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带我坐和谐号京津城际列车去天津游玩,此次列车目前是我们国内最快的列车。我们去了五大道法租界、古文化街、欧洲风情街、解放桥、意大利风情街……,但我最喜欢的是五大道法租界和古文化街。
在古文化街里天津小吃是绝对要尝的',到处都充满古代气息,你可以在那买些古玩,欣赏到天津的泥人张,风筝魏,另外还可以去杨柳青石家大院玩玩,杨柳青的年画可是享誉全国的哦。而五大道是殖民时期的建筑,它的每一幢别墅都不一样,给我印象最深的就属古城堡疙瘩楼,当你走近它时,就会被门前气派的汉白玉上马石所吸引。这幢楼由四千多件古瓷器,四百多件汉白玉石雕和二十多吨水晶石与玛瑙,近百只随处可见的瓷猫枕,三百多个年代不等、大小不一的狮子。以及数以万计的瓷片,其中还不乏钧窑、汝窑等五大名窑的瓷片。瓷器涵盖了各个历史时期,有晋代青瓷、唐三彩,宋代钧瓷、龙泉瓷,元明青花、清代纷彩等各个时代的精品,把一座法式洋楼装饰成一座价值连城的瓷房子,让我不得不佩服这个设计师惊叹的创意。
我觉得天津是一个历史底蕴很浓厚的城市,我对这里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这世界并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罗丹
一堆本来可以造就成不朽的艺术品的树根,被木匠认为“没用”而抛弃了。木匠上山,选的是“可用”之材,要么作柱,要么作栋,再不当用,也要作椽。这堆奇形怪状的树根做得了这些吗?做不了。难怪木匠要叹息“没用”而离它们远去。
作为木匠,他衡量木头是否有用的标准就是“实用”。其实,只要我们把视野稍微扩大一些,便可发现,像木匠这样用“实用”的眼光来看待事物的人还不在少数。找对象首先看他(她家是否有钱,评判学生首先看他的分数多少,结交朋友首先看他(她是否有利用价值……市场经济体制在促进经济发展的同时,也使人们形成了急功近利的实用主义观念。
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我们承认人要生存,首先要解决衣食住行方面的问题。讲究一点实用,追求一点功利,本也无可厚非。但我们的目光不能只盯在“实用”和“功利”上。人为万物之灵,理应有除物欲之外的更高层次的追求。除了“实用”的眼光外,我们还要有审美的眼光。
用审美的眼光去看这个世界,可以发现许多美的东西,可以造就许多可造之才。根雕艺术家用审美的眼光发现了树根身上的美,把它们雕刻成了非常有价值的艺术品;钟子期用审美的耳朵听出了俞伯牙演奏的乐曲中的美,两人成了“高山流水”的知音;蔡元培用审美的眼光发现了行伍出身的沈从文文才的美,使沈从文成了北大著名的教授。
一堆树根在根雕艺术家的手里成了有价值的艺术品,一匹平常的马在伯乐眼里成了千里马,一块石头在天文学家眼里成了陨石,这一切都因为发现者用的是“审美”的眼光,而不是世俗的“实用”的眼光。
给我,给我一双审美的“慧眼”吧!为了奇形怪状的树根不被抛弃,为了千里马不“骈死于奴隶人之手”,为了这世界上的美不再被埋没。
如果说青春需要一种素质,那么就需要一种更广阔的视野去选择,或者运用那些锲而不舍的青春元素,登高望远人生的辽阔。在这些经过的风雨中,活出生活最朴素的意义和价值。
唐代诗人王勃的名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世间风景,用一种悲凉去解读,领悟到的只有感伤与灰暗,或者是悲哀与不堪,那心地的滋味,眼前的景色,也都变得不一般,成为生命最沉重的压力、内心和这个世界最遥远的距离。
人生这一场经过,需要在迷茫中突破,本来就不排除,那些泪水背后的思考、觉醒和长大。哪里有不曾曲折的故事,哪里有不曾落泪的青春,那些出现在生命旅途中的故事,早已成为生命风景的映衬,或深或浅的色彩。
青春对梦想的思考,可以说是一个亘古不变的话题,需要一个更宽的视野,超越这世态炎凉纷纷扰扰。看见生活那些温暖与明亮,在生命的积极中做出抉择;看破那些浮云聚散的灰色与伤感,做的了自己心地的主人。
青春这条路,是一种历练也是一种态度,去承担一种对人生意义的叩问和追求,活出一种充满力量的状态,和多姿多彩的存在。
都说生活不止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人生在哪里出发,目标有多远,归宿在何方,在李商隐的《夜雨寄北》里这么说,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恰似这青春,不是任由那些来势汹汹的烦恼兴师动众,而是活出内心明亮的观照,最适合人生向前的生命力量。
青春也是一种对智慧的锤炼,温和而理性,欣赏与尊重,不可回避青春这条路的艰辛,更需要砥砺前行,更不免泪水伤痛,这青春也就活成了一场不一样的发现,和生命智慧的风采呈现。
人生需要自己去承担的力量,走过一段旅途,创造一片风景,活得出挺身而出,也活得出善良担待。不忘初心,用自己对青春的信念,活出对这个世界最好的赞美与祝愿。
对于青春的理解,不可否认,它是生命中最丰富和精彩的时光,历练着人生迎接未来的勇气和信念,也成就着人生承担压力和突破困惑的能力,当然也告诉着人生的.遗憾,没有谁能在青春中停留,这一幕幕的生活场景,不是活向了一个猜不透的世界,而是在提醒着人生,好好珍惜,好好活着,好好继续。
母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眼紧闭,嘴唇乌紫,她中风的脑子迷迷糊糊的,已经3天了。前两天,母亲的床前是没有人的,而今天,她的3个子女破天荒地都到齐了。老大一脸横肉,倚着床,盯着母亲,眼里有一种攫取的光。小弟小妹各有心事,又仿佛等待着什么。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声音叫道:“3号床,准备记忆移植。”护士的话音刚落,3个人几乎同时一跃而起。
他们3个人将同时移入母亲的记忆,原因很简单,眼看着母亲快不行了,他们私下开始讨论分遗产的问题。但由于母亲突然中风,什么话也没留下,加上3个人以前从未照顾过母亲,对母亲有多少财产谁也不知道底细。
“记忆移植进入程序。”随着医生的话,3个人立即在大脑里开始了搜寻:……一间阴暗的小屋,潮湿,肮脏……沾满油渍的锅台,落灰的橱顶……这不是母亲的 家吗?这样陌生,却又熟悉。老大心想,当自己含冤入狱时,是母亲四处奔走,解救了他;又是在这间屋里,他休养了一年,然后自己找了媚子当老婆。媚子逼着他 抢占了母亲的堂屋,把母亲赶进了这间破房。从此,自己就再没有踏进这破屋门槛。
小妹开始了“回忆”:……腹部的痉挛,巨痛袭来,生下一个血糊糊的孩子。这孩子的双眼被血糊了个严实,睁不开。有人低下头,在孩子眼上一口一口地吮,吮了七七四十九天,血淤散尽后是一双明亮的眼睛……这不是我 吗?妈说过我小时候眼睛睁不开,原来是这样。小妹的心一阵抽搐,正是这双眼睛,给了母亲多少白眼。
小弟脑海中闪出这样一幅图景:在自己家里,媳妇在大桌上吃得有滋有味,母亲却在门边的一张小凳上,手里拿着一个洋铁碗。媳妇不时用刀子般的眼光剜着母亲……这大约是去年冬天,母亲来自己家住 的那些日了。我忙得不着家,原来小蓓是这样对待母亲,难怪有一天回家看见母亲在擦眼睛,我问她,她还说没什么。
3个人都在“记忆”中泪眼模糊。他们都“回忆”到了一个大包裹,土里土气的没见过。他们怀着沉重的心情打开老屋的门,找到那个包裹,令他们大吃一惊的是,包裹是一双双崭新的保暖鞋,大大小小的,红红蓝蓝的。他们用哽咽的声音数着:“一双、两双、三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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