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表看起来文文静静,但是我自个知道,我并非一个文静的小女生,我天生就好动,我性格很任性,也很豪放。说说我这个坏脾气,还真让家人伤透了脑筋。
自我感觉自个肚量有点小,可是我心直口快,平时别人一句玩笑让我生气半天,若是弟弟惹了我,我便会不依不饶的,但是事后我又会忘的一干二净,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上个星期,我和弟弟在看电脑,本来说好了我们一个人看一会的,可是他一直霸点不让我看,我气极了,真想骂他个狗血淋头,但是妈妈在,我不好发作,我一直把气压在心底。到了该吃午饭了,我仍然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一气之下,竟端掉了一盘菜(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妈妈也很生气:“婷婷,别总噘着嘴,瞧瞧你都多大了,还整整和弟弟生气?”我看了看妈妈生气的面容,又看了看弟弟坐的周吴郑王的,若无其事的样子,我越想越气,眼泪不听话地往外流,妈妈越发生气了:“你哭吧,哭好了再吃,我们陪着你都不吃。”我自已不吃不要紧,可是不能不让妈妈吃,我只好一鼻涕一把泪地将饭咽下去,心中愤愤不平地想:“好你个斯杰,你给我记好了,我会报仇的”
饭后,妈妈气消了,心平气和地说:“婷婷,一个人不能总爱生气,肚量太小,对自已有害无一利,生气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已,你说这又何苦呢?”听了妈妈这番话,我受益匪浅,放弃我的“报仇”大计了。
是哦,生气是不好,我一定要改掉我这个爱生气的脾性,改改我的小性格。
记得在我四年级的时候,我和我的同桌,曾经发生过一次矛盾。
那天上午第一节课,我正在认认真真的写作业,我的同桌他就闲的没事干了,他想了一个坏主意,于是他就偷偷摸摸地把我的铅笔盒给藏起来,过了一会我的字写错了,我正在找橡皮,我往抽屉一看,呀!我的铅笔盒咋不见了?
正当我非常焦急的时候,我看到同桌不由地在旁边笑了起来,我想会不会是他偷了我的铅笔盒?
我对他说:“你能够看看你的抽屉吗?”他顿时紧张了起来,看他的表情就知到一定是他,我偏和他大吵了起来。
他的脸涨得比红苹果还红,满眼充满了怒火,双手握的紧紧的,怒火挤出的皱纹,看似凶神恶煞,活象一头发怒的小狮子,似乎恨不得一口把我给吞了,我害怕极了,事后,我跟他道了歉,他也跟我道了歉,我们两个和好如初了。
这件事让我知道了同学之间要和平共处,有困难时要互相帮助。
世界是矛盾的,我也是。
我最近看了《东京食尸鬼》,感触很深,所以总想写些什么东西。虽然那是一部禁片,但是,我不认为里面描绘了什么非禁不可的东西。这部片里面存在着人类与喰种两种对立的种族,但没有哪一方绝对正义或者绝对黑暗。我看到的,或者说作者想让我看到的,只是两方的受害者而已。
这一切,不过是由不理解或者根本不愿去尝试理解而带来的矛盾引起的。
我也如此。
我喜欢写小说,从高中时期就有这个爱好。我不是富贵人家,但我家也不算穷。写小说既不是单纯为了爱好而随心所欲,也没有到少了那点稿费就活不下去的地步。我写小说的动机既单纯,也不单纯。我当然想靠写小说赚钱来养活我自己,但我又不愿意完全堕入俗套,为了钱去一昧迎合读者的喜好。我很纠结,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第一部小说写了大概十万字,那是完全按照我的意愿去写的,没有迎合,完完全全写出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世界,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主角。但是,小说扑街了,很彻底,签约都没法签约,更别谈有多少读者了。
如果这时候的情况是一大批读者来骂我的小说,说我写的是什么尼玛东西,这样的话我的经历可能还有些励志。但,没有。我的小说没有读者,一个也没有。评论?那是其他小网站来拐人的,只留了一个QQ。别说鼓励,别说批判,你写的书没有意思,根本不会有人理你,这就是现实。
我在起点偶尔能看到那些坚持自我,以书育人的大作家,我曾经很幼稚地以为我能够在网文这块领地上同时做到兼顾自我与读者。但是,现实是,我只是一个傻子。有一句话时这么说的“读者工作学习已经很累了,他们看书是轻松是爽的。”是的,又有谁会把一本网文当作真正意义上的“书”来看呢?没有,起码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他们看的只是“爽”,不是“书”。
所以,我该写什么?
其实,回想曾经,我不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吗?看的是斗破斗罗,听的是芒种野狼,说到底,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抱怨读者靠感觉去看书呢?人总有一种向往高尚的趋势,但是,淹没在下里巴人的浪潮之中,有几人会背叛自己的感觉选择出走呢?连我自己都顶不住没有营养的小白文的诱惑,还想要在网文世界中坚持自我,是我太年轻了。
所以我说,这个世界是矛盾的,我也是矛盾的。
追求高尚的人耐不住所谓“低俗”的诱惑。和尚也许会带上帽子到饭馆里偷偷吃肉;一表人才的学长也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在看《缘之空》;平日里看起来博学多识、品味高端的学霸,谁知道他就不会去看《斗破苍穹》呢?
自律与放纵相对,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相对,高尚与低俗相对,谁是对的?谁是错的?宋明时期的理学“存天理,灭人欲”害死了多少姑娘,然而事主朱熹却在晚年娶了一个尼姑当小妾,谁可谓高尚呢?
现在我有些明白了。
我所谓的坚持自我不过是一种很幼稚的想法。我爱看那些没有营养的小白文,但又想要和那些文章划开界限。虽然平日里装作一副成熟的样子,但那不过是自我安慰的做作罢了。其实,我以为的'坚持自我是不过是将与小白文相反的因素加到文章里罢了。
我很成功,因为我的“坚持自我”,我的小说成功避开了被读者喜欢的可能性,我自以为把主角虐得人模狗样,我就成功了。现在看来,我“成功了”。
呵呵,多么讽刺。所以,很累啊。
太矛盾了,我实在是太矛盾了。我想,该放下了。
其实放下杂念认真去想,我写小说的最初目的不就是羡慕那些大神作家吗?既然如此,我又何来迷失自我一说?一开始就是想要把书写红,为什么偏偏要跟自己过不去呢?我既然一开始选择了网文这条道路,就应该知道这条路上存在着人们怎样的偏见。我并不需要也没有能力去打破偏见,所以我只需要去适应就好了。
也许,如果我说我要写出一本宏篇巨著来打破人们对网文的偏见,这或许会让一些人认为我很有理想吧。但是,何必呢?在互联网时代,碎片化的时间,有谁会有精力去品味你的作品中的隐喻?这不是娱乐至死,但如果网文从出生就被认为充当了娱乐的工具,那就让它发展下去好了。
这是一个矛盾的时代,但我们完全可以去适应矛盾。
静下心来,闭上眼睛,独自坐在椅子上,指尖划过书页,慢慢品味着书籍的内容,仿佛在和作者对话。我当然要追求这样的意境。可是,当我们下课下班,劳累一天过后,打开手机,划上几页网文,看到有趣部分时,哈哈大笑。这又何尝不是生活的调味呢?
矛盾,其实并不一定对立,要看我们怎么去看待它。生活中,既不缺少以白衣天使为榜样的少年,也不缺少“胸无大志”只想赚钱的少年,我们根本没有理由去定性这些理想,一旦定性了,它们就对立了。
其实,我很佩服当年那个敢说出“我的理想是发财”的小学生。因为他看得很清楚,所以说得很坚定。我们往往将“发财”定义为俗套,带着贬义的目光去看待,因此产生了矛盾。但这个小学生说出了多少大人心中的梦想?
世界是矛盾的。很多人想发财,但没人敢大声说出来。因为,他们认为发财是俗套的,所以无法正视。
现在,我要说,我想写书,我想赚钱,我想出名,我想成为一个职业作家。写小白文也没关系,小白文本来就是存在的,把读者逗乐了,我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所以,世界并不矛盾,我也可以很好地融入其中。放下世俗对一切事物的定性,看清楚自己内心深处想要的,就可以了。
我有一个好爸爸,他是一个既幼稚又严肃的人,虽然已经四十出头,可仍然带点孩子气,作文 爸爸。
现在,我每次回家,爸爸都会显得异常高兴,就像小孩子多分了几颗自己喜欢的糖果一样。有一次,他居然高兴得把我举了起来。我吃了一惊,随即又感到非常尴尬——我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况且,过往的人那么多,都好奇地看着我们。我一边挣扎着,一边生气地说:“爸爸,你快放下我!”不过,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别看爸爸老大不小了,居然还和我抢电视遥控器。看电视时,我经常摸不着遥控器的边,他早早就攥在手里,我向他要,他不但不给,有时还故意做鬼脸来气我。硬的不行,我就来软的——软磨硬泡再加撒娇。这一招有时能奏效,不过,遥控器刚到我手里,他就后悔了,马上找我要,我当然不会轻易让权。令人气愤的是,他有时出去都不忘把遥控器带在身上。为了对付爸爸,有时我会趁他不注意时把遥控器抓在手里,换成我喜欢的频道后便藏起来,等爸爸找的时候就装着不知道。有一次,爸爸找了一会儿找不到便走了。没过多久,突然断电了。这时爸爸走过来,一脸的得意,说:“怎么不看了呢?继续看嘛!”一边说一边去开电视。“是不是遥控器出了问题?拿来看看。”我见没有了电,便把遥控器拿了出来。爸爸拿着遥控器,出去转了转——来电了,小学六年级作文《作文 爸爸》。原来是爸爸捣的鬼——把电闸断开了,气得我真想揍他一顿。
爸爸虽然有那么一点幼稚,可对我的学习从来都不马虎,不管我怎么闹,他都坚持原则——不做完作业不准看电视。他坐在一旁监督着我,电视也不开。在这个时候,我不敢不听他的话,撒娇也好,耍赖也好,全都没有用了,只有老老实实地做作业。但有时我的作业实在太多了,他也会网开一面,让我稍微休息一下,甚至还会为我冲上一杯牛奶,打上两个荷包蛋。在爸爸的监督下,我渐渐地爱学习了。有时做作业的时间长了,爸爸就会让我放下笔去玩一玩,或者打开电视让我看一会。为这,我感动得不得了,可过了一会,爸爸不和我商量就会把电视关掉。
这就是我的爸爸,一个有点孩子气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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