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改变人称,即把第一人称改为第三人称,或把第三人称改为第一人称。B.改变叙述方式,即把人物对话改为叙述形式。C.改变文章的体裁,把古诗改为短文,改成记叙文等。D.结构的改写。如将顺叙改为倒叙、插叙,或重新组织材料。
(1)改写的基本要求
①改写后的文章不能出现与原文不一致的中心思想。要抓住原文的中心思想和重点部分,确定其取舍、详略和结构安排。
②要处理好原文和改写文的关系,既要符合原文的意思,又应加上自己的理解和想象;借助联想又不凭空乱想。
③要处理好不同体裁、不同写法的关系,既要保持原文的精彩之处,又应符合新体裁、新写法的要求。
(2)改写的一般方法和步骤
①明确改写要求。要想把改写文章写好,必须认真审清改写的要求,明确改写后的文章与原文有什么不同。
②读懂原文。虽然改写是一种再创作,但必须忠实于原文,不能把原文改得面目全非,随意增删大量的内容,那样改弦更辙,也是不符合改写要求的。
③讲究改写方法,展开合理想象。以诗歌改写成记叙文为例,主要应做到三点:
A.把握文章的中心思想,展开合理的想象和联想,进行巧妙构思。
B.要对原文做大量的情节、细节的增补工作。如对人物的外貌、心理、语言、行为进行较为细致的刻画;对诗中提供的环境、场面、气氛做必要的充实和渲染,形成完整的符合要求的记叙文。
C.改写要有扩写的基本功。
④在代词和名词的使用上,仔细推敲,使之合于情理和叙述习惯。以转换人称的改写为例,应做到以下三点:
A.要弄清原文中“你”、“我”、“他”等代词所指的对象。
B.改写后的人称一定要准确,不能有遗漏。在名词和代词的使用上,要根据上下文环境,确定用名词或用代词。
C.改变了人称,叙述人的角度就变了,因此,根据具体内容,要增删一些文字和细节。如第一人称改为第三人称后,就可以增加一些人物的心理活动等描写。
【例】
原文:狮子和老鼠
狮子正在睡觉,一只老鼠爬到他身上。狮子站起身来,抓住老鼠,想把老鼠吃了。
老鼠求狮子放了他,说若能够不死,必定报答他。狮子一笑,把老鼠放了。
过了不久,狮子真的由于老鼠报恩而得救。
原来,狮子被一伙猎人逮住,用绳子绑在一棵树上。老鼠听见了狮子的叹息声,便跑过去,咬断了绳子,把狮子放了,对狮子说:
“你当时曾经笑话我,不指望从我这里得到回报,可如今你算知道了,老鼠也是能够报恩的。”这则故事说明,时运变幻莫测,有时甚至强者也需要弱者帮助。
改写文:狮子和老鼠
午后,狮子一觉醒来,揉揉朦胧的睡眼,摸摸咕咕叫的肚子,无精打采地走出门去——他要找点吃的来填填肚子。
走了半个时辰,找遍了几处林子,也没有找到一个猎物。今天运气不好,狮子想。此时,他又饥又累,实在走不动了,于是便躺在一棵树下想歇一会儿。
狮子刚眯上眼,一只不懂事的小老鼠就爬到他身上。狮子站起身来,抓过小老鼠,二话没说就往嘴里送——他实在太饿了。
小老鼠连忙对狮子说:“等等,我有话说。”
狮子道:“说吧。”
小老鼠说:“你不能吃我。”
狮子道:“为什么?”
小老鼠说:“你吃我是违反少年儿童保护法的。”
狮子冷笑道:“法?在这一亩三分地里,我就是法!”说着,又将小老鼠送到了嘴边。小老鼠连忙喊:“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狮子道:“少罗嗦,我可不想听那些废话。”
小老鼠说:“你放了我吧。今天如果你放了我,我今生来世都会用生命来报答你的。”狮子冷笑道:“那好,你现在就用生命报答我吧,我实在太饿了。”
小老鼠连忙说:“我知道你很饿,不然的话,像您这样善良的长者怎么会连小孩都不放过呢?可是你看,我这么小,又这么瘦,就我身上这点肉还不够您塞牙缝呢。”
狮子看看眼前这个小家伙,还真的有点不忍心吃了他。然而,饥饿的滋味太不好受了。于是,狮子狠狠心对小老鼠说:“对不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小老鼠说:“你实在不想放过我,我也没办法。看来,我的仇只有来世再报了!”
狮子道:“你想找谁报仇,报什么仇?”
小老鼠叹息着说:“这事说起来话长了。两个月前,我被一位农人下了毒。那是一种罕见的毒,毒性每周发作一次,发作起来浑身撕心裂肺的痛。这种毒不仅无药可解,而且还不断地扩散。自从中了这种毒,我简直是生不如死。我之所以痛苦地活着,就是想找机会报仇??算了吧,不说了。今天被你吃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听了小老鼠的这番话,狮子的心里一下子没了主意。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狮子决定还是放了小老鼠。于是,狮子对小老鼠说:“看你怪可怜的,我也不忍心伤害你。”说着,就把小老鼠放了。
一晃几个月就过去了。这天,小老鼠在山上摘果子。突然间,他看到一棵树上绑着一头狮子;不远处,几个猎人正在猜拳喝酒。
小老鼠蹑手蹑脚地走过去,靠近一看,原来是几个月前放了他的那个狮子。
小老鼠问:“咋回事?”
狮子道:“我被几个猎人逮着了。他们现在一边喝酒,一边商量着怎么处置我。”
小老鼠说:“别怕,我来救你。”说着,将捆绑狮子的绳子咬断了。
狮子获救了,感激地对小老鼠说:“谢谢你。”
小老鼠说:“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亘古不变的一个理儿。”写作指导:初学写作者大都会遇到两个问题:一是没什么可写,二是不知道怎么写。其实要解决这两个问题十分简单——改写。作为一种写作能力训练项目,改写练习在写作能力的培养方面至少可以起到这样几个作用:一是解决了没什么可写的问题,使我们有了写不完的素材;二是能够使我们获得多方面的感悟,迅速提高我们各种写作单项能力:提炼主题、围绕中心选择材料、谋篇布局和按照一定的逻辑顺序组织语言的能力;三是能够使我们从细微处感悟到各种写作技法运用的妙处,熟练掌握各种写作技法;四是意思表达有明确的目标,便于词句的反复推敲,有利于遣词造句能力
和组织语段能力的快速提高。请将《伊索寓言》中《狮子与老鼠》和改写后的《狮子与老鼠》两篇文章进行认真地对照,从中改写这一训练形式在写作能力培养方面的巨大作用。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终年潺潺地环绕着小村庄。溪的两边,长满了绿色的青草和荷叶。荷叶挨挨挤挤的,像一个个碧绿的大圆盘。一阵风轻轻的吹过,荷叶翩翩起舞。瞧,溪里倒映着一个高大挺秀的身影,那是谁呢?原来是溪前的一棵大柏树呀!柏树旁,一座低小的茅屋,藤条爬上了房顶,结了许多个大南瓜。屋后一片郁郁葱葱的松树林。眺眼望去,那儿还种植这一大片的禾苗呢!屋里,满头白发的老爷爷和老奶奶正借着酒意说着悄悄话。老爷爷笑着对老奶奶说:“你哟,可真是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了哟!”老奶奶一听,可乐了,说:“不说这个,是不是今天又做错了什么事,回来巴结我呀?”这时,太阳已经在当空高照。
大儿子十分勤快,再溪边的'田间地头种豆。望着刚发芽的苗儿,大儿子甩了一把汗,高兴地说:“今年一定是个大丰收,到了秋天,我要给爹娘和弟弟们一个惊喜!”
二儿子正坐在大柏树下编织着鸡笼呢!他一边编织一边想:等到鸡笼编织完后,小公鸡便可以住进来,这可是它们既安全又舒适的家呢!
小儿子趴在溪边剥莲蓬吃,还喃喃自语地念叨着:“人间的佳肴,我给爹娘和哥哥们带个去!”瞧,他正忙得不亦乐乎呢!
太阳已经偏西,路过此地的诗人辛弃疾看到了这样一幅景美人乐的画,挥笔写下了:“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午后,我怀着悠闲的心情慢慢地散步,无意间看到了一座又低又小的茅屋。茅屋后面有一棵棵苍翠挺拔的竹子,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峦,透露出乡村恬静的气息。茅屋旁有一条小溪,河水清澈透明,河里的游鱼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阳光的照耀下,河面显得波光粼粼。一阵微风吹过,河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溪面上有几朵美丽动人的荷花,有的完全盛开;有的含苞待放;还有的似放似
没放。白里透粉,
粉里透红,像一位位面带轻纱的羞涩少女。小溪旁有一丛丛青翠欲滴的小草,长得十分茂盛,在小溪、荷花的衬托下,更显得碧清可爱。
茅屋前有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他们刚刚喝了一些酒,从他们红彤彤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略带醉意,靠在一起,用吴地的方言一起亲热的交谈,旁边的二儿子还不时插上几句嘴哩!
老夫妻的大儿子正在小溪的东边,豆地里辛勤地锄草,干得多么卖力呀!而二儿子也并没有闲着,正在用竹草细心地编织着鸡笼,十分专注。而尚未成年的小儿子呢,干不了什么事,只能趴在小溪边一边调皮地逗着游鱼,一边剥着莲蓬吃,摇着小脚的样子真令人喜爱!
多么幸福的家庭啊!我深深地陶醉了,呆呆地站在哪儿,久久不愿离去?
还像平常一样,无忧无虑的牧童牵着自己的牛儿来到辽阔的草原。
青草像是被谁铺在地上一般,方圆六七里全是草地,一眼望不到头,这草地仿佛和天连在了一块儿。牛儿悠闲地在草地上吃着草,淘气的牧童穿着蓑衣,跳上了牛背,玩起了倒立。一个倒立还不够,又在牛背上翻了个跟头。这下可好。脚踩空了,一下子从牛背上摔到了草地上。“咦?怎么不疼?”牧童想着。原来呀,是这如毡似毯的草地“接住”了他。这调皮的小牧童,还不知足,跳上了牛背,玩起了倒立,还下定决心要“征服”牛儿。
玩着,玩着,已是家家炊烟袅袅的时候了,牧童摸摸肚子“咕噜咕噜”,“好饿呀!”牧童叫着。他又牵着牛儿,回了家。桌上早已摆满了饭菜,牧童狼吞虎咽地吃着,没过一会儿,一碗饭就吃完了。牧童走出家门口,“好圆的月亮!”说着就向草地奔去。
牧童到了草地才发现自己连蓑衣都没有脱。放了一天牛的牧童也累了,他找了
一块斜坡,躺了下来,在月光的照耀下,慢慢地睡着了。
舟过安仁改写成短文
舟,缓缓驶向安仁??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最初,水茫茫,天也茫茫。雾,弥漫空中,如梦如幻,又似一位仙人在此路过,清风拂过,留下一片雾蒙蒙。
芦苇,在雾的迷蒙,在雾的隐现,在雾的衬托下,犹如何仙姑那个未完成的花篮飘落在人间。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这般仙境,怎乃是凡间造化?
远处,一叶渔舟缓缓驶来。舟上坐着两个小童,正在嬉戏打闹。他们不知怎的,收了篙,停了棹,无雨正撑着一把伞当头,甚是奇怪。
“嗬!两位小友,借问欲往何处?”
“老先生,看您这装束,怕非本地人也。”
“是呵。”
“前靠岸,沿溪行,夹岸数百步余,有一窝,乃鸭窝,正去掏蛋。”一童道。“先生应非此意是矣。怕是问尔等为何无雨便张伞吧?”另一小童道。“小友甚聪慧,老夫正是此意。”
“过奖过奖!”
“此舟,正顺风而行,撑篙划棹久之甚累,便张伞,乃是以风代劳,借风前行。”起初说话的小童解释。
“佩服佩服。老夫正要过安仁,不知方向,请小友指点迷津。”
“过此溪,有一路。沿路行一二十里,到一县,进城问路便可。”
舟,驶过安仁??
停船靠岸了!”船家的一声吆喝收回了大家的思绪。诗人杨万里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刚才只顾欣赏江岸的美景,现在眼睛确实有点累了。
初夏的江南着实让人陶醉,沿江两岸的树木郁郁葱葱,绿树与红花互相映衬,高低相错,真如连绵不绝的画卷啊!一阵凉风袭来,顿时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这两天的旅程让诗人心绪安宁,平添了几分雅兴,随从的仆人也正玩的高兴,杨万里不忍打搅他们,自己信步走下船去。
沿着平缓的江岸往上走,走到一处高坡,眼前的美景尽收眼底,脚下是青青的草地,时有蝴蝶和蜜蜂留恋花丛,它们三三两两互相追逐嬉戏,黄莺和杜鹃轻快地飞翔、婉转的歌唱。这时的诗人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经写过的一首诗《宿新市徐公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两诗所作时间没有考证,或许有误)眼前的景象和当年去过的徐公店何其相似啊!不知道那里的人们是否安好?不知道他们还记不记得我这个过客?不知道他们以后还能不能跟我一起吟诗唱词……
诗人收回目光,咦!远处飘来一首小船,在这样的江面常见到这样的渔船。可这只小船上只看到两个小渔童,他们正在船上休息,船桨和船篙被随意地摆放在船上,船头摆着两条小凳,两个小童都穿着短小的衣服。忽然,一个小童转身进了船舱,拿出了一把伞,撑了起来,看样子是做好了防雨的准备。杨万里满心疑惑,禁不住想向两个小童问一问。这样想着,噢!突然明白了,两个小童撑伞不是遮雨,不是遮阳,而是当作船帆,为了让船顺风行驶,加快行船的速度啊!看到这里,年过半百的诗人不由得哑然失笑。呵呵!两个顽皮的小童!杨万里恐怕两个小童过于贪玩跌入水中,不由得朝小船喊去:“两位小童,注意
安全,千万不要掉入水中。”船上立时传来两个孩子清脆的童音:“知道了,谢谢您老人家。”
多像自己的童年啊!多么天真的孩子,诗人疾步回到船中,研墨提笔,铺下纸张,一气呵成,把刚才看到的情景写了下来:“《舟过安仁》:一叶渔船两小童,收篙停棹坐船中。怪生无雨都张伞,不是遮头是使风。”
我家住在宁静的一个小村子里,一天午后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我在村子里悠闲的散步,走着走着,我看到了一座又低又小的茅屋,十分简陋。房前坐着一对满头白发的老年夫妻,屋后有一片大竹林,密密麻麻的聚集在一起,青翠欲滴,屋前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有的躲在荷叶底下,好像在和同伴一起玩捉迷藏,十分开心,有的浮在水面上吐泡泡,好像想见一下外面的世界。溪上有朵朵美丽的荷花,有的已经完全盛开了,还有的含苞欲放。旁边还有一把把绿色的大伞—荷叶。
一天午后我在村子里悠闲地散步,走着走着,我看到了一坐又低又小的茅屋,屋后有一片大竹林,屋前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溪上有朵朵美丽的荷花,有的已经完全盛开了,还有的含苞欲放。旁边还有一把把绿色的大伞—荷叶。房前坐着一对满头白发的老年夫妻,他们喝了一点酒,有些醉意,正用吴地的方言亲热的交谈着呢。他们的大儿子正在豆地里辛勤的锄草,二儿子正在用他那灵巧手编织鸡笼,只有父母最疼爱的小儿子趴在小溪边一边逗着溪里的小鱼,一边剥着莲蓬吃呢!
这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啊!
您好!
首先向您致以诚挚的祝福,祝您身体健康,阖家幸福!并对您长期以来对学校工作的.支持表示衷心感谢!根据学校的安排,放暑假时间为 7月8日- 9 月1日, 秋季学期于9 月2日、3日报到注册,9月4日正式上课。请您配合学校督促孩子完成各项学习任务。
近年来,学校全面深化教育改革,积极推进我校转型发展,正朝着建成特色鲜明的高水平地方应用型大学目标奋力前行。我们致力于不断提高办学质量,为您的孩子提供更多优质的教育资源,帮助他们在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拥有一个美好的明天。
家长朋友,孩子的健康全面成长和美好未来是我们共同的奋斗目标,我们希望您在暑假期间关注孩子的学习和生活,引导他们做合理的学习安排和计划,多参加一些社会实践活动,并提醒孩子注意安全防范,遵纪守法,按时返校学习。同时,也请家长朋友一如既往地关注学校的发展,与我们经常保持联系,了解您的孩子在校情况,给我们的工作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让我们携手并进共同创造孩子美好的未来。
最后,祝您和孩子们暑假快乐,一切顺利!
1.本体论的提问与构成论的回答
语文是什么?我们的回答有许多种:语言+文字,语言+文章,语言+文学,语言+文化。历来的争论大致上都是在“文字”“文章”“文学”和“文化”之间的选择或权重的分配上。从来没有人想过,“语文是什么”这是一个什么性质的问题;A+B用这种回答方式是关于“语文是什么”的问题的回答吗?
这里,我们需要区别两个概念:本体与构成。
语文是什么这样的问题,是一个语文本体论的问题,它要回答的是,语文的本源与实质。而A+B这种回答方式,则是一个语文构成论的回答方式,它所回答的,是语文有哪些成分和要素。
语文本体论,属于语文教育哲学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观;语文构成论,属于语文课程论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课程观。如果说语文的本体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是“语文是什么”,那么,语文构成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则是“语文课教什么”。这两个问题处在不同层次上,它们的答案,也处在不同的领域。
从研究方法上来讲,语文本体论是一种认知思维,它需要的是思辩。它首先要确定人的实践系统,然后弄清楚语文在人的实践系统中所处的位置,以及与其他实践系统的关系,最后才能对语文的本源与实质作出判断。过去,我们试图用释名的办法来获得答案,要么是求之于训诂,要么是求之于“语文”名称发明人的约定;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求之于语文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这都不是语文教育哲学的研究方法。训诂法也好,考证当事人的约定也好,从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中总结归纳也好,都是证实的办法。这种办法把语文教学当作一种“客观实在”而不是当作一种“实践设计”来看待,陷入了一种以实体证明来探寻本源和实质的路子。语文教育首先是人的一种实践活动,它的本源和实质,是人的一种价值选择。忘记这一点,永远也无法获得关于语文本体的说明。
语文构成论的研究方法则与之相反,它是一种筹划性思维,它需要的是归纳、总结。它首先要确定的是语文课要达到什么目标,实现这个目标需要开展哪些活动,开展这些活动要涉及到哪些“材料”,从这些活动和“材料”中,就总结出语文教育的成分和要素。
总之,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A+B这种回答方式误将一个构成论的回答当作本体论的回答。这是语文本体论与构成论的双重迷失。它在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误导了语文教育。
一般来说,人们认为语文构成是由对语文本体的认识决定的,语文是什么的答案决定语文由什么构成,前者是后者的标准,是后者的分析工具。这种看法从逻辑上来讲是正确的。但是,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在人类的思维发展上也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先后关系。从思维发展历史的角度来讲,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常常是互为前提、相互转化的,在很多情况下,常常是成熟的筹划思维催生了认知思维的发展,认知思维建立在筹划思维的系统化和理论化的基础上。当然,更多的情况下,是认知思维指导了筹划思维,人们根据自己对事实的理论认识,来筹划自己的实践活动目标、内容和方案。
应该说,目前关于语文的学术积累和理论准备,都不足以为我们提供语文是什么的答案。换句话说,关于语文的研究,还没有发展到由认知思维向筹划思维转化的“理性时代”。在这样的时候,我们片面强调从“语文是什么”到“语文教什么”曲本体论到构成论)的逻辑过程,可能不是历史主义的态度。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有的同志主张与其花那么多工夫讨论“语文是什么”这么一个抽象命题,不如回过头来看,我们的语文课到底应该教什么,这种主张,也许是对的,至少是有意义的。
2.语文是什么与语文不是什么
语文是什么,是语文本体论的正面设问,语文不是什么,则是语文本体论的反面设问。
在这篇小文章里,笔者想立足于语文教学实际,先从反面探讨一下,语文不是什么。然后再具体讨论一下语文的构成。
第一,语文不是语文的内容。语文和语文的内容的关系,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话题。应该说,这是一个老话题了。传统的观点是一个很简单但很有力的论证:文以载道,所以:文即道。现代,人们更是从内容与形式的哲学命题出发加以论证,证明二者之间内容的优先地位:内容是皮,形式是毛,皮之不存,毛将附焉?这里涉及到许多理论问题。比如:文与道是一个“载”的关系吗?即算回答是肯定的,由此可以得出文与道即是同一关系的结论吗?还比如:语文与语文的内容,是语文形式与语文内容的关系吗?语文的形式指的是什么呢?对于语文来说,语文的内容具有优先地位吗?内容只有在什么情况下才具有优先地位呢?这些问题都是值得探讨的,都是不能简单地下结论的。
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展的这一次语文教育大讨论,主题之一即是对语文教育人文内涵的失落提出了批判。作为一种纠偏,语文教学出现了一种称之为“人文教育”的倾向。在语文教材和语文课堂教学中,我们经常看见这样的设问:这篇课文表达了一个什么样的意思;认真阅读课文,请说出这篇文章的主旨。一些新编的语文教材,更是设计了大量的人文主题活动,围绕自然、社会、科学、艺术等话题,要生走入社会,走人大自然,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虽然在这些活动设计中,也有一些是要求学生查阅文字资料,有的最后也要求写出调查报告或者日头演讲的,但活动设计的主旨,它的目标指向,不在这些“语文活动”本身,而在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这些人文主题。有人称这种貌似与语文有关、但其主旨却在语文之外的语文教学为“泛语文”。
一个最有力的质问是:这些教学活动与政治课、历史课、地理课、艺术课的教学有什么区别。如果说这些够活动设计因为涉及到了语文的运用很阅读资料、撰写报告、口头演讲等赋算是语文课的话,那么政治历史地理甚至物理化学课里不也有语文的运用甚至语文活动吗?
这种泛语文倾向实际上影响到了所有的语文教学,因为我们学的每一篇课文,都有一个人文的主题,《松鼠》不是一个自然的主题吗?《胡同文化》不是一个文化历史的主题吗?如果我们把这个自然的主题、文化的主题也都归于语文的教学内容的话,那么它与生物课、历史课有什么区别呢?
那么,什么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的区别呢?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就是“语文是什么”的本体论答案。我们目前能说的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是不一样的,因为语文与语文的内容不是一回事。张楚廷教授的这段论述也许可以给我们以启发:“当学习语言学的时候,并不特指某种对象,不是就某一类具体的事物来学习的,……也许都涉及到,但都不是特定对象;与其说它因涉及而负载了这一切,不如说一切涉及它自己一语言;也许通过学习它而涉猎了许多,但主要还是涉猎它自己一语言;它不拘束地回到自己。”语文教学的关键,是怎样从“某一类具体的事物”“回到自己”。这种“泛语文”的语文教学,则是迷失了自己。这无疑是一种本体论迷失。
第二,语文也不是一个知识系统。我们可以把数学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可以把历史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大致上是没错的。但我们可以把语文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吗?
过去,我们主要是在“能力与知识”的范畴内来讨论语文与知识的关系的,这种视角很容易得出一些“知识是能力的基础”这种“很正确”的结论。现代学校教育是建立在“学校知识”的基础之上的,“知识化”“知识中心”是现代学校教育一种前提性、普遍性的'倾向。语文是现代学校教育课程体系中的一环,于是现代课程的设计者毫不犹豫地断定了语文的知识性质。
语文与知识的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语文的教学性质这个角度来考虑,正如王荣生博士所说,语文知识是用以描述语文教学的目标,借以指导教师理解语文教学、设计语文教学的不可或缺的工具。附语文本身来考虑,语文至少与程序性知识、策略性知识有关。这些知识,大致上收归在语用学这门学科里。在语文教学中,我们教一些这样的语文知识是有益的,必要的。
但是,从语文的本质这个层面来看,语文是超知识的,或者说是非知识的。语文更多地以直觉的形式呈现,语文更多地以知情意统一的特点引起人们的注意。现代哲学、现代语言学理论和心理学研究已经证明对语言的知识化理解是对语言的误解。过去,我们主要是在工具论的指导下断定语文的知识性质的,所谓工具论,其实就是语文知识论。实际上,工具论作为一种语言学理论,早已被现代哲学深深质疑。从马克思的“语言是一种实践的、既为别人存在并仅仅因此也为我自己存在的、现实的意识”到胡塞尔“语言是使认识成为可能的先验性条件”,从海德格尔“语言是存在的住所”到伽达默尔“语言是人类拥有世界的唯一方式”,从哲学的“语言学转向”到分析哲学的语言本体论从接受理论到语言建构主义,从认知语言学到语言人类学,它们都指向一个结论:语言远非工具,语言远非一个知识系统。
如果我们把语文看作一个学校教学的科目,则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即我们为什么要学语文知识。我们学物理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物理世界,我们学历史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历史;物理知识与历史知识都是“真理性知识”,它反映的是客观世界的必然规律,对这种客观必然规律的掌握是“掌握”物理与历史的必要条件。语文课程的目的是为了获得一种可以称之为“语文智慧”(大家更能接受的表述是“语文素养”)的东西,语文知识对语文智慧的获得来说是不是不可或缺的呢?目前的研究似乎还不能证明这一点。语文知识是一种“非真理性知识”,它是建构的(传统的说法是“约定俗成”的);对于语文实践来说,重要的是获得这种建构的智慧,“约定俗成”的智慧。而有关研究表明,语文知识既不是建构语文、“约成”语文的充分条件,甚至也不是必要条件,而只是辅助条件。
总之,语文涉及到知识,但语文不能被看作一个知识系统,尤其不能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把语文当作知识来学,既不符合语文的规律,也不符合语文教学的规律。
3.教什么与什么是可教的
现在我们回到语文构成的论题上。它要解决的问题是:语文课教什么?
首先,这是一个实践设计的问题,它当然与语文本体有关,它必须符合语文本身的要求。但在整体上,它直接面向的,是语文教育的实际需要。换一句话说,教什么的问题,是把语文当作一种社会实践活动来设计的问题,它除了涉及语文本身以外,还涉及到语文以外的其他要素,比方说与其他课程的关系,作为教育科目,它还必须体现国家意志或某一社会意识,等等。语文课教什么的设计,就是综合考虑这些因素的一种整体选择。我在这里强调“教什么”的可选择性、设计性,目的除了说明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更重要的,是强调这种选择的相对性、阶段性、可变性:它是建立在目前大家对语文本体和与语文有关的其他社会因素的认识的基础之上的,它没有终极性,它随着人们对语文本体的认识的变化和社会实际需要的变化而变化,它是一种面向实际的实践选择,而不是理论的逻辑的证明,虽然它并不排斥理论的逻辑的证明。
当我们从“教什么”这样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时候,我们同样面临一个复杂的局面。就目前的研究来说,我们可以分析出语言、文章、文学和文化这么四个成分。几乎所有的研究最后都是从反面来论证的:语文能不包括语言吗,语文能不学文章吗,语文没有文学还是语文吗,语文能去除文化的含义吗。这种反面论证方法一方面说明它的这种研究不是穷尽的,也许在这四种成分以外还应有其他成分,另一方面说明,这种反面证明其不可或缺并没有解决它们在语文中到底占据一个什么位置的问题,它只是说明它们对语文来说不可或缺,但它们相互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它们各自对语文来说起着一个什么作用、被摆在一个什么具体的位置呢,这个问题对语文实践来说也许比判定它们是语文的一个成分或要素更重要。
那么,在语文中,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当我们面临这样的问题的时候,我们要考虑的问题有三个,第一,它们是一个层面的东西吗,第二,作为“教什么”的问题的一个回答,它们具有可教性吗,第三,也是更重要的,是什么东西把它们贯穿起来呢,统领它们的核心的东西是什么。
可以肯定地说,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这几个概念不是并列的,内涵上也在不同的领域。文章和文学是成文作品,文章与文学的区别在这种成文作品所在的不同领域与不同表现形式。文化是文章和文学的内涵,任何一篇成文作品,不管是文章还是文学,都是某一时代、某一类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产物,都是某种“文化体系”的产物。直接地说,在文化学层面上,文章和文学都是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成文表现形式,都是文化的物化形态(之一)。
那么语言在一个什么位置上呢?要论述清楚这个问题可能需要相当的篇幅,因为它涉及到一个广阔的学术背景。我们在这里直接引 法国结构主义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的论述来说明这个问题。列维·斯特劳斯曾对语言与文化的关系作过这样的归纳:从发生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结果;从哲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部分;而从人类学的角度来讲,语言则是文化的一种条件。“首先,这是从历时性方面来看文化的条件,因为我们学习我们自己的文化大多是通过语言”;“另外,从理论性更强得多的观点来看,语言之所以可以说是文化的条件,是因为语言所赖以建立的材料同文化所赖以建立的材料是属于同一类型的:逻辑关系、对位、相关性,等等。由此观点来看,语言好像是为那些相应于与文化的不同方面的更复杂的结构奠定了一种基础”。斯特劳斯的意思是说,语言是比文化更基础的东西。人类文化活动和文化成果,就是建立在语言的基础之上的,是由语言提供基本成分和结构的。
事实上,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工具,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二个层面,而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世界观”,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三个层面上。
以上论述使我们获得了一个语文要素的层次结构,第一层:文章与文学;第二层:文化;第三层:语言。那么,站在语文的立场上,我们怎么样将它们统一起来呢?我寻找到的概念是:言语。
不管是文章和文学,还是文化,还是语言,它们都被包容在“言语”的概念中,或者说,它们都能被“言语”这个概念所解释。文章和文学作为言语作品这是不证自明的,它们是言语作品的不同类型。从言语学的角度来看,文化正是对言语活动作为人的一种生活方式的哲学说明,换一句话来说,我们从哲学意义上来理解言语,言语就正是一种文化活动。至于语言与言语的关系,则早有前人的经典论述:“语言和言语活动不能混为一谈;它只是言语活动的一个确定的部分,而且当然是一个主要的部分。它既是言语机能的社会产物,又是社会集团为了使个人有可能行使这机能所采用的一整套必不可少的规约。”
文章与文学、文化、语言,都是语文的构成要素。我们把它们统一在“言语”的概念下:那么,我们在语文教学中,是不是把这四个要素都要作为语文教学的内容呢?一也是也不是。说“不是”,是因为教学内容是一个实体性的所指,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的实体性所指不是别的,正是文章与文学。离开了文章和文学,(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只是一个“概念”或“内涵”,作为一种概念性、内涵性的东西,它只能让人领悟到,思索到,体验到,却无法使它在教学活动中与学生“接触”,因而没有可教性。语言是可教的,但可教的语言是物质形态的语言,是知识形态的语言,而“世界观”形态的语言则是不可教的,列维·斯特劳斯所说的作为文化的条件的语言是不可教的,因为它是一种“背景性”的存在。说“是”,是因为文章和文学、文化、语言四个范畴是相互层叠蕴涵的,它们是全息性的四个范畴。“语言结构是‘许多系统的系统’,或者说各种相互有关的范畴的‘网络’,其中没有哪个部分是完全独立的,或者完全从属于另一部分的。就语言来说,在把一切都学会以前,没有哪一部分可以完全学会的。”皮特·科德的这段论述,对语文这四个要素都是适用的。
于是我们获得关于语文的一种结构描述:以文章和文学为语文的基本要件;以文化为内在的意蕴与价值取向;以语言为基础;以言语观为基本立场(一个理解语文的理论视域)。由此我们获得了语文教学的几条基本原则:从言语的角度来理解语文、把握语文;从语言的这个基本层面走向语文;着眼于文化的意蕴展开语文教学;着力于文章和文学这两个方面来实施语文教学。其基本要义可以概括为:明确文章教育与文学教育两个阵地;都要从文化来立意;都以语言为基础;都作为言语来学。
注释:
①张楚廷:课程与教学哲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4,59.
②参见王荣生:语文科课程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259-268.
③参见拙著:言语教学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254-265.
④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人类学[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5,72.
⑤[瑞士]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30.
⑥[英]皮特·科德:应用语言学导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3,391.
黑夜笼罩着大地,长江水静静地流淌着,波浪轻轻地拍打着岸边的岩石。诗人王安石乘坐的小船停靠在瓜洲的岸边,随着起伏的波浪有节奏地摇曳着。
王安石静静地倚着船舷,用手捋着胡须,眯着眼睛眺望着江对岸的京口,心里默默地沉思着:我已年过半百、对政治早已心恢意懒,且经历了两次因推行新法而被罢相的坎坷,此次再次被起用为相,自己面对的不知是祸还是福。想到这些他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
天灰蒙蒙的,王安石迷惘地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在黑夜里只能看到远山模糊的影子。他不禁想道:钟山脚下的家乡离我是这么近,只是隔着那一线的长江水和几重起伏的群山,而我却……
忽然,一阵微风拂来,王安石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感受到了春天温暖的气息。他仿佛来到了充满绿色的江南大地,仿佛漫步在桃红柳绿的家乡。池塘里的鱼儿在自由自在
地游来游去,河岸边的柳树吐出了嫩芽,千万条柳枝在微风中摇曳,小鸟在柳条中穿行,还不时传来“叽叽喳喳”的鸣叫声。满山的花草经过春雨的滋润变得更加的精神。山野中小孩在兴高采烈地嬉戏、玩耍,好一幅和谐的江南山村春景图……他完全被这美好的回忆陶醉了。
一轮金黄的圆月升起来了,皎洁的月光洒在江面上,整个江面变得波光粼粼一般了,王安石抬起头望着天空中金黄的圆月,情不自禁地感叹道:“明月啊!你什么时候才能照着我回到我日思夜想的家乡?
秋思
秋天来了,枯黄的树叶被顽皮的风孩子当成足球踢来踢去,我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遇见了提着行李的一家人,妈妈对孩子说:“孩子,中秋节快到了,我们要回家乡去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一起吃月饼,看月亮,好不好?”“好!”孩子欢呼起来。
听到她们的话,让客居洛阳城的我不禁想起了我的爸爸妈妈,想要写一封信给在家乡的亲人:大家都好吗?有没有想我啊?天气怎么样?我可想你们了!天越来越冷了,要多加些衣裳......
我要说的话实在太多了,竟不知从哪里落笔,写了一会儿,我终于把信写好了。可是,我还是担心,因为时间不够而没有写好这封信,没有把自己的全部意思表达出来。当捎信人套好马准备出发时,我大声喊道:“等一等,等一等,让我在看看有没有落了什么!”于是,我又拆开了已封好的信封,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一遍,才把它封好,交到捎信人的手里,并嘱咐他一定要交到家乡亲人的手里。望着捎信人的背影,我久久不肯离去,直到看不见捎信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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