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一项规定,导致我们原来的组队又被打乱了。我们在大课间里又重新分了。老师说必须要“三男三女”,而我们组多了一个女生,少了一个男生,,于是我们便具有其他组商量,但最后都没成功。老师就像一盏明灯,帮我们想出了一个办法,就像招聘一样:xxx组招几男几女。就这样同学们的讨论声一浪高过一浪,教室里充满了杂乱而又吵闹的声音。
最后,就剩我们一组了,还是多了个女生。谁都不想离开这个队伍,我的手心都捏出汗了。每个人都没有说话,都在静静的思考。我的`心里就像被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非常不好受,我们总会多一个女生呢,怎么会这样?我不想让她们任何人离开,谁离开,谁心里都难受,算了,要不然就让运气来选择吧。几轮“黑白配”后,最后是蔡恩琪离开。可是这样我怎么也不会同意。于是我们便用起了“点兵点将”的方法,在点的过程中,蔡恩琪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施璐晰她抿着嘴唇,双手都握紧了;我仿佛感觉被某种力量牵制住了,手也不听使唤了;许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的手,双手合并握成拳。我的心也有种要碎裂的疼痛,虽然我知道结果是注定的,但是我希望有奇迹出现。不是说过奇迹的名字叫“父亲”吗?那么,我现在希望奇迹的名字叫做“点兵点将”。
我的心绷得紧紧的,一只手放在胸前顺顺气,到后面,干脆连眼睛也闭上了,就任由手在那里摆动,最后当手落在蔡恩琪面前时,她完全懵了,我也呆住了。许杭长舒了一口气,说:“那把蔡恩琪移出去吧!”最后当我们说,要把蔡恩琪移到别组时,她好像有些伤心,又有些生气。直接背对着我们,趴在桌子上,我感觉她好像哭了,很委屈一样。自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为什么要让别人选择退出呢,再说了,只是在春游罢了,又不是生离死别。所以最后终于决定了,我和施璐晰去别的组。
这一次分组真是怎一个“难”字了得!
人生,总会有不期而遇的温暖,和生生不息的希望。一个人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找对了人,他宠着你,纵容你的习惯,并爱着你的一切。一句话,一件事,有的人就从你的生命中消失了。
忘不掉的是回忆,继续的是生活,错过的,就当只是路过。刻意去找的东西,往往是找不到的,浮华一生,淡忘一季。空有回忆,打乱缠绵。笑容不见,落寞万千。弦,思华年。那些年华,恍然如梦。亦如,流水,一去不返。不泣离别,不诉终殇。
人,能真正坚持一辈子的东西太少了。很多的东西,抓住了,最后却又放开了。很多的事情,能回忆,却已无法回头。在我们初落凡尘时,手中紧握的就只是一张单程票,始终只能向前,没法改悔。一个人,如果没空,那是因为他不想有空,一个人,如果走不开,那是因为不想走开。
春深花浅笑,秋浓叶的忧伤,夜月的一帘梦,春风是十里情。年少经历的苦难,年老总会忘,如果必须表达,你要考虑好说什么。只说必需和得当的话。不要夸耀你的理性,不要觉得你比别人懂得多。修道的要旨,就是自责,以及深信自己乃最不足道之人。
人只会活一次,但要是活得精彩,一次足矣。我不想长大,可是必须要面对长大,一个人更要照顾好自己,天冷了给自己加件外套,饿了给自己买个面包,病了给自己一份坚强,即使是一个人,也要好好地开心生活。
一个人走,一个人睡,一个人思索,一个人沉醉。一个人忙,一个人累,一个人烦躁,一个人。眼泪是当你无法用嘴来解释你的心碎的时候,用眼睛表达情绪的唯一方式。宁愿像个孩子,不肯看太多的事,听太多的不是,单纯一辈子。
有时候我们会怀念一些城市,或许因为这个城市曾经住过某个让我难以忘怀的人,虽然我们总是不肯承认,虽然我们一直对自己说我们怀念的只是那个城市,仅仅是一个城市。然而却总是想是否还有机会再回到那个城市,可当我们真的'能回去再看看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城市早已不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般,物是人非事事休,心里空牢牢的,仿佛被岁月灼蚀留下一个洞,我们已无法再用回忆去填满。心里怏怏不快,不得不承认我们怀念的并非是那个城市,更多的是和那个城市有关的人,因为这个人让我们魂牵梦萦这个城市。
也许,城市与城市之间的差距就在我们心里,我们有太多的感情赋予他们,又有太大的希望给予他们,我们忘却的是一座没有感情色彩的单纯的城市。可能对那座城市很熟悉,熟悉他的一街一隅,熟悉他的一砖一瓦,熟悉每颗花草,熟悉每个黄昏,在心里我们已把那座城市默念了一千遍一万遍,把那些景象回想了一千遍一万遍,就盼着淡淡的时间能带我们重回旧地。
其实人总是在自欺欺人,总是活在自己的回忆中,感情色彩太重了。这世界应该真实点,人应该现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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