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夜晚,室内仍是闷热难耐。那台小小的电风扇根本无法吹散我的焦躁,与数学题几度交锋都败下阵来,我变得异常狂暴易怒。
一只飞蛾不知从何处闯进来,直接朝台灯撞去,撒下一桌的细粉。这不速之客翅膀扇动得如此欢快,将灯拍得“啪啪”作响,似乎在嘲弄着我。
我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那只飞蛾,然后从抽屉取出打火机:“我受够了,你不是向往光和热吗?哼!我让你在火中重生。”
我按下打火机的开关,毫不犹豫的。窗外,是蝉的尖唳。室内,是飞蛾的涅槃。在火舌窜起的刹那,飞蛾双翅快速扇动,极力远避它所向往的光和热。“哈哈!懂了吧!光是邪恶的,热是邪恶的。是它们毁了你!”
当我闻到一股焦味时,一切都为时已晚。飞蛾的双翅已经炭化,再也扇不动丝毫,触角轻微而快速的颤动着。我把它放在桌上,它的足不停的划动着,挣扎着向台灯爬去。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它仍然没有放弃对光明的追求。那柔和的灯光下是一幅多么壮美的画面呀。霎时,我心里一颤,又有些不知所措:噢!我做了什么?我毁了它,毁了一个生命,毁了一种对光和热向往的精神,毁了一个生灵的梦!渐渐的,飞蛾不再动弹,我如梦初醒:每个生命都有它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梦想的自由,任何人都无权剥夺。
奇迹没有出现,那只飞蛾还是死了。我怀着对生命的敬畏之情将它埋葬于后山顶。那里每天都可以看到第一抹阳光,也算是慰安它的灵魂吧。
母亲节就要到了,大街小巷里都弥漫着的味道,好象在向路人招摇着“该为母亲祝福了”。
旁边有一个中年妇女,嗔嗔地望着一朵发呆,她在期盼着儿女送她一朵吗?眼睛里射出赊求的光,表情如我母亲一样,才突然惊颤:,女儿长这么大也不曾送你一朵花。
在我幼时的记忆里,我是怨妈妈的,因为她没有象别人的妈妈一样给我一个温暖幸福的家一个快乐无忧的童年。
是一个典型的劳动妇女,她勤劳节俭持家有序,但母亲有个不良嗜好--唠叨并且没完没了,所以她和爸爸就很经常的吵架,也许在我没出生之前就开始了他们的婚姻战争,在我记事起满脑子都是“战争的硝烟”和“战场的狼籍”,我是多么懂事,多么会看人颜色呀,每每事后我都清理战场并流着泪去煮饭抚慰病伤。也因此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听到大声说话或叫卖,我都会莫名的颤抖以为是母亲在唠叨父母在吵架,这个习惯一直在我离开家去远方。
有一个勤劳的妈妈,她有一双灵活的大手。早上,在家帮我梳头,把饭碗梳得干干净净,晚上,她看见哪儿脏,就拿起扫把专心致志地扫起来。
妈妈像一位厨师,各种各样的'菜都会做。我很好奇,她怎么能做出绿色、黄色和红的面来。
妈妈还像个上网买东西大王,我家的东西,至少几十样都是在网上买的。有时说她不再网上买了,可她怎么也不忍不住,给我一个个惊喜。
我的妈妈还有许多令人想不到的特点,我特别喜欢我的妈妈,我想对她说:“妈妈,我喜欢你!”
宽容是一种无声的教育。惟有宽容的人,其信仰才更真实。最难得的是那种不求回报的给予,因为它以爱和宽容为基础:要取得别人的宽恕,你首先要宽恕别人。尽管我们不求回报,但是美好的品质总会在最后显露它的价值,更让人感动。
从前,有一个脾气很坏的男孩,他的爸爸给了他一袋钉子,告诉他每次发脾气或者跟人吵架的时候就在院子的篱笆上钉一根。第一天,男孩钉了37根钉子。后面的几天他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脾气,每天钉的钉子也逐渐减少了。他发现,控制自己的脾气,实际上比钉钉子要容易的多。终于有一天,他一根钉子都没有钉,他高兴地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爸爸说:从今以后,如果你一天都没有发脾气,就可以在这天拔掉一根钉子。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最后,钉子全被拔光了。爸爸带他来到篱笆边上,对他说:儿子,你做得很好,可是看看篱笆上的钉子洞,这些洞永远也不可能恢复了。就像你和一个人吵架,说了些难听的话,你就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伤口,像这个钉子洞一样。插一把刀子在一个人的身体里,再拔出来,伤口就难以愈合了。无论你怎么道歉,伤口总是在那儿。要知道,身体上的伤口和心灵上的伤口一样都难以恢复。
宽容,是一束照射在冬日里的阳光,使误解这座冰雕融化;宽容,是一座亮丽在黑夜中的灯塔,使迷途者找到航行的港湾作文
在生活中每个人都会有不如意,每个人都会有失败,当你的面前遇到了竭尽全力仍难以逾越的屏障时,请别忘了:宽容是一片宽广而浩瀚的海,包容了一切,也能化解了一切。
我家的小区里住着很多户人家。小时候,我认为那些人整天都带着冰冷的面具,完全没有睦邻友好的感觉。我不喜欢这里。
小区里,有一个葡萄栏。每临秋季,葡萄栏上的青色的葡萄会变得紫里透红,香飘邻里。路过的我只是欣赏葡萄的美,贪婪吸取葡萄的香味。但望梅难于止渴,我常常忍不住偷摘一两颗葡萄品尝。味道酸里透甜,甜里映酸,美极了。可我忐忑不安的心总是担心会不会被它的主人碰见了,然后责备我。但这葡萄栏是谁的呢?
有一天,我在家里玩。忽然,我听到外面十分吵。于是我爬到阳台上看。哇!好多人呀!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大群人坐在葡萄栏下。他们在做什么?我拉着妈妈下去凑热闹。当我下到一楼时,一位老奶奶老远就热情地呼唤我:“小朋友,来吃葡萄吧!”我愣了一下:我和他素不相识,她竟对我那么友善?
我和妈妈走了过去,一个高个子叔叔摘了一颗熟透了的葡萄给我。我道谢后吃了下去。呵,真甜,还有微微酸的味道。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他们一边说笑,一边传递着摘下的葡萄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原来这个小区的人竟是如此的友善于和谐!没有陌生感,没有敌意,充满和谐与友好,真的如一家人!
虽然现在有许多人搬了出去,又有许多人搬了进来,而且葡萄栏也拆了。但是有一点是变不了的,那就是我们小区人与人之间的关爱!
生活中爱无处不在:同学之间的友、朋友之间的关爱、家人之间的互爱……可以说是爱创造了这美妙的人间。但是,当爱降临时,我们却发现不了它的“行踪”,可我有一次却发现了它:
在一个寒冷深夜,我沉浸在美梦之中,但我却感觉身体在慢慢发热,头也是晕乎乎的,我立马感觉情况不妙,便跑到妈妈的卧室,妈妈被我惊醒了,看了我一眼,再摸了摸我的额头,知道我发烧了,先从抽屉里拿出温度器给我量了量,再毫不犹豫地爬下床,去给我拿药,在床上我听见妈妈那忙碌的声音,就觉得身体好了许多,“咄咄咄”妈妈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只见她浑身发抖地爬上床,将药小心翼翼地喂给我吃,然后紧紧地抱住我,让我沉入甜甜的梦乡。第二天我醒来,发现身体舒服多了,妈妈见我醒来急忙问我:“感觉怎么样?”我朝她笑一笑说:“恩,好多了。”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发现的是“妈妈的爱”,你们发现了什么爱呢?有句说:“世界上并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现在我要改一改:“世界上并不是缺少爱,而是缺少发现爱的眼睛。”
这一路走来,数不清有多少个一瞬间,数不清有多少段回忆,那段情,那段完美,我不曾忘记,与人,与事,我都还记得,若隐若无,若虚若实。
在我七岁时,她出此刻了我的世界里,既陌生,又兴奋,据妈妈说,在我七岁之前,每一天只会做两件事,一件是去餐厅吃那必要的三顿饭,二就是把自我关在卧室里,拆零件与拼零件,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就算“嘭”的一声响声伴随着一声叫喊声,当邻居都会跑来问问怎样回事时,我也丝毫不为之所动,甚至都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样的性格,让我的童年成了灰色的.童年,没有朋友,就算是亲戚,都似乎想要远离我,我虽然孤独,但也不想说什么。我以往见到过一对母子,母亲指着我对她孩子说,“看,千万不要和她玩,她有抑郁症!”那时我也稍稍懂了些人情世故了,我也读懂了那母亲眼中的排斥和孩子面容上的无知,他也许当我是个坏人吧!
在七岁那年的夏天里,我还如往常一样,在家玩弄着妈妈刚买回来的电子玩具,突然有人敲门,我已经养成了不接客的“好”习惯,自然的连头也没抬一下,继续着手上的活动,只听一声“小姨~~”然后就有一个扎着两个小羊角辫的女孩左右摇摇晃晃地向我跑来,走到床边时,一个不稳,“咚”摔了一跤。
“呜!小姨!呜!”无奈,我只能起身,上前去扶她,我拉着她的手,却见妈妈站在我前面不远处吃惊地望着我,我喊了一声“妈”,又指指面前的这个“小祸害”,妈妈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走过来,一把将她抱起,跟我解释道“这是你姐姐的孩子,是你的侄女。”妈妈一边说着话,一边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好像几年没见似地!
这小家伙也不老实,闹着要下来,妈妈只得把她放下,一下来,就扑到我身上,撒娇的说,“小姨!陪我玩嘛!”我一时手足无措,我哪会带小孩玩哪,但我顿时明白了,她需要我,需要我的陪伴,我长大了。
我俯下身来扶着她的肩膀说,“你想玩什么,小姨陪你玩,好吗,你要乖哦~”然后她拉着我的手就出去了,这也是我第一次不为正事出卧室,我迈出了通往正成人世界的第一步。
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情意的深厚,一瞬间很是那么短暂,又是那么漫长,那一瞬间,我的内心充满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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