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童年生活中有许许多多美好的童年回忆,而我最难忘的就是捡松果了。事情就发生我七岁的时候。
有一天傍晚,我和妈妈吃过晚饭,觉得肚子有点饱。就对妈妈说:“妈妈,我们出去爬山吧。顺便去捡些松果来烧吧!”妈妈想了想说:“那好的,我先把碗洗好。”过了一会儿,妈妈洗好了碗,我们就出发了。
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很高兴。到了山脚下,我和妈妈看见了路边上有许许多多青翠的松树,倒是没有一个松果掉在路边上,但树上已经结满了松果,我有些小失望,就问妈妈:“为什么树上已经结满了果子,但树下边却一个松果也没有看见呢?”妈妈听了后,说:“我也不知道,我们还是再往里面走吧。”说完,妈妈就先走一步了,我也紧跟上去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远处就有几十个松果掉在路边,妈妈转过身来说:“看我们谁捡的多,谁就赢!”妈妈说完,弯下腰迅速的捡了起来。我也不甘落后,马上捡了起来,没想到被一颗小石头绊倒了,我摔了个四脚朝天,但我毫不在意,我想捡的更快些,就一边捡一边喊:“我捡!我捡!”最后,那些剩下的几个松果也被我捡起来了,放在我的帽子里了,我对妈妈说:“我赢了!”妈妈看我手上只拿着六个,就对我说:“我有八个呢!”我转过身,妈妈看了看我帽子里的松果,便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因为我觉得自己赢了,一路上就高兴地蹦啊跳呀,走了一段路,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把手往后一摸,“呀,我的小松果去哪了?”我把外套脱下来一看,原来帽子里的松果全翻了,是我跳得太高了,松果自己全蹦出来了。我这才慌了,把手上的松果往口袋里一塞,就开始找我的战利品。可是一路上并没有发现松果,我转身一看,原来是妈妈把我的松果全捡走了!我又气又恼火的叫到:“妈妈,我的松果怎么全在你那里?”随后,我和妈妈都笑了,笑声传的很远很远??现在,时光老人把童年匆匆带走了,我不会像以前一样,为了几个松果计较。感谢时光老人把童年编成了一本最美的最纯真的书印在我的心坎里。
为自己高兴
正如她所说,没有长久的成功,更没有长久的失败。在青涩稚气的年华,我为自己高兴,为自己破茧成蝶般的成长喝彩。
语文老师把卷子递给我,努了努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我心中有些忐忑,作文……作文又……打开试卷,分数不高,我迅速浏览了一下卷面,语文知识并没有失多少分,那么又是作文?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翻到作文卷面,看了一眼作文分数,我把卷子狠狠地揉成一团,埋下头……为什么每次考试都考作文?假如中考不考作文……
假如中考不考作文,我就不用在周日的午后为作文抓耳挠腮。我会做一些我喜欢做的事情。我可能会带一本《新概念英语》去公园,躺在柔软舒适的草地上,一边享受着午后暖洋洋的阳光,一边大声朗读我喜欢的英语。或者,我会坐在我的老朋友——电钢琴旁,指尖抚着黑白分明的琴键,用心体会乐圣贝多芬对音乐的痴迷和热爱,他终其一生在音乐的伟大殿堂里踯躅、行走,创作出许多光芒万丈的音乐作品,带给世人巨大的精神享受。我也喜欢音乐,喜欢弹琴,我喜欢用学到的音乐知识结合自己的感觉在琴键上随意敲下自己喜欢的旋律,然后一遍遍地弹奏这些旋律。给这些曲子命一个个古灵精怪的名字更是让我乐此不疲。再或者,我会抱一本小说半躺在沙发上,眼光飞速地掠过一行行文字,准确地捕捉那些精彩故事的关键情节,用心体味那些文字的精妙之处……
但是,作文,作文让这一切很难享受,我会长时问对着空白的作文本发呆一对于作文,我真的好无奈!
假如中考不考作文,那我一定乐疯了,疯脱了形!忽地一下,脑袋中冒出了这样的疑问:作文真的在考试中废除了,还有人写出那么精彩迷人的小说吗?恍惚间,百草园里的鲁迅冲我摇头,老舍则在冬天的济南大讲同语的美丽。中考不考作文?上帝他老人家悠闲地修着脚指甲笑我是异想天开。
假如中考不考作文……停,打住!我明白要想未来有更充分的时间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必须好好学习,考出好成绩。这一刻的异想天开权当白娱自乐吧,所以作文,我们还是继续PK吧!
小时候,由我家到院中,母亲需要十一步。
记忆中每一个黄昏,总会有两条长短不一的影子,“长影子”扶着“短影子”,一步一步练习走路,豆大的汗珠从“长影子”额头滑下,但似乎“短影子”全然不知,依旧高兴的一步一步走,从那时起,“短影子”便记住了楼与楼之间的长短,一共有十一步,那“长影子”,便是我的母亲,“短影子”,是我。
现在想起,那样弯着走一定很累吧,可是也许母亲知道,她将是我一生的陪伴,那个黄昏的下午,我们俩就是整个世界,所以,我的微笑,就是母亲无尽的动力吧。
时光荏苒,这或许是一个可笑的对比游戏:依旧的黄昏,母亲从楼头向这边走来,顽皮的我数着母亲的步子――这一切都像发生过的一样――“一步,二步……十一步,十二步……十八步,十九步!”母亲竟然用了十九步,刹那间,仿佛时间的顺序已经被这无情的现实所打乱,记忆中的母亲无论如何也不能和眼前的母亲重合。我跑了过去搀着母亲――就像母亲当年拉着我一样――仿佛要挽留那些从十一步到十九步的时光。可我抓不住,抓不住那些时光;可我抓不住,抓不住那倏尔远去的时光;我抓住的,也只有母亲额头上的皱纹;我抓住的,也只有母亲苍老的手。母亲,你还能成为我一生的陪伴吗?
母亲没有回答,她也不用回答,是我,是我代母亲答了:“是的,她会的。”
想起好久以前,当考古队员从曾经的火山岩中挖出一块罕见的化石─一个巨大的身躯包裹着一个弱小的躯体,经考证,巨大的,是母亲;弱小的,是孩子。
或许,在那火山喷发的时候,那母亲明知一切都有可能毁灭,一切都不能拯救她的孩子,但是,在那永远的瞬间,它用自己渺小的身躯建造了一个浩瀚的母爱时刻。
另一个瞬间停留在寒冷的南极,企鹅们都背着风站着,他们都被风吹的瑟瑟发抖,在他们脚下都保护着一个小企鹅,或许,这就是他们在凛冽寒风中站这么长时间的最好理由。
我想,我找出了从十一步到十九步的时光,在母亲苍老的手中,脸上的皱纹中找到了所有遗漏的时光。
无论是火山上的瞬间还是南极上的.片断,我都找到了母爱。
从十一步到十九步,我不得不承认母亲的衰老,但是母亲将是我一生的陪伴。
她,我最好的朋友之一。短短的黑发,散发着“伊甸园”独有的香气。眼神中每每都会闪烁着渴求的目光。不爱穿裙子,甚至从小到大只穿过裙子。只穿T恤、长裤、厚重的棉袄……活脱脱的一个假小子。为了这事儿还闹了一个哭笑不得的笑话。
我和她正在前往中山公园的路上,前边有一个路口。“红灯,等等吧!”一向遵守交通规范的我,一如既往地拉着旁边的她停下了脚步。
这时,交通协管员徐徐向我们走来,停在我俩面前,上下打量着我们。“他想干嘛呀?总盯着我们看,要干什么呀?”总之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突然对她冒出的一句话,真是让我大跌眼镜。“你是男是女?”尽管我看出他并没有恶意,但是说这话总应该顾虑的别人的感受吧。回头看看稍稍退后的她,一脸的尴尬涨红了满脸。接着说出来的更是摸不着边儿,“我还以为你们俩是兄妹呢,”我晕……
“绿灯!”我拽着她三步并一步地离开这个十字街头。虽然她嘴上不说,但我看出她的尴尬,现在就由我来调节一下气氛好了,随即一句“我看上去有那么小吗?”立刻融化了这座冰山。
她,一个善良的“小孩儿”,永远长不大似的,让人不住想把她捧在手心里。执着,不对,应该是固执,是她的性格。这不,又有一件事儿让我无奈……
“我给你写了一封信,别忘了回家开信箱啊……”这句话不用想也知道是出自那位“天真”的她了。话音刚落,我慢慢抬起头,一种慵懒的神情在面部慢慢扩张开,“拜托!现在都21世纪了,谁还用手写信啊,你能不能modern(现代化一点啊。”
其中一封信中有一句话令我感怀至今,“转眼间,三年过去了,我们已经认识了三年之久。在风雨中我们共患难,在快乐中我们共成长。”每回想起这句话,心中泛起感动的涟漪久久不退。你问我“如果到了初三,我们即将毕业,这几年来的友谊还会存在吗?我们还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吗?那是我们将各奔东西,像和小学一样,进入一个新环境,那是不是也有一群新朋友呢?”
我从来都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现在我可以信心满满的告诉她:也许将来我们会有其他的朋友围绕在身边,但是我绝对不会忘了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一定会是。你要相信我们的友情是不会轻易被击垮的。“只要相信,期待就会成真!”是我一直笃信的真理,也一定会是我们的结局……
凝视书桌上的沙漏,那么不急不躁的滑下,千百年来亦是如此,此刻才觉得岁月的流逝,蓦然回首却已然找不到往昔的痕迹,像一个天真的孩子,我在记忆的河畔捡拾岁月的点滴。我伤心自己失去了太多太多,记忆中惟一印象深刻的便是老屋,像一位慈祥的老人守在田园的尽头,期待我的归去。
从来没有想过,老屋会有塌陷的一天,如同背负了千年的忧怨与哀愁就在那一刹间轰然倒塌,像一个漂泊已久,心神俱疲的游子,在茫茫戈壁猝然倒下,再也没有力气挪动自己。房梁上的一根木棒在我慌乱逃离时砸到了地面上,仿佛要把我揽入她的怀抱,我不知该为她伤心落泪还是该为自己死里逃生而庆幸。
一连几天都恍惚不定,屋倒了,岁月留给我的唯一痕迹也在刹那间归于沉寂。我才记起,那面墙上贴满了我和姐姐的奖状,还有春天时节编织的柳条草帽,虽已风干但记忆犹在。后悔自己到这时才找到岁月留下的痕迹,伴我多年的老屋见证了我的成长历程,虽不会言语,但我明白她的心意。
当看到舅舅家粉饰一新的居所时,我便更加想念老屋,橘黄的灯光照着小小的屋子,灯下是母亲缝补的背影以及我做作业的执著。再次回到家已是好几个月过后了,新的地基已经打好,可我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快乐,我不知道地基下是否有老屋在***,觉得自己真像无家的孩子,新房屋纵然再好,可它是无生命的吧,注定这一生与它无缘,我的灵魂已经交给了老屋。所有温馨的画面只能如同墙上相框里的照片,存在记忆深处,散发弥久的醇香。
从老屋倒的那一刻,我便在苦苦追寻,生怕那些本已模糊的岁月的痕迹随老屋归于沉寂,如同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人试图抓取最后燃烧殆尽的烛火来温暖自己整个人生。
推开吱呀作响的门,木瓜树的叶子落了一地,秋风中的葡萄树还在,是的,它们还在,如同每一个冬天,它们将在明年春天重新抽芽生长。我的亲人都在,爷爷奶奶身体康健,于是我终于找寻到岁月的痕迹,望着树上又黄又圆的木瓜,在它那沁人心脾的香气中,终于在老屋倒后的某一天午后,我轻松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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