儿,暴风雨就歇斯底里地开始了。四下里一片呼呼的风声和芦苇被风折断的咔嚓声,鸭栏几乎被风卷到了天上。我慌张地叫了起来:“我的鸭子!”,几乎快昏倒在地上。我的儿子立刻去找鸭子。到暴风雨快歇时,依然有些鸭子没有被找回来。望着儿子横七竖八的伤痕和冻得发紫的双唇,我要儿子去歇一会,让我去找鸭子。我的儿子摇摇头,要我分头去找。说完我的儿子就去找鸭子了。
落日的余晖逐渐被漆黑的夜所吞噬,月亮比以前的任何一个夜晚都要明亮,而我的儿子还没有回来。我的心里十分慌张,心急如焚地朝着儿子找鸭子方向走去,边走边喊道:“杜小康,你在哪?听到就回答爸爸一声,好吗?”可是走了许久,眼看太阳就要升起来了,也没有找到我的儿子。我跪在地上,用手恨恨地扇了自己一耳光,泪珠一颗颗的掉下来,说道:“杜雍和,你这个混蛋!要不是你被钱迷了心窍,怎么可能会让家一落千丈?怎么可能会让这么小的孩子承受这么大的痛苦?怎么可能会让你的亲生儿子走散了呢?都怪我!”就在“山重水复疑无路”时,我看见不远处的芦苇丛里有一个人影。我激动地跑过去,看到是自己的儿子时,欢呼道:“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然后我背起疲软的儿子,朝窝棚方向走去。
等到儿子醒来后,我说道:“对不起,是爸爸的错!不应该该让你承受这么大的磨难。”我的儿子笑道:“爸爸,你别自责了。在这次放鸭的经历中,我从当初的感到害怕,到克服胆怯,再到全身心的投入到放鸭中去。我已经长大了、坚强了、懂的担当了。我觉得我应该感谢你,让我得到了一笔最宝贵的财富。”说完我和我的儿子紧紧相拥,泪水再次从我的脸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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