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我,春天是什么颜色的?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春天当然是绿色的了,它象征着一个个的小生命啊!”
冬去春来,从树枝上探出几点新绿,迎着温暖的春风,那绿色仿佛在慢慢长大由嫩绿变成深绿。渐渐地,绿成一片,在阳光下忽明忽暗。
大地也是绿的。嫩绿草刚从土壤里钻出来,细小柔软。但很快,这儿一丛,那儿一簇,铺成绿的地毯,这是开花的前兆。五颜六色的花朵,就是出自这醉人的绿地。
春雨透明的。把树木清洗得更葱郁,青草更鲜嫩。土地被春雨浸湿,泛出缕缕清香,弥漫不散。荡漾的水面,激起一圈圈波纹。草尖上挂着滴滴晶莹的水珠,宝石一般。
春雨滴入花心,春风摇动花枝,真是美不胜收。在一片片地上,点缀着朵朵动人的花朵。花朵上还藏着粒粒“珍珠”呢?百花争艳的春天,正因为有了这些“小东西”才显得生气呢!
看完了花当然还忘不了欣赏湖水了!树木的倒影加上河草的墨绿,使得湖水更蓝、更绿了。调皮的小孩把花摘了,一片片花瓣投入湖中,使得湖水仿佛蓝天,花瓣好似星星,真好看!蓝蓝的湖水配上几朵小花,太有情调了。哇!花朵的香味又掺着泥土的清新,使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呼吸着雨后甜润的空气,欣赏着春天亮丽的色彩,使你不由自主地赞叹道:“春色啊!”
行走着,不知不觉已孤寂到天涯……
路,是漫长的,每个人都走那一段艰苦的路,很累吗?当然,会有“花落人断肠”的悲哀。
行走的人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就在不远处。
幸福的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其实很远。
因为行走的人在不停的行走。
因为行走,徐霞客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写成了《徐霞客游记》;因为行走,诺贝尔曾炸死了自己的父兄,但他终于发明了炸药;因为行走,莘莘学子把握着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
“你站在桥头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也许我们行走的过程,就是装饰人生的过程,更是一幅绝妙的风景画,我们走的路越多,这幅画就越生动,价值就越高。
幸福的人分两种。其一是先行走后幸福,这种人的归宿在自己的.心中。他们走过,痛过,笑过,他们为了归宿踏上了一条漫长的路,这条路荆棘太多,险阻太多,但他们无悔,因为他们坚信,这是上帝给他们的考验,挺过去后,会得到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幸福,没人给予的幸福。其二是天生幸福但不懂得行走。这种人是所谓的“幸运儿”,他们只懂得享受不懂得付出,那幸福就会像漏斗里的水,悄然无息的流走,等他们再寻找幸福时,时间已把他们推向了下一个站。他们只能做漫无目的的流浪者,最后把自己断送在自己的手里。
一些漫长的路,让一些不同的人行走,会走出迥乎不同的风景。
2014年仁川亚运会女子跳马比赛的赛场上,39岁的乌兹别克斯坦老将丘索维金娜以14.750的分数获得银牌。当全场为她响起掌声的时候,每个人庆祝的是她所完成的,一个来自母亲的承诺。
丘索维金娜出生于1975年,16岁时便代表着独联体夺得了世锦赛女团和自由体操金牌、跳马项目的银牌。1992年,她同队友一起问鼎女团冠军。此后的1996年亚特兰大、2000年悉尼、2004年雅典奥运会上,她都身披战袍,代表乌兹别克斯坦征战奥运。
实际上,丘索维金娜在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之后,曾经选择退役。三年后大儿子阿里什出生,然则不久后阿里什被诊断出白血病。高昂的医疗费用逼着丘索维金娜再度出山。她说:“一枚世锦赛金牌等于3000欧元奖金,这是我唯一的办法。”
在赛场上,她从未隐藏过自己的动机就是挣钱。一个为了儿子筹钱治病的母亲,不断训练、到处比赛;曾经身为摔跤运动员的丈夫放弃了事业,专心照顾儿子。
重返赛场后的丘索维金娜迅速调整状态,2002年世界杯总决赛斯图加特站上,她夺得了跳马金牌。一年后在世锦赛上,她获得了首枚世锦赛的个人金牌。有人将这枚金牌看成梦想实现的标志、或是国家荣誉的集成。然而对于丘索维金娜来说,她不过是想延续儿子的生命,在同死神的拉扯中,占得一点点优势。
赛场上的顺遂并未换来儿子的明显好转,由于国内医疗条件的限制,丘索维金娜挥别乌兹别克斯坦,举家搬迁德国。事实也证明,来到德国确实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2008年她第五次征战奥运会,身披德国战袍的她,斩获银牌。那个晚上,33岁的丘索维金娜在一群年轻女孩中显得格外沉静,特别。
她第五个出场亮相,选择了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姿势——丘索维金娜跳,沉沉呼出一口气,稳稳起跳,完成空中动作之后,稳稳落地。当掌声响起的时候,这位母亲赢得了来自整个世界的尊重。她曾对孩子说:“你不痊愈,我不敢老。”现在,儿子的病已经逐渐痊愈,而她依旧如此年轻澎湃。
“在33岁,依旧能完成这个动作。我想,我还能继续比赛。”丘索维金娜这样告诉全世界。如今她剑指里约,即将进行她第七次的奥运征程,41岁的她被人称为“体操活化石”,但谁会否认她的动人呢?
现在我是为了自己而练习体操。对我来说,体操就像是一份工作,我就像是遇到水的鱼。——丘索维金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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