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树木成群,小鸟在枝头歌唱,一副安宁、幸福的场景。树叶挂在枝头上荡秋千,发出“沙沙”的响声;地面上不时有小花小草冒出头来,看着这和谐的世界,“多么美好!”它们兴奋地喊着。
山下传来走路的声音,一个人拿着斧头走进树林,打量着一棵又一棵宽厚雄壮的树,鸟儿们吓坏了,从树枝上匆忙地飞走,失望地喊叫,林中的和谐一下子就被打破了。突然,那个人停下了脚步,欣喜地望着一颗又大又粗的树,“哈哈!这么大的树,砍掉去卖钱准能赚一大笔!”他从口中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放入嘴中点燃,抽烟可以给他带来干劲。“就这一棵了!”他抡起斧子,使劲向树挥去,“啊!好痛啊!”大树绝望地哭喊着,它的身上被砍出了一条裂口,树汁从伤口中涌出。一只啄木鸟闻声飞来,停在了这个人的头上,用尖长的细嘴去啄这个人的脑袋,说道:“这段木头中一定有虫。”这个人完全不知情,继续砍伐大树。小花小草们耷拉着脑袋,怯生生地望着即将倒下的大树,它们害怕极了。“轰”的一声,树林中发出一声闷响,震彻山谷,吓得停在那个人脑袋上的啄木鸟飞走了,树失去了它的生命,倒在了地上,那个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那棵已经倒下的大树,笑了,这种笑,不怀好意。
在我们的生活中,存在着这样的人,他们乱砍乱伐,不保护自然资源。啄木鸟在那个人头上啄出的是“心虫”,怀着破坏自然资源心态的坏虫,这种虫出现在人们的意识中,人类啊!扪心自问,“你们的脑袋有虫吗?”
每次读到“枯藤老树昏鸦”这句诗时,我总会想起老家的那株苍老的葡萄藤。葡萄摘完之后,叶子就开始往下掉,从深秋到冬季,葡萄藤就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枯瘦的藤虬龙般缠绕着。有时候回去,我就静静地站在它面前。似在欣赏古老的风景,倾听生命的絮语。
曾经,这风景里,这葡萄藤下,还有一个人,一个深爱着我也让我挚爱一生的人——我的奶奶。
那个夏日的午后,我们就坐在碧绿的葡萄架下,温暖的风拂过脸颊。奶奶说,这棵葡萄藤在他的生命里已有10个年头了。在我之前,每年,他总会摘下一串最好的葡萄给爸爸吃。后来,她就把最好的留给我吃。
在那个凉秋时节,我乖乖地坐在屋里,凝望着她,她搬张凳子,站在葡萄架下,微倾着身子左看看,右看看,终于选中了一串,用剪刀去剪,剪好后,用手小心的托着,探下身子走下凳子,将葡萄放入篮中,又站上凳子,去剪另一串。我看着她那每一个细微而又缓慢的动作,终于忍不住走出屋子站在她旁边。她责怪我怎么出来了,会着凉的。我只是微笑,被骂是一种幸福。
又是一年秋天,一场秋雨,把葡萄藤下的葡萄一并打落掉在了地上。奶奶全然不知,她已经生病住院了。爸爸从超市买来了葡萄,让我送去给奶奶,就说是自家结的。
奶奶躺在病床上,惊喜地看着我,我却不敢看她,她瘦了好多。她见到了我手中的葡萄,说:“怎么,家里结葡萄了?”“嗯,爸爸摘了放冰箱里的。”我吞吞吐吐的回答。“你爸也真是的,怎么不等我出院了回去摘?玩一个到手了怎么办?”我的心似乎被堵住了,我怕忍不住,连忙转过身去。“今年的葡萄怎么有点酸啊?一定是多雨吧。”奶奶边吃边说。我的心隐隐作痛。
曾经,且听风吟;曾经,盈满甜蜜;曾经,忍住流泪。
如今,那个人已不在,偶尔回去,唯有那棵葡萄藤依然守在那里。看着它,那些熟悉的画面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思念,涌上心头。
在一个枝叶茂盛的一年,有一个砍树人,在森林里砍树,每砍一棵树,就可以卖很多钱。这个人想了想,干脆把这片森林里的树全砍了完,反正全世界少了这片森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砍树者正抱服着这个野心,成天砍树。过了2年,没有人买树了,因为:家家户户都盖起了房子,这时来了一个开发商,说:“我要我买下你所有的木头,限你10天给我砍完,我会付3倍钱。”砍树者听了很高兴,于是白天干,晚上也干,小鸟无家可归了。到了第8天,砍树者已经砍了大半个森林了。可是,他因疲劳睡了,他在梦中梦见:他已经把所有的树都砍完了,开发商给了他3倍的价钱,小鸟很不高兴,1只小鸟喊了很多鸟,把这个人丢到河里淹死了。这个人害怕的起来了,他还继续砍树。到了第10天,开发商来收购,检查好给了他3倍钱。过了几日,沙尘暴来了,把村庄埋了。
如果人们多植树造林,就不会来沙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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