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人发现了这个小村庄的幸存者,便先安顿好他们,还从各方面给他们无微不至的关怀;等他们情绪稳定了就毫不客气地对他们说:“看见了吧,你们乱砍乱伐树木,破坏了环境,当时的生活过得还‘不错’,可你们为了眼前的利益,不顾后果,如今洪水毁灭了你们的家园,夺走了亲人的性命,这是大自然无情的惩罚啊!今后可要接受教训,好好保护环境,不要再乱砍乱伐树木了;如果真的需要木材的话,那就应该做到‘砍一棵种两棵’,还要有计划地砍伐。只有这样做我们才能得到大自然的回报。到那时,我们吃的是绿色食品,呼吸的是新鲜空气,大家人人都身体健康,精神愉快,永远过着真正幸福的生活,那该多好啊!”
活下来的人听到这些话,惭愧地低下了头,还握紧拳头说:“是呀!你说得对,我们一定改正以前的错误。再也不乱砍乱伐树木了,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做环保模范,请你们帮助和监督!”
不几天,就看见这些人拿着工具与大家一起去种树了。看,他们挖得挖,刨的刨,浇水的浇水,填土的填土,干得可真带劲呀!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渐渐地,漫山遍野都种上了小树,而且小树们还在大家的房前屋后安了家呢。后来大家自发地成立了护林小组,还请来了林业专家指导他们定期浇水、剪枝等。大家都精心地护养着每一棵小树……
几年过去,山坡上再也没有裸露的土地了,而且小树都渐渐长大了,这里成了林的海洋,鸟的天堂。浓绿的树,各色的花,让人们赏心悦目;鸟儿们婉转动听的歌声,更是让人们百听不厌。人们都陶醉其中,过着舒适安逸的幸福生活……
小村庄被冲毁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途中,随手救了几个姑娘,我们逃到了山上,安全了,但是他们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被咆哮的洪水淹没,他们就想,还是想不到,一个小伙子说:“我们得不到别人的请教,就算想破脑瓜也是想不出来,我们应该问别人。”说着,他们碰到了以个老这是我家,人们只不过就是用锋利堵塞斧头砍了山上的树木造房子人,他好像是外地来的老人,长长的胡子,看起来马上就要到脚下了,穿着一件崭新的衣服,鼻子上挂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哼有学问,一个小伙子跑过去问:“老爷爷,你是外地人吧。”老人慢慢的点点头,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老爷爷用沙哑的声音说:“问吧,我最喜欢给别人解决问题。”小伙子说:“,美国几天,哲理就变成了这样,是怎么回事啊?”老人说:“这个原理很简单,因为你们经常砍树,所以遭到了报复,如果你们没有砍树,大树的根就很紧,土地就紧紧的,你们把树砍了,就等于这可树死了,它的根就松了,土地就变得松松的了,只要你们多种树,就会恢复原来的小村庄。”我们听了,害羞的低下了头,以后,人们坚持种树,上的的森林有变的郁郁葱葱的了,以后再也没有发过大水。
夏天默默地过去了,一夜间,整个世界变成了金色的!树叶落下了,人们都匆匆换上了秋装。
“啊,秋天来了??”诗人张籍站在客栈外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的妻儿老小还好吗?”张籍回到客栈,打算给家人写一封信,可迟迟不能下笔。
第二天,张籍把信捧在怀里,仿佛那是他的宝贝。他把信交给捎信人,再三叮嘱:“务必把信送回去。”
“放心吧!”捎信人正准备走时,张籍忽然发现少说了些什么,于是又把捎信叫回来,在信上多添了几句话,才小心翼翼的把信交给了捎信人。
秋天到了,洛阳城里和往年一样,又是一番热闹的景象,各种小商小贩齐聚这里,叫卖着丰收的喜悦,然而张籍确实无比的惆怅,中秋将至,何时才能与家人团聚。
在秋高气爽的夜晚,月亮孤独地挂在寂寥的长空中,张籍独自在洛阳城墙上漫步,整个洛阳城在夜色笼罩下幽静的不能再幽静了。此时,一阵秋风袭来,张籍感到了些许寒意。走着走着,张籍忽然想起,好长时间也没有给远方的亲人写信了,于是,他急匆匆地回到住所,提前笔准备诉说思乡之情,可他绞尽脑汁怎么也写不下去。离家太久,想说的话实在太多了,短短的几页信纸,怎么能把这浓浓的思乡之情说完呢?
好不容易总算说完了这封信,天色已亮,在门口等候多时的送信人又来催促了。张籍急忙封好信,交给了送信人。可当送信人准本上马启程时,张籍有追了上去,再次打开信封,生怕想说的话没有说完。
送信人总算上路了,张籍却久久呆在原地,眺望着远方。
秋风瑟瑟,树叶黄了,草儿枯了,大树上的叶子化为千万朵蝴蝶飘飘悠悠地飞落而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枯黄的新世界。诗人站在洛阳城中,秋风忽然乍起扑面而来,对家乡魂牵梦索的诗人凝望着蓝天,想起了故园,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阵酸楚:啊!离开故园有多久了?秋天果子丰收,正是与家人共享美好时光的日子......
诗人想写一封家书,给远在千里的亲人。只见诗人来到书房铺开信纸,提起毛笔,千言万语立刻涌上心头:儿女可好?兄.姐事可顺利?父母身体可好......面对眼中那洁白的纸,作者难以发挥,手中那笔似乎有千斤重。
时间流逝地很快,一分,一秒,一时......诗人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写好了,又长长的叹息,担心由于太匆忙,有些重要的话没有说完,于是,诗人反复的读,一字不漏地读。
第二天,诗人早早的起了床,百家书跌的工工整整,丝毫没有皱纹,像捧着宝贝似的把家书递给信使,还特地吩咐信使:“此家书一定要你亲手交给我家岳父大人!”信使接过家书放进包袱,诗人又一次提醒:“一定啊......!”
正当信使准备出发时,诗人突然有急促的大叫:“等等!等等!”信使急忙赶回来到诗人面前,用疑惑的眼神望着诗人:“有什么事吗?”诗人用双眼恳切的注视着信使说:“让我看看有什么忘记写了?”接着,信使从包袱里拿出家书递给诗人,诗人又一次打开家书,瞪大眼睛,看看家书,又从头到尾津津有味的读了好几次,最后发现没什么错误后,便不好意思地将家书还给信使,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打佬您上路了!”信使很同情他,便安慰他说:“请您放心吧,这份家书我一定会亲手交给你的岳父大人,并告诉他您的心意!”说完,信使把家书放回包袱,跨上马,拽紧缰绳,绝尘而去。
洛阳城门只有诗人独自站在那,望着远去的信使,直至看不见人影为止,才肯默默离去......
一队人马在边塞的戈壁滩上缓缓前行,满身铠甲的将军猛地勒住枣红色的坐骑,马仰头长啸,嘶鸣声在狭长的山谷中激荡回响。
众人抬头,疲惫的眼神中顿时闪过熠熠的光彩。将军古铜色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震颤的肌肉似乎要抖落满面黄沙。
“就地休息!”将军一扬手中的长鞭,雄浑的声音震荡着两面山上的碎石。
黄黄的斜阳,染黄了将军灰白的胡须,也给整个队伍洒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仿佛突降在这荒漠边缘的一队天兵天将。
站在秋天包裹着的西北边塞,天地仿佛在此相接。边塞的苍穹似分外开阔空旷,寂寥深邃,没有浮云的嫌碍,只有荒凉而不透明的成熟。南飞的大雁偶尔掠过天空,排着古老的“仪仗队”匆匆离去,竟一点也不留恋这好似专为它们而准备的边塞景象。
这荒凉的西北边塞!
秋风更强劲了,挟着黄沙,如马鞭一般抽打着路边瑟缩的灌木,抽打着冰冷而坚硬的石头和那一队疲惫的人马。马禁不住这无情的抽打,打着响鼻,嘶鸣着。士卒们紧紧地靠在一起,把头埋得很低很低。时间在此时仿佛凝固了。
一声悠远而浑厚的收兵号角声响起,四面传来战马的.嘶鸣声,盔甲武器碰撞之声,猎猎的秋风撕扯旌旗之声以及风沙疯狂摩擦而发出的狼嚎一样的声音……各种声音交织、回响在这大漠的上空,仿佛只有它们才是这一片土地的主宰。
狂风吼叫着,携卷起的黄沙弥漫了层层山峦,掩盖了夕阳温暖的黄色,留下一片仓皇的惨白。
宿营地上空,不断升腾的股股浓烟,张牙舞爪,渐渐吞没了西方那一抹惨白。周围的群山,在夜幕中面目愈来愈狰狞。只有那座紧闭城门的孤城和孤城中的人马和着边塞的风入梦。
入梦?思乡的人就怕入梦。
白天行军、作战劳顿,使他们没有思乡的罅隙,可月上中天,柔情万般的明月把他们全揽在了故乡的怀抱中。望着月亮,妻子浅浅的笑靥映在月中;望着月亮,年过花甲缝补衣裳的母亲映在月中;望着月亮,孩子甜甜的喊声从月中传来……但士卒无奈,腮边挂满了冰冷的泪痕:奉命戍边,虽已多年,但抗敌的功业尚未完成,有家难回,有家也不能回啊!
将军独自斟上一壶烈酒,为了缓解白天征战的劳顿,更为了驱走那一股股袭上心头的思乡之情。淡淡的灯火在灯罩中摇曳着,把将军疲惫的身影时而拖长时而缩短。将军的手在作战地图上移动着,心中反复思忖着作战计划。他的眼停在了地图上那个被群山环抱的点上,静静地出神。看着,看着,他仿佛看到自己带领士卒***向敌阵,所向披靡,敌人死的死伤的伤,尸横遍野。士卒们簇拥着他:“胜利了!胜利了!”欢呼着,跳跃着。他走出队伍,神情庄重地在一块巨石上刻了一个大大的“宋”字……
将军的面容红红的,不知是因为刚才的酒烈,还是依然沉浸在那勒功刻石的画面中激动所致。头上的白发被红红的面容映得更白了。
忽然,一管幽怨凄凉的羌笛声,把将军拉回了现实。它如泣如诉,如怨如怒,丝丝缕缕,在整个月夜中飘荡,如幽灵一般慑人魂魄,再次牵起了将军心中那最温柔最深沉的情感——无限的乡思。
刹那间,帐外的秋霜再次爬上了将军的额头。
那夜,戍边官兵图报国,征战男儿尽思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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