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毅力足以冲破地球,与天王星肩并肩。他在学习上,我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妈那顶礼的功夫跟他一比简直就变成了蚁人,而我爸就成了顶天立地的绿巨人,一拳就足以压扁那“小儿科”。
有一次,我爸“身负重伤”(眼睛刚做完白内障手术),不能看东西,再也不能变“书呆子”了,可是他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提前下载了评书,真是老天拿他也没办法。再恶劣的困境也无法打倒他。
我爸在文学上也算是有一些成就了。他写了一部76万字的《中国文化编注》,已经准备出版了。如果你们认为5年时间写76万字太少了,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这76万字全是用文言文写的.。这其中关于孔子的部分就占了34万字,可见他对孔子是多么的尊敬!
一天下午,我叠了纸飞机,给我爸看,我爸说“你叠得不好”。他便教了我另外一种叠法,一飞,果然比我的远了好几倍,我和他便开心地玩了起来,想不到,我爸还保留着一颗童心呢。
我爸简直“无敌”,在牛“A”和牛“C”之间徘徊!
有一种思念叫做,“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有一种寂寞叫做,“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有一种洒脱叫做,“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有人说,有一种情怀,叫“苏轼”。
何为神?神乃可是世间万物。苏东坡与李白相同,他也被后人称为“坡仙。”不同的是,苏东坡追求的不是一走了之,飘然成仙,而是用人间的温暖排解心中的苦闷。我们说他带有强烈的人间色彩,他不是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他走到一个地方,用自己内心的灵性照亮周围,他会去发现乐趣,发现生活。是一个乐观,豁达的“神”。
万人崇敬神,这是为何?古代文人士大夫讲求,“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苏东坡却形容自己,“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在他眼里,天下无一个不是好人,那是真正的对人的大爱。
余光中曾说过,“我如果要去旅行,我不要跟李白一起,他这个人不负责任,没有现实感。跟这个杜甫在一起呢,他太苦哈哈了,恐怕太严肃。可是苏东坡他就好他可以做一个很好的朋友。”
他是一种快乐之神。倍受离别之苦时,忍不住想起苏轼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感到迷茫的时候,在他的“旦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中。”找到及时行乐的勇气。身在异乡,索心绕头的'是那句"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那些苏轼写下的隽永诗词,让我们在人生逆旅中,回味无穷。
有句话说:名著之所以为名著,正因为在任何时候都能投射到当下的生活中,也许生活有时候很无奈,很艰辛,但正如苏东坡“鬓如霜,又何妨”的生活态度。我们依旧可以在惆怅面前潇洒,可以“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去闯荡人生,感受生活。毕竟正像苏轼所言,人间有味是清欢。
苏东坡已死,他的名字只是记忆。但是他留给我们的是他那心灵的喜悦,是他那思想的快乐,这才是万古不朽的。
每个人都能在逆境中找到快乐,与苏东坡一起成为精神上的神。
“双手合十成为自己的神,双手张开并肩神明。”
“新”就是新人新景,“鲜”在我这里便是新人新景引发的故事。譬如说,我们的新老师——侍老师。
当我第一眼看见侍老师,也就是我们的物理老师时,我还是稍微惊讶了一下,因为毕竟我的老师们一直都是女老师,除此以外对他的印象,一个字——凶。他的眉毛很浓,总是自然上挑,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嘴一直紧闭。我的脑海里甚至冒出了“凶神恶煞”这个词。
而所谓的“新”,大概是指事情会出乎意料吧。
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侍老师上课并不那么凶。遇到好笑的事也会毫无遮拦地笑出来,感染着我们,让死气沉沉的课堂“活”起来。
当然,他不仅“新”,而且“鲜”。
物理作为理科,最吸引人的便是大大小小的实验了。印象最深的,是不久前的一个实验。
为了让我们观察水的沸腾,侍老师带来了好些器材。我们都兴致勃勃地看着,生怕漏掉什么精彩的片段。不久,“精彩”来了。温度计的示数停在了92摄氏度不动了。侍老师左看右看,似是有些着急但露出了微笑,他用夹着镇江话的普通话说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温度计坏了。”我们中,旁观者失落坐下,计时者略有不甘,我却很想笑。因为那亲切的普通话,又因为那亲切又新奇的镇江话。
侍老师给我们带来的欢乐远不止此,我们都像幼苗,争先恐后地汲取物理新奇的知识,迫不及待地要了解培养我们的“新园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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