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急匆匆地赶来,一边气喘如牛地赶走冷风,一边张飞穿针——粗中有细,精心打造景色迷人的每一片土地,展示夏天独有的风采。
夏天翻过群山,大山们纷纷披上了绿茸茸的毛大衣;夏天游过小河,河里的鱼儿争相浮上来享受日光浴;夏天又跑过草原,花草们急忙伸出绿油油的小手迎接……夏天翻山越岭,终于来到城市,走进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公园。忽然被一个“小不点儿”吸引住了,“小不点儿”正安详地靠着大山妈妈睡觉呢!夏天走了过去,推醒正在熟睡的“小不点儿”,“小不点儿”望着夏天,揉揉眼睛说:“嗨,你好!我们一起玩吧!”于是,公园里热闹了起来。
“小不点儿”就是我最喜爱的岩屿公园,在白天的时候,太阳火辣辣地晒着,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公园草坪上的四只洁白的`山羊雕塑上,反射出银色的光,草地变得比以往都要翠绿,大树的叶子长大了,密密匝匝地覆盖在大树身上,充满了勃勃生机,树荫下响起了蝉沙哑的嗓音“吱、吱”。池塘里,蝌蚪的脑袋还是那么黑、那么大,看起来沉甸甸的,可它们的游泳技术丝毫不比青蛙差,一眨眼就游得无影无踪,逗得小朋友们兴致勃勃地追赶。
夜里,一轮明月高高悬挂在天空,那皎洁的月光给岩屿公园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羊变得银光闪闪,树变得银光闪闪,草坪对着明月微笑,池塘荡起银色的波浪。草坪上响起了很有节奏感的音乐,那是人们在跳广场舞,热闹的场面,优美的舞姿,又给岩屿公园增添不少魅力。
夏天走过的地方,风景总是那么迷人,我心目中最喜爱的岩屿公园就更不用说了。
你不再在大学教书了,现在,你只是一个巨型机器上的小齿轮。丹尼斯顿中校对图灵说。同一个地方,图灵用一个个小小的齿轮拼出了克里斯托弗,计算机的雏形。
彼时二战正如火如荼。布莱奇利公园没有硝烟,面对的却是整个德军。图灵在这里,用执拗和他的克里斯托弗抵挡着看不见的敌人和整个世界。
没有人知道这座名为战争的巨型机器会将世界拖向何处,每一个小小齿轮转动,同时人们死去,让人习以为常。天堂几乎容不下这么多的灵魂,于是死者被压缩成数字。
破解德军的密码,是所有人的任务。而这就意味着要在十八个小时的时间里尝试两千年才能完成的`计算量。
这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对人类来讲。
尽管如此,人们仍孤注一掷,而对图灵的机器冷嘲热讽。他们不相信一堆齿轮可以和人类一样去思考,去解决问题。
当克里斯托弗最终输出了逻辑严明的语句,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玩具时,预想的成功那端却是同伴的猜疑。
你不是上帝,你无权决定别人的生死。
克里斯托弗的齿轮转动,预言着每立方米水域的悲剧。做抉择的却是人,将父亲、朋友、兄弟送向既定的死亡。为了救更多的人而放弃少数人,有所得必有所失,为了大局,为了长远,有的筹码必须被舍弃。胜利总来得残忍而无奈。
我们每天都决定着孰存孰灭。我们每天帮助盟友取得胜利,然而无人知晓。
多年以后,图灵面对琼,哭得像个孩子。
我们真的做了正确的决定了吗?为了服从更大的利益,就要牺牲小小的齿轮吗?
他能破译英格玛的密码,却永远读不懂人心。数字的世界里,对就是对,做就是错,绝对没有生活中那么多的模棱两可。
所有人都可以看见的信息,但是没有秘钥,就没有人能看懂。而人们相互交谈时,她们总是表里不一,他们总是另有寓意,而你却要猜测他们的真正寓意,但我永远猜不出来。他一直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是他永远解不开的谜。
他太纯粹,但简单总是成为受害者,他带着他读不透的人心,默默忍受周身一切对他的加害。他可以依傍的只有数字和机器。它们不会撒谎,没有选择,不懂得利益权衡和背叛,也只有它们,在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嘲笑他,冷落他,看不起他时,陪在他的身边,它们和他一样纯粹,因而他和它们建立了一种无言的理解。
因而他的机器叫克里斯托弗,他的初恋。在克里斯托弗面前,图灵不再掩饰,不再模仿。他们是同类,他们可以相互理解相知。他是它的保护者,它在世界上唯一的的知己。透过电线和齿轮,它为图灵埋下了最美好的时光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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