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成长过程中,有一件事让我终身难忘。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小鸟在枝头唱着欢快的歌曲,我蹦蹦跳跳地走在洒满阳光的小路上,花儿向我微笑,大树向我招手。
从我踏入学校的一刻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和着朗朗的读书声来到了教室,放下书包,开始早读,正当我专心致至地早读时,我的手不知道被谁碰了一下,我本能的转过头来,原来是同桌捅了我一下,“干嘛”?我问,“你书包里那本课外书可不可以借我到周五”?“好吧!”虽然这是我最爱看的书,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借给了他。“太好了!”我看着同桌那心满意足地笑脸,我开心的笑了。
时间不等人,一眨眼就到了周五,正当我踏着轻快地脚步来到教室的时候,随都没想到一场“战争”即将爆发。我一边拿起语文书,一边向同桌要回那本书。
只见同桌脸发红,呆呆地站在那边,一言不发,“你怎么了,说句话呀?”可他还是跟哑巴似的,一句话都不说。这可把我弄恼火了,两手掐在他脖子上,使劲摇,他吱唔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丢了”。这句话仿佛是晴天霹雳,一下子击中了我,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放学后,同桌拉住了我,正想说什么,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推开他,大声喊道:“走开!”我走在小路上,树上的.小鸟望着我,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好像是在嘲笑我。“啊!”我被一颗小石头给拌到了,“连你也欺负我!”我二话不说,向河里扔去。
下午,我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座位上,这时,我发现桌上有一本书,这本书比语文书厚,让我热泪盈眶,一蹦三尺高,“找到了!”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我翻开书,只见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原谅你,原谅我!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周四晚上,我同桌去奥数班学习,那天他们在举办活动,正巧,劳动委员小芳也在,她也喜欢看那本书,所以就偸带回家看了几天,没想到会造成这么大的麻烦。
我红着脸,来到同桌面前,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一定先查明真相,在做判断。”“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对,对,互相原谅,大家还是好朋友!”小芳也走过来说。“哈!哈!哈!”我们三个都开心地笑了。
通过这件事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还没弄明白事情的真相时,是不能轻易做出决定的。就是错怪了别人,也要说声:“对不起!”
“咦?小鱼怎么不动拉?没什么,小鱼可能在睡觉呢!“我自言自语地喃喃着。情况不对劲,问下妈妈。我把正在睡觉的妈妈给吵醒拉!妈妈对我说:“小鱼已经......。”我哭着说:“小鱼是不是已经死了?妈妈。”妈妈说:“是的。”看着鱼缸,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我小声地问:“妈妈,你知道鱼死的原因吗?”妈妈说:“我也不知道。”我在妈妈的耳边小声的说:“不要告诉弟弟好吗?他会把鱼弄得更惨。”妈妈答应了。我准备调查鱼死的原因。
我把鱼捞上来,摸摸了鱼的.肚皮,显然不是很饱。我碰了水,“好冷啊”再摸了下鱼的身体,它的冷跟水的冷差不多。我推理鱼是被冻死的。我想起来了,昨天我把鱼缸放到窗户外面去了,由于鱼儿淋了一整夜的雨,小鱼就......
我没打算把它扔出去,希望妈妈能同意我把它埋在土里。
小鱼,你还能听到我的心声吗?
今天,我和爸爸回故乡,当我到了公公婆婆家,我当然 是去看堂哥在做什么事,我见堂哥在骑着自行车,心想:我去叫堂哥让 我骑一下,可是,我......还......不骑呢。爸爸好像看出我的心思。
回家后,爸爸对我说:“过一会儿,我教你骑自行车.“我听到了这个好消息后,高兴极了.我们来到楼底,爸爸教了我一会,我就会骑自行车了.突然,我觉得口干***,我对爸爸:“我的好爸爸,我要喝可乐.““好的,好的,我的好宝宝,你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回来.“爸爸走了后,我当然显我的车技,突然,地太滑了,我摔了在地上,我大哭起来,我前面走来个青年人,他拿着手帕,帮我包起来,他问道:“你没有事吧?““没有事,没有事>“他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久久不能平静.那一刻,爸爸回来了,我们回家喝可乐.
这件事虽然过了很久,但我还是经久不忘.
外婆家旁边有一户人家,从外地来这里打工。我经常能看见那户人家的一个男孩,在家门口的'空地上又蹦又跳。
我很讨厌他,或许是因为他操着一口我听不懂的地方话;或许是因为他那么瘦弱的身体却总有那么大的顽皮劲;或许因为他总喜欢用袖子当百洁布……
“啾啾,啾啾”大伯给我买来一只珍珠鸟,白色的羽翼像是天使的翅膀,又柔又滑,红色的小嘴像是涂了蜡的“利器”一般。第一眼见到它,我就对它一见钟情,欢喜得不得了。它在笼子里闷闷不乐的。伯伯见了,打开笼子把鸟放了出来。我急了:“伯伯,你怎么把它放了呀!”“没关系,我吹一声口哨,它就会飞回来的!”说着,大伯吹了一声口哨,珍珠鸟却依然流连在枝叶中。大伯连着吹了好几声,珍珠鸟丝毫没有反应。走近一看,原来珍珠鸟被藤蔓缠住了,挣脱不了了。
我们在下面急得团团转,没有人会爬树,用枝条打下来又怕伤着。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那个男孩站了出来:“姐姐,俺能,让俺试试!”我根本不相信,“算了。”“一帮大人没法子,他一个小毛孩能有啥用?”我暗想。“姐姐,我要是伤着它了,大不了我赔一只呗。”他还是穷追不舍。无奈之下,我同意了,死马当活马医了!
只见他甩了拖鞋,把衣服塞进裤腰里,绾起了裤角,搓了搓手,望了望树上一上一下挣扎的白色羽翼。他往上一攀,像一只灵巧的猴子,很快就蹿到了树顶。他踩着枝丫,小巧的身子仿佛天助我也,他慢慢接近那只鸟,握住头,用另一只手解开藤蔓,小心翼翼地护着鸟,然后一点点挪了下来,把鸟递给大伯。自己又一溜烟滑了下来。这时,我发现他身上有不少红红的擦痕,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好意思地说:“俺在老家的时候经常爬树掏鸟窝的!”我感激得连连点头。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他平时令我厌恶的地方话,现在听起来竟那样悦耳,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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