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宸,对线了没有!”我吼道。“猪婆,过去一点,你太肥了。”周宸说道。我被气个半死,他还对我补充道:“Sheisfat!”靠,我有那么肥吗?我才53斤,周宸都比我重,还好意思说我。“周宸,桌椅又歪了。”待我摆好后,周宸回头一看,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桌椅歪了。”“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我反驳道。“那就说明你两只眼睛都有问题。”周宸说。我差点喷血,我一看周宸,他还是一副不关我的事的样子。
“噢!我的天哪!谁来救救我!”关键时刻,柳昕辰出现了,一手指着周宸,一手叉腰,一张嘴巴说着:“周宸你是不是又欺负黄婧了,我刚才又听见了黄婧对我的专属“求救”信号,你肯定又欺负了黄静,对不对?”“你哪只耳朵听到了猪婆向你的“求救”了?”“我两只耳朵都听到了,我两只眼睛也都看到了你怎么欺负黄婧。柳昕辰说完,心里便想:哼,看你怎么狡辩。
这时,周宸的声音传进了柳昕辰的耳朵里:“那就说明你的两只耳朵和你的两只眼睛都有问题。”边说还边指着柳昕辰的两只耳朵和两只眼睛。“你,你你,你你……”柳昕辰无言以对。双手环抱在胸前,翻了个白眼,一副某人是不是想欠揍的表情。我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我实在是憋的太久了,我怕再憋下去的话就会憋出不笑病来的。
这就是我的同桌,一个幽默的同桌。你们的同桌是什么样的,快来给我介绍介绍吧!
“哈哈,这么大的南瓜,我要把它当成我的城堡,任何人也攻不进去的城堡。”
那只穿着黑色皮夹克、戴着红色博士帽、腰间别着一把玩具手枪的小老鼠波克,在找到了个大南瓜之后,它似乎感觉到,自己已经是城堡里尊贵的主人了。
波克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才在南瓜上开了一扇它刚好可以进出的门。波克拿出它在一个小男孩子那里抢来的一双臭鞋子,在南瓜城堡的门上比试着,最后,决定用其中的一只臭袜子做一道门帘。它故意退后几步,欣赏着它的门帘:“啊!多么美丽的门帘啊!我的南瓜城堡,因为了袜子做的门帘而更加漂亮!”
波克住进了南瓜城堡,它把城堡里那些黄灿灿的南瓜籽儿,统统装进了另一只臭袜子里。波克掂了掂那袋南瓜籽儿,自言自语地说:“这肯定是城堡里最好的宝贝了!”
“我亲眼看见那个南瓜里有一只老鼠咧!”一个小男孩儿对他身边的小女孩儿说,“我们过去看看吧!”
“天啊!可不能让他们靠近我的城堡呀!”波克在南瓜城堡里尖叫起来,“我得拿出我的武器对付他们。”
波克从臭袜子里拿出一颗金灿灿的南瓜籽儿,装进玩具手枪,瞄准了那个走在前面的小男孩儿——呵!装南瓜籽儿的臭袜子就是他的!
“预备——发射!”
可是,当南瓜籽儿击中小男孩儿的时候,它变成了一块巧克力。小男孩捡起那块巧克力,放在嘴里,尝了尝,露出了甜甜的笑脸:“呵!好甜好香!”
“哈哈哈!臭袜子里的南瓜籽儿,居然还会变成香甜的`巧克力!”波克在南瓜城堡里笑破了肚子。
“我也要巧克力!”小女孩说着,又向南瓜城堡走来。
波克赶紧又把两颗南瓜籽儿装进玩具手枪,瞄准了小女孩。
“预备——发射!”
当南瓜籽儿击中小女孩儿的头发的时候,居然变成了两只漂亮的蝴蝶结。小女孩儿高兴地把蝴蝶结扎她的羊角辫上,乐呵呵地问小男孩儿:“我是不是更漂亮了?”
小男孩儿傻傻地点点头,说:“真的很漂亮!”
南瓜城堡里住着一只小老鼠,里面还能飞出美味儿的巧克力和漂亮的蝴蝶结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林子里那个坏坏的女巫听说了这件事,“嘿嘿”地怪笑着说:“我要揪出那个小家伙!我要做南瓜城堡的主人!”
女巫要攻打南瓜城堡的消息,很快乐就被波克知道了。波克在南瓜城堡上挖了一个瞭望口,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望远镜,整天望啊望啊,就是不知道女巫什么时候来。
“嘿嘿!嘿嘿!”女巫终于怪笑着来了,“用臭袜子做门帘,还配做南瓜城堡的主人?”
波克在望远镜里看到了女巫,它赶紧把南瓜籽儿装进了玩具手枪里。
“预备——发射!”
“哎哟——”南瓜籽儿击中了女巫的鼻子。顿时,女巫的鼻子就瘪了下去。
“预备——发射!”
“哎哟——”南瓜籽儿击中了女巫的嘴巴。顿时,女巫的嘴巴就歪到了耳朵根上。
……
在波克的南瓜籽儿的猛烈攻击下,女巫的一只耳朵没了、三颗牙齿掉了、一缕头发掉了……女巫狼狈不堪“哇哇”大叫着跑了。
从此后,从南瓜城堡里,时而飞出一个泡泡糖,时而飞出把小花伞,时而飞出一块香面包……
只是,除了波克,谁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南瓜籽儿变的,谁也不知道那些南瓜籽儿,却是用一只臭袜子装着的。
我的同桌是公元1999年出生的,真名叫陈晨,外号叫“陈皮糖”,是个很幽默的人。 陈晨的脸像一个句子,他的眼睛像两颗黑色的葡萄,透着一股机灵劲儿。瘦瘦的婶子,像个标准的黄豆芽儿。
他个儿不高,但长得挺像小丑,不过和真的小丑相比,“冒牌货”可逊色多了。瞧,他的动作多滑稽呀,真像个正在登台的小丑在表演马戏。看他那挤眉弄眼的样子多逗人呀! 新学期,我和陈晨又坐到了一起,我决定给他一个下马威风,让他瞧瞧我的厉害。当下我就在桌子中央画了一条“三八线”。陈晨白了我一眼,不开腔。一次,我正在做作业,忽然有一只胳膊直捅我写字的右手,作业本上立刻出现了小尾巴。我大声嚷道:“陈皮糖,为什么挤我的手?”陈晨也不甘示弱:“谁叫你超过三八线!”
我转眼一看,果然是超过了一截,只好羞红了脸,低下头,哑口无言。 从此,我们对“三八线”十分警惕,陈晨也是寸土必争。我们俩是井水不犯河水。虽然如此,可也不会影响我们彼此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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