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阳光下的西湖,轻轻掀开了面纱,没有人不惊叹她的美丽。
夏日炎炎,信步走在岸边。游客不少,两旁高大的树,浓浓绿荫,令人倍感凉爽。西湖敞开了怀抱。水平如镜,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微光。
岸边的垂柳,就像我在杭州见到过的本地女孩子,那么热情。她们飘逸的长发,挡住了炎炎烈日,坐在树下的长凳上,欣赏西湖,是另一番别样的美丽。杨柳们身子微微向着湖水倾斜,是因为她们也被西湖迷住了、陶醉了。凉爽的湖水,轻轻拂过他们的秀发,令杨柳绿的一尘不染。
岸边,一大片开得正盛的荷花,在阳光下绽放美丽。硕大的荷叶一簇簇、一丛丛,绿得发亮。似乎是因为西湖水的明净,这荷叶绿得清澈,高高矮矮,在水面上投下一片绿。微风轻拂,荷叶频频点头,眼前跃动的绿色,让你不得不惊叹它的活力。翠绿从中,一星一点的红色特别醒目。细看,那荷叶如一个个精致的托盘,盛着还未风***露珠,中间那细密的纹路,色彩要更深一些。最美的是阳光下的水中仙子。很多朵绽开了,怒放着生命。中间裸露出的莲蓬,是她生命的结晶。有些花苞,似害羞的姑娘,还躲在她粉色的小屋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半开的荷花,也只有几片花瓣,在风中倔强的绽放,色彩有些浅。就像是舞蹈房里的小姑娘,粉红色的舞裙,,裙摆微微打着褶。瘦小的身影,伴着轻柔的音乐,纤细的四肢努力在空中划出一条条美丽的弧线,舞姿充满童真,却不失妖娆,没有不为她的舞动倾心。
最美的要算黄昏的西子湖了。泛舟西湖,西湖轻轻垂下了眼帘。夕阳西下,晚霞轻轻铺在水面上,平静的湖面泛着点点金光,也透着点淡淡的胭脂红,灼的我眼睛发烫。晚风吹拂,微波粼粼,
水面泛着涟漪,我们的小船在水面上划出漂亮的水纹,又被微凉的晚风轻轻抹平。湖面上游船来往,打破了原有的平静,水波荡漾。坐在船头,轻轻将脚伸入水中,船儿慢慢前进,时而有岸边的树叶飘落,钻进指缝,怪痒痒的,舒服极了。夜幕开始四合,岸边的灯光发出微黄的温馨的光,小船登了岸。
华灯初上,西湖轻轻蒙上了她的面纱。月色朦胧,游人散去,我倚着湖边的围栏,望着夜幕中的西子湖,流连于湖边,不愿离去。直到离开那一刻,才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西子湖。
秋末已过,初冬已至。很快,秋末恋恋不舍地走了,初冬悄然已至。
是突袭来的冷空气,令全城一夜之间披上一层厚厚的“棉衣”。植物也是一夜间布满晶盈的白霜,那是种晶体状的水汽,很漂亮,带着小绒毛。那些棵已见不到绿叶的树,没有叶的点缀和陪伴,只能孤单的度过寒冷的冬天。
清晨,全城被笼罩在轻袅的薄雾里,似一座云上城。像一段段乳白的丝绸在空中飘荡着,围绕在全城,如烟如纱。迎面来的第一缕阳光终在雾帘里照在万物身上,暖和和的,不时有丝丝刺骨的冷意让人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
总是会把自己包裹上一件又一件厚实的衣服,怕在寒风凌冽的大街上瑟瑟发抖。然而秋末冬初的天气就是这样捉弄人,它在清晨用沉闷、暗灰的天色欺骗了你。正午,冬阳高照的天色让你不得不脱下早晨费尽好大力气穿上的外套,换上些许单薄衣服。那些罕见的簇拥成团的三叶草和 三叶花也会享受着午后暖意,尽情地绽放。各地,古老的弄堂、豪华的大厦、高低不一的民房被正午阳光映照出黑色的影子,棱角分明,倾斜在地面之上。
傍晚,天很快就黑了,比夏天的夜晚来得要早,气温骤降,那些在白天盛开如荼的花儿经受不住这寒气的袭击,紧闭着花瓣,被轻拂过的晚风吹得左右摇摆。我们又会换上清晨那被脱下的衣服。没有了夕阳,却还有天边残留的云霞,反射出夕阳留下的金黄的光,城市之间穿插的楼影渐渐淡下,随之而来的是灯火阑珊间一派繁华景象。被灯火点燃的光影,夹杂着不停闪烁的五彩星火。
这些在秋末冬初出现的景象,像电影胶片样,在我写出这些文字时,存于脑中放映。它不得不使我想起看过的 1 分钟“迪拜 24 小时”影片,不得不让我为大自然以及矗立着现代大楼的城市而赞叹,赞叹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给我们带来的一切美的景象,变幻。
每天的生活不是呈现在我们脑中第一映象中,反反复复、枯燥无味的。我想,只要你去用一种新鲜的心态对待每天的学习生活。秋去冬来、日升日落、花开花落,会在每天给你带来不一样的姿态。
秋末已过,初冬已至,存于婆娑之间,平静已对。
伴随着飘飘落下的雪花,跟随着呼呼吹来的冷空气,她----冬姑娘,踏着六角型的小精灵,悄悄地来到了我们金川公司三校。
在校门口,冬姑娘洒下了一层滑滑的水晶冰,让师生们不由自主地滑一滑、乐一乐。走进校园,教学楼被冻的瑟瑟发抖,下水管口也被冬姑娘冻上了银条,亮晶晶地特别好看。靠近教学楼的小路也被冬姑娘洒上了一层薄薄的冰,花圃里的小花早就娇气地回到土地妈妈的怀抱里冬眠去了;而小草比小花坚强多了,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接受冬姑娘的冷水浴,虽然小草的上半身弯了下去,但下半身依然挺直,仿佛仰面向寒冷:我不会害怕的,我能够坚持!再看看小树,树枝被冬姑娘追逐的左右打架,树叶也被冻得抽巴到了一起。惟有那铁栏杆,尽管冻得不停地打颤,但为了花草树木不被人糟蹋,仍然坚强地在为它们站岗。几个扫雪的老师和同学,忘记了冬姑娘设下的陷阱,拿着扫把和铲子忘情地扭起了迪斯科……
冬姑娘在天寒地冻的校园里尽情地舞蹈,而我们只能缩在厚厚的棉衣中欣赏她的独舞……随着春天脚步的临近,冬姑娘渐渐告别了舞台,等待着下一个冬天的到来。
冬姑娘虽然没有春姑娘的娇嫩,没有夏姑娘的艳丽,没有秋姑娘的丰硕,但她的晶莹无暇一样给世界带来了另一种风采,也许这就是我喜欢有冬姑娘跳舞的校园的原因吧。
冬天的校园是多么的妖娆迷人,多么的充满诗情画意!
漫步校园,只见整座校园成了银妆素裹的世界;矗立着大楼披上了洁白的素装;小树苗的枝条变成了臃肿的银条;嫩绿的树叶与红彤彤的花瓣布满了晶莹的霜花。这一切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令我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瞧!”我情不自禁不起喊出声来,因为那儿实在是太美了,那可是冬姐姐的杰作;银色的大操场。这时的大操场已不同往日了,它似千朵万朵梨花在翩翩起舞,它如玉屑一点一滴地在我眼前浮现。这一景象在我心扉中随心所欲,像一曲婉转、悠扬、清新的乐曲,又仿佛一首轻快、和谐、鲜明的小诗。你见了,不醉才怪呢!
看!这儿又是一处美丽的风景。那火红的枫树,它总是以饱满的精神,似火的热情感染着我,激励着我。你瞧,它身上的霜像玉一样洁,像银一样白,像烟一样轻,像柳絮一样柔,真是美不胜收。
时间过得真快,东方已露出了鱼肚白,不一会儿,太阳公公就露出了笑脸。一瞬间,冬姐姐已悄然而退。这时,校园是如此温馨,如此迷人。
啊!我真希望永远与这冬天的校园为伴。
冬天是四季里最铁面无私、最无情的季节,总给人以严寒的压迫,但是我的冬天却因妈妈而温暖如春……
一提到冬天,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冰雪,而是一杯热气腾腾的橘皮水,在橘皮水的背后有着一股强大的暖流,遍布我的全身。
小时候,在冬天里,妈妈每天都会为我泡一杯橘皮水,特别是在上学的放学时,回家一推门就一定能闻到一股橘皮淡淡的清香,那是妈妈精心为我泡好的橘皮水。那时任性的我不喜欢喝橘皮水。因为它没有任何甜香,甚至还带有苦涩,每一次都是极不情愿的硬喝下去。
我甚至愚蠢的问过妈妈为什么要让我喝这么难喝的橘皮水?妈妈总是微笑的对我说:“橘皮水可以驱寒,可以给你暖身子啊!”我听后半信半疑,并没在意妈妈的话,随口问妈妈“那您问什么不喝呢?”妈妈欲言又止,只是觉得妈妈的笑很美,让我内心感到的只有母女才能明白的温暖与亲切。
有一天放学回家,和往常一样,迎接我的还是幽香的橘皮味,紧接着是妈妈用毛巾托着橘皮水向我慢慢的走来,一边接下我重重的书包,一边把热热的橘皮水递到我的手里。动作总是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比完成一件重要的事还要认真。正在我接过妈妈手中的橘皮水时,心里不禁颤了一下,妈妈的手背红肿了起来,我赶紧问妈妈:“妈,这是怎么弄的啊?疼不疼?”妈妈看都没看红肿的手背,满不在乎的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怪妈才刚不小心……”听了妈妈的话,我的心里难受了,妈妈是因为给我泡橘皮水才烫伤的。我还总埋怨橘皮水又苦又涩……
从那一天开始,我爱喝橘皮水了,不在埋怨,而是从心里往外感到苦涩的味道早已消失,我觉得它是世界上最甜最甜的饮料,甜到了我的心里。我一口气的喝光,顿时觉得浑身上下热血沸腾。我跑到雪的世界里,站在寒风中,望着漫天飘洒的雪花,我不再像往常那样瑟瑟缩缩的。我终于明白了妈妈的良苦用心。她把对我的爱,泡在了橘皮水里了,在寒冷的冬天里让我喝下,把挚热的爱装在我小小的心里。
妈妈是绽放在寒冬里的春天,是挂在寒空上的骄阳,把所有的温暖都投射在我的心上,无论多么严酷的寒风在妈妈温暖的爱面前退缩在角落里。
教师评语:以小见大,将一件生活琐事细细描画,写出了对母亲的感激之情。
雪发了疯似的施展着浑身的解数,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将大地冻得颤抖了起来。刺骨的寒风在耳畔狂笑。行人在猖狂的笑声中缩着脖子,艰难地挪到脚步,嘴里不住地埋怨老天爷的“冷酷无情”。
在我家的对面的街道上有一家小面馆。在这寒冷的清晨,从面馆里飘出的屡屡白烟中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馋味。在这时 ,如果能吃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真是既暖胃有暖心。今天面馆的生意火爆,店里座位已经所剩无几,还有客人陆陆续续进店。我也随着人流挤进小店,好不容易找了个对街的位置坐下。老板娘是一个中年妇女,一边忙一边招呼客人。
我在等待上面的这段时间,一边搓手,一边欣赏雪花的芭蕾舞表演。一位老人出现在面店前。只见他冻得鼻子通红,双手在胸前来回不停地搓着,脑袋都快缩到棉衣里了,身上斜跨一个布包。他不停地跺着脚,眼睛不停地盯着客人碗中的面条。看他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吃个痛快。显然,他又冷又饿。
店门外的他很快被老板娘发现了,她扯着嗓门招呼:“大爷,进来吃一碗面,暖暖身子。”老人似乎就等这句话。于是向前急迈出两步,突然又停止了。那两条腿好像被胶水牢牢地粘在地上。“大爷,你放心,我们这的面味道好,又卫生。”老板娘热情地邀请他进店。老人慢慢迈出步子。老板娘为他找了一个座位。“老板,给我上一碗三鲜面”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个搪瓷碗,“就用它装吧。”话音刚落,面店里的客人都面面相觑,老板也有些意外。“大爷,放心,我们店里的碗是经过高温消毒。”“还是用我的吧。”老人坚持着。“假打,说不定你的碗已经成了细菌繁殖的工厂了。”一位客人讥讽道。老人听了一阵脸红,还是老板出来解围;“大爷,你就放心吃吧。”老人的喉结上下蠕动了几下,欲言又止。老人为难地点点头。片刻,一碗面上桌了,老人很快就将面塞进了肚子里。吃完后他对老板说:“你看,能不能将我用过的碗卖给我?”“怎么,你要卖碗?”老板惊讶极了。老人显得不安了,轻轻地说:“老板,我……我有肝炎,要传染。”我恍然大悟,他坚持用自己带的碗,买下用过的碗,都是在替别人着想,可我们却……
他在桌上放下一张揉皱的五元钱,拿起桌上的碗放进布包里,走出了面店,融入了飞舞的雪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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