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几年前的我家,
台阶是多么不平滑,
但是,
这三级台阶是多么好哇,
不会使我们劳乏!
几年后的我家,
一个热闹欢快的家!
台阶在慢慢叠加,
渐渐变得高大。
但是,
父亲变得迷茫,
他也失去了健康。
日夜操劳,
披星戴月,
为了什么?
脚下台阶,
区区泥石,
有何作用?
台阶变高,
身体变糟,
这样值吗?
小时候,台阶是三块不太光滑的青石板,
父亲坐在上面,
我摔到下面
后来啊,台阶时被鄙视的地位
父亲在山里,
我在家里
长大后,台阶时父亲努力的结晶
父亲坐在上面
村里人走在下面
而现在,台阶是父亲跨不过去的坎
我长大了
父亲老了。
两条冰冷的铁线
八亿颗滚烫的心肠
铁线这边
六亿双望穿的眼
铁线那头
两亿回梦中团圆
天若有情天可怜
骨肉分离是人间
这人寰最浩大的骨肉分离呵
这候鸟一样春去冬归的岁岁年年
这以春运画句号的旧历中国
这地球上最悲壮的世纪之迁
当儿子的儿子又加入春运的行列
当久违的'人性为留守儿童的不幸悲悯
当留守儿童又成长为南飞的大雁
当铁线这头的老人又数叨了三百六十五天
年年春运今又春运
有眼无泪情何缱绻
八亿颗滚烫的心肠
两条冰冷的铁线
春华秋实年年这轮与轨的啃啮
不变的轨迹轮回千遍万遍亿遍
八亿颗滚烫的心肠
怎么就温不暖两条孤独的铁线
两条孤独的铁线
怎么就顽强于八亿只心炉的熔炼
我不明白这冷血的承载它独有的坚毅
我不明白这冰凉的托付它无语的愤怨
而我分明看见共和国崛起的旗帜
那旗帜上用中国农民工的血液染就的红色
那么鲜艳 格外耀眼
八亿颗滚烫的心肠呵
两条冰冷的铁线
铁线这边
六亿双望穿的眼
铁线那头
两亿回梦中团圆
只恨铁线不是针
穿得过这头
连不起那边……
我们脱下了厚厚的.冬装,换上了五颜六色的春装。一群群小鸟飞过树林,飞过山岗,飞上蔚蓝色的天空,操场上我们的心也随着小鸟飞得很高很高……
我看到了第一只蝴蝶,正在空中飞舞,我马上用手去捉它,蝴蝶突然转了一个弯,还不忘回头看了看我,似乎在和我做鬼脸,又似乎在说:“你休想捉到我!”我迈开双腿飞快地扑了过去,在花丛边冷不丁把它捉住了,它在我手中不断地扑愣着翅膀,努力地挣扎着,我想起了上学期学过的课文中小萝卜头和小飞虫的故事,我又爱怜地把它放了,看着它飞回到花丛中,我也高兴地好像和它一起翩翩起舞。
在草丛中我发现一朵雏菊已经被春姑娘吹开了花瓣,我禁不住欣喜地雀跃着,自言自语地说:“小雏菊你还认得我吗?我就是去年陪你一起玩儿的小男孩儿啊!”小雏菊似乎听懂了我说的话,在春风中摇摆着点点头:“认得你!认得你!你可长高了不少呢!”
我来到去年秋天掉光树叶的大树下,“大树大树,你要快点吐出绿苞,长出茂密的绿叶,变成参天大树,我还要在你的怀抱下乘凉呢!”我又去叫醒沉睡的小溪流:“小溪小溪,你快醒醒,我要听你清脆的歌声,还要和你赛跑呢!”
走累了,我就躺在春天的田野上,头顶上明丽的太阳照得我睁不开眼睛,咦,我觉得有人在挠我的面颊,是谁,原来是一棵刚从土里钻出头来的小草,正在给我挠痒痒呢!
春天来了……
高高低低的台阶,
反反复复的迷茫。
各式各样的理想,
换来无边无际的迷茫。
坚持不懈了大半辈子,
为什么如此悲伤?
人老了,事尽了,
只能在徘徊中彷徨。
青石板陶雅莹
门前三块青石板,
记录着童年时光。
宽大干裂的脚板,
在凼中留下泥浆。
朴实厚道的父亲,
在心中埋藏愿望。
坚持不懈的准备,
无比的认真漫长。
摇来晃去的`柳条,
凝聚不散的目光。
黄昏清凉的台阶,
倚着疲倦的身庞。
喜庆欢乐的鞭炮,
将皱纹悄悄绽放。
灰白短发迎风荡,
绵绵细雨绕身旁。
我的父亲,
青石台阶上总有你远望的身影,
烟枪与台阶的撞击声总不时响起。
屋门口摇来摇去的柳枝,
竟从未摇散你对新阶的神往。
我的父亲,
古铜色的脸上写满沧桑。
冬去春来的漫长岁月,
你用坚实的脊梁扛起重担,
用勤劳的双手创造梦想。
可是,父亲啊,
你那鞭炮声中的笑容为何夹着尴尬,
明明闪了腰为何还硬要逞强,
挺直的腰板为何担不起一担水,
父亲啊,这是怎么了?
别将倔强的头颅埋在膝间,
我明白你的心境。
挺起胸膛,你仍然很棒。
可是,
“父亲老了”,
我低声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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