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我一人感到无聊,便出门散步。沿着花园的小路,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我停下来,坐在花园的一处藤椅上,抬头仰望,朗朗的圆月遥遥升挂在高高的天空,放射着盈盈的`,溶溶的光华,周围是一层淡淡的,黄黄的晕圈。几片轻轻的,薄薄的行云恰好遮住朦胧的圆月,仿佛一个含情脉脉的姑娘刚刚露出俊俏的脸,便害羞地扯了一条白白的纱巾,遮住半边红红的脸颊。几颗星星也不甘寂寞,像调皮的孩子眨巴着眼睛,想引起我的注意。
世界仿佛浸在银色的光海中,烘托着充满温馨静谧的夜。我也置身在这月光之海中了。月光洒满了我的衣服,温暖着我的心。此时此刻,我觉得太阳的温暖过于热情,星光又孤寂清冷了些,只有这恬静的月光,才能这般恰到好处。月华浸染着整个大地,我的周围被月光照着雪亮。世界仿佛笼罩在圣洁的气氛里,我的心也随着这种气氛而升华。
望,放眼四方,千里万里,冰封雪飘。飞雪覆盖的城市狰狞着可怖的面庞,冷冷的,与原本皎洁的月色并不般配,令人生畏。我不忍目睹,所能做的,仅仅是合上眼睛,合上眼睛……好久,我依然清醒,看样子周公并没有邀我聊天的意思,我还要希求什么呢?平静?我的心不觉颤了一下:也许是那件事吧。
择,没有选择,还是一样的夜晚,不变的暗宵。嘀嘀嘀……信息“8,我下了”“为什么啊?”“今晚写通宵了”“父母在家?”“恩,我下了”“等,你能不能开着写吗?我绝对不会打扰你的”“不行,那样我会分心”“……,那祝你全部写完”“恩,88”……也许你是对的,虽然我曾对你说:其实――想要真正的不被打扰,最重要的.是在诱惑面前战胜自我,对它不为所动,外虽乱,心常宁。但是,我明白,我理解,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然,默然,是的,无法拒绝,我还能希冀什么呢?只能默默的顺从。鉴古今,品中外,多少英雄豪杰辈出,最根本也亦不过如此,自觉,这正是你所拥有的,也正是我所欠缺的。我虽然当初毕业考到榜首,致使人人以我为荣,以为我勤奋刻苦,是用血汗换来的结晶。但是,你可知,的前一天我还泡在网上?又可知我书本碰都没碰?佩服我?我后悔,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重新选择,我定不会选择消闲,定可以超越原本的我,真实的我,但,可惜,我没有做到,没有控制住凡心,真的。在别人眼中,我似乎是无以伦比的,可,我自己眼中,仅仅是尽力,而你,你的拒绝,恰恰点醒了我,或许,这就是个性,真正的个性,唉,我为何会写这些?甜甜,真希望你看不到。
当被忘却的旋律再度响起时
任何音律都无法与其媲美
无上乐章会重新风靡全球
当自主之神降临在你身后
那将是不败的神话
永远是不可阻挡的
我,无地自容。
原本打算好好赏一赏月的,我家楼顶是最好的赏月场所。可是原计划糟到暗算,学校在中秋节那一天,突然传来了一个不知是好是坏总之破坏了我原来计划的骇人消息:按上级领导规定,中学生中秋节将在学校度过,晚上6点30分到校组织看露天电影《走进***》,全部学生自带报纸“席地而坐”。我们一听,全部傻眼了。接着,发出一声声叹息:“唉——”“真讨厌——”刹时全班变成菜市场。
可再怎么叫也没办法,我们当即决定:既然如此,就要使这个中秋节过得别具一格。于是,我们便密谋了一个开心的.“赏月计划”。
中秋节晚上,我“密谋”的要求,带了一个双黄月饼。呵呵,着不是单我一个人吃的,是哦,Mygot,不能说,说了这个计划就完了。
一到校,刚好六点半。我们在愤骂声中勉强坐下后,便把报纸连接铺在一起,那时准备用来放月饼和吃月饼的!呵呵——可能你已猜到一半了,我们将在这里一起吃月饼!
一开始,我们混混沌沌地看了一点电影,然后就是挤成一堆聊天。忽然聊到月亮,便一齐抬头望月。呵,月亮呈红铜色,活像月食发生了。圆倒挺圆,只是……这颜色也真倒挺另类。不过,我们的计划也很别样,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红月亮就红月亮,月亮还不一个样,颜色的差异或许会更具吸引力。
八点种悄悄地来临了。这是我们吃月饼的“神圣时刻”。徐倩华、钟伟、我、李澜涛各自带了一个不同的月饼来吃,恰好凑成一盒多元素月饼——白莲蓉、哈密瓜、双黄蓉、五仁香。我们兴致勃勃地切开一个又一个月饼,六七个人围成一圈“品尝”四种不同味道的月饼,气氛热热闹闹,轻松搞笑。边吃又边看电影,还在“赏月”(实际上就是随意看一眼,没有多少人认真看它)。班长陈秀烨发话了:“我们吃得这么开心,不妨把廖韶婷的双黄给老师吃吧。”不愧是班长,我们举双手赞成。如果老师也能分享我们的快乐,那岂不是“皆大欢喜”?因为“快乐也是一种传染病”,把我们闹翻天的快乐通过一个小小的蛋黄月饼所传达给老师,希望老师也和我们一样过个开开心心的中秋节。
这个中秋节十分特别,这或许是上中学的第一份“友谊加固礼”吧?!
“轰隆隆!”那声巨响使我从睡梦中惊醒。还没来得及完全清醒,回音还在我耳边萦绕,紧接着又是“隆隆”的响声。
我开始明白——是打雷了。沉闷的雷声中还是能清楚地听到我房间的开门声——是母亲。她急忙走进来拔去我床边的插头,又缓缓俯下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习惯母亲进我房间时假装熟睡,我喜欢静静地看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她看了我良久,才起身离去。黑夜中,我依稀想象着她那单薄的身子。
沉寂,死一样的沉寂。窗外树愈停却风不止,不时还一闪一闪的。白光中,可以看到树枝摇晃的身影,像魔鬼一般,张牙舞爪地向我伸来。我屏住呼吸,感觉空气都足以让我窒息。血腥的风放肆地嘲笑,仿佛电影情节中横尸遍野的大街。我心中极度恐惧,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的,即使吓得出冷汗,还是不敢随便乱动。
终于,我经不住这样的夜,于是打电话给隔壁房间的母亲,让她来陪我一起睡。很快,她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心疼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赶快睡觉吧。”我点点头,睡下了。母亲没有离去,也随即睡下。但没过多久,她又小心翼翼地起来,大概是以为我睡着了。我以为她这样就要离去了,心生了一种厌恶。却没想到,她是看我房门的窗子是否关紧了,检查完毕后才放心地来到我身边,扯了扯被子,安然入睡。就这一次,也是第一次,是我看着母亲入睡,那么温柔那么祥和,嘴角扬起一丝幸福的微笑,就像个孩子一样。
那夜,我睡得很好。房间中,至今还余留着那叫“母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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