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种类众多的灵长类动物中,人是唯一会流泪的成员。流泪是人与生俱来的行为,无需学习。那么,人为什么要流泪?流泪对于人体有什么作用?
进化论的创始人达尔文曾经这样推测:流泪是某种进化的“遗迹”,与进化过程中的生存竞争没有关系。达尔文认为,对于人体来说,眼泪本身是没有意义的“副产品”。美国人类学家阿希莱蒙塔戈的观点与达尔文截然相反。他认为,流眼泪对人体具有益处,这种益处在进化中有一定影响,因而能通过自然选择被一代一代地保存下来,人类会流泪正是适者生存的结果。他举例说:眼泪中含有溶菌酶,这是人体的一种自卫物质,它能保护鼻咽黏膜不被细菌感染。
今天,越来越多的学者赞同蒙塔戈的观点。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心理学家威廉佛莱从心理学和生物化学的角度对流泪行为进行了比较全面的研究。他把流泪分成反射性流泪(如受到洋葱刺激)和情感性流泪(如感动或兴奋)。他发现,反射性流泪的泪水中含蛋白质较少,而情感性流泪的泪水中含蛋白质较多。在这些结构复杂的蛋白质中,有一种据测定可能是类似止痛剂的化学物质。佛莱根据这一结果推测,流泪可能是一种排泄行为,能排出人体由于感情压力所产生、积累起来的生化毒素,这些毒素如果不通过流泪排出,留在体内将对健康不利。另外,他还发现,人欢喜时流的泪量大、味道很淡,而悲伤、愤怒时流的.泪则水分不多、味道很咸。这些实验除了证明“男儿有泪不轻弹”是一种愚蠢的行为之外,也表明眼泪不仅仅是简单的“带咸味的液体”。
为什么灵长类动物中唯独人会流泪呢?对于这一点,研究者似乎一直找不到比较合理的解释。
1960年,英国人类学家爱利斯特哈代教授提出轰动一时的海猿假说。以往的人类起源理论都认为,人类诞生的舞台是森林草原,而哈代提出,在人类进化历史中,存在着一段几百万年的海猿阶段。这一特殊的阶段在人类身上至今留有深刻的印记,留有解剖生理方面的痕迹。这些特征,在别的陆生灵长类动物身上都是没有的,而在海豹、海狮身上却同样存在。例如,人类的泪腺会分泌泪液,泪液中含有约0.9%的盐分,这一特殊的生理现象也是海兽的特征。
哈代教授的海猿假说在刚提出时曾被视为“异想天开”。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假说并没有被驳倒,相反,相信这一假说的研究者越来越多。1983年,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生物学家彼立克丹通教授研究比较了人类和其他哺乳动物控制体内盐平衡的生理机制,他的研究也提示:人类的流泪可能起源于海兽泪腺的泌盐机制。海猿假说也许是目前唯一能解释人类流泪起源的学说。然而,由于这一学说目前还缺乏可靠的化石依据,尚未被多数人类学家所接受。
当记忆的齿轮无意中辗过我们,疼痛而又寂寞难耐。心脏像一颗硕大的草莓,不断渗出鲜红的汁液,感谢它们支撑着我从容地数清身上的每一处伤痕,然后看着这些伤口愈合或者溃烂。曾经,哭着,摔坏心爱的玩具;笑着,任孤单在黑暗中肆意妖娆。无法确定内心深处真实的感受,惟有一丝不为人知的酸楚在心头轻轻滑过。看不见的就是梦寐,听不见的就是欺骗吗?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无月明?来世似流水不可待,往事如落花不可追,淡淡的半个月亮,照不亮通往家乡的小道,我只好伸出手去触碰天空中那悬而未决的忧伤。
依稀记得初次离家时莫名的心慌,家的轮廓越来越远,熟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只身一人面对一个全然陌生的城市,像无意落入大海中的一滴雨水,茫然失措,找不到自己。但如今我一样适应了一个人的生活,学会了自己走路思考,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学会了不在别人的庇护下安静地书写自己的故事。也许这并不是我本意抑或是我面对现状的无奈选择,可无论怎样我现在很快乐!
但我真的快乐吗?
或许人就是这样复杂,复杂到连自己有时也感到陌生,那是一种可怕加上绝望的感觉,令人窒息。就像有的人一边在怀念曾经白衣飘飘的年代,一边却与昔日的好友形同陌路自己亦昨是而今非。不想去证实什么,也无法去证实什么。有一种力量很强大,强到我们可以不动声色地去忘记曾经如何也不愿丢弃的人,曾经如何也不愿遗忘的事。我们在时光的破碎机里开始变得面目全非,是我们自己亲手残忍地搅碎了韶华,埋葬了青春,然后在繁华落尽、青春散场之时才发现眼角滑落的泪却浸湿了回忆。年华的蒸腾,留下的只有斑驳的'印记,但提醒我们曾经来过。
皑皑岁月里埋藏的往事会在一夜之间抽丝发芽,唤醒她的是王子深情的一吻吗?童话的纯真像一抹淡淡的粉色轻轻地撒在岁月的风中,那时的天空,片片寂寞的湛蓝,渗出清亮的雨滴,然后凝固成希望的形状,然而一切都跟不上长大的脚步,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因为我们不是彼得潘,我们无法拒绝成长。
当我们不再年轻时,有些事情开始清楚,人世间的痛苦莫过于蔓珠沙华的命运,花开时花与叶却让人心酸的被生死轮回所阻隔,从此相见不如怀念。当灵魂度过忘川,便遗忘曾经的一切,把美丽留在了彼岸,开成妖艳诡异的花,成为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从此明白没有一个人会一直为另一个人在深夜昏黄的路灯下徘徊,没有不老的传说,没有不死的灵魂,有的只是花叶生生相错的惋惜,有的只是苏州湖面上不散的烟雾,有的只是内心深处对生活对命运对未来不曾妥协过的坚持。
有人说过世界是虚幻的,我们活在彼此的心里。不管是活的人,抑或是死者。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们该何去何从?也许依然向往彼岸的风景,然后一路走一路丢下,只剩下墓地里盛开的蔓珠沙华依旧微笑着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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