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段心酸的历史,这是一曲殇怅的凯歌,这同样一部英雄的传说……
华夏5000年,我也不敢说中国的历史真有如此之长么,我只知道在乱世所出的英雄,所处乱世的人皆是一种悲哀。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多么豪迈,笑的是什么,笑的就是那几度夕阳红。日落之后又只有青山依旧在。多么伤人,是非成败却只是转头即空,半生浮名也只是虚妄。白发渔樵的平淡生活即是其所欲,也不可弃主隐居,因为他们打仗就是为了一个功名利禄。在这么个英雄辈出的时代,人们只是看到了英雄成功耀眼之光亮,又几曾所见惨死于刀下的人们。或许他们是抱着向往从军,亦或是被逼的。他们就是应该为了君王的野心去牺牲的棋子么。只不过这些阴霾却是被成功的光芒所掩。
在九州历史的舞台上,有多少帝王一句我没有选择而去战斗,为的是什么,是先祖的遗荣么,还是为了自己的使命。或许只是他们不懂每个人的选择决定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所有人都永远可以选择去做正确的事。有多少王者欲去看破尘世,而多年望眼欲穿红尘滚滚又有几人能看透。还不是为了虚名存在于世上,即使霸王项羽如此英雄,不可一世的人物却只是因为一场败仗,而自刎乌江。
是历史造就了英雄,还是英雄造就了历史,没人能够回答。而当两者汇合,就将会产生战争。英雄就是在战争中踩着败者的头颅脱颖而出,历史就是在战争中诞生。甚至敌对的两方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打了一场,而越打互相死在敌方手中的人越多,仇恨越深。而仇恨往往使人迷失,慢慢就有了对错,爱憎,善恶,光暗,黑白,天使以及恶魔。而又有谁人能说清。
战争是中华不能消逝的记忆。往事或许会像水一般流过,唯独这战争是会永远的烙印在人们意识空间中,因为他是英雄的出生地,历史的家乡。战争,不需要上演。
“好,好,我马上去。”这就是我亲爱的姥姥,这一生都忘不了的好姥姥。
我是一个非常内向的女孩子,对新认识的人不太爱说话,如果处的时间很长,我会把我的心里话都和她讲。我心大的很,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生。可是今天不一样,我没有话说了,因为我生病了。妈妈上班,只好姥姥来看我。妈妈走了,我非常难受地躺在床上,姥姥说:“看会电视吧!”
“好吧!”姥姥的腿不好,走道慢慢的,可姥姥今天却不顾腿痛,把我抱到了沙发上,又拿来了被子。看着看着电视要吐,我跑到了卫生间吐了起来。姥姥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说:“不行就去社区诊所看看吧!”我摇摇头说:“不用。”又吐上了。
“不行,必须去”。
“去还不行吗。”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家住五楼,可我没有气力,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下了五楼,坐台阶就坐了六、七次。
“我腿有病不能背你。”姥姥自责了。
“没事,我能挺住。”
终于到了诊所,大夫拿出了体温计,量了量说:“不烧,什么症状?”我说:“难受,一吃东西就吐。”
“打针吧!”我躺在了床上,穿着白大挂的护士阿姨走了过来,把瓶子一挂。我很害怕地说:“阿姨,轻一点。”
“闭上眼睛不看就一点不痛了。”阿姨说。
哎,是呀!闭眼睛是比睁眼睛轻啊!我和姥姥说:“姥姥,看阿姨像不像我姐啊!”
“不像。”
“仔细看。”
“没看出来!”
“哎呀,不说了。”
“你吃饭不?我好给你买去呀!”
“薯片还有薯条,快点回来。”
“知道了。”
姥姥回来了,我大吃了起来,针也打完了,东西没吃了。回家去吧,走到门口我又吐了起来,姥姥说:“吃的吧!不能吃了”。我说:“别”。这话说的太晚了,薯条和薯片已在空中了,“啪”一声落进了垃圾堆里。
这件事把姥姥累死了,第二天我姥姥腿就痛了。姥姥,你辛苦了,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您的小外孙女。
窗外的雨儿飘个不停,绵绵的,细细的,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尽的大网,将整个世界笼罩在雨丝中;窗内的人儿仰望这朦胧的雨天,无尽的雨丝一点点飘落在她的心湖中,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又渐渐地平静。
在每个绵绵的雨天,思绪变像这雨丝一样,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回忆的网,见我紧紧地包裹在里面,很久都不能自拔,就这样深陷了进去……
小学仿佛离我已经很遥远,遥不可及;但总是觉得又就在我还能回去,它就在我身边。我还依稀记得毕业时,那一张张倔强的,高高抬起的小脸,嘴上不停的说自己不在意,可眼圈却红红的,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暴露在暖暖的阳光下,在刺眼的阳光下,显得那么渺小,惨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却总是高兴不起来,仿佛一个即将失去心爱的玩具的孩子。看着朝夕相处了六年的学校,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都曾经上演过一幕幕由我们主演的话剧,那么的熟悉,以至于可以把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完完全全的回忆起来。六年的话剧即将落下帷幕,舞台上的我们只能倔强的注视着一切的结束。六年前,我们在这里相遇,相知,相识,六年后,我们红了眼圈,在这里上演最后一场话剧,不仅仅是结束,还是开始。我永远忘不掉,六年中的点点滴滴,即使已经离开了很久,我却常常觉得昨天的我还是一个小学生,我并没有离开。
初中开学的第一天,我深深记得那种茫然,走了六年的路,如今却换成了新的一条,知道爸爸妈妈提醒,我才想起已经挥别了,却像一个迷了路的孩子,慌张,找不到回家的路。
就这么匆忙的结束了一切,我很没来得及和他们说声再见,还没来得及的他们说声抱歉,对于我的任性,就这么匆匆的结束了,我还有好多事没做。
滴答,滴答,窗外的雨渐渐的停了。回忆随着雨点,渐渐的收了会来,呼吸着湿湿的空气,六年的点滴,我将永远的珍藏,细细的回忆。
在我看来,往事如同过眼云烟,倒没有什么好过不去的。如果要是真有什么过不去的话,随着时间的冲淡,它们也会慢慢消失。唯有亲情,除外。
不知怎的,脑海里蹦出外公这个字眼。“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忆及每年清明,我、哥哥、弟弟三家人和外婆一起上山扫墓,而每到这个时候,外婆总会跪在地上,大人们一边劝一边递纸巾,外婆呀是哭得老泪纵横,哽咽不止。这么大半辈子下来,外婆的脸早已晒得又黑又干,就像是抽干了水分似的;拘楼着老腰,眼睛早已哭得红肿,嘴里还不住地哭嚎着:“你怎么走得那么早啊……”
而我们仨则在旁边做什么都不知道,弟弟还是在一旁摘朵花瓣来玩,或是捡起地上鞭炮后的残渣,毕竟他还小,却不懂得什么。而我和哥哥嘞,也只能是干站着,玩吗?不合时宜;劝吗?你又劝不动;只好木头人一样地傻站着。
外婆一哭,听着那悲痛的嚎声,我的脸上便是一阵阵的抽。思绪很快就回到八年前的那天。外公,很安详,很平静地躺着,看不到一丝狰狞。他,走得很自然,很放心,他去了一个更美好的地方。
哥哥拿着外公的遗照,那时,他7岁,我5岁。我看着哥哥哭得泣不成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呢,不禁苦笑着,紧坐在哥哥的身边嬉戏,还无知地问着,“哥哥,你哭什么呀!”却殊不知碰到了他的痛处,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又泪流满面。
唯一不能过去,却是我忘记外公长什么样了,哪怕他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我都不知道。太小了吧,8年了,外公的影子在我心底还能藏多久呢?我只是不小心地开了一扇窗户,影子就飞走了,无影无踪。就像那只飞了的风筝一样,抓也抓不住。
等我大了,懂事了,再看外公的遗照,没有一丝眼熟。只是知道,这是我的外公。当遗照收起来几天后,他在我心中的印象还是走了。我不记得了,即使是看过也会忘却。就连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也在思索:外公究竟长什么样?
算了,不去想了。即使外公是丑是帅,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罢了。我只须知道:我有一个外公,他对我很好,不过,我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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