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要说,人的肚里怎能撑船呢?其实呀,在特殊的条件下,是可以的,这需要大度,这需要宽容,做到心胸宽广,宽容别人,肚里可不就能撑船啦!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人都会犯大大小小的错误,虽然,有些错误是原则性的。但有些错误往往是人不小心闯下的,任何人完成一件事都不可能十全十美,天衣无缝,当别人不小心犯了错误的时候,当这个小小的错误不会损害到大局时,你需要去宽容,你也必须去宽容,因为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的时候,那颗充满悔过与胆战的心,需要别人的宽容去安抚它,别人也是。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但是,宽容不能代表纵容,用宽容去抚平一个错误,会比用惩罚去解决这个错误效果好的多,但是,对于原则性的问题,若用所谓的宽容去处理,往往会造成一错再错,错上加错,不可收拾的局面,所以,在是否宽容的抉择上,一定要慎重。
其实,在一般情况下,人往往会比较容易宽容自己的错误,总会为自己的错误找许许多多的理由和借口,不会把自己的错误看得很严重,也正是因为人的这种心理,使自己的错误便会越来越多了,改正起来也越来越难了,甚至会在自己制造的泥潭中越陷越深,无法挽回。因此,不要对自己有太多的宽容!
在生活中,处处都会看到宽容:你不小心弄脏了朋友的衣服,朋友宽容了你;你不小心撞到了陌生人,陌生人原谅了你;朋友不小心踩到了你的脚,你宽容了朋友;陌生人不小心打翻了你的水杯,你也原谅了他;人与人的宽容与体谅是相互的,你需要别人的宽容,别人也需要你的宽容。
宽容,也是讲究艺术的,在什么时候应该宽容,什么时候不应该宽容,都是需要三思而后行的,正确的宽容,会带来美好的情意,甚至改变一个人,改变一切。那么,就让你我都成为一个学会宽容、肚里能撑船的人吧!
对金先生这番话,笔者起初不大以为然,甚至有些愤愤然——世界上没有跟钱有仇的人,谁不爱钱?谁离开钱能活命?如果说老外艺术家不爱钱,那些天价艺术品,那些五花八门的画商、画廊、经纪人、拍卖公司……是谁发明的?如果画家都不要钱不卖画,那些画廊、拍卖公司岂不早就关门了?那些画商、经纪人岂不早就饿死了?再说了,外国即便有不爱钱的画家,也是因为他们不缺钱,别墅住着,汽车开着……中国画家爱钱,是因为我们穷怕了,穷够了。穷则思变,穷则思富,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但是,当冷静下来再仔细咂摸金先生的“逆耳之言”时,笔者的愤怒渐渐消退了——人家批评的没错啊!罗列的现象也完全是我们美术界的事实。再细想想,其实金先生还没说全,当代某些中国书画家早已经拥有了票子、房子、车子,但仍然“疯狂地追逐金钱”,甚至不惜“流水作业”“批量生产”,丢人啊!
毋庸讳言,我们的确是穷人乍富,好不容易有了发财的机会,心态失衡可以理解,爱钱也没有错,但是要成为真正的艺术家,成为大师,确实就不应按普通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仅仅把攫取金钱、获得物质享受作为“最高理想”和“终极目标”。因为一个艺术家如果没有崇高的理想、高尚的追求,思想境界庸俗,人格低下,其作品必定很难达到陶冶心灵、美化生活、匡正世风、流传后世的高度和水平;而一个国家的艺术界,如果整体沉溺在追逐金钱、满足物欲、铜臭弥漫的状况里,就确实是严重的病态了,如不痛下决心根治,最终必然要遭到国际社会以及子孙后代的鄙夷、嘲笑、批判和唾弃。
一方面,艺术家也是肉身凡胎,不可能完全抵御金钱物质的诱惑;另一方面,纯粹的艺术创作又天然排斥“唯利是图”“金钱挂帅”。那么,艺术家究竟应该如何正确、妥善地处理艺术与金钱的关系呢?
笔者认为,无论在何种背景、何种条件下,要求艺术家人人做到“重义轻利”或“重艺轻利”都是不现实的,但是如果在艺术界遵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原则,提倡“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号召艺术家“爱钱不忘爱艺术”“爱钱更要爱艺术”,应该是既符合人性又切实可行的措施。
“重利重义”“重利重艺”,即是对待金钱与艺术二者并重,互不矛盾,互不排斥。具体到书画家个人,可以聪明,但不可以精明;可以经商,但不可以做商人。书画家与购藏者是特殊的买卖关系,出售的作品一定要物有所值,性价比合理,即让顾客花钱买到好东西。在这方面,许多中国古代艺术家做出了正面榜样,清代著名书画家郑板桥就是一个突出的.范例——他痴迷艺术,甚至弃官从艺,作书作画精益求精,水平登峰造极,但他也绝不讳言自己爱钱。在那篇著名的《润格》中,郑板桥不仅开列出真金白银的书画价码,还特别强调“要现钱”。实践证明,顾客掏钱买了郑板桥的书画,无论在当时,还是留传给子孙后代,没有一个人是吃亏上当的。
郑板桥重利,但更重义。在“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时候,郑板桥毅然选择“舍利取义”——他曾郑重宣布自己的画是“用以慰天下之劳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农夫乃为天地间第一等人”。普通劳动阶层的朋友虽然少钱或没钱,但如果真心喜欢他的字画,他不仅绝不再坚持“大幅×两、小幅×两”,还经常无偿赠送。
当代画家吴冠中先生是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典型——他在物质享受面前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清高和淡泊,尽管作品价值连城,名声如日中天,却甘愿终生布衣蔬食,居旧屋陋室,废寝忘食、呕心沥血地画画、写文章,绝对堪称金兑庭先生所说的“对艺术无比虔诚敬畏”“一心一意在做自己内心里的事情”的“纯粹”艺术家。
但愿我们中国艺术界里少一些“疯狂地丢了魂一样地追逐金钱、房子、名车”的人,多一些郑板桥、吴冠中这样“爱钱更爱艺术”或“爱艺术胜过爱金钱”的艺术家。
周六,我跟随威海晚报小记者团去了里口山小苹果亲子乐园。在那里,我们亲身体验了糖画、槐花饼和陶艺的制作过程,大家都特别兴奋。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制作糖画了。
做糖画的爷爷端坐于桌前,执勺在手,经过短暂构思,飞快地将勺中的糖液挥洒在光洁如镜的大钢板上。看着糖浆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幻化成一个个神奇的形象,凝固的糖液形成神奇的图画,有飞禽走兽、花鸟虫鱼……皆晶莹剔透、栩栩如生。放上一根竹签,风干后就能拿起来。在阳光下,糖画闪闪发光,轻轻地舔上一口,甜甜香香的麦芽糖味道充满整个舌尖,哈哈,真想多舔几下,却又不舍得把它吃完。
据史料记载,糖画起源于明代的“糖丞相”。在那时,每逢新年祭祖,官宦大户人家就会用模具将熔化的糖液印铸成各种动物及人物作为祭祀品,所铸人物“袍笏轩昂”,俨然文臣武将,故戏称为“糖丞相”。后来,这一技艺传入民间,民间艺人将中国皮影、民间剪纸等艺术融入其中,逐渐演变为糖画。这一颇具民间特色的工艺发展至今已有400多年的历史。
真没想到,一幅幅小小的糖画,竟有着如此悠久的历史,融入了这么多民间艺人的智慧。通过这次小记者活动,我体会到了民间艺术的魅力,再一次被我们的民族传统艺术折服,为我是一个中国人而感到骄傲与自豪。
星期六下午,我们德州日报小记者要去画沙画啦!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沙画表演,觉得很神奇,这次能近距离接触沙画,我特别激动。
我早早就来到了本次活动的目的地——爱沙沙画,没想到我是第一个到的。教我们沙画的于娜老师让我随便画,模仿她早已画好的一幅美女图,我把沙子撒在沙画台上就“动工”了。就在我感觉自己画得很标准的时候,老师走过来对我说:“你画沙画很有天赋,但有一个小问题。”看到我不解的样子,老师说:“沙画与在纸上画画不同,老师的作品中美女的脸是白的,所以要用手把有沙子的地方抹白,再撒上少量沙子画出眼睛和嘴巴。”老师边说边示范,不一会儿,一张美女的脸庞就出现了,太神奇了。
等全部小记者都到齐后,老师先教了我们画沙画的基本指法——漏沙、铺沙和抹沙,随后又教我们画了《森林图》和《天鹅美图》,真是太棒了!这次活动不仅让我学会了沙画,更让我感到艺术的独特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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