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牡丹的富贵,玫瑰的娇艳,百合的清纯……但有一种花长在水里,它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那是什么花呢?那就是荷花。今天,我就来和大家说说荷花吧!
荷花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姿态,当荷花含苞待放时,就像一滴小水滴;当荷花盛开时,花瓣尽数绽放,让我想起杨万里的”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荷花有许多种颜色,白色的荷花,净如白雪,透露出纯洁;红色的荷花,就像一位小姑娘擦着腮红,娇媚无比;粉色的荷花,淡雅芬芳,盈盈立于池塘之中。
下雨时,荷花就像湖面上一抹粉色的波浪,给阴沉的景色增添勃勃生机。远看荷花,荷叶就像一把撑开的雨伞,在风中摇曳。近看荷花,它就像害羞的小女孩,半遮半掩地藏在荷叶与莲藕之间。
我非常喜欢荷花,因为荷花是纯洁的象征,君子,以洁净品质立于世间,这样的品质让我心生敬佩。
做一朵傲立于世间的荷,做一个像荷一样品行高洁的人!
姥爷养了许多花,把阳台装点的犹如五彩缤纷、姹紫嫣红的大花园。
我最喜欢的是吊兰花。记忆中,我每次过节回姥家时,都要和它照相,然后请大姨帮我把图片发到网上,回到家中欣赏照片,我会觉得自己像花园中的一位快活的小公主,在奔跑、嬉戏。
以前我读的《珍珠鸟》里的吊兰,就和现实中姥爷养的吊兰一模一样,像躲进那么幽深的丛林里。
如今我11 岁了,吊兰花依然盛开,一朵朵小花香香的,好似一位坚守边疆的战士!姥爷每天细心照料吊兰花,使它长得更加郁郁葱葱。
今年春节,我把新买的一对小麻雀带回姥姥家,吊兰放在鸟笼上,又让我想起《珍珠鸟》里的“珍珠鸟就像躲进幽深的丛林一样安全”。
啊!美丽的吊兰花,我童年的“绿色小森林”。
匈奴人又来了,该死的匈奴人剽悍而勇猛,一气夺下了数座城市。皇帝吓得连觉都睡不稳,连夜下令广征兵役,开往前线抵御强敌。
千征万征也不能征到我花家来啊,可是村长说了,老花,轮到你老当益壮的时候啦!老爸惊得全身发抖,指着自己的腿说,村长,我走路都不利索,怎么去前线?村长说,这个问题提得经典,我打算派你做骑兵。
老爸抖得更厉害了,万一摔下来呢?村长意味深长的说,摔了你一个,还有后来人。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在村头集合。
老爸和老妈相对垂泪,准备进行告别仪式。姐姐是个没主见的,慌慌张张问我有没什么主意。弟弟哇一声哭了,我用力拍他的头,哭什么哭,又没叫你替爸出征,就你这样的,去前线也是当炮灰,智勇俱无,连逃跑都没勇气!
我踱了几步,看着哭成一团的家人,大喝一声道,老爸,你在家歇着,这种小事交给我搞定。
他们一脸狐疑,迷茫的看着我。
我反正在家也呆腻了,早想找个机会出去转转,可惜一句“父母在,不远游”的古训牵制了我。
我叭一声,跪在老爸面前,让我去吧,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养育之恩涌泉相报。你们要是不答应,我只好以死明志了。
一家人泪如雨下,尤其是老爸,他声音哽咽的吟道,生子当如孙仲谋,生女当如花木兰。
村长看到我时正要发问,我淡淡的说,你只管凑足人数,做好自己本分就行了。村长一听有理,于是默默把铠甲与马匹交给我。
当兵真不是闹着玩的,他们把帐篷搭在黄河边的时候,我心生凄凉。天当被来地当床,天寒地冻,缩成一团。幸好老爸逃过一劫,不然他的关节炎一犯,可就出师未捷先那个了。
唉,翻个身,想着想着也就睡着了。
次日天微亮,就接到前线吃紧的消息,部队立即出发,赶了一天,在黑山宿下。天苍苍野茫茫,只有燕山马匹仰天长啸的声音。
我站在山头,反省自己这次从军的动机。这不是开玩笑,更不是游山玩水,我须得调整心态,把花木兰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军令如山,容不得女儿娇贵。
从出征那天,我就犯下了欺君之罪,寸功未立,已是待罪之身。我唯有加倍努力,才能使花木兰这三个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我决定抛下女儿心态,和那帮男人一起喝酒,大笑,不洗澡,说荤段子,和他们一样尘埃满面,豪迈爽朗,和他们一样踏入战场,将生死踩于脚下。
初上战场,我举起手中的兵器无法***敌。就在怔忡之际,左手被一个敌兵砍中,鲜血汩汩而出。
同伴手起刀落,替我解决了那人,在千军万马之间,他大声向我喊,战场上没有人,不是他死就是你亡!
手上痛意尖锐,我流着泪用力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右手疾舞兵器,寒光所及之处都是血光与哀嚎。我哭着,一路哭过去,从不知道自己会一气***了那么多人,一定不是我***的,我与他们素不相识,从小到大甚至连只鸡都不曾***过。
两军为何对垒,士兵因何残***,我和你,你和他,为何不共戴天?
战鼓终于停了,万籁死寂,残阳如血,战场上一片狼籍,尸横遍野。我被眼前的残景惊得双膝发软,一下子跪倒于地。
这是我第一次***人。当连长问我***了多少人时,我脑中一片空白。有人站出来替我回答,二十八个。
没有,没有那么多!
有的,他镇静的说,只多不少。你当时左手被砍伤了,我在你身后一直看着。
那个疯狂的时刻又回来了,我红了眼睛,忍着左手的痛意,为保全自己的性命而***出重围,挡我者死,挡我者,那么多,一片片如伐木。
那人,我叫他齐,他来自中原,祖祖辈辈都是刽子手。他是军中第一快刀手,刀光一闪人头落地。
我们成了朋友,齐常常吹箫给我听,也传授刀法给我。他说作为一个职业***手,必须具有***气,而***气来自于无数次***人体验。***到一定境界,就对速度,方式,精确度有了更高的要求。给被***者一个痛快,是每个刽子手应有的职业道德。
我对***人有很高的悟性与灵气。战场上我们彼此较量,渐渐的,我***人的数字接近于他。在庆功宴上,我们大快朵颐,看军妓歌舞。我从不对任何一个女人微笑,同时冷笑着看军妓坐在齐身边。
寂寞而枯燥的军中生涯,如果没有齐,我早已撑不下去了。一年又一年,寒衣破旧,熟悉的伙伴猝死,而新兵一派天真,不知道迎接他们的并非军功显赫,而是悄无声息的死。
腊月十八子夜时分,我和齐比试刀法,月光清冷,寒露深重。我终于将刀抵于他的脖子,他笑说,你砍下去吧。
我说好,手下使劲,血渗出来。他凄然一笑说,与其死在不知名的匈奴人手中,不如是你。
我手一软,刀咣当一声,掉落于地。
木兰,我已经厌倦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何时是尽头?有时我想逃离,可是怎么回得去?齐举起自己双手,这双手噬血成癖,除了***人,一无所长。
半个月后齐战死沙场,我知道是他自己放弃了求生。我没有哭,齐的箫成了唯一纪念。
十二年,整整十二年,我的青春殉葬于此。匈奴人终于低下了头颅,大军准备明日回朝,成千上万的性命,只为了成就将军的名声。那一夜,三军欢腾,酩酊大醉。而十年前的老兵,只剩下区区十几人。
我们这些有幸回去的将士自然行功论赏,在金銮殿上我见到了皇帝——已经不再是十二年前那一个,所以欺君之罪不成立。
他想要封我做尚书,我婉言谢绝了,只求一匹千里马,速速回家。
此去经年,家可依旧?回家瞬间我恍惚了,家人都好,父母苍老,姐姐出嫁,弟弟成家。
我不再是十年前的木兰,当年一时义勇,使整个人生发生逆转。我的心已经坚硬,穿过去的衣裳,戴那时的发钗,我也不再是十二前的花木兰。
齐,只是齐不知我是女郎,我伫立窗前,抚箫长叹。
有人喜欢国色天香的牡丹花,有人喜欢傲雪迎霜的梅花,还有人喜欢含笑一现的昙花,而我却喜欢艳丽动人的凤仙花。
在一次上科学课的时候,科学老师给我们每人发了几颗凤仙花的种子。我回家后立即把种子种在花盆里,天天给它松土、浇水、施肥,我多么盼望它早日开花啊!等呀等呀,种子长出了幼芽,幼芽长出了花蕾,花蕾绽开了鲜花。
凤仙花又叫指甲花,它的颜色有很多,有火红的,有粉红的,还有紫色的,万紫千红漂亮极子。花的每个花瓣柔嫩娇弱,最外面都是白色的,好像是缠上的一条白丝带。凤仙花的花朵有两三层,多的每层约有六、七片,少的只有三、四片,中间的蕊像熟睡的婴儿。一朵一朵的凤仙花三个一簇,五个一层,层层交错,好像是一群群身穿红色裙子的女孩子在微笑。
我把凤仙花放在我家的'阳台上,阵阵微风吹过,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凤仙花摇动着,仿佛在对我说:“小主人,谢谢你把我培育地这么漂亮!”。
我喜欢这艳丽动人的凤仙花。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