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父母坐在公园的一条木制长椅上,抬头看着黄晕如陈年老酒般一点点地染满了整个天空,留下一片绚烂,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问着这个问题。心,思绪万千。
周五晚上,我和爸爸走进一家肯德基,看着如长蛇般的队伍,爸爸只好排在最后面,耐心地等着自己慢慢靠近柜台。五分钟,十分钟……队伍中,人们的不满也渐渐加剧,将情绪全部宣泄到了工作人员之上。
“你们怎么这么慢呀!急死我了!”
“都等了十五分钟了,怎么还没好?”
“退单!”
在不满的人群中,我看着一遇到困难便如同炸药桶,没了一丝宽容的人们,脑海中便想到了两三年前曾到慈溪演讲的尼克胡哲。他面对着没有四肢的地狱般困难,毅然选择默默努力去克服,而并不把它发泄于人。
人们,少了些忍耐,多了些烦躁。
夕阳下,空气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阴冷起来,送爽的秋风却不禁让我打了个寒颤。
在菜蔬集散中心里,一位位蔬菜种植的农民从皮卡车上运下一筐筐菜,随之又有人陆续地前去“销售部”,买来廉价的蔬菜后奔波各地吆喝,拿着赚来的钱再进购那些蔬菜。但是,冷漠却在这个本不该出现的地方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出来。
“你好。”
“好。”
这是合作了两三年后的二人的对话,这使每个人的心都微微一颤。老一辈人的热情与友善,竟在下一代中遗失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发展吗?
我眼中的世界,竟多了一分无情,少了分忍耐,多了分冷漠,少了分热情。科技发展的今天,人最宝贵的耐心与热情却不该退去。精神的倒退,将成为永远无法弥补的损失。
夕阳已沉入地平线下,月亮却藏匿在大千世界的一个角落。看着木椅上看手机的父母,我毅然夺走了他们的手机,心想:
不可助长了世界上的冷漠无情之风……
前段时间,著名歌唱家李双江的儿子李天一因不满别人的车速而出手打人,把别人打成了重伤。李天一出手打人,我觉得这是不对的。
现在有不少的富二代、官二代、星二代,都是因为爸爸和妈妈的溺爱,而导致自己无法无天,以为自己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孙猴子了,但是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现在的大人们都给自己的孩子上这上那的课外班,让他们学知识,可是比知识更重要的是道德,如果道德不好,学再多的知识也没有用。
另外,从这件事上,我体会到了宽容的重要。如果李天一在开车的时候,能够兴平气和一点,宽容一点,那也不会出现后面的事了。
上学期,我没有带文具盒去学校,而向同学借笔,那位同学不但没有借我笔,还说“快滚!”我因这件事而火冒三丈,几天都不理他,但慢慢的这件事就随着我的记忆而渐渐的在脑海在淡忘了。
有一天,那位同学也没带笔,而来向我借。我的脑海中又慢慢的浮现出那天我向他借笔的情景,当我也准备对他说:“滚”字,但转念一想,做人不能太斤斤计较,于是刚才涌上来的反感和不满又被我压了下去,微笑出现在我的脸上,我把笔借给了他,当他接过笔的那一瞬间,他的脸红了,低下了头。
下午放学了,他把笔还给我时,还夹着一张纸条,我打开看了看那张纸条,那面写着:“上次我不应该那样对你,我应该宽容一点。”我又在纸的反面写上:“没关系。”就这样我们俩从此又和好了。
从这件事,我知道了要宽容人,宽容是一盏明亮的灯,照亮心灵的路;宽容,是一缕温暖的光,化解人与人之间的冰冻;宽容,是一架美丽的桥,沟通你我的心房。
我最喜欢玩。轻轻地,悄悄地伏在一朵停留着蝴蝶的花朵旁,在想:这美丽的小东西会不会发现在它附近,一双眼睛正盯着它?
想着,向下一扑,蝴蝶跑了,花儿碎了,摔倒了。
无奈的翻过身来,望望这片树林,轻灵的跃出花丛里。
很喜欢下雨。
唰,唰,雨珠们欢快的从天上飘下,动物们都躲回家,在家里望着外面,伸出前爪,“啪”,雨珠在小爪子上跳舞,外面的树叶,一滴水珠淌下,叶尖就低下头。水珠顺着叶子滴落在地面,滑下,垂落,碎裂。
外面,树木伯伯为我们的小兔妹妹挡着雨,兔子是我们的食物,我冲进雨里,与兔妹妹上演了一场生死追逐。正当要冲上来时,另一抹同样的身影冲过,将兔妹妹叼去。
雨停了,我抖了下身上的.水珠,望着另一只狐狸吃着的午餐,心里沮丧极了。
这时,鸟儿开始啼唱,小水洼到处都是,叶子上残留着雨珠,我转身,继续追寻着的食物。
清新的泥土气味,芬芳的花朵气味,清鲜的空气…….一股脑的飞进我的嗅觉器官,清爽的微风迎面扑来,打了冷颤,顿时精神抖擞。
这时,又有新的发现:另一只兔子!经过长时间的追逐,终于有了一顿午餐,这世界,太公平了!
太阳落山,满山林的金色,红霞飞出千里之外,满山遍野一阵喧闹,大多进入美梦之中。
月亮的皎洁在幽深的夜中放出轻柔的光芒,虫子的舞会Party拉开序幕,却无法使宁静的夜晚喧闹起来,夜来香的气味散布山林,白天时的闹剧告一段落。
幽静的天空之中,偶尔会发出一些光亮,当流星闪过时,一刹那的美丽划过夜空,耀眼,短暂。
所有的,一切的,宁静,平稳,不会有事发生了。
角色与生活息息相关。我们都扮演着一个又一个的角色。这些角色代表一种责任。只要我们很好地承担这些责任,我们就能很好地扮演这些角色。
我记得那一天,父亲的手断了,他在烈日下披上了披肩般的石膏。石膏就像盔甲,重得我爸都要背直了。巧的是,父亲在家里骨折康复的时候,我正在发高烧。今天,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中午应该吃什么?谁来做?
今天的天气就像在蒸笼里。天太热了,我的额头一直冒汗,头都快爆炸了。“中午给你。”爸爸靠在床上说。爸爸那么努力,受伤的时候甚至给我做饭。爸爸这么负责任的照顾我,我还是很依赖他。我被他感动了,毫不犹豫的决定自己做饭。
我擦擦头上的汗,振作起来,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厨房。我打了一个鸡蛋,拿起筷子,无力地搅拌着。现在还头晕乏力,搬锅费了很大力气,手也瘸了。我指挥下的锅铲好像在锅里打转,感觉自己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翻着即将被炒的鸡蛋不知所措。旁边的水烧开了,我笨拙地打开盖子,里面的水蒸气突然向我扑来。我闭上眼睛,迎面上去,吃力地把洗过的面条倒进去了,用筷子搅了搅,双手被水汽冲得通红。
这时的太阳完全没有被云遮住,尽情地释放着它的光和热,炙烤着大地,干枯的草躺在地上,花儿变得漫不经心,疲惫不堪。我气喘吁吁地把两碗面条端到桌上。这时,我的衬衫分成两个区域,***和湿的,两种颜色。绿豆大小的汗从我额头滚落下来。每一次呼吸都清晰可见,喉咙发干,冒着烟。中午,天气还是那么热。爸爸很高兴地吃着面条,似乎还有一些话他没有说。感觉自己承担了责任,起到了尊重长辈的作用。
在这种困难的环境下,我们应该主动承担责任,努力发挥最佳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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