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遇到熟人朋友见面打招呼,总不忘问一声过年回家吗?每每此时心中便涌起另番滋味。我明白,所说的回家,是人们传统观念里的那个老家。有了小家不算家,只要父母健在,那个生你养你的家才是你的归宿,才是回家过年的终点站。
家,其实一直没有被忽略,她隐藏在心底最温柔最脆弱的地方。高兴时,或许会暂时的忘记她,可是在遇挫时,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她。怀念小时候和父母在一起的温馨时光,回想儿时光着脚丫奔跑在草地上,脚板亲吻大地的'感觉让我健步如飞,踏实无比,现在穿着精致的皮鞋,走在城市的宽阔平整的柏油路上,却有些跌跌撞撞,步履艰难。
回家过年,那是多少游子一年的期盼,在外漂泊久了,我们多想回到那日夜思念的家,多想看看那天天为我们担心的父母。记得还小的时候我们是多么的喜欢过年,有新衣服穿、有压岁钱拿,好多好吃好玩的。而今我们盼望着过年的团聚,可以陪父母说说心里的话。同时我们又多么害怕,害怕父母那期望的眼神,害怕看见父母那渐渐发白的黑发。曾几何时,我们为了我们的学业、工作离开他们,透过他们那充满希望的眼神可曾读懂那背后的寂寞,那充满笑容的深处隐藏着多少孤独的等待。
回家过年,那是多少父母心中的等待。快过年了,我知道父母虽然嘴上不说,但在心里天天掰着手指头在算。随着年关逼近,闭上眼睛我可以感觉的到他们那渐渐舒展的皱纹......快过年了,回家吧,要知道那是送给父母最好的礼物。
夜,寂寥的清辉,铺满了心的世界,随着夜色,弥漫着一种想念,弥漫着一种感觉,渐渐的、渐渐的浓了。乡愁在心底,凝成了一个个字花,在心里悄悄的开了;乡愁在心底,凝成了一片片叶子,在心底悄然的绿了。困倦的眼呵,无语的心,在每一个凄清的夜。在思念中,乡愁,是一首母亲唱的催眠曲,在思念中,月,渐渐的沉了。
家是永远的梦想。当人们带着多年的期望,踏上了回家的旅程。可风雪阻挡了人们回家的道路。留在外地工作的人,有谁不想念家这个温馨的字眼。有谁不想念母亲包的那热气腾腾的饺子,年,也就只有短短的几天。或者有人说年这几天他能挣很多的钱,可为什么,人们能为了这几天赶回家里,因为,春节是中华人民以持续了五千年的历史,节日是生命的盛典。若人们把节日的时间拿来挣钱,那岂不是侮辱了“节”这个神圣的字。
在中国的某个角落里,有一户人家正在收看春节晚会的节目,他们已经离开家有几年了,也想回家和家人们一起过年,但是……
他们在吃着年饭,看着电视里的那些欢欢喜喜的场景,儿子突然说了声:“我也想回家过年。”儿子的一句话深深地震撼了母亲的心。“是啊!自己已经出来几年了,儿子也是。”母亲于是下了决心,明年一定要回家过年……
回家过年,不管有没有钱,父母都不会去埋怨,你可以忘记工作的负担,心底奔涌的都是温暖
回家过年,不管有没有钱,父母都会欣喜万千……
又是一年春节
肩上背包
左手行李箱,右手车票
游子踏上回家的路
路很长
坐地铁、高铁
转火车、客车,还有小三轮
一路拥挤,一路颠簸
拿出壮士冲锋的决绝
赶赴父母所在的家
急于让一年的辛酸和委屈
在父母的微笑中化掉
急于把一年的成就说给父母
好让他们炫耀
父母的家
无论多旧多小
总让游子魂牵梦绕
春节回家
是游子的信仰
更是心灵的倚靠
本来不打算说过年的事,皆只因说起来太累,那时我过着也累。真的,到底从什么时候,我竟变得这样不堪一累了呢。然而我若不说,又好像留个坎儿在心里,不清不楚的,所以现在应无论好坏,还是只管打发了要紧。
人真是奇怪的,我本来在京城过了大年夜,又过了初一,便以为在这里陪着孩子一直过到元宵节了。可不知怎的,到了初二那天,我醒得特别早,翻来覆去地不自在,就忽然起了回老家的念头。征求甲乙二人意见,他们均表示不回,但不反对我回,看那一副心口如一的样子,倒总算使我心安。
五百公里的归家路,并不算远,但一个人顺着它跑下去,还是稍显孤单。把音乐开到最大,用《Stronger》做着单循环,一口气便跑了一半路程。在服务区休息时,弟弟打来电话,我说路上不堵的话,可以赶得上家里的午饭。大年下的路上,车的确不算多,我看着前前后后的车子,便生出同病相怜之感,他们会是谁呢,谁会在这样的日子,还傻傻地在路上奔走呢。后来,我便挑了前面的一辆车子,做我心理上的短暂的同伴。它快我也快,它慢我也慢,不知不觉,车越开越少,越开路面越寥落,一直到它下了高速,我也快要到家了。
等我出了闸口,老远看见二哥和五弟在等我。我们见了面,略说了些话,弟弟便在前面带路,二哥上了我的车。二哥说,小五这东西本来是要和媳妇回娘家的,结果听说你来,就死活不去,说接你是大事。我说,这点路我认得,接不接的没关系。话虽如此,可看见他们能来,我心里终究高兴。
其实,我的所谓回家,不过是回到儿时长大的地方看上一眼,加之这会儿父母已不在,所看望的人亦无非是哥们弟兄。到家之后,照例还是把带来的东西给各家分上一些,各家的孩子们也都跑过来,冲我大爷叔叔地叫上一通,然后很给面子地把我备好的一大包零食快速瓦解。
没一会儿,孩子们便散了。二哥重新收拾了桌子,一碟一盘地摆了个满满当当,大哥和两个弟弟也都过来,陪我一起喝酒说话。桌上摆的都是家乡经典的下酒菜,比如凉拌藕片、葱油耳丝、芥末豆皮、风味香肠、脱骨烧鸡,一般都是凉菜居多。我们那儿的人爱喝闲酒,逢客来了,都是像这样立竿见影地摆上一桌。做菜的人,大多是家里的男人,他们热水净手,剥葱拍蒜,切姜剁椒,满院儿地这么一番走动,看上去便有一种恭敬式的忙活。等到酒足待饭,才由自家媳妇下厨做些炖菜,不过是切些肉片白菜弄上一锅,基本上不带技术含量,属于那种做好了不夸,难吃了挨说的差事。
我平时不怎么喝酒,可是心里爱喝,每回都是因为坐不同语,担心酒后失礼而喝个不深不浅,可像眼下这样,与弟兄们一起扯胆放杯,于我便自然有了无穷酒意。我们边喝边说话,说小时的趣事,说故去的父母,一笑一顿之间,我只觉岁月苍凉惊人,到底是什么把我们这些曾经围锅同食的兄弟,分得个七零八落。然而左不过是婚丧嫁娶,不过是养儿育女,看着他们如今各成一家,我自当祝福他们,也祝福我自己。可做为兄弟,心里却又跳出一股酸涩的意味,那意味不便说,隐隐地竟像是情敌一般的吃醋。
喝了半天儿的酒,到了晚上才彻底松散开来。我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只觉得浑身疲累。到了半夜,酒热催人,又爬起来摸到饮水机边上,大杯大杯地喝凉水。五弟被我惊醒,劝我下回少喝,还说今天因为我喝到兴起,竟对一个我小时的伙伴拳打脚踢,还把人家的脸都打红了。我说,这怎么可能,我都没有见着他。五弟坐起来说,你知道什么啊,他是后面过来的,人家听说你来了,本来是要同你喝的,可见你喝多了,就没敢同你喝。我惊道,啊,还有这回事。那我那样打他,他都没有急吗?五弟笑道,当时你说这是为了表示亲热,反正他当时躲来躲去的,没说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便是四处串亲戚,不停地说话,不停地拜年。
我临走的前天晚上,二哥说,看明天的预报可能有大雾,估计走不成了,邻家的二叔过来找你喝酒,还顶得住吗?我说,这个酒还是要喝,上回他逮了好多春春鸪,专门儿留给下来做给我吃,不如这会儿咱请他来吧。
等我们落了座,外面开始下起大雨。二哥现又置了酒菜,我们三个便自斟自饮地喝将起来。我平时最爱这种闲酒,不劝不让,无客无主,尽只着一味兴头,喝得自在随意。后来,二叔和二哥开始划拳行令,一呼一叫,直喝到脸红眉亮。据我观察,二哥的令,经常就是那几样,要么只出一个幺,要么就出一个五,要么就是一个都不出。等轮到我和他划拳时,便专门逮他这几样。果不其然,我们划了六回,他只胜了一回,当时就把我乐得东倒西歪的。二哥笑着说我,你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又不赢房子不赢地的,还至于乐成这样。
唉,二哥哪里知道。像这样开怀的笑,无拘无束的大笑,竟是我在外面一年一年,都难得有上一回的。
现在,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家,每天早上煮的是大哥给的手工挂面,二哥给的棒子渣,中午吃的是五弟给的烧鸡,二姐给的年糕,晚上炒菜是四弟给的花生油,至于大姐,更不用说了,她给了我一大袋花生,那么一大袋,尽够我一年的咬嚼了。
说起来不怕大家笑话,我是来自福建省一个小山村。从三岁就跟我家人来到上海。
从小就听我爸说,我家乡是很偏僻,交通不发达的穷地方。但是我家乡很美,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早晨起来,白雾茫茫一片,一眼望去,就像一头头骆驼的山峰,围绕我们村庄。山上一片片绿油油的荔枝树。荔枝树长的果实是以前我们村庄经济支柱。现在却卖不上价钱。我爸爸带我全家到上海来打工。为了能多赚一点钱,一直都没有回去过年。
去年年底,我爸厂里没有事情做,就提前放假。我心里想,爸爸这次没有理由说不回家过年。在一次吃饭的时候,我向爸爸提出回家过年的想法,爸爸高兴的回答我:“今年我们全家都回去过年!我高兴级了,从此天天都在想,老家过年是不是和上海一样的?等一天又一天,终于到2月5号这一天,我们全家都踏上火车回家,我第一次看到火车有那么多人啊!
大家都很辛苦挤在一起。有的连座位都没有。但他们都没有感觉到累,大家兴致勃勃地交谈着,怎样把这年过好。在火车上玩累了,我就睡着了,突然就听到爸爸叫我:强快点起来马上就到站了。下火车还要转客车才能到家,这一路上就听着我爸爸说,现在什么都变了样,路都比以前宽好几倍,山都没有了,都盖成工厂了。
过年了,老家和上海真的是不一样啊!一大清早就听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整个村庄都是红通通的景象。
大家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新年好!恭喜发大财。”
早上6:30起床,洗漱毕,收拾了回家要带的东西。儿子的单位不放假,没法让儿子回去。妻说“你要是上午去下午回来的话,我和你回去。”我的回答是“好了,你别回去了,今年无论如何我要回家陪父母待几天。”
我想家是我的,年迈的父母是我牵挂的。我年近50了,下定决心排除一切心理因素和杂念,一定要回家陪父母安心过个年。
7:00,我开车离家,街上已有了行人,也有像我一样忙着奔回家的车辆。
出了县城,各式车辆奔忙着,路边的小店门前展摆着过节的各种年货
车驶入一个小集市,但见各种牌子的的小车停放在沿路的门前,有的是崭新的,有倒车镜上挂着红绸布还未上牌照的新车。心中便感叹社会产品真的是极大的丰富了。各种外出的人有着各种发财的机会都拥有了车辆,而我一个将近工作了一辈子的小公务员却买不起车辆,为了装面子还要借别人的汽车回家。
各色人等在年货面前,不计较价格,不管自己有多少钱,皆是一样的心态,那就是为了过年不惜一掷千金的心态。
一路上想着,过年时一定给父母嗑上几个多年来欠下的头来,到祖坟上也要嗑下几个欠下的头来。
约9:00,我到家了。年迈的父母见我真的回来陪他们,满是皱纹的脸上展开了笑颜,心里乐开了花。
我指挥着侄女、侄子帮我从车上卸下年货礼品。
父母居住的小屋,墙面布满了灰尘,屋顶上散布着一绺绺的灰网条。我让侄子从别人家借个梯子,我站上梯子,头顶毛巾,用笤帚扫去经年的灰条子,同时让颤巍巍的`母亲打了浆糊,用带来的没有看过的报纸将陈墙裂洞补了起来。
侄女帮忙向报纸上刷着浆糊,侄子一会儿帮我递报纸,一会儿上下贴着。在我的指挥下,小屋的外间充满着洁净的温馨。
我的身上开始微微地冒了汗,我甩去棉袄,母亲一边忙着一边劝我别累着了。还真得觉得有点累,腰开始弯不下来,在隐隐痛着。
此时小妹打来了电话,娘接的。娘在电话里说:“你哥回来了,在帮我收拾屋子哩!”娘的话语是轻快的。
娘佝偻着腰忙东忙西。
一会儿,我的手机来了短信,我张着弄脏的双手,低头看,是妹发来的。
妹远在千里之外,妹的短信是:“哥,你回家了,能听出来娘是心慰的,往常娘一接电话总是哭哭啼啼的……妹心甚慰。我准备年初二回家。”我立即洗了手,给妹回电话,让她不要回来。我知道妹的孩子小,理解妹来回一次真得不易。
中午12:00,我累极,也饿了。因为早饭没有吃,还是在来的时候,路经一个小集子时坐在车里吃了一元钱一个的热烧饼。
为了回家陪年迈的父母过年,我昨夜几乎没睡,久久地失眠。我使出我治疗失眠的办法,那就是躺在被窝里无目的看书,但是几次三番看书、睡下,却仍是久久地睡不着。直到凌晨4:00,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中午饭,我特意喝下几杯酒,快意地沉沉睡去,直到下午4:00自然醒来。
母亲坐在当院内的小凳子,见我醒来,说:“仕才,我给你商量个事!”母亲的话很郑重的样子。我披衣应道:“娘,你说。”娘说:“我想晚上做几个菜,请请春富,好吗?平时没少麻烦人家!”我说我想给他带箱酒,但不知他住哪?要不还是请他来吧。说时我打了春富的电话。然后,叫另一个旁边住的经常帮忙的亲友也一块过来。
晚饭,带着娘的心意陪了酒。客人走后,我对父母说,我要嗑下这几年欠下的头。母亲一叠声地不让,说,你能回来,我们就心满意足了,还嗑什么头?!晚10:00,我有点晕乎,于是上床睡去。朦胧中,我感觉到,年迈的父亲在我床边悉悉索索地给我扯被角,轻声问我可冷?!我低低地说声不冷。夜里酒醒,但见被子上面压了一床薄被。
我立时心里暖暖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儿时父亲给我掖被角的情景。同时也想到了我虽年近50,但我的儿子也有20多岁了,可在83岁的老父眼里我还是他牵挂的心爱的孩子啊!
父爱轻轻的,同时也是深沉的。83岁的老父亲给我盖的哪里是一床薄被哟,那是父亲沉甸甸的爱意啊!
回家陪父母过年,我心才安。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