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喜欢看漫画,有的漫画让我们会心一笑的同时,也会让我们有所思考。今天我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引人深思的'漫画。
一个夏日炎炎的下午,一位园丁伯伯正在种树。种好以后,伯伯去拿水壶给小树浇水,回来时看到他的小树下面坐着一个人,伯伯说:你在干什么呢?等着乘凉。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这么小的树怎么可以乘凉呢?这太可笑了。但我仔细一想,这不就是讽刺那些坐享其成的人吗?他们靠着他人的劳动成果来获得自身利益,这太可耻了。
课上老师说,她想到了一群这样的家长,他们拿走孩子过年的压岁钱来获取利益。
这也让我想到了一些孩子,他们靠爸爸妈妈留下的财富坐享其成,他们不学无术,坐吃山空,是典型的啃老族。
这一位无私的园丁伯伯让我想到了许许多多奋战在一线的医护人员,他们日日夜夜的给病人治疗,做心理疏导,让他们不要放弃治疗,而自己每天穿着厚重的防护服,一口水也不能喝,为了省下一套防护服,不能上厕所,每天穿着纸尿裤。
这一位园丁伯伯也让我想到了老师,他们无私的传授给我们知识,不求回报。
作为青少年的我们从小就要努力学习,不靠他人,要靠自己。练就过硬的本领,自食其力,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美好的明天,创造幸福的生活。
丰子恺生前喜为自己的寓所命名,如浙江上虞白马湖畔的“小杨柳屋”,上海江湾及后来在其故乡石门湾的“缘缘堂”,遵义南潭巷的“星汉楼”,重庆刘家坟的“沙坪小屋”,上海陕西南路长乐村的“日月楼”。
“日月楼”是他一生居住最长、也是最后定居的寓所。
这是一幢座落在上海陕西南路39弄93号内的西班牙式的别致洋房。门前还辟有一个花园。远远望去,红色的瓦房被碧天绿树簇拥映衬,令人心旷神怡。从前门小花园踏入台阶,走进客厅,里面摆设着陈旧的大菜桌、长沙发、酒柜等零杂家具。在上楼梯处,是一间小厨房和卫生间。二楼室内有阳台。中间有一个梯形的突口,既有南窗,又有东窗、西南窗,还在天窗,白天可看日出日落,夜间能赏当空皓月,“日月楼”果然恰如其题名。
在“日月楼”寓居的21年中,是丰子恺写作、翻译、绘画、笔耕的鼎盛时期。刚迁来时,他喜爱学习俄文,译出了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并与其女丰一吟合作翻译长篇小说《源氏物语》;在“日月楼”里,他还写下了《缘缘堂新笔》、《续笔》等篇文章,出版了《听我唱歌难上难》、《子恺儿童漫画》、《丰子恺画集》等。这期间,他还担任了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中国画院院长、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等职。
1975年9月15日,丰子恺在上海病逝,一颗为艺术而跳动的心终于停止了……
今天我看了一幅漫画,上面画的是一位小学生满面红光地回到家,本想好好享受一下属于自己的假期,却看见爸爸拿来一大堆复习资料。严厉的爸爸仿佛在说:“假期也不能放松,还有更多的考试等着你。”虽然这个漫画不长,但它给了我巨大的感叹:在这个学生时代,我们从早到晚都在学习,早上下午上课,中午晚上看书写作业,先别说美术、音乐等令人头痛的副科作业了,就是主科作业也如小山一样堆满了书包。人们都说童年最快乐,没有烦恼,可又有哪个孩子真正快乐过?就拿我来说吧,表面上学习起来一点就通,能举一反三,可实际上每次放假都有成语古诗在等着我,而且令人头痛的英瑞特英语又加了两个附加补习班,所以每次放假日就变成了我的“酷刑日“。有一话说得好:爸爸未老,儿子先老了。”是啊,双休日语文兴趣班完了是数学奥林匹克班,一天都比联合国总统还要忙,能不老吗?比如我上次脚跌伤了,一早就去拍片子。结果下午来又是英语作业又是数学卷子,都快把手写断了。
我希望老师和父母能还我们一个金色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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