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中无尽的试卷,看不完的书籍,浩瀚如海。而我却在百忙之中抽出一点点的时间来惬意地生活。
窗外,一大片树木,是啊,春天早已来临,夏日也迫不及待地拂过。大片的白杨树轻轻舞动着它婀娜的身姿。而我却盯上了那一片树叶。它很普通,自由旋转着。我发誓,待到它变老,我要在树下接住它,做成标本。它就像一只枯叶蝶。
我的话多已成为全家最为头疼的事,每天吃饭时,我都能从天上说到地上,尽管爸妈说上一百遍:“快点儿吃饭,不要再说啦!”可我还是停不住,滔滔不绝的讲呀讲,我真想不通,话多有什么不好?尤其在晚上睡觉前,我真想跟他们说说我在书上看到的事,他们都一个劲地的催我:“都九点了,快点睡觉,不然明天就别想上学啦!
他们把灯关了,一个个都回到房间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黑暗的大房间里,我只好抱住洋娃娃说话,“好宝贝你冷不冷快进被窝里来。”“不要响啦,快点儿睡觉!”“好宝贝,别着凉,当心感冒了。”“嘘,别说话。”“好宝贝,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闭上眼睛,乖乖地睡觉……”话匣子打开了就关不住,气得妈妈咬牙切齿,恨不得掐死我。
爱说话是我的“爱好”,大篇大篇的话从我嗓子眼儿里冒出来,不说话就憋得慌。我也不知是怎么搞的。
好了,说了这么多,不知你们认识了我的家没有?不知你们喜欢不喜欢我的家?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你们都能来我家做客,听我好好说一次话。
说我老爸是馋猫,其实一点也不过分,因为他总是偷吃妈妈给我买的零食。
有一次,我拿自己的零花钱买了糖果等一些好吃的零食,一个星期六,爸爸在家休息,而我还要去上课,我怕爸爸死性不改——偷吃我的零食,所以早点起床,写了一张纸条“老爸请您远离冰箱,不许碰我的零食!”不知什么时候爸爸也写了一张条子放在我的书包里,上面写着:“好好好,我绝对不动你的.东西,你就放心去吧。”
我上完课回来,打开冰箱一看,糖不见了,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爸。果然“人赃俱获”,爸爸正拿着糖果吃得很开心。我可气了,一把将糖果抢来自己吃。
有一个星期天,妈妈说要带我出去玩,我想带一些妈妈买的进口巧克力糖去,糖不见了。原来是被老爸爸拿到他上班的地方去吃了。下午,我问爸爸:“老爸,巧克力糖是不是被你吃了?”“是啊!我不让你老吃零食,是因为要让你多吃一点水果和蔬菜,让你长得更健康,你整天吃那么多糖,小心蛀牙,我是在为你分担痛苦呢。”爸爸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我也无可奈何。
唉,听了这么多,你们有没有领会到这个馋猫老爸对我的爱?
有人说,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有人说,路,就是从没有路的地方走出来的,从只有荆刺的地方践踏出来的;
有人说,车到山前自有路;
有人说,条条大路通罗马;
路很实在,也很飘渺,边远山区的羊肠小道是路,宽阔平坦的国道主干线是路,就连民航的空中的运行“轨道”也可以说成是路。小孩子说,路是一层层淡黄色的泥土,是一块块青黑色的岩石;中年人说,路,是成长的脚步,使你从小走到大;老年人说,路,是生命的征程,生命永恒,路也永无止境的延伸!
路,就是路,也许它会被人们很平坦宽阔,却总是在荆刺杂草中延伸,而且如此坚定,毫无迟疑。
八十年前的一天,浙江嘉兴南胡的一艘普通游船,十几位中国农民知识分子缓缓举起自己的拳头,郑重宣告一个新的政党诞生了,从此在这艘普通游船的指引下。无数同胞紧跟而来,张帆划浆,乘风破浪。曾经一度,船遇暗礁;曾经一度,迷失了航向,曾经一度,看不到丝毫希望,可是那些勇敢的弄潮儿,那些伟大的舵手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把握前进的方向,并矢志不移,经过28年的艰难航行,终于到达了一个可以停泊的“港湾”,28年,整整耗费了一代中国农民的青春,他们在重重荆刺中跋山涉水,终于开辟了一条通向希望的`新旅程,他们坚信有岸。所以能够征服狂风巨浪,暗礁险滩。
中国人民的命运之路是在荆刺中延伸的。也许真的车到山前自有路,真的船到桥头自然直,但是,如果不经过长途的跋涉,不经过艰难的远航,车如何能到达山前,船如何能到桥头呢?
路,是在荆刺中延伸的,因此,我们在开辟道路时,面对的不是鲜花与掌声,而是荆刺与杂草,如果你的眼中看不到花的鲜艳,闻不到花的清香,而只能感到杂木腐烂与枯黄。你会望而却步,因为你怕污泥弄脏你的新鞋,你怕荆刺刺伤你的嫩脚,所以你永远无法开辟自己的道路,只能永远跟随在别人的后面,和看别人的节拍,倾听别人的脚步,而在不知不觉中,你会被别人抛弃和遗忘。
路是在荆刺中延伸的,所以,在荆刺中,我们依然要看到希望,学会坚强,迈出了一步,奏响了一段新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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