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胖胖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傻气,耳朵上架着副黑边眼镜,脸粉扑扑的,捏起来像QQ糖,又软又有弹性,手上有一个又一个的小肉坑,又大又胖,他呀,就是我的同桌,刘卓。
他反应有些迟顿,思维总是比别人慢半拍,可能与他的体型有关吧,作业总是拖我们组的后腿,总是慢悠悠地跑着,脸上的肉不停地颤抖,当跑了一会儿,又走起路来,至今还没过关。
由于慢半拍的问题,上课不免闹些笑话,老师上课问问题,同学们齐声回答,声音刚刚落下,他冷不防地吼了一声,引起同学们的笑声。
他不这像个小姑娘一样唠,一次上课时,他像往常一样低下头,摸摸这,弄弄那,我坐在一旁小声地提醒着,别玩了,小心老师批评你,他认真地说:“怎么了?怎么了?你说啥呀”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能让他问上半天,我不耐烦地说:“不怎么!”他抬着他那大头,又问:“到底怎么了?”我想他一天说那么多话,也不知累累,水该喝多少杯呢。
早晨来学,有时我比他早到,坐在座位上,从窗户里往外看,刘卓像一只企一样摇摇晃晃地走进教室,有时没有发现他,但是能感到眼前的光线,因为他几乎把窗户所给的亮光全部挡住,他站在我后面,一声不吭,扭头一看,就像一个雕塑。
你可别认为刘卓只以胖为特点,其实他还是有令人赞叹的地方。
还记得那是一次语文早读,他向往常一样低着头,不说话,不过这次倒是一遍又地看着老师要求背的作文,我心里想,一遍一遍地看,他真的好无聊呀!我也不想管,这样还会引来他唠唠叨叨的话语。
谁知,一会儿老师来了让他背,他竟然全部会背,难道齿有神功,他是人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人,也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不好,刘卓看见了,马上又要唠叨了。
回到家中,我没有心思做作业了,坐在椅子上,拿着这篇文章看了一遍又一遍。三年差不多过去了,每个人的心宛若都充满心酸。时间飞逝,它从我们的指间流过,从我们的欢笑中走过。而我们,总会为此而无可奈何。
下午上体育课,四百米限时跑,前三组的同学都跑得好慢。老师不禁连连摇头。轮到第四组时,只见梁海德一本正经地站在跑道上。当开始跑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二十元,高举头上,然后一边跑一边摇晃着手中的钱,嘴里大声地喊着,“啊啊啊——冲啊冲啊!追得上的有钱分啊!!”后面的同学或许觉得这样的跑步有意思,纷纷快速跑起来。周围的同学被逗笑了。有的同学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不停地笑;有的同学手不断地挥舞着,嘴里喊着“加油加油....”;也有的同学加入到跑步的行列之中......老师也被逗笑了。没有温暖的阳光,也没有美丽的鲜花,但每个人在这一刻都异常快乐。伴随我们的是那凛冽的'风,脸上挂着的一个个笑容却胜如鲜花般美丽,欢笑声响遏云霄。
夜幕,骑着车回家。华灯初上,走在路上却倍感落寞。有些人,只能成为生命中的过客,他们只能陪我们走一段路,我们亦是如此。明明知道这个道理,但我的心中仍不舍得每一分每一秒与他们相处的时光。那次运动会上,大家互相鼓励,互相帮忙对方做热身,拉筋;那次劳技技能学习,我们一起欢笑、一起动手干活;那一次,我们为比赛而辛勤锻炼......每一次欢笑、每一次难过、每一次辛苦,我们都一起走过。
岁月匆匆,逝去的是光阴,永恒的是记忆。我想我更应该在有限的岁月里珍惜一起走过的风风雨雨。中考将至,我只想和你们一起努力。天再黑,有你们在,便是光明;天再冷,有你们在,便是温暖。一起欢笑一起疯,一起努力一起苦。有你们在,便是晴天。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今年春节的一天,我在爸爸妈妈的卧室玩电脑,无意间看到键盘下压着妈妈的身份证,觉得好奇,便拿出来欣赏一会儿。欣赏过后,又放了回去,继续玩电脑。可悲剧就在此无声无息地发生了。
大概过了两三天,我正在客厅专心致志地看电视,忽然妈妈叫我到卧室,看到妈妈那严肃的表情,我不敢怠慢,便赶紧跑向卧室。刚跨进卧室门,妈妈黑着脸便询问我:“飞燕,你拿我键盘下的身份证了吗?如实回答”。看着妈妈严肃的样子,我如实回答:“我拿了,但我看过以后,又放回去了。”你真的没拿?”妈妈又问我。“我没拿”我斩钉截铁地说。妈妈大吼道:“好啊,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今天就让你吃点苦头!”说着,便拿起“金箍棒”如雨点般地朝我打来……顿时,我哇哇大哭起来。妈妈见此情景,心软了,对我说:“我给你三天的.反思时间,三天后,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一晃两天过去了。爸爸下班回来,郑重其事地问我:“你到底拿***妈的身份证没有?拿了的话,赶快给我,我给***妈说一下,就没事了。”我心想:“又不是我拿的,凭什么怪到我头上?!”又过了几天,弟弟说他看到妈妈的身份证了,我喜出望外,连忙把身份证还给爸爸,可是爸爸还不高兴说:“身份证找到了,但那个‘贼’还没找到。”说完便瞟了我一眼。
这件事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可是它仍然是我心底挥之不去的伤痛,究竟是谁又拿了妈妈的身份证?弟弟吗?抑或……我不得其解。同胞们,你们说我冤不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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