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小白兔、小乌龟、小松鼠他们在图书馆里看书。一只小刺猬拿了一本书走来了,他看见小白兔这里有个空位子,就坐了上去。突然,小白兔大叫一声说:“哟,真刺人,我不跟你坐,你赶快走开!”小刺猬他伤心的说到:“对不起,我的刺太刺了,你坐吧!”小刺猬起身就走开了。这时,小乌龟起身走过来说:“你别走,要不你跟我坐,小白兔跟小松鼠坐,你不会刺到我的,我有一身硬壳,不怕刺。”小刺猬高兴地笑了。
某师是一位农村教师,初为师者,他每天都是微笑着给学生上课,他努力地把参与式教学方法用在教学中,把若干个学生分成N个小组,采用合作学习,让学生自主探究,充分交流,极力营造民主的、宽松的课堂学习氛围。下课了,他主动走到学生中间,倾听孩子们的心声,或是教孩子做游戏,或是给孩子讲故事,有时帮学生做卫生。孩子们都喜欢和他亲近,有什么心里话都会告诉他,一点也不怕他。看着这些孩子们率真、可爱、活泼的样子,他的内心总涌动着一种愉悦的幸福感觉。教学,对年轻的某师来说是一件快乐而富有诗意的事情。他见人就说:做教师其实很幸福。然而,一周一评比的优胜班级总与他的班失之交臂,总评的分数也总是落在其他班级的后面。值周老师委婉的点出了他所带的班级评比分数低的主要原因是课堂太活跃,其实就是班级纪律有点差。看到充满朝气的班级,看到快乐成长的孩子,面对孩子们灿烂的笑脸,他坚信,他的做法没有错。
他的自信没有坚持多久,接下来的一件事彻底的改变了他。期中后,他所带的班级理所当然的成绩不理想,离学校的指标有些差距,绩效考核自然受到了影响,一时之间非议之声不绝于耳,连对他的管班持赞同态度的部分家长也纷纷倒戈一击。是自己的方法不对,还是学生不努力?他一度陷入迷茫,但有一点很清楚,试卷上有几道试题超出了教材的范围,而他的学生却唯一例外的做对了,年级前三名也在他的班级里,这或许就是对他的一丝安慰。事后,校长因他所带班级的合格率较低找他正式谈了一次话。校长严厉地说,课堂乱哄哄的,学生抢着回答问题,有的还不举手,一点规矩都没有,这样的课堂如何有效率,这样的学生如何能考好?整天和学生嘻嘻哈哈,哪有老师的样子。老师就是老师,学生就是学生,学生不怕老师,学生能学好吗?校长告诫他说,以后要改改,老师就是老师,得让学生怕你。校长的话是严厉的,好像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以后的日子,他变了。课堂上,讲得多了,教室里喧闹少了;下课了,他要么回到办公室,要么看着几个学困生做练习,学生再也不缠着他做游戏了,一见到他就跑进教室,自觉的拿起笔做练习;他很少对孩子笑,话语也严厉。他变得像个老师了,班级的纪律也好了,期末考试成绩也上去了。在他获得全镇期末统考年纪数学第一名时,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明显的感到: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在渐渐消失,见了他只有敬畏,一脸的低眉顺眼。
学生学习的过程,是一个自我发现,自我探究的过程,有时会凝神静气,有时禁不住自言自语,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其实,学生科学思维品质的形成过程同样需要个体之间的交流和充分的辩论。我一直在想,我们需要什么样的班级纪律?对待课堂中学生的“喧闹”我们该做怎样评价?某师因为课堂的特别活跃受到指责,因一次考试成绩不理想而受到批评,使得他从一个满怀博爱和充满教育梦想的师者,到一个冷漠、世故、古板的老师,他失去了孩子的信任,他拒绝了教育的智慧,他放弃了对教育真理的实践和追求。
年轻不是过错,但从年轻教师的成长看,许多年轻教师从踏上岗位的那一刻起,无不例外地承担着繁重的工作,而在评优、晋职时又从来都是先等等。他们必须像其他老师一样,等到中年,或是更长的时间才能有晋升职称的机会。在漫长等待中,激情燃烧的梦想和信念渐行渐远,更可怕的是在青年教师迷茫困顿的时候,在需要帮助激励的时候,我们的管理者却没有积极引导他们走出困惑,以呵护他们身上残余的激情和梦想。年轻教师创新的火花被牢牢地禁锢在狭隘的,充满功力色彩的教育界。
是谁在改变教师。是孩子们健康成长的需要,还是源远流长的师道尊严;是培养有创造意识的先进生产力的需要,还是单纯的应试成绩。我在想,假如学校客观的评价某师的班级纪律,尊重教师在教学上地有益尝试;假如我们的考试不如此重视而频繁,加入我们的考试不再是以偏概全的追求分数;假如学校管理者能给予某师科学的引导,而不是一味地不屑和指责。可以肯定,幸福、快乐的一定还有孩子,孩子们受到了尊重,他们的生命成长才会与欢乐相伴,他们的学习经历才会充满创造和多彩。
因此,在新课程理念不断强化的今天,学校的管理者对教师和学生的评价必须与时俱进。尊重生命快乐成长,鼓励学生的创新意识,首先要尊重教师的创造性,科学评价教师的劳动。
有一天,阳光灿烂。小乌龟、小松鼠、小白兔一起去森林图书馆看书,他们各自挑了自己最喜欢看的书,找了两条凳子坐。小乌龟和小松鼠坐在一起,小白兔自己坐在一个凳子上。过了一会儿,小刺猬拿着一本自己最喜欢看的百科全书走了过来。小刺猬发现小白兔坐的那边有空位,就兴高采烈地走到了小白兔身边的那个空位。
小刺猬刚刚坐下,还没有坐稳,坐在小刺猬身边的小白兔就尖叫着跳了起来,揉着自己的小屁股,又气又急地嚷嚷道:“小刺猬,你那又尖又硬的刺儿扎到我啦,你好讨厌呀!”
小刺猬连忙站了起来,惭愧地低下头说:“对不起,你坐吧。”小白兔挠了挠后脑勺,气也都消了。小刺猬难过地再去找位子,小刺猬就转身走了过去。
小乌龟看见了,急忙赶了上去,拦住了小刺猬的去路,诚恳地说:“咱俩坐一起吧,我不怕你那又尖又硬的`刺儿。因为我有一身坚硬无比的盔甲。”小刺猬感动地和小乌龟坐在了同一条凳子上。
就这样,小白兔和小松鼠坐在了一起,小乌龟和小刺猬坐在一起。他们就在森林图书馆里安安静静地看书了。
我一口气数落了那多,却只能用用传说,感觉那么遥远,看不见,摸不着,闻不到。
Amy问去武大看过樱花没,我说没,上次去时还没开。三月上旬在武汉呆的一个星期里的第一天就跑到武大去了,当时是让武汉小俊子陪我一起从汉口赶到武昌买笔记本的,在这边没有电脑日子很难挨,顺便去武大看望他那留校考研的同学。只是武大的樱花并没有为我们破例开放,只能走着一条条林荫道,感受着大学校园的气息,怀念学生时代的生活。武大的樱花我只看过一次,是吉吉陪我看的,那时,我们很幸福!没见着也好,这辈子都不要再去看武大的`樱花了,让武大的樱花和那人都都成为曾经的唯一,葬在记忆的泥土里。
小俊子带我去他最怀念的那家餐饮店吃了他最怀念的东西,然后我们第二天都拉肚子了,肚子痛了一天,那些食物里面绝对有问题。原来怀念会变质的,好感会变质的,回忆也会变质的。我依旧想念我的母校,来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去看望她。我想不起来那边有什么吃的,或者喝的,牵引过我,但那里的一草一木,一湖一桥,都让我念念不忘。
转眼间来这个城市已经二十多天,这个苏东坡曾经贬谪过的城市,也贬谪了我,但我觉得自己是快乐的,一切的一切,权当做修炼,我不知道,这种修炼算不算迟。来之前我曾有两个愿望:一是去见见遗爱湖,这个当年被我,被世人忽略了的湖;二是回母校去看看,瞅瞅校园里的一切。我不知道黄师樱花园里的樱花什么时候谢,能不能挨到我一次次的拖着去看她,然而我终究会去的,即便看看满地的落英。
这个周末依旧过得BT,周六加了一天的班,几个人一起整理了一零年到现在的所有档案,打孔、缝线、装盒、盖章,俨然成了一条流水线,准备在下月包车送往武汉。晚上睡得很晚,约模凌晨三点。周日上午小睡了一会儿,直到手机开机后WQ找我。这是第一个跑来看望我的朋友,我们一起逛了会儿,然后到原始部落里面吃了一个饱饱的午餐。下午送走了WQ后,又回到了公司加班,处理了一些没有做完的工作。晚餐依旧是HC做的面条和西红柿炒蛋,我一直认为他的西红柿炒蛋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无人能及。如同HC说我,我没有做饭的天赋,做出的东西不好吃,所以就一直是他做。这个周末就这样过去了,我依然没去成两个想去的地方,有些遗憾。晚上,我狠狠的勤劳了一下,洗了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洗了今晚的锅,洗了吃的碗和盘子,洗了放了两天的电饭煲,最后又打扫了房间,拖了地板洗了拖把,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半。
是夜,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那一江春水,潮涨堤岸,浮萍游荡,飞燕略过水面,携着春泥,于屋檐下做巢,彩蝶成群,宛如满天彩纸,碎散人间,翩翩起舞于花间,轻吻遗留于花蕊的露水,蜜蜂出巢,辛勤劳碌于油菜花丛中。采着花蜜,来来回回穿梭。明镜如初,一望无际的田野,吸吮着溪涧流露的泉水,涌动的浮花,砌成一条深幽的小径,漫烂的野花绽放于杂草丛里,树梢上的嫩牙,悄悄的探出头来,喜鹊飞上枝头,欢歌一曲,唱尽满江红……
山花已烂漫,谁在丛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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