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觉前,我捧着平板躲在被窝里玩。正玩得起劲,妈妈掀开被子,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女儿呀,再不睡觉,生长激素分泌的时间过了,你就长不高,要变成‘小不点儿’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平板“没收”了。
“真没劲!”我嘟哝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自己变成“小不点儿”的样子,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了,外面天已大亮,楼下小区有人说话的声音。我知道,该起床上学了。正想叫醒熟睡的妈妈,我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睛像戴了放大镜一样,看到卧室里的所有东西都放大了好多好多。
睡衣像一床大被子一样,我好不容易才从里面爬出来。床变得很高,我小心翼翼地顺着床单爬到了床底下。正准备穿拖鞋,却发现鞋子像小船一样大。穿什么衣服好呢?有了,我艰难地爬到玩具箱,找出芭比娃娃的衣服和鞋子穿上。要刷牙了,可是,洗脸盆怎么像一座塔似的,我怎么也够不着。算了,算了,我去上学了。趁外婆打开房门准备外去买菜,我溜了出来。楼梯太高,我就顺着楼梯栏杆像坐滑滑梯一样滑到了一楼,好惊险啊!
在路上,我看到所有人都像巨人一样,想打招呼,可是我的声音只有蚊子那么大,他们根本听不到。最危险的是过马路,由于我的腿变短了,走路比蜗牛快不了多少。要过红绿灯,以前我只要走几步就过去了,可现在,要左闪右避地躲避“巨人”的鞋掌和“摩天轮”一样的自行车轮,还要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不然绿灯变红灯,车子黑压压地冲过来,太危险,快跑快跑!
到了校门口,我发现自己没有别校徽,而且,哪有那么小的校徽呀?怎么办才好呢?正犹豫着,我转念一想:咦,我不是“小不点儿”吗?小当家是发现不了我的。我得意地笑了一下,从8个小当家的身背悄悄地溜进了学校的大门。
进教室要走楼梯,可是,我比楼梯还矮,根本够不着。正巧,同班的一名同学背着书包过来了。我请她帮忙,她却听不见。我灵机一动,跳起来抓住她的裤角,“搭便车”上楼去喽。
到了教室,我根本就爬不上自己的座位。就算爬上椅子,也要被课桌挡住看不见黑板。算了,我还是爬到教室后面的书架上去听课吧。
上课时,老师边讲边提问题,每次我都最快举手,可是老师根本看不见我,选了其他同学来回答。真让人着急,我心里很难过!
到了上体育课,同学们都开开心心地在操场玩足球。我也想玩,可是足球就像大巨石一样滚来滚去,我只好四处躲藏。突然,一位同学一脚大力射门,足球直直地向我飞过来,吓得我又哭又叫:“妈妈,妈妈,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呀……”
我被惊醒了,发现还是半夜三更。哎,以后要乖乖地早点睡,我不要当“小不点儿”,我要长高!
好了,我要继续睡觉啦,886!
由于小学的'基础和过度的自我肯定,没有认真复习的我在上初中后的第一个中段考中名落孙山,成绩惨不忍睹。在自我反省中,不但老师时常在耳边鼓励,自己也总是在自我安慰:失败一次没什么,当作教训就好了,期末考还有机会嘛,到时再掰回来。总想着还有重新振作的机会,便没有多大的动力和行动努力,每次想拿起书本,脑中浮现一个想法:还有大反重来的机会,先放松下吧,便跑向电视机。不知不觉,在浸满了太多“重来”的自欺欺人中,我在期末考中虽没退步,却在原地踏步,并没好到哪去。我很伤心,也在寻找原因。
一天晚上,我正坐在院子里发呆。突然,父亲似乎憋了一肚子火,气冲冲地对我喊道:“看见那一袋袋的稻穗和肥料了吗?现在正是播种季节,既然你无心向学,明天就跟我下田种作去。每一年的播种都是一个挑战,既要准确无误,又不能误时,错过了,这一年谁也别想吃上好米饭。”看着父亲那黝黑又疲劳的身体,我心里十分抱歉,刹那间,我觉悟了,生活中即使重复上演着相似的一幕,也必有不一样的细节之处,每一个机会都要尽去争取,每一份辉煌都要全心全意去创造,不能想着重来,因为人生没有重来,我不要重来!
从此,无论是每次小考,还是每次大考,我都会时刻准备着,毫不松懈地对待,认真地复习,刻苦地奋斗。不但在学习上,在生活中我也严格要求自己,每一件事一开始就要做到,不能重新尝试也不允许日渐完善,因为我知道:我不要重来!
我不要重来,我会把每一个细节都竭尽全力一次性做好,这是我生命澎湃的击浪,也是人生目标不断升级的原始动力。
在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我就对这本书的名字很感兴趣,我认为这是但老师给我推荐的最好的一本书。也让我通过这本书看到并了解了自己的过去生活模式是什么样的。
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我们都是打着爱的旗子在伤害我们身边至亲至爱的人,这其中也包括我们身边的朋友和同事。有时候爱就像是一个包装袋,包住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东西,这样的爱也是伤害孩子的凶器!
有些人习惯性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却一点都意识不到这些行为的破坏性。当你遇到这些试图控制你的人的时候,你的个性就被“抹***”了。在读到前几章的时候,我感到很吃惊,让我感觉我也在无意识的控制着别人,但是在我周围,也有很多人也在这样做。
首先从我们的原生家庭开始,我们无意识的接受了我们父母对我们的管教方式,尤其是我们讨厌父母对我们做的事情。虽然我们不喜欢他们对我们这样做,但是我们还是把这种方式用在我们孩子身上,我们不但没有改掉这些行为方式,而且更加的变本加厉。我们很讨厌父母不给我们时间和空间,限制我们,让我们没有自由,没有自己的权利,似乎我们的童年都是在控制中度过。但是现在有可能我们仍然在复制着这样的行为模式,对我们的孩子做着同样的事,我们无意识的会把我们认为的幸福观,价值观强加给孩子。
我们可以思考一下:什么才是幸福呢?当然答案有很多种,因为我们的三观不同,所思所想也不同,那我们为了什么把我们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呢?其实,这就是控制欲在作怪,我们总是把我们认为好的,对的,强加给别人,并没有关注别人的想法和需求,没有尊重别人的所思所想和所需。
我们有很多的类似的集体无意识行为在蔓延,交叉,而这一切我们都是在爱的名义下完成的。我们在一个被人无意识控制和我们无意识控制着别人的行为模式中,没有耐心倾听别人诉说,被功利蒙蔽,没有能够相互理解,相互体谅,我们在相互控制中伤害着我们自己,伤害着别人。
通过这本书,我认识到了我们的无意识行为是我们生活中最大的***手!这些行为就象是计算机的源代码,控制着我们的行为。它让我们狂躁、易怒。这种控制模式说到底,不管是控制别人或是被别人控制,都是一种痛苦的体验。
读完这本书,我个人有很大的收获,它让我认识到,这种控制模式也可以有方法应对的。首先,希望我们能够对此有所觉察,不再被爱的名义所控制,也不用爱的名义去控制别人。我们不能控制环境,控制别人,但我们可以调整自己的心态,心态对了,人就不会那么多控制,那么多委屈!愿余生不为琐事忧,只一笑而过,与君共勉!且行且珍惜!
日盼夜盼,朝思暮想,终于,你乘着七月的炙风,轻轻地落到了我的手上。从此你走进乃至融入我的生活,与我相伴——我的新手机。
炎炎夏日,热浪被婉拒于空调房之外,蝉鸣也被耳机拒之门外。手指舞动间,上下左右的虚拟按键明暗闪烁。目光游动中,前后左右的敌人怪物尸横遍野。
“吃饭啦!”似有一句话缥缈而来。
耳机里播放着热血沸腾的燃音乐,心跳脉搏也踩着节拍欢呼跳动。刀光剑影,走位飘逸,持青龙偃月于鞍上,斩敌首级塔下。
父亲带着怒气的脸出现在身后,一把扯下我的耳机。“过分了”。我不情愿地关了手机去吃饭。心里还想着游戏,想着没有了我的队友是该如何生气,局势将如何恶劣。抱怨父母的无知,不懂我那联网的游戏,不懂那队友间的互相信任。当然,别忘了我那部手机,陪伴我“征战沙场”,功不可没。
一份作业躺在桌上。
一盆冷水泼下,冲去我的豪情壮志,沉作一潭死水。机械的推着笔,画着自己也看不懂的字符。突然思绪突破空间的阻隔,在遥远的`地方与手机相会。有了手机的陪伴,我像濒死之鱼遇水,瞬间焕发生机。熟练地进入熟悉的界面,激动地展开激情的对战,又是一次两军对垒,又是一次七进七出,又是……刺耳的下课铃响起,思绪闻之收兵,原来是一场空想。回过神来,一份作业躺在桌上。
与手机陪伴的日子久了,也渐生一丝不安。果不其然,手机随一场砸了的考试远去。我在房间里叫骂,感到愤怒、孤独与无聊。少了手机的陪伴,一切都如此无趣。
原想着努力读书,用成绩换回手机。没想还真沉了下来。同样一份作业,已不能在我桌上久留。解甲归田,于朴素平实,坚持不懈中洗去身上的血迹斑斑。
皇天不负有心人,下一次考试的崛起,换回了静静躺在桌面上的手机。欢喜的拿起,开机,手指在游戏图标上停了下来。终是放下了,点开音乐,略带释然之意的纯音乐《快乐还是忧伤》漫延开来。嗯,尘封的吉他也该捡起来了,还有我曾经牵挂的薛定谔的猫,还有……
至于你,手机,我已不需要你的陪伴。需要陪伴的,或许是你自己。
我独自一人背着重重的书包踱出了空荡荡黑幽幽的教学楼。站在楼门前5层的台阶上,深蓝中依稀可辨校园里树木参差高大的剪影。“唉!人生是否就是这种颜色?高中是否就是这个样子?”我对着空气喊,喊罢,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便匆匆下了台阶。
沿着银灰色的小径走了不远的一段路,便可见夜色中闪着橘黄色光的孤独的路灯在等待我这个因考试糟糕而留下来写《心灵独白》的笨小孩儿。不知为什么,我总把它想像成童话中的那个坚定的锡兵,而我呢?则是那个纸做的舞女,在高中学习的舞台上,我旋来旋去转昏了头,只有走进它橘黄色的怀抱,才可感到些许温暖的理解。理解?是的。一年前,老师在全班同学面前打包票说我能考人x x重点中学,而一年后在xx重点中学我需对着满是红又的卷纸忏悔,谁能理解我一落千丈的悲哀?唉,我只能自己沉浸在“悲惨世界”中去感受那魔幻现实主义的“百年孤独”!
“嗨,怎么这么晚才走?”随着一声刹闸声.一个黄头发的家伙倏然停在我面前,定睛一看,原来是初中时的.同学旭。
“当然是考试落第。”
“就因为这个呀。”他不屑一顾地说,仿佛在笑我“范进化”。他的轻蔑使我敏捷起来,“对了,你为什么也这么晚才走?”
“我可比你洒脱多了,先是陪一群哥们儿打篮球,后又踢足球,现在正赶赴一个约会。噢,时间不早,我先走了,拜拜。”
望着我熟悉的老同学—不,是陌生的过路人的背影,我又想起了过去鲜花般红艳艳的生活。那时,我们同桌,在学习上势均力敌毫不相让。他曾比尼采还尼采地自诩是九个太阳(旭,我当仁不让地说我是后Or.准知进入高中才一年,他思想、个性的棱角就被磨得这样平整睡滑庸俗不堪。“为什么?”我傻傻地问路灯,它缄口不语,任我凭阑“怀古”……
早上醒来。我一眼看见了床头柜上的绿格子衬衫。“今天穿这件!”妈妈一边收拾写字台上昨晚我战斗过的战场一边说。什么,这件?多么陈IH过时,八成是她下乡当知青时穿的,可我还是对着镜子把它穿上了。因为我知道,只要我说一个“不”字,妈妈就会条件反射地说上一大堆话,从讲究穿着打扮赶时髦一直发展到不务正业搞“副业”,为了不戴高帽子我只好穿绿衬衫。教过我的一位美术老师在讲到凡·高时对我们说“敢于说‘不’的人才是自山的人”,我为什么这么不自山,这么规矩地受约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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