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经常说:“看扫垃圾的多脏,你以后可不要干这行都没面子啊!”可是从我看到现代金报中的头条就是写就是环卫工人:在39摄氏度的情况下却有着一位特殊的人在做一份特殊的'工作——环卫工人!
30米的路段清扫了12分钟;29次弯腰捡垃圾;5次手掏玻璃渣;一天工作9小时喝水10来斤;她最大的心愿是平安度夏。早上4点起床,顾不得吃早饭,先去扫马路。5点扫到11点。下午3点扫到6点。大豆般的汗水不住得往下流,汗水湿透了她的衣服,她也顾不得去擦一擦。头上原本是淡黄色的草帽被太阳晒成了深褐色,她一边扫,一边用袖口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只要我们每一个人都不乱丢垃圾,环卫工人就不用那么辛苦。当你正在甜美的梦乡时,你是否知道,清洁工人们已经起床,出门清扫马路了;下午当你在空调房里休息时,清洁工人们在不停得工作了。他们千辛万苦地工作,不为了别的,只求城市的美丽!
临睡觉前,我捧着平板躲在被窝里玩。正玩得起劲,妈妈掀开被子,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女儿呀,再不睡觉,生长激素分泌的时间过了,你就长不高,要变成‘小不点儿’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平板“没收”了。
“真没劲!”我嘟哝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自己变成“小不点儿”的样子,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了,外面天已大亮,楼下小区有人说话的声音。我知道,该起床上学了。正想叫醒熟睡的妈妈,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睛像戴了放大镜一样,看到卧室里的所有东西都放大了好多好多。
睡衣像一床大被子一样,我好不容易才从里面爬出来。床变得很高,我小心翼翼地顺着床单爬到了床底下。正准备穿拖鞋,却发现鞋子像小船一样大。穿什么衣服好呢?有了,我艰难地爬到玩具箱,找出芭比娃娃的衣服和鞋子穿上。要刷牙了,可是,洗脸盆怎么像一座塔似的,我怎么也够不着。算了,算了,我去上学了。趁外婆打开房门准备外去买菜,我溜了出来。楼梯太高,我就顺着楼梯栏杆像坐滑滑梯一样滑到了一楼,好惊险啊!
在路上,我看到所有人都像巨人一样,想打招呼,可是我的声音只有蚊子那么大,他们根本听不到。最危险的是过马路,由于我的腿变短了,走路比蜗牛快不了多少。要过红绿灯,以前我只要走几步就过去了,可现在,要左闪右避地躲避“巨人”的鞋掌和“摩天轮”一样的自行车轮,还要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不然绿灯变红灯,车子黑压压地冲过来,太危险,快跑快跑!
到了校门口,我发现自己没有别校徽,而且,哪有那么小的校徽呀?怎么办才好呢?正犹豫着,我转念一想:咦,我不是“小不点儿”吗?小当家是发现不了我的。我得意地笑了一下,从8个小当家的身背悄悄地溜进了学校的大门。
进教室要走楼梯,可是,我比楼梯还矮,根本够不着。正巧,同班的一名同学背着书包过来了。我请她帮忙,她却听不见。我灵机一动,跳起来抓住她的裤角,“搭便车”上楼去喽。
到了教室,我根本就爬不上自己的座位。就算爬上椅子,也要被课桌挡住看不见黑板。算了,我还是爬到教室后面的书架上去听课吧。
上课时,老师边讲边提问题,每次我都最快举手,可是老师根本看不见我,选了其他同学来回答。真让人着急,我心里很难过!
到了上体育课,同学们都开开心心地在操场玩足球。我也想玩,可是足球就像大巨石一样滚来滚去,我只好四处躲藏。突然,一位同学一脚大力射门,足球直直地向我飞过来,吓得我又哭又叫:“妈妈,妈妈,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呀……”
我被惊醒了,发现还是半夜三更。哎,以后要乖乖地早点睡,我不要当“小不点儿”,我要长高!
好了,我要继续睡觉啦,886!
我独自一人背着重重的书包踱出了空荡荡黑幽幽的教学楼。站在楼门前5层的台阶上,深蓝中依稀可辨校园里树木参差高大的剪影。“唉!人生是否就是这种颜色?高中是否就是这个样子?”我对着空气喊,喊罢,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便匆匆下了台阶。
沿着银灰色的小径走了不远的一段路,便可见夜色中闪着橘黄色光的孤独的路灯在等待我这个因考试糟糕而留下来写《心灵独白》的笨小孩儿。不知为什么,我总把它想像成童话中的那个坚定的锡兵,而我呢?则是那个纸做的舞女,在高中学习的舞台上,我旋来旋去转昏了头,只有走进它橘黄色的怀抱,才可感到些许温暖的理解。理解?是的。一年前,老师在全班同学面前打包票说我能考人x x重点中学,而一年后在xx重点中学我需对着满是红又的卷纸忏悔,谁能理解我一落千丈的悲哀?唉,我只能自己沉浸在“悲惨世界”中去感受那魔幻现实主义的“百年孤独”!
“嗨,怎么这么晚才走?”随着一声刹闸声.一个黄头发的家伙倏然停在我面前,定睛一看,原来是初中时的.同学旭。
“当然是考试落第。”
“就因为这个呀。”他不屑一顾地说,仿佛在笑我“范进化”。他的轻蔑使我敏捷起来,“对了,你为什么也这么晚才走?”
“我可比你洒脱多了,先是陪一群哥们儿打篮球,后又踢足球,现在正赶赴一个约会。噢,时间不早,我先走了,拜拜。”
望着我熟悉的老同学—不,是陌生的过路人的背影,我又想起了过去鲜花般红艳艳的生活。那时,我们同桌,在学习上势均力敌毫不相让。他曾比尼采还尼采地自诩是九个太阳(旭,我当仁不让地说我是后Or.准知进入高中才一年,他思想、个性的棱角就被磨得这样平整睡滑庸俗不堪。“为什么?”我傻傻地问路灯,它缄口不语,任我凭阑“怀古”……
早上醒来。我一眼看见了床头柜上的绿格子衬衫。“今天穿这件!”妈妈一边收拾写字台上昨晚我战斗过的战场一边说。什么,这件?多么陈IH过时,八成是她下乡当知青时穿的,可我还是对着镜子把它穿上了。因为我知道,只要我说一个“不”字,妈妈就会条件反射地说上一大堆话,从讲究穿着打扮赶时髦一直发展到不务正业搞“副业”,为了不戴高帽子我只好穿绿衬衫。教过我的一位美术老师在讲到凡·高时对我们说“敢于说‘不’的人才是自山的人”,我为什么这么不自山,这么规矩地受约束?……
放学回家,老师布置作业要我们对爸爸妈妈说我爱你,我不经担忧起来,一向严肃的爸爸会怎么样?他会不会不理我?
刚踏进家门,一阵清脆的键盘声从我的房间里传来,哦,老爸肯定正在炒股。我的心里如同十八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前一回英语默写只默了60分,爸爸正在气头上。我蹑手蹑脚的走着,来到房间,慢慢的坐到爸爸的身边,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小心翼翼的说:“爸。”“嗯,回来了。”爸爸根本没看我,和往常一样关心他的股票,“啪啪”的敲键盘声又一次钻入了我的耳中。我不禁缩了缩脖子,咽了一口气,依然看着他,始终不敢说一句话。过了一会,键盘声戛然停止,爸爸先是脸上表情一皱,目光严肃起来,但还是没有看我。“干嘛老盯着我,是不是考试了?考了几分?有没有退步?”三个连续的问号让我不知所措,刚准备回话,爸爸又放下鼠标,转过头,脸上“乌云密布”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从我的脸上知道些什么。“快说呀!”“嗯…嗯……”我一下子愣住了,说不出那三个字。“快说呀!说呀!”爸爸按耐不住了,干脆整个身子转过来,又一次追问道。“我……我爱你!”我终于说了出来,本以为爸爸会领情的回一句“我也爱你”。可是,只见他依然眉头紧皱,转过身看着电脑屏幕不做声,键盘声再次响了起来,谁知无情的丢下一句:“我不要你爱我!”他一本正经的说着,我还没回过神,又补了一句:“我只要你成绩好!”“啊?”我失落极了,犹如一个晴天霹雳,这算哪门子回答?我看着爸爸严肃的目光,就知道他不是开玩笑。成绩比我还重要吗?你只关心他吗?我用厌恶的表情看着他,心中不满的说着。突然,我望着爸爸的头上有几跟长长的白发入了神,这不都是爸爸关心我,担心我而出现的吗?要不是我的成绩不好,他能这么生气吗?我在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大声喊道:“我会的!因为我爱你!”我刚准备离开,“我也爱你……”我望着爸爸,他并没有回头,那句话,是他说的吗?
从今以后,我一定要更努力的学习,我要亲口听爸爸对我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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