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信息爆炸的互联网时代,人的思想也渐渐随着数据的快速更替发生了转变。
昨天的报纸,无用,丢掉;旧的软件安装包,无用,丢掉;过时的硬件被换下来,连收购的人也不要了,丢掉……人们习惯了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事情,可又觉得自己内心空空如也。也是没有办法,不适应时代的东西终将被淘汰。
一个退休的程序员有一天发现自己的程序不再为世人所理解,新的编程语言与更好的算法取代了他,他的那串无用的代码将沉没在时间的洪流之中,令他不免感到深深的伤感。
为了更快地奔跑,我们总是要丢掉一些东西,到后来我们甚至忘了当初为何出发。我们拼命地装上我们自认为有用的东西却不知道那是自己的无能。
人类的物质生活总是在不断提升,可精神文化却被自己吞噬。他们太“能干”了。有了杜比7。1声道的家庭影院谁还去听口技呢?有了炫酷的3D打印,我们还需要篾匠吗?
我们看似很能干地抛弃无用之物,其实是自己的无能。
传统文化精神里蕴含的民族文化看似古旧无用,却能够还原人的纯真,带给人静谧与美好,成为人们在高速发展时代中的定心剂。
我现在具有的一种淡定从容也许是小时候受过书法教育的熏陶。当时不是为了考级加分之类的实用目的去学习,而是出于简单的喜爱。一切都可以慢慢来静静走。可以独自慢慢地研墨,找到自己舒适的浓度,而不是直接用现成的。可以自己随意地练,而不必拘泥于一两本帖子。不用担心自己写坏了、写错了,因为我又不是要像那些名家用顶好的金纸然后题名盖印装裱拍卖的。一切随心,安静,平与,感受笔尖每一根狼毫的流动,体会色彩在纸上缓慢渗透的自然。那时候人与事很慢,不用想太多的事。现在想来,更觉此无用远胜那些世俗眼中的有用之物。
每一种事物总有它产生、存在、消失的道理,没有什么是无用之物,因为它们或多或少在历史上起过推动作用,给一个时代留下过宝贵的文化记忆。也只有无能者才会彻彻底底地抛弃他们。
一个人,如果可以开发自己的潜力,那他就是一个有用的人,人们的潜力不是自己的喜好。认为自己天生喜好的东西是自己的潜力,但是往往相反。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两个人,想成就一番大事业,一个人想当翻译,另一个人想做一名作家,想当翻译的人学英语学了后句忘前句,决定练气功。而想当作家的人,开始也失败了,但他坚持不懈,努力写作。第一个人练气功没有成功,他又练习着写电影剧本。第二个人终于在市报上发表了自己的一篇短篇小说,但还稍欠火候,他便继续努力写文章。第一个人给导演寄去的电影剧本都碰了壁,一位导演在给他回信的时候写道:“你的字写得很漂亮。”他便马上开始练字。这时,想当作家的那个人,已经在省报上发表了几篇豆腐块文章。五年后,想当作家的那个人还是没有成功,而就在这时,第二个人却成功了,他开发了自己的潜力,成了有用的人。其实,我们都是一座宝藏,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开发它……
“老子”曾经说过这样的道理:“有用和无用都是并存的,要是无用的没有了,那还要有用的这个词来干什么。”你不要小看无用,比如说,你站在一块土地上,只有你脚下的土地对你来说是有用的,因为站着只需要自己脚下的`一片土地,可如果把其他的土地都挖掉,你会怎么样呢?
有用可以是无用,无用也可以是有用。
一次,“老子”出门游学,碰到一个收葫芦的农民,愁眉苦脸的,“老子”一看,他的葫芦又大又好,问:“老伯,你的葫芦这么好,为什么愁眉苦脸的呢?”“唉,葫芦大了,就不结实了,水一装满,就会撑爆,装不了水,怎么卖?”这时,这堆葫芦一些人就会认为它们没有用了,但是这只是他们的无用之处。“虽然这些葫芦装不成水,但是你把他们绑起来,就成了一只船……”把它们绑起来,成了一只船,这就是它们的潜力,也就是有用之处……
不要认为自己是无用的,因为,既然无用可以是有用,有用可以是无用,倒不如开发自己的潜力,做一个对人民、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看似无用且丑陋软弱的腿使鹿躲过了狮子的追捕,而那貌似有用且美丽无比的角却最终断送了它的性命。鹿在弥留之际的感叹引发了我对有用与无用的思考。
行走在纷繁复杂的人世,沿途风光无奇不有,而俗世的烟尘容易朦胧原本纯净的双眼,我们往往习惯性地仅从表面去判定一件事物对我们是否有用,却忘记去探求事物最本质的价值。殊不知,有些外表美丽充满诱惑的东西可能成为你前进路上的绊脚石,相反,那些看似无用且被你不屑与忽略的事物反而可能在你坠入悬崖之时,有力地拽住你,还你一方风景。无用之用是为大用!
诚如神秘逍遥的庄子所言“人皆知有用之用,却不知无用之用也。”“哲学无用论”曾被传得沸沸扬扬,在中国拥有广阔的消费市场,侵占了人们的价值观领域。而今,被人们认为“不能当饭吃”的哲学却作为对人生价值的思考给人以“安身立命”之道,指导人们正确地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为美好的幸福人生提供一种超越性的思想智慧。同样的,五千年的华夏文明,浩浩汤汤,至圣先师孔子认为有德比有才更重要,美德、品行、信仰等直指精神内核,看似几乎无一丝实际用处,却被称为是思想领域的“无价之宝”。若只从表面看,我们一定会轻易地将这些“无用之物”弃掷迤逦,只有当深入探究其本质,才能发觉那无用的外表背后流淌着的无上价值。
爱因斯坦尽管是杰出的物理学家,但他精通音律,尤其偏爱小提琴,他一再强调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科学家钱学森亦有着丰富的艺术涵养。那些看似无用的艺术却起到了滋养了灵魂,陶冶了情操的大用。居里夫人在提炼镭时不也是从法国人不屑一顾的看似无用的矿渣中提取的吗?如此看来,无用之物并非真无用,只要我们不流于表面,以貌取物,而是不厌其烦地去探索事物的本质,当个人的认知和素养达到一定境界之时,无用便成了大用。
反观当下,这是一个实用主义盛行的时代,人们急躁,轻浮,我们还来不及等待无用之用,就迫不及待地投入“有用”的怀抱,与外表美丽的物质缠绵交织。一颗颗急功近利之心在人世间浮沉,迷茫。
诚然,在纷繁复杂的社会里,在变化万千的世界里,何为有用何为无用,我心不得而知。但诚如鲁迅所言“悲剧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我以为,我们应该摒弃以美丑论价值的偏见,真正地探究事物本身存在的意义,如此,方能在繁华世间,寻得真正有用的精华,以我为主,为我所用。
《水浒》中的“智多星”,名唤吴用,谐音即无用。我总是隐隐地感到其中淡淡的戏谑感,再一想,却又想到另一种意味:无用并非无用。只是看待无用的角度发生了变化而已。
中华汉字,千变万化,总搅得人有些眼花。但那又何妨?它若是真的无用,又怎会有上千年的的历史,从古代流传至今呢?若不是拉丁字母的传入,与其相比较,又怎会显出其繁杂妙趣?然而,中华汉字,大宇包举,磅礴雄浑,又怎输于拉丁字母的“小蝌蚪”?又怎会无用?
电脑的普及带来的是对手书写世界的摧残,越来越多的人打字速度越来越快,手写速度越来越慢,而且提笔即忘字。因此,有人说“生僻字”无用,有人说“手写字”无用。吾用“无用”,撰文驳之。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千百年前的《诗经》中多是这类诗。而“蒹葭”或许就算是一类生僻字了吧。所谓“蒹葭”,即是芦苇。很多人宁愿写“芦苇”二字,也不会写“蒹葭”二字。这就是“无用”?这就是“生僻字”?只是没有人去用罢了,“无用”只是无人用。
“一语成谶”,或许许多人见过多次,却永远只记得“一语成X”,而且往往只知其中的不祥,不知完整的含义。这样一个连读音、意思都不清楚的词,又有几个人会用、敢用?与其写“一语成谶”,不如写“一句话预见了未来的不祥的事”。所谓“无用”,大概只是无人敢用吧。
很多诗词歌赋中的词,在岁月中淘洗、沉淀,又被打字的泥石流掩埋。饕餮、貔貅这些上古神兽的名字也不例外。该拿什么去拯救这些“无用”的生僻字?
我不知道。生僻字或许无用,但它们若被放进诗词歌赋文章当中,又怎不会熠熠生辉?朗朗上口的中华汉字,在历史滚滚风尘的淘洗后,留下的是漫漫满满的精华!现代的人们追求的是快节奏、高效率、语言直白精准简练,或许这是源头吧。在文章中写“蒹葭”,别人只以为是为了增加古典气息,不懂者半天才知蒹葭即芦苇还可能嫌作者卖弄——他们早已忘了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这些粗犷中带有细腻的、藏于汉字中对自然万物的赞美吧。
所谓“无用”的生僻字,并非无用,只是片面之词罢了。而吾所述,也仅是一己之词,只见汉字并非无用耳。
在上课时,储老师讲了许许多多的故事来帮助我们来理解。
其中有一个故事是: 庄子带着弟子上山去砍柴。有的树木笔直地听着,而有的树木却弯弯曲曲的他们总是先砍直的树木,弯曲的树木却安然无样。口渴的时候就喝点泉水,甘甜的泉很快就干枯了,苦的泉水却剩下了好多。庄子带着弟子下山了,来到一位慈祥的老爷爷家里做客。老爷爷家里有两只白鹅,想要***一只来吃。一只会叫的,一只不会叫的'***哪一只好呢?当然是***不会叫的,会叫的还可以用来叫鸣。
还有一个故事是:有一个人种了一片葫芦。他非常勤快,每天都帮着他们浇水、施肥。过不了多久就长出了一个有小船那么大的葫芦。小葫芦可以劈成两半当瓢,那大葫芦就算它大,也没有什么用处,要的有什么用呢。
上了这堂课,让我明白了一些道理。有用与无用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有时候做“有用”的人好。有时候做“无用”的人好。这真是让我受益无穷啊!
京城里有位冰雕大师,雕刻的众多人物神态各异,吸引很多人观看。冰雕大师得意地告诉观众:“谁愿意给我三斗粟,我就把雕刻技艺传授给他。”
半天没人答应。冰雕大师奇怪地问:“我的冰雕技艺这么高,只收三斗粟,为什么没人答应跟我学艺呢?”人群中走出一人笑言:“你的雕刻技艺确实高,可你为什么不雕金镂玉,仿制夏、商、周、汉的古器呢?那些宝贝可一时坏不掉。你现在雕冰,太阳一晒,就融化了。你忙这么长时间,雕出来的却是些无用的东西……”
在《潜书》中,明末清初
凡文学和绘画都得“垂法”“明尊”“示戒”,何尝不让人感到苍白无味,何尝不令人沉闷窒息!连
现实真的如唐甄所说,冰雕虽“悦目”却无法勾起“观众”学艺的兴趣?如果真的那样,那位冰雕大师从何而来?他的灵性难道非人性具有?自古至今的冰雕爱好者从何而来?为审美而创作的激情难道非人的
纯粹的艺术审美,也是一种“实用”的
天地浩大,何为有用?或许是干渴之至时一杯清润的水,或是疲惫不堪时一张舒适的床,或是金钱,或是荣誉,或是名利?但我认为这些都还不足以支撑起一个人。我想我更需要那些“无用之物”,它会是自己精细栽培的花,是闲来无事时绣的锦绣山河,是小巧精致的手工,是名垂千古的诗词歌赋,给人以心灵的慰藉。
我常立于窗前,窥望远处的飞鸟、竹林、斜阳;哪一只小猫又不慎跌入鱼塘,扰了一池清静,又爬上岸来,哆嗦着打了几个喷嚏,到阳光下去晾着;哪一朵花又在不经意间绽开,似有“啪”的脆响,又是一点美好的出世;哪一片云又遮了太阳,洒下片片阴凉,却很快逃走了。我从未想过用相机、用画笔、用文字记录这一切,我只是呆呆地,或者说是痴痴地,凝望着这些美好。
只是凝望而已。
但在这久立凝望之中,却让人将心中的杂质沉淀下来,整个人有如被清泉洗过,分外清爽明了,再大的委屈在此刻也显得那么渺小,因为呈现在我眼前的,是怎样的一派祥和啊,我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不适扰了那涓涓流水、啁啾鸟鸣呢?
有人笑我愚笨,将大好时光浪费在这无用的凝望上;我却笑他无知,他难道曾见过那些山水美景,曾见过那些恬静与美好?
放眼望去,有远处庙宇入眼,明亮的黄色墙面格外扎眼,琉璃瓦在烈日的灼灼照耀下熠熠生辉。而到了斜阳残照时,世界又有另一番景象:稻田里是收割后的粗硬短小的杆儿,老牛缓缓踱着步,草垛儿吸收了一整天的阳光,正散发着热气,谁家的菜香四处游动,引来几只猫狗。夜色中的山丘别有一番风味,高处有菜畦,低处有竹林,山下有水塘,初时却看不清楚,直到月光倾泻,便有一种“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感觉生发出来,酒未入腹人已醉。
这无用的凝望,却使我获得了别样的欣喜,目光之所及,便有了我留下的印记。它让我释然,忘却所有悲哀,只一心投入到自然的静谧美好中去。何为无用?此为无用,但这无用,却胜似有用。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互联网时代,人的思想也渐渐随着数据的快速更替发生了转变。
昨天的报纸,无用,丢掉;旧的软件安装包,无用,丢掉;过时的硬件被换下来,连收购的人也不要了,丢掉……人们习惯了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事情,可又觉得自己内心空空如也。也是没有办法,不适应时代的东西终将被淘汰。
一个退休的程序员有一天发现自己的程序不再为世人所理解,新的编程语言与更好的算法取代了他,他的那串无用的代码将沉没在时间的洪流之中,令他不免感到深深的伤感。
为了更快地奔跑,我们总是要丢掉一些东西,到后来我们甚至忘了当初为何出发。我们拼命地装上我们自认为有用的东西却不知道那是自己的无能。
人类的物质生活总是在不断提升,可精神文化却被自己吞噬。他们太“能干”了。有了杜比7。1声道的家庭影院谁还去听口技呢?有了炫酷的3D打印,我们还需要篾匠吗?
我们看似很能干地抛弃无用之物,其实是自己的无能。
传统文化精神里蕴含的民族文化看似古旧无用,却能够还原人的纯真,带给人静谧与美好,成为人们在高速发展时代中的定心剂。
我现在具有的`一种淡定从容也许是小时候受过书法教育的熏陶。当时不是为了考级加分之类的实用目的去学习,而是出于简单的喜爱。一切都可以慢慢来静静走。可以独自慢慢地研墨,找到自己舒适的浓度,而不是直接用现成的。可以自己随意地练,而不必拘泥于一两本帖子。不用担心自己写坏了、写错了,因为我又不是要像那些名家用顶好的金纸然后题名盖印装裱拍卖的。一切随心,安静,平与,感受笔尖每一根狼毫的流动,色彩在纸上缓慢渗透的自然。那时候人与事很慢,不用想太多的事。现在想来,更觉此无用远胜那些世俗眼中的有用之物。
每一种事物总有它产生、存在、消失的道理,没有什么是无用之物,因为它们或多或少在历史上起过推动作用,给一个时代留下过宝贵的文化记忆。也只有无能者才会彻彻底底地抛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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