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静下心来认真读书,特别是有关专业的书籍,都只是浅尝辄止,闲时翻翻。但对这本秘书长荐书的阅读,我一开始就把它作为一项学习任务,有压力才会有动力,抛却闲散的阅读习惯,一鼓作气,用几天时间通读一遍,果然有很多感受,但也仅仅是收获一些金融的表层知识,金融这门学问高深,理论复杂,对于我来说,完全弄懂还是有相当难度,其中的感受也仅仅触及皮毛。
这本书分为五部分,并且各个部分的内容相对独立,不像小说一环扣一环,也没有涉及太多专业的学术讨论,在了解本书大致框架之后,我首先认真研读了作者所写的新版后记,通过后记,我重新定义了金融的概念,更新了之前错误且片面的认知。这应该是我读此书的最基本的一个收获。
在2009年的金融危机之后,社会上有了一个流行的说法,认为虚拟经济是泡沫,实体经济才是重点,只有制造生产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才是真实的产出,才能创造价值。实话说,由于被现象迷住了双眼,对金融的相对陌生,也让我在这种错误的观念里沉沦,直到陈教授一翻对症下药的疏导,才有醍醐灌顶的感觉。
首先,对金融与实体经济对立予以否决,陈教授认为,没有游离于实体经济之外的.金融业,金融也是实体经济,任何经济活动的目的,都是为了让消费者与生产者生活得更加幸福。因此,一个人所做的事情只要能给他人增加幸福感,就是在创造价值。对于价值创造,应该以人的效用增加来定义价值、定位价值,而不是以是否生产实物来判断价值创造,譬如医生虽然没有生产实物,但是能治好病给人带来健康,使人的效用增加,所以也在创造价值。
在这里,增加人的效用是一个新鲜提法,确实有一定的道理,金融虽然不直接增加物质的总产出,但是通过给人们提供丰富的跨期配置收入与消费、平滑风险(譬如保险)事件给生活带来的冲击工具,让人们不至于一时饿得难有生路、一时收入多得无处可花,使每个人一辈子的总体效用达到最高,金融交易虽然没有直接生产更多看得见摸得着的物质,却使人类社会的整体幸福感、整体效用大大增加。因此只要是在从事增加人类效用的经济活动,都是实体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并非只有工业和农业是实体经济而金融等服务行业是虚拟经济。
基于社会大众以及主流政策对金融的定位,陈教授希望本书能够帮助社会大众消除对金融的误解,他认为金融作为现代社会、现代经济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不会因为一次或几次危机而中断或者消失,恰恰相反,危机有时甚至是金融业必要的消毒、清毒过程,为其接下来更健康、更深入的发展奠定基础;他还认为真正理解经济学、理解金融逻辑的决策人,应该说的是“重点发展金融经济,放缓发展实物经济”,当然这个观点不一定对,实物经济与金融经济孰轻孰重,这绝非某一个人可以说了算,绝非是这么简单分析可以得出的结论。
前两天,妈妈从市场上买回来一只小乌龟,我高兴极了。
小乌龟的样子十分可爱。它的背上有一个坚硬的壳,壳被几条细细的纹路分割成一块块有规则的六角形,壳的颜色呈铝灰色,中间还夹杂一点绿色。它的肚皮是金黄色的,通过肚皮的颜色我猜测它应该出生时间不长。小乌龟长着一个三角形的脑袋和一条短短的尾巴,四只脚上长着尖尖的脚趾。小乌龟的脑袋上长着两只圆鼓鼓的眼睛,前端有两个孔状的东西突出来,你一定以为那是小乌龟的嘴巴吧,错了,那是小乌龟的鼻子,藏在下面的才是小乌龟的嘴巴呢。小乌龟有时把头伸得很长,好像很威武的样子,但一遇到危险,就会迅速把头缩到硬壳下面,还真用上那个词——“缩头乌龟”。
小乌龟的饮食十分有趣。每次我都喂一些虫子给它吃,它一看见虫子就会迅速游过来,张开大口,一下子把虫子吞了进去。但小乌龟也比较挑剔,它一般都是吃活的虫子,死虫子是不屑一顾的。
小乌龟比较讲究卫生。每天我都要给它换一次清水。如果盆里有食物残渣或者它的排泄物,它就会爬在盆里一动不动,就是你给他食物它也不一定会吃。但如果你给它换上清水,它马上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在盆里爬来爬去,好不快活。
小乌龟,你可爱、调皮,你给我们全家带来了欢乐,我非常喜欢你!
温暖
那时候我很小,独自去离家有20分钟路程的电影院看电影。看完电影出来,我迷路了。这时华灯初上。不知是恐惧还是羞涩,我不敢去问任何人,忍不住嘤嘤地哭了起来。
这时走过来一对夫妇,那穿着薄呢大衣的女人低头拉住我的手轻声问道:怎样了,小姑娘?我大哭起来,告诉他们我怎样也找不到自我的家。那女人随即轻轻摸了摸我的头说:没关系,咱们一齐去找找,好吗?她又俯身拉起了我的手,我在黑暗中感觉着她手的温暖。
原先我离家并不远。那对善良的夫妇将我轻轻一送,就送到了我母亲的身边。
我破涕为笑的时候,他们向我微笑一下,转身离去了。夜色笼罩了他们修挺笔直的身影,我手心还留着那女人的手温。
几十个寒冬酷暑过去了,我已有了那一对夫妇的年龄,但他们留给我的温暖,仍久久地萦绕在我的心中。
十几岁时的我常独自一个人去粮店买粮。那一次,我努力将一袋粮背到我单薄的肩上。可我却没有将它背上去。咬着牙,较着劲,试了一次又一次,始终差那么一点儿,我无望地站在这一袋粮食前。
我决定再试一次,忽然粮袋顺利地上了肩。我诧异地转过头,发现一双苍老而虬筋毕露的手正托住我的粮袋,一双同样苍老却充满爱的眼睛在亲切地注视着我。给了我这一把力气的竟是一个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的老人。那力气化作一股暖流汩汩地流进我的心里。
一次,我生病在床,心绪异常烦躁,嘴唇干裂出一层白皮。突然听见啪的一声脆响,什么东西摔碎了。我恼怒地大喊起来:娇娇,你又在淘气!你能不能让人安静一下?你真太不懂事了。屋内静了半晌,才见女儿怯怯地走到我身边嗫嚅着说:妈妈,我看你嘴太干了,想给你倒点热水喝,我不是故意弄碎杯子的,你别生气好吗?我一下子把女儿那溢满莹莹泪水的眼睛紧紧地吻住了。我吮吸着女儿的泪,暖暖的,有点咸。
人的一生可能经历过许多喜怒哀乐,但最能拨动你心弦的却可能是那一次次温暖轻柔的抚摸。它就像那徘徊在你周围的微风和细雨,让你体味着人生的温暖。
这温暖的感觉浸润我的心许久了,我常被它逼得扪心自问:你曾向迷路者伸出你的友谊之手吗?你给了对你也许并不重要,但却是别人所急需的一把力了吗?你能谅解和宽容那些无意中伤害了你的人吗?只要感觉到那一丝丝温暖存在,人生就会简单多了。能够给人以这种温暖,我想快乐必须会更大些。
陈志武先生是美国耶鲁大学金融经济学教授,他撰写的《金融的逻辑》一书虽然讲解了很多东西方的金融发展事件,但贯穿全书的核心问题其实很简单:金融究竟是什么逻辑?通读全书,我突出的感受有以下几点:
一是资本的逻辑。作者把公元1600年左右的国家分成两组:一组是国库深藏万宝的国家,中国明朝国库藏银1250万两,印度国库藏金6200万块,土耳其帝国藏金1600万块,日本朝廷存金1030万块;另一组是负债累累的国家,像西班牙、英国、法国、荷兰、意大利等。400年过去了,哪组国家发展得更好?当年国库藏金万贯的国家,除日本通过明治维新改变命运外,其他国家迄今仍是发展中国家,而当时负债累累的却是今天的发达国家。作者据此得出一个结论:资本化是国家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他提出,金融的核心是跨时间、跨空间的价值交换,资本化就是把未来的钱通过证券化的方式转化为今天的资本,用于当前的生产生活开支。陈教授认为,从英美等国家的发展历史看,的原因主要不是对外掠夺,而是资本化发展与金融创新的结果。这是一个与国内传统认识有较大出入的观点。
应该看到,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来,之所以“钱”越来越多,主要也是资本化改革的结果。但要注意一种现象:西方国家往往是政府穷得很,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滋润;而当前的中国恰恰是政府手上很有钱,绝大多数老百姓的日子却是过得紧巴巴。因此,中国还需要很多的资本化和资本深化的改革。
二是市场的逻辑。资本化与市场化是既有联系也有区别的两个概念。之所以单列“市场化”,源于陈教授在书中对儒家思想的分析让我印象深刻。几千年来,中国人接受的都是儒家教育,儒家主张靠血缘网络内部来互通有无,实现人际金融交易,但它不能每个人奋发向上。日常生活中,我们应该都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买房子缺钱了,首先想到的是向亲戚朋友借钱,而不是向银行贷款。因为亲戚朋友的钱是“软约束”,没钱可以赖账不还;而银行的钱是“硬约束”,是需要房产作抵押的,一般赖不得。比较而言,外部金融市场更能逼着每个人去自食其力,也为个人空间、个人自由的最大化提供了基础。
从本质上讲,市场在中国一直受到儒家思想的压制。但30多年的改革开放,特别是各种金融市场出现后,中国人的个人空间终于出现并正在扩大。国内社会各界普遍觉得中国文化重视家庭,而西方文化不重视家庭,或者说西方人对家庭情感看得比中国人淡,陈教授认为是一种误解。实际上中国人和西方人都重视“家”,只是追求的“家”的境界不同。传统中国的“家”侧重强制性的经济交易功能,而西方社会的“家”侧重基于自愿的感情交往功能。当然,传统儒家文化的转型是正在进行时,而且会持续相当长一段时间。但不管怎么说,一种基于金融市场和法治的体系最终取代传统家庭和儒家文化的体系,则是历史的必然。
三是创新的逻辑。作者在书中花很大篇幅分析了美国的次贷危机。从媒体上得到的印象似乎是美国经济与社会已进入“水深火热”之中,但从实际的美国社会生活看,都难以感受到或者看到这种危机。也就是说,危机主要还是集中在金融证券市场和信贷市场,对多数美国人的生活影响有限。在分析金融危机的起因时,多数人都将矛头指向了金融创新。作者承认层出不穷的创新带来了严重的结构性问题,但这是金融创新的过错吗?作者给予了否定,并认为危机之后美国的消费驱动模式不会终结,相反中国的经济增长也要从投资驱动型向消费驱动型转变。
关于金融创新,作者认为美国和中国的情况代表了两个极端。在美国,金融创新可以说是完全放开的,出了问题再说,没出问题可以完全自由。而中国则是,如果没有政府批准,任何创新都不行。美国允许自由的金融创新,当然会出现一些问题,但恰恰是通过出现问题,才知道什么地方应该要有监管。中国的金融管制,表面上看没有什么代价,实际上这个代价在用其他形式表现出来。千万不要因为美国金融创新出了问题,就认为我们不放开金融创新的做法是对的。如果说,美国金融的问题是创新过度带来的,那么中国金融可能恰恰是创新不足的问题,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为躲过了一次金融危机而暗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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