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们无法坐在板凳上或躺在床上,那时我们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那时侯,人们吃饭喝水都必须在空中进行,但很有可能使足了力气也吃不着。
大概许多人小时候就有过一种幻想:假如自己变成和羽毛一样轻,甚至比空气还轻,“那就可以免除那个讨厌的引力的作用,自由自在地高高升到天空去,飘游到各地,那该多么好呀!但是,这样想的时候忘记了一件事情,就是人所以能够在地面上行动,只是因为人比空气重。实际上,托里拆利说过,“我们人是生活在空气海洋的底上的”,因此,假如我们不管什么原因突然变轻了,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不可避免地要向这个空气“海洋”的表面升起。
那时候我们的遭遇就会跟普希金所写的“骠骑兵”那样:“我把整瓶都喝光了:信不信由你,我可突然像羽毛般地向上飘起了。”那时候我们会升到几公里高,一直升到那稀薄空气的'密度跟我们身体的密度相等的地方为止。而你原来打算自由自在地在山谷、平原上盘旋游历的想法,也完全破灭了,因为,你从引力的约束下解放出来了,却立刻又成了另外一个力的俘虏,成了大气流的俘虏了。
由此看来,重力在我们的生活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没有了它,我们的生活将会彻底打乱。但是,地球就是地球,重力是它的一个本质特征,永远不会消失。所以我们不用杞人忧天——这个“假如”永远只是个设想。
你也许是老师,每天给我们上课,却不见你说任何一句鼓励我的话,我知道我成绩的确不怎么好,可你也不应该不管我啊。小时候,老师您在我心中是多么神圣,但现在真人间便有了神与人的距离。
你也许是我的同学,每天进进出出,擦身而过,眼角却只看到你熬夜后黑眼圈,为分数而忙碌的'你,能否放下手中的笔,和我好好畅谈一下苦衷和愿望,来一次亲切的拥抱。可是,你深沉的眸子中,却只有卷子和答案。
走在大街上,你低着头不知去往何处。五百年的擦身而过,才换来今生的一次回眸。请你抬起头,看我一眼吧。
我的世界少了你,像一座冰窖一样,只有寒气与单调,一个人,好冷,好暗。
在这座城里住了好些年了,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他们所说的大家庭。每个人都怀着心事,不愿吐露,或是早已被尘封。
山外山,涟漪如河川,楼外楼,酌酒梦红楼,浮泊溪流,桨依水连波,独断寒桥雪,孤灯照入眠。雕花暖,明月垂树间,举杯对月空独饮,叹曰:故人知何处。
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寂寞的心境,他的心里早只有一潭死水,结了冰的死水。他多么希望听见有人能回应他的呼唤。
一声问候,一个祝福,一个关爱的眼神,便能溶化你我之间的心结,为什么没有人去做?
是啊,我想知道,你与我,到底有多远。
后记: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或死,而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泰戈尔
早晨第一节课下课后,因我在外面玩,耽搁了些时间,直到上课铃响了才想进教室,当我看见老师已站在讲台上,面对着黑板写字时,我深怕被老师发现。于是我不喊报告心情忐忑地从后门溜了进去,我正想从同桌背后跨过去,没想到因空间狭小,我的脚被卡在了同桌的背后,
我低下头急忙轻声对同桌说:“喂,麻烦你让一下。”可他却没有反应,我还以为他没听见,我又低下头提高了点嗓门儿,带哀求的口气对他说:“让一下。”我本以为他这次会让开,没想到他居然还是纹丝不动,我气急了。不巧的是老师正好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把那不肯让开的同桌使劲向前推了下,这时脚才得以跨过,坐到了位子上,心情很不愉快……
终于下课了,同桌马上把头转向我,破口大骂:“你有病呀,刚才推我干什么呀?。”我已经稍息的怒火顿时燃起,心想:真是倒打一耙。“你才有病呢,谁叫你不让我过去呀。”我怒目圆睁大声地喊道。我们就这样争执着,谁也不肯相让……
随着争吵的升级同桌的脸涨得比红苹果还红,满眼充满了怒火,双手握的'紧紧的,怒火挤出的皱纹,看似凶神恶煞,活象一头发怒的小狮子,似乎恨不得一口把我给吞了。当时我简直被吓呆了。似乎是我错了,他一点也没错似的……终于我们都累了,安静了些。战火还没熄灭多久,同桌又来推我,报复的心理驱使我使尽全力推他,同桌抡起了拳……眼看就要打起来了,此时围观的同学及时把我们拉开,才避免了冲突的升级。
事后,当我心平气和的时候,我主动地向他道歉,我的姿态终于感化了同桌的心,融化了我与同桌之间的矛盾,我们又和好如初了。我终于知道了:当与同学有冲突时互相谅解,有困难时互相帮助,才能和同学建立和谐、友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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