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花开花落,我漫步在枫林中,脚下不时的传来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响声,踩着的便是落叶。我很小就听妈妈讲过一个故事。
在一个遥远、僻静的小村庄里,有一个牛奶工,无论春夏秋冬,他每天都会在天未亮之前就将牛奶送到人家门口。在一个寒风冽烈的冬天,北风呼啸着,那个村庄的地面上早已积起了一层层厚厚的雪,但是,那位牛奶工却依然坚持着每天送牛奶的这个重任。有一天,一位妇女在牛奶工送牛奶时打开了房门,妇女注视着这位牛奶工,一身早已褪色的棉衣,已被冻僵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鼻子泛红,嘴里呼出的气息好像已经不是热的了,冻红的手上除了一条条皱纹便是青绿色的血管。妇女问:“这么冷的天气,您老不在家里,为什么要出去送牛奶?”那位牛奶工说:“我已经退休了,在家里待着没事做,出来送送牛奶,就当是晨练了!”那位妇女看着老人的手,走到屋里去拿了一双手套给老人说:“这么冷的天,把这个戴上吧。”老人拒绝了,他告诉妇女戴着手套送牛奶容易把装着牛奶的玻璃瓶打碎。说完后,老人将手中的.牛奶给了妇女,便转身扬长而去……
许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这个故事。老人将工作岗位让给了年轻一代的人,自己却送牛奶,默默地汇报,造福社会。他这样的精神不就跟落叶是一样的吗——落叶落到地面以后化为养料,滋养哺育着大树。
我不会陶醉于玫瑰的芬芳;不会陶醉于百合的倾向;不会陶醉于牡丹的高贵。却偏偏陶醉于落叶的精神,那无私、无闻的精神。
“唉!如果于勒在这只船上,那会叫人多么惊喜呀!”
这句话视线的那天,哲尔赛岛上空阴云密布,似乎将一切吞噬,而阴影中走出的男人让我们全家惊讶了好一番。尤其是我的父亲,他就像发生了无人归属的500法郎,直勾勾的盯着这位神采奕奕的男人,看着他迈着踱步向我们走来。
父亲微微皱眉,嘴角不自然地扬起,我听见他在于母亲耳语:“哦,亲爱的,瞧他那衣服,他那发亮的皮鞋,多么有钱呐——难道不让人羡慕吗?我们一定也会的。”
梳着大背头的棕发男人与身旁的人正在饶有兴味地交谈,时而发出爽朗的笑声,他就像没有看见我们全家一样轻松地走出栈桥。我对亲叔叔没有多少印象,他对我也是,于是他与我擦肩而过时我也并不意外,只是我的父亲大呼小叫起来:“于勒!于勒!唉……该死的!”
我想,特属于父亲的哈佛尔口音太过于浓重,久居美洲的于勒早就忘掉了,此时父亲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张牙舞爪,他甚至冲上了上去,脏手抹上了男人笔直的西装。
男人身旁的壮汉转身,一手抓起父亲的衣服,使他整个身子悬在空中,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壮汉的拳头就雨点般的落在父亲的脸上,打得他头晕眼花,还没有缓过神来,腹部就被膝盖猛烈撞击,他以弓状狠狠地跌在地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被磨破了皮,鼻子也顺势落下了一道鲜红的温热来。我的亲叔叔于勒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壮汉继续,我冷漠的看着父亲被按在地上报答,因为若是出手哀求,就等于说明我是他的儿子,我们全家因此会被牵连。不过事后,我们可以得到一笔丰厚的赔偿金,虽然牺牲了父亲,但可以得到钱,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我朝母亲与姐姐望了一眼,她们的眼神意味深长,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尔后,我看到父亲,看到他翻着白眼,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就不动了。
后来,大家都不再说话。
哲尔赛到了,我们来到了下船的地方。
我的亲叔叔也走了过来,提着水桶,步履有些蹒跚。
父母一脸惊慌,终于在推推搡搡的人潮中,我们相互对视。紧贴着父亲的母亲死命瞪着于勒叔叔,紧紧攥着父亲上衣口袋里的钱包,护着那一点钱。于勒叔叔因见到父母时眼中闪烁的光渐渐暗淡。他艰难地弯腰放下水桶,被海水侵蚀的手在裤子上慌乱地抹了抹,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带着与亲人重逢的满心欢喜走近父母。而父母却后退多步,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于勒叔叔身子一僵,双腿轻微有些抖动,嘴角下垂抽搐着,眼里噙满泪水。
一时间,空气凝固,当双方僵持不下,于勒叔叔打破了沉寂,他艰难地将腰倾斜向父母深鞠一躬,而父母的眼神虽有异样,但身子仍像避瘟疫般向后收缩,眼底尽是陌生和排斥,没有骨肉相逢的欢喜。二姐的丈夫很是纳闷这人的来历,而母亲对他说:这是以前讨过咱家钱的乞丐,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我困惑地望向母亲,只见到母亲深含警告的一瞥。
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我心里喊道。
母亲说话声很大,于勒叔叔也听见了。他身子猛颤,眼睛流露出伤心和绝望。他手探进没有牡蛎的小桶里,捧出一堆零散的钱币,有的快被撕烂成两半;有的被揉折成一团。于勒却如珍宝般小心地捧起他们,颤颤地挪到父母面前伸直了双手,才接近父母,父亲皱着眉,在犹豫。而母亲大摇大摆迅速向前夺过于勒的钱,带着满脸的不在意,一把装进上衣最严实的口袋里,嘴里嘟嘟哝哝的回到父亲身边。于勒叔叔面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弯腰提起水桶,低着头,越过了我们。
似乎没有人在去关心于勒叔叔了,父母和姐姐、姐夫走在最前面,我放慢脚步回头看向我的叔叔。又来了好几个买牡蛎的,衣冠整齐,举止优雅,他们看样子要买许多。叔叔在卖完牡蛎后提着水桶,担着肩上的夕阳余晖,走向更远的一边。
祝您好运!我默默为他祈祷。之后,赶紧跑向父母身边去。
自从在船上见到了穷苦不堪的于勒叔叔,大家才明白:原来他还是那么穷,那么破落,而我们的生活,还是那么拮据。
我们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一天吃过早餐,忽然,有人敲门。母亲吩咐道:若瑟夫,去开门,看看是谁来了。我跑去一把门打开,就愣住了。那人穿着破旧的衣服,手又老又粗,眼里透出又忧伤又害怕的光来,原来是他──于勒叔叔!
母亲从厨房走出来,问道:若瑟夫,是谁?可当她走到门口时,她也吃了一惊。于勒叔叔轻声问道:菲利普在家吗?母亲似乎明白了他的来意,脸上的表情由吃惊变为愤怒:你来这儿干什么?你这没出息的家伙!难道你没看见我们已被你害得这么惨了吗?难道你还想回来吃我们的吗?于勒叔叔一声不吭地垂着头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了事还在挨训斥的孩子一样。
父亲听到吵闹声,也走出房间来:克拉丽丝,你在跟谁吵架?母亲鄙夷地瞥了一眼于勒叔叔,冷冷而又讥讽地说道:这个大富翁想回来吃我们的了。父亲的神色很狼狈很尴尬。他附在母亲耳边轻声道:小声点,克拉丽丝,小心让别人听见。你先进来,让我跟他说。母亲还想说什么但被父亲制止了,她不满地从鼻子里挤出哼的一声,转身走进了屋。我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听着他们的谈话。
父亲先开口了,语气也是冷冷的:你还回来找我们干什么?听船长说于勒叔叔轻声道:对不起,菲利普,我原本是不想来打扰你们的,但我我实在太穷了,简直无法生活了。求求你们,把我留下吧。我有了好的工作,一定会补偿你的损失的。什么?你说什么?!你也看见了克拉丽丝并不欢迎你。而且,如果让你留下,你让孩子们怎么过得好。父亲的声音都变了调了。
母亲也许觉得他们的谈话时间太长了,走出来说:你们的谈话该结束了,我们不能留一个累赘在家里。好了,菲利普,进来吧。于勒,你该靠自己创造生活。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再也不理于勒叔叔了。
又过了几天。有一天,母亲吩咐我上街买东西。突然我看到一个人躺在街上。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吓了一大跳,天哪!居然是于勒叔叔,但他已经死了。我默默地流下两行泪来,算是对这位被这个金钱世界扼***的叔叔的一点告慰。
哲尔赛岛的旅行很是让让人感到愉快。
为了避免再次遇到于勒叔叔,父亲和母亲决定改乘圣玛洛船。
此时的我站在船头上,时不时的会向那片远离我们的小岛望去。此时天空已经乌云密布了,刚刚还是平静的海面忽然掀起了一番浪潮,海水溅到了我的布衣上。
母亲严肃的脸转向我“约瑟夫,快躲进船舱里!”
我跑进了舱内,去挑选一个紧挨着舱门的座位,我微微地打开了舱门,是为了想听父亲和母亲之间关于于勒叔叔的谈话。隐约能听见母亲的怒吼,父亲则在一旁浅声地应答。
我的叔叔,正在船上卖牡蛎。夜深了,他在哪里停歇?下雨了,他会在有伞遮雨的地方买牡蛎……种种的猜想在我的脑海里环绕。我又开始责备父亲,那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那心急如焚的母亲……究竟为什么于勒叔叔不可以和我们团聚?此时此刻,我的鼻子酸酸的。想了五年,盼了五年的于勒叔叔,为什么大家又如此绝情呢!
透过舱口,一把银色的利剑刺透了海平面,整个海面开始不安了起来,狂风撕破了海平面。灰白色的浪花被狂风急推黑褐色的岸。我的目光呆滞了,只得回头望了望,愿上帝保佑——我的叔叔。
在家乏了数日,不久,叔叔来信了
“亲爱的哥哥,我又得到了一笔不错的收入,这些抄币是五年前拖欠你们的,真的很抱歉。如今我能如数奉还,若有得空闲,我一定会同你们一同过上好日子的!若还有这样的机会,真希望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我既兴奋又紧张。于勒叔叔终于不再买牡蛎了!
三年后,我长大了,从那以后,他再没来过信,因此,每当我想起他那又老又脏的脸,我都会读起这封信。或许,她还在卖牡蛎,或许他违背了诺言还在忙于工作。或许,是一种不美好的结局。
我们回来的时候改乘圣马洛船 以免再遇到他。
不久,我们回到了哈佛尔,姐姐和姐夫过着平淡而充实的生活,父亲和母亲则带着我与大姐继续过着艰辛但不是很苦的生活,至于我的叔叔于勒,在这十年里竟没有一点消息。有一天夜晚下着大雨,闪电雷鸣,我貌似看见了一只满是皱纹的手,看到了一张布满一条条皱纹的脸,满脸忧愁狼狈不堪,那,那不是我的叔叔于勒吗?我满怀惊奇的问:“你是于勒叔叔吗?”姐姐冲过来一把逮住我,叫我不要接触陌生人,他阴沉沉地说道:“你是谁呀!”那声音仿佛是经历了许多我们所没有想到的前所未有的恐慌。“我,我是你的.侄子若瑟夫。”“哦,既然都长那么大了,要不要我带你去游历我的家。”隆隆隆!强烈的狂风怒吼着,一声巨响,我便梦里惊醒过来。我既然梦见了于勒叔叔,但他又经历了什么,这个梦是真实的吗?我情不自禁的自我怀疑。
我正在外面嬉戏,父母都出门办事了,有一位看着很稳重的叔叔,前来问道,当中提到了父亲的名字,我看这个叔叔很是眼熟但又不敢确定,是于勒叔叔,不,怎么可能。我向这位叔叔讲述了我们一家,也讲述了我是父亲的儿子若瑟夫。叔叔很是惊奇,他不禁流了眼泪,我仔细一看,他眼角的皱纹像是饱经风霜,他粗糙的大手也似同当年在哲尔赛岛见到的一样,只是这个叔叔衣着昂贵,却藏着一张饱经风霜的面容。父母回来了,叔叔激动的抱着父亲,声声道歉,对不起当年的所作所为。母亲一脸诧异的望着这个很多年从未见面的叔叔说不出一句表达的话来。
后来于勒叔叔讲述自己的过去,在哲尔赛岛卖完牡蛎最后心有不甘,愧对于我的家人,便又前去美洲 ,从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打拼到现在,过上比其富足的生活。父母也讲述着,二姐已经嫁人,过着即使不太富足但也很充足的生活,至于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于勒叔叔流着泪很是感慨,没想到自己当年的无知,使其自己的哥哥在不断的艰苦拼搏。
现在于勒叔叔把我们一家接到了美洲,再也不用过那贫苦的日子,两个姐姐也都有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在船上遇见于勒叔叔之后,爸妈就一直在唧唧歪歪的说着什么,直到我们来到了哲尔赛岛才稍微有了点心情,也才想起这次是来哲尔赛岛游玩的。
二姐和姐夫在说笑着;大姐则是东看看西看看高兴的不得了;而爸爸妈妈则是脸色阴沉的;我既是激动又感到一丝失落。我看着于勒叔叔的船越走越远,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哀伤。”喂,若瑟夫!你在干嘛还不快点过来。“爸爸打断了我的思路,我不由的赶上家里的大队伍。
岛上风景很优美,海风迎面吹来,感觉很是舒服。海边有一个富人和一位穿着很高贵的贵妇人在说笑。他们在离海边不到几百米的小店坐下,他们点了很多东西。我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爸爸妈妈他们在和这个岛上的居民聊天。突然,那个富人朝我这边招了招手,我朝身后看去,并没有人。我很疑惑的走了过去。那富人对我说:”你想吃吗?“我拼命的点点了点头。”那你要帮我一个忙,你给我把这封信送给你的父母,就说是于勒写的。“边说边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涨涨牛皮信封来。我惊奇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遍拿着信向爸妈跑去,“妈妈,这是于勒叔叔的信。”“什么!于勒?“妈妈神色慌张的从我手里拿过那个鼓鼓的牛皮信封。慌忙的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叠钱,我不知道那是多少,但是一定是很多很多。妈妈尖叫了一声!爸爸更是激动,既然差点晕过去。里面还有一张纸,妈妈打开那张,念道:菲利普。好久没有给你写信了,你们不用担心,我过的很好,比以前更富有。这么久一直没有给你们写信的原因一是因为我的工作太忙,二是我除了给你们报平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近我打算回到阿弗尔,和你们一起过好日子。菲利普,这次我要和你开个玩笑。我要打扮成一个买牡蛎的,看你会不会认出我来。如果认出来了,那以后我就待在阿弗尔工作了。如果没有,很遗憾我的哥哥,我就再回到美洲。我还是和以前一样,贪玩,因为这才是我于勒。
呵呵,转过头来吧!爸爸和妈妈神色慌张的转过了头,”嘿,菲利普!我回来了。“刚刚那个买牡蛎的老水手喊道,但是现在他穿的很是华丽,他身上的一件衬衫可能就是我们一家人衣服的价钱。”我亲爱的于勒弟弟,你回来了啊“爸爸即高兴又很不自然的说。
漂泊的船只停在了哲尔赛岛的岸边。我站在沙滩上,迎着金色的阳光,静静凝望着远方。海浪一波接着一波的拍打着沙滩,和着不成调的人的嬉闹声在这片美丽的岛上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
先生?你在这儿享受海风吗?随着声音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又老又熟悉的轮廓。叔叔!我的叔叔!我激动的泛起了微笑,却欲言又止,只好不住的点头。
先生?是第一次来哲尔赛岛吗?他轻轻坐下,躺在沙滩上。再也没有满脸愁容和狼狈不堪的样子。
我不解,既然为生计奔波,为何此时竟这么悠闲的躺在沙滩上?于是我蹲在他身旁问:先生不去卖牡蛎了吗?不赚钱会吃不饱的呀!
他撑起身体,再也不躺着,摸摸我的小脑袋,面露慈祥道:每个人都在为生计奔波,熟不知,偶尔停靠一下会有另一种色彩。所以,今天不去卖牡蛎了。难道小先生不愿意陪我这个孤单人聊聊吗?
我点点头,坐在他身边,靠他很近很近。听着海风的呼啸,我轻轻讲起自己的家来:我家很穷的,每一年的收入连别人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所以,小先生要努力读书,努力让自己的家庭变富有。不要、像我一样。他顿了顿,一脸懊悔,是我的贪玩,让我的家越来越落魄…我有十年没有见过家人了。他望了望远方,指着那片天说:瞧,那儿,跟你的家一样的方向,也有一个我的家,而我…却没有脸回去。
我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茫茫大海,叔叔,你有多孤单?看看我啊,我就是你的家人,在你面前的,是我,你日夜想念的'亲人!
若瑟夫,我们该走了背后传来一阵呼喊,我回头一看,是母亲在叫我。
先生,我必须得走了。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忽,眼前出现一叠钱。那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多的钱,竟让我一时傻了眼。
接着,他托起我的手,把钱放在我小小的手上,因为手太小的缘故,在钱脱手时,我双手捧住。他笑笑说:拿好了,回去好好读书!这点钱对于我算不了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我……欲说什么,一股力量已把我狠狠往后跩。周围的气温迅速制冷,暴风雨要来了吗?
若瑟夫,离这个人远点,一个穷光蛋。母亲呵斥的声音震响我的心灵。她暴怒的盯着于勒,可握着我的手却有了轻微的颤抖,是我在害怕还是母亲在害怕?
走母亲拼命的拉扯着我,好似想迅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迅速逃离他。我手里的钱散落到底…。
嫂子?他轻声呼唤,母亲停下来。于勒掩不住的激动,抓住母亲的手腕,眼中泛起泪花,阳光倒映在他的眼眸,也倒映出他的憔悴。
母亲愤怒的甩掉他的手说:认错人了!又抓起我快步走。
他跑上前着急的解释:我是于勒啊!你的弟弟于勒。
不认识话音刚落,他动作僵住了。呆呆的眼眸,看着我们离去的背影。当我再回头时,他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父亲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等我们到那儿时,我看见他的脸早已煞白:克拉丽丝,哦,亲爱的、我们真的摆脱他了吗?
母亲愤恨的望了望我,说:这该死的娃!不是他,于勒…我们就不会看见那个贼。她举起手,似要打我。我迅速躲到父亲后面,可怜的乞求她不要打我。
突然她抓起我的另一只手问:这钱哪儿来的?
刚刚于勒叔叔给的。
闭嘴,还于勒叔叔、他不是你叔叔,你们不认识,那个穷光蛋。等等…他哪儿来这么些钱?
天啦!我终于找到你们了。小姐,这是你们刚遗落在海边的钱。一个男人捧着那堆钱喘着气说。
母亲目光立刻柔和,边笑边从男人手里捧过钱说:谢谢先生。
你们认识刚才那个人吗?女士?他人很好呢!用他自己的钱扶助了很多穷人,你们认识他真是荣幸。他是一个孤独的企业家,只是太孤僻了。男人摇头叹气走开了。
立刻,母亲与父亲奔向于勒曾站看着亲人远去的地方。那样的悲伤与失落,那样的让我不敢去想象。可是,他人呢?早已消失得无一丝痕迹。
此后,无论父母怎么样找他,也杳无音讯。他就像是一团烟,在天空中消失,再也无法的得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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