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是什么呢?感恩就是一个人养育了另一个人,被养育的那个人要对养育他的那个人报答,这就是感恩。
每个人既要养育别人,又要被人报答,正所谓一份付出,一份回报。就像小鸟妈妈每天喂虫子给它的小鸟们吃,后来,小鸟长大了,而小鸟妈妈却一天比一天苍老,甚至不能照顾小鸟了。这时,小鸟就要开始给小鸟妈妈捉虫子喂虫子了,这就是感恩的一部份。人的生活也一样,比如爸爸妈妈养育了自己,把好吃好喝的东西留给了自己,自己却舍不得吃,过着简朴的生活。人总是要老的,到了爸爸妈妈年龄大了的时候,和爸爸妈妈不能照顾自己和我们时,我们就已经长大了。要学会帮大人做点家务事,少提些像小时候那种无理的要求,还要多关心关心自己的父母,多和他们谈谈心。这样就能让他们感到温暖了。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恩了。
但感恩不光是靠嘴说的,还要拿出实际行动来。为了感恩,我们还要奋进。趁我们现在年少,多学点知识。长大后知识越多,赚钱就越多,就能让父母舒舒服服的过好生活。千万不要认为现在的'学习不重要,有些懒惰的人就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到了该学习的时候不学习,到了该赚钱的时候,别人已是百万富翁了,而自己却一贫如洗。这样不但帮不到父母,还会让父母付出更多的心血。所以我们现在一定要努力学习,争取获得非常棒的成绩。
懂得感恩就懂得奋进,懂得奋进就懂得努力,懂得努力就能让生活更有意义,更有生活的味道!
短衣帮照常来喝酒,他们闲谈时提起了孔乙己:“那个老头子,自从被了腿。呵呵,现在过的连乞丐都不如了。”
“就是,上次在城隍庙见过他一次,蓬头垢面的'。有人给他吃食,还说些什么君子固穷,什么不受嗟来之食。真是好笑。”
听了他们闲谈,我又是高兴又是悲伤。孔乙己还没有死,但他过的却如此悲惨,让人叹惜。
忙活到了年关,店清闲了下来。掌柜也一改常态,竟然笑容满面,怕是这一年赚了不少钱吧。他也给我们放了假。我一下子没事了,竟不知干什么好。突然想起了孔乙己,他还活着吗?他还像以前那样让人快活吗?我动身去城隍庙找他。
一路上雪很大,好几次差点滑倒。到了城隍庙,发现这早已破烂不堪。这年头,神仙也帮不上忙。孔乙己确还在这里不过气若游丝,脸冻的发紫,周围都是树皮、草根,好像有咬过的痕迹。我不由悯惜他,问他要不要热粥。他也像认出了我,但只是闭着眼摇了摇头,嘴微微动着。我凑过去听,却也是什么之乎者也。
我看天太冷,便生了堆火。他还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盯着火,好像笑了笑,也许是想起了什么吧。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去探了探孔乙己的鼻息。
孔乙己,他确是死了。死时还穿着那件破旧的长衫。
不一会儿,他喝完酒,便又在旁人的说笑声中,坐着用这手慢慢走去了。
身后的咸亨酒店中,掌柜的与短衣帮取笑学他,“跌断,这是跌断——哈哈哈哈……”讥笑声连成一片,在脑后此起彼伏。孔乙己长叹一声,低咕:“想我乃一介读书之人,岂容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讥笑!呜呼,哀哉!哀哉——”说罢,又双手撑地,艰难前行。
如今隆冬降至,已有寒风呼啸。大街小巷行人甚少,来去也匆匆,更无人能将孔乙己这“半个人”的可怜模样收入眼底。孔乙己靠这双粗糙并且因久久摩挲而干裂的枯柴般的双手支撑着整副残废的躯体,穿行在街巷。土地越发冰冷,连尘埃也冷得无力扬起。
孔乙己漫无目的地“走”着,如今折了腿,又该何去何从?找一碗温酒钱也显得难上加难。转个弯,又拐上另一个巷子。这里景象也如同刚刚那边的街道,冷清又萧条。不过,巷子中倒是有几个约摸十来岁的孩子在追逐打闹。嬉笑声浮上头顶,又消失在黑瓦枯树梢。
孔乙己靠着这双枯手,仅能摇摇摆摆地前行,样子活像一把安乐椅,可他并不安乐。他要快一点前进,也许那些孩子能给他解解闷。“说不定那些孩子还吃过我的茴香豆呢!”他这样一想,又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不同于短衣帮,“非也,我乃一介读书之人,非短衣帮者能及!”
这样想着,他便越发觉得自己就是高人一等。不知不觉已近了那群孩子,可孔乙己还不愿意从刚刚自我编织的有自豪感的意境里面出来,还回味其中,未曾注意孩子们已跑到了他声旁追逐。他继续前行,身体摇摆不定。一次双手撑地头向前倾前进时,正巧撞到从前面冲过的`一个孩子身上。顿时整个人向后栽倒下去。那孩子发现自己撞到了人,就停下来,站在孔乙己前面。看到残废的孔乙己吃力地从地上坐起来,顿生怜悯。
眼看孔乙己好不容易摆正了“安乐椅”,一抬头却迎上了这么个同情的表情,顿生不快。嘴里又埋怨:“慢行,汝等慢行!……”可又挺挺背脊开始嘀咕,“罢了,读书人经得起这挫伤……”突然又一声凄然长叹,“呜呼,哀哉——又怎可落得这般田地……呜呼……”悲叹之时又略微一顿,好似想到了什么,“唔!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孔乙己越想越觉得有理,眼睛也越发的有光,“只为增益其所不能!哈哈哈哈——”自顾自说着,觉得到底还是要高人一等的,不禁大笑起来。
孩子们见他古怪,尽说些听不懂的话,也搞不懂这么莫名其妙的大笑。刚才的同情顿时烟消云散了,暴出一阵讥笑,一哄而散。
孔乙己也不再理会孩子们,自顾自的说着,又用力的点了几下头,再吃力地继续走去。
前方,是巷口的尽头。只有寥寥的几座瓦房,还有棵枯败的老槐树,支起了一块灰茫茫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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