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是可以跨越时空的隔绝。戍守边疆的征夫、苦待闺中的思妇,月是他们的一种寄托和幻念,千里相共,愿随孤月,流照亲人。诗人们利用这种情结自由地创造了月和边塞的相行相随相抚相慰的空间美,这方面的代表是沈如筠的《闺怨》:雁尽书难寄,愁多梦不成。愿随孤月影,流照伏波营。
我写完作业,趴在床上看我刚借的书:《小说派》,忽然,妈妈一把把我的书抢了过去,对我说:“不要再看课外书了!”就这样,我和妈妈的大战开始了。
第一回合:今天,我借了一本书,我一回家就跑进w。c,因为那是我经常偷看书的地方,只要妈妈一进来,我就把书放在马桶后面,每一次都没被妈妈发现,哈!第一回合我赢了。
第二回合:今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我关上了门,盖上被子。在被子里喜滋喜滋地看着,突然,一个“蒙面女人”抢走了我的课外书。我伸头看了看,呀!是妈妈。这一次我输了!
最后一回合:在写作业的时候每一次我都会认真写,这次不一样,因为我又借了一本书看,我把书藏在语文书的里面,只要妈妈不在时,我就偷偷地看一小会儿。我正看得入迷,妈妈悄悄地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课外书,我以为我要完蛋了。可是妈妈却说:“既然你那默哀看课外书,我以后就允许你看吧!但要在写完作业以后合适的时间看才行。”
虽然我到最后还是输了。可是,我获得了看书的机会。结果如我所愿。这样看来,最后也算是我赢了吧!
月是情绪的,“月上柳梢”的缠绕,“晓风残月”的悲凉,“月照高楼”的孤寂,情到深处,月便自然与情爱相连了。尽管“人生无物比多情”、“无物似情浓”,但是,月仍然是一种表达情与爱的最佳寄寓和祝愿:谢庄“隔千里兮共明月”(《月赋》);孟郊“别后唯所思,天涯共明月”(《古别怨》),张九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望月怀远》)。
月升月落,月圆月缺,月光是流逝的,月光的流逝在生命的时间中展开,因而月光还是生命的,是时间的。古人常以月的意象伤感生命的流逝岁月的流逝。李煜说:“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虞美人》),在李煜眼里,往事如梦,只能在“月明中”徒作悲怆的追忆。他曲折命运的'悲剧,尽情地展现在“春花秋月”的时间之流中,不仅李煜,杜牧《润州二首(其一)》也说:
大抵南朝皆旷达,可怜东晋最风流。月明更想桓伊在,一笛闻吹出塞愁。
三、月的愁绪意象。
在唐诗中,月还是情绪的,在自然界中,月明月阴,月圆月缺与圆满、欠缺等事物异质同构。梁启超论及诗词意境时说,“同一月夜也,琼筵羽觞,清歌妙舞,绣帘半开,素手相携,则有余乐;劳人思妇,对景独坐,促织鸣壁,枫叶绕船,则有余悲。”因而诗人笔下的月便常常与悲欢离合的情感相联系了。尽管魏人曹丕早有了“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的诗句,南北朝时谢灵运也有了“明月照积雪,北风劲且哀”等哀愁的诗句,但是以月状愁在唐代依然有很大的反战。
这是最好的时代,群雄汇聚,英豪四起,无论是工程科技还是文学艺术,都在此有了里程碑式的突破。充斥苦难的四十年左右光阴里,民国大家们留下了太多值得称道的经典。然而当我们真正走近他们,看到辉煌,看到疮痍,也少不了喟叹一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细说民国大文人》记述评说了包括鲁迅、林语堂在内的七位文学大师的生平经历。我们能从中感受到林语堂的真挚淳厚,梁实秋的温润风趣,张恨水的才华横溢,鲁迅的执拗不羁,沈从文的浑朴淡然。在他们身上所呈现的是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是一群追求真知孜孜不倦的学问人,更是战争时期每一个爱国者的肖像。他们无不历经坎坷,满腹的报国壮志和经纶才气,无论出自高门或是生在蓬户,唯有对于文学的热爱是始终相同的。
在我们憧憬先辈们传奇的生命之余,还应从他们身上领悟一些额外的精神。书中大师们有的蔼然仁者,有的恣肆狷狂,有的温润似水,有的刚烈如火。其中我更为欣赏张恨水,小康出身,也没有什么留洋经历,从报纸杂志被领进文学殿堂。他会的似乎只是编故事而已,但其才华之出众却有目共睹。作为一位文品俱佳的高产作家,他曾经同时创作六部小说,共创作中长篇小说多达110余部。他能够“楼上口占打油诗”。他以一支笔养活了其数十人的大家庭。他的作品虽常常被讥为“鸳鸯蝴蝶派”,风靡程度却远令人咋舌,上至党派高位者,下至闾巷莽夫,无不有恨水先生的忠实书迷。
更可贵的是他不参与政治。回溯中国古代,出仕以考究文学为主,有文采的人多半能摘取一官半职,由此养成了中国文人爱指点江山的秉性。然而文学与政治又有多大关联呢?反而在其受贬之际,远离政治才更易出佳作。张恨水单纯把自己放在一个写书人的位置上,从不像其他一些作家,但凡有了个人影响力,就试图大谈时局,妄言政策,却又无切实可行之举,甚至过度追求西化,全不考虑是否符合国情。
他也没有时下文人好打笔仗的毛病。左联成立后,在泾渭分明的政治立场之下,几派文人于互嚼舌头的纸役中失了斯文,展露出可爱的凡人嘴脸,倒是颇具讽刺感。恨水先生几乎没什么文人通弊,却只在爱国上有些许特别的执拗。他的文学天赋实在叫人赞赏,老舍曾称他为“国内唯一妇孺皆知的.作家”。
然而时隔数十年的今时今日,张恨水在年轻人中的知名度却不及老舍。原因大约有二:一来今天的年轻人们有了自己的文学偏好,已难接受先贤的种种佳作;二来又确实受了鸳鸯蝴蝶的掣肘。在为年轻人选取的名著书单上,现今的教育者们似乎是羞于将恨老的情情爱爱摆上台面,反而更好引取老舍的风趣正经了。就连《京华烟云》等享誉中外的通俗经典都堙没在当代言情小说的流行中,这种白话的普及甚至趋于退化的现状,恐怕是胡适当年不曾料及的。
我想说的是,中华文学之美瑰丽无匹,民国文学当称其中明珠一颗。在文学的传承中,我们不应再三将其简化,而更应深入其内涵。面对无涯学海,我们该想着如何畅游其中,而不是舀一碗喝过后,就敢说它是咸的。文学的甜当是隐匿在高处,在江海源头的某一座雪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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