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夜梦屿语文作文(小学生写美丽的邛海作文)

幻夜梦屿语文作文(小学生写美丽的邛海作文)

首页话题更新时间:2024-01-08 21:44:19
幻夜梦屿语文作文(小学生写美丽的邛海作文)

幻夜梦屿语文作文【一】

“我们只能走夜路。即便四周像白昼一样明亮,那也只是虚拟的白昼。对此我们只能放弃。”

在没有读《白夜行》的情况下读了这本所谓的“姊妹篇”,我不敢说这本说让我有多满意,却激发了我一定要去读《白夜行》的***。

“幻夜”是女主人公新海美冬向男主人公水原雅也许诺的幸福,是让雅也一步一步出卖自己灵魂,犯下一桩桩惨案的原动力与目标。不幸的是,连这片雅也妄图逃脱的黑暗也全是由谎言与恶编制而成。不光是雅也,滨中、青江、隆治等人,或是行为不端,或是渴望金钱,或是垂涎美色——那自然是恶。但那些恶的欲念全部都被撕碎、揉捏、再造,成为了美冬玩弄操控他人的保证,那是最血淋淋的恶。

用东野圭吾自己的话来说“从作恶的欲念开始,到作恶的欲念结束。”

加藤再次到时间确实在流逝,人的内心也在变化。而且,有些必须变化,否则人将无法生存下去。

这句话也许不那么起眼,但它却引起了我的思考:如果雅也希望摆脱自己的傀儡生活,他应该什么时候开始改变呢?制造毒气装置?***害曾我?还是诱惑赖江的时候?

换做以前的我,一定会回答“一开始”;一开始没有想过利用地震,自然不会有把柄,这不就挣脱了幻夜的束缚了吗?

或许这本书的表达带着夸张,但它的确透露出一个不幸的事实:

“恶无处不在”

东野圭吾解剖了所有人,他试图告诉我们:“这里只有恶。”

好色演化成了尾随和偷窥,贪欲则演变成了唯命是从和不择手段。从雅也遭遇地震的那一刻起,他生活的希望已经连同城市化作了废墟,他不知道,也不曾想过,“生存”这两个字也慢慢吞噬了自己的灵魂,而生存本身绝不全然是恶。书中大概是从他默许美冬没有免费送出煤油开始,他的“生存”开始了变质。但在地震和经济衰退的双重挤压下,他的恶早已长出了枝叶,最终变为一棵遮蔽天空,盘根而据的恶之树。

但我现在依然有着答案,尽管它被东野圭吾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那就是遇见有子时。

我不敢说有子代表着希望,但她代表着一种力量——不同于美冬的蛊惑人心的力量,是挣脱“幻夜”的力量。

当雅也开始渴望与有子平静幸福的生活时,他已然想着与恶告别。虽然他仍是毅然决然地走向美冬为他安排的坟墓,但他已经开始领悟到自己要摆脱什么——借用美冬的话说,是一个又一个隧道:女人可以从隧道走出变得漂亮,男人可以从隧道走出找到漂亮的女人——这自然只是一部分,人们还可以找到金钱,找到自尊心,找到自己的所有的***。

而所有这些***汇聚而成的列车,永远无法抵达隧道的尽头。

雅也为美冬一再堕落自己,犯下罪行,他也目睹经历了形形色色人的罪恶,他已经醒悟到这样的生活没有尽头,不存在美冬许诺的幸福。

他所渴望的幸福正是两人相知相惜的生活,用开头的话说,明亮的生活。

故事中雅也没有下定决心,踩下刹车,而是驶向无尽的黑暗,但有子让他体验到了“真实的白昼”。

周浩晖有一句话让我记忆犹新:

“拥有广阔退路的人总是显得很高尚。”

我不敢轻易说自己同意或反对这句话,就如同下面这句:

“身陷困境的人不一定显得肮脏卑劣。”

我相信有子是一个动机,在这个迷失理智的夜晚中,让雅也有所选择。并非是选择有子,而是选择救赎自己,追求自己向往的生活,而不是做一个提线木偶肮脏地苟活。但这毕竟是我的想法,一个被东野圭吾亲自撕碎的想法。对于我这样一个尚且不知生活深浅的人,张口闭口救赎理想,大概也是囿于自己的“幻夜”之中吧。

明天会开始看《白夜行》,我还是希冀着,能在这本书的黑夜中看到光亮。

“我们只能走夜路。即便四周像白昼一样明亮,那也只是虚拟的白昼。对此我们只能放弃。”

幻夜梦屿语文作文【二】

1.本体论的提问与构成论的回答

语文是什么?我们的回答有许多种:语言+文字,语言+文章,语言+文学,语言+文化。历来的争论大致上都是在“文字”“文章”“文学”和“文化”之间的选择或权重的分配上。从来没有人想过,“语文是什么”这是一个什么性质的问题;A+B用这种回答方式是关于“语文是什么”的问题的回答吗?

这里,我们需要区别两个概念:本体与构成。

语文是什么这样的问题,是一个语文本体论的问题,它要回答的是,语文的本源与实质。而A+B这种回答方式,则是一个语文构成论的回答方式,它所回答的,是语文有哪些成分和要素。

语文本体论,属于语文教育哲学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观;语文构成论,属于语文课程论的范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构成一个人的语文课程观。如果说语文的本体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是“语文是什么”,那么,语文构成论设问所期待的答案则是“语文课教什么”。这两个问题处在不同层次上,它们的答案,也处在不同的领域。

从研究方法上来讲,语文本体论是一种认知思维,它需要的是思辩。它首先要确定人的实践系统,然后弄清楚语文在人的实践系统中所处的位置,以及与其他实践系统的关系,最后才能对语文的本源与实质作出判断。过去,我们试图用释名的办法来获得答案,要么是求之于训诂,要么是求之于“语文”名称发明人的约定;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求之于语文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这都不是语文教育哲学的研究方法。训诂法也好,考证当事人的约定也好,从教材或语文课堂教学的实际中总结归纳也好,都是证实的办法。这种办法把语文教学当作一种“客观实在”而不是当作一种“实践设计”来看待,陷入了一种以实体证明来探寻本源和实质的路子。语文教育首先是人的一种实践活动,它的本源和实质,是人的一种价值选择。忘记这一点,永远也无法获得关于语文本体的说明。

语文构成论的研究方法则与之相反,它是一种筹划性思维,它需要的是归纳、总结。它首先要确定的是语文课要达到什么目标,实现这个目标需要开展哪些活动,开展这些活动要涉及到哪些“材料”,从这些活动和“材料”中,就总结出语文教育的成分和要素。

总之,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A+B这种回答方式误将一个构成论的回答当作本体论的回答。这是语文本体论与构成论的双重迷失。它在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误导了语文教育。

一般来说,人们认为语文构成是由对语文本体的认识决定的,语文是什么的答案决定语文由什么构成,前者是后者的标准,是后者的分析工具。这种看法从逻辑上来讲是正确的。但是,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在人类的思维发展上也并不是一种单一的先后关系。从思维发展历史的角度来讲,认知思维与筹划思维常常是互为前提、相互转化的,在很多情况下,常常是成熟的筹划思维催生了认知思维的发展,认知思维建立在筹划思维的系统化和理论化的基础上。当然,更多的情况下,是认知思维指导了筹划思维,人们根据自己对事实的理论认识,来筹划自己的实践活动目标、内容和方案。

应该说,目前关于语文的学术积累和理论准备,都不足以为我们提供语文是什么的答案。换句话说,关于语文的研究,还没有发展到由认知思维向筹划思维转化的“理性时代”。在这样的时候,我们片面强调从“语文是什么”到“语文教什么”曲本体论到构成论)的逻辑过程,可能不是历史主义的态度。正是在这样的意义上,有的同志主张与其花那么多工夫讨论“语文是什么”这么一个抽象命题,不如回过头来看,我们的语文课到底应该教什么,这种主张,也许是对的,至少是有意义的。

2.语文是什么与语文不是什么

语文是什么,是语文本体论的正面设问,语文不是什么,则是语文本体论的反面设问。

在这篇小文章里,笔者想立足于语文教学实际,先从反面探讨一下,语文不是什么。然后再具体讨论一下语文的构成。

第一,语文不是语文的内容。语文和语文的内容的关系,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话题。应该说,这是一个老话题了。传统的观点是一个很简单但很有力的论证:文以载道,所以:文即道。现代,人们更是从内容与形式的哲学命题出发加以论证,证明二者之间内容的优先地位:内容是皮,形式是毛,皮之不存,毛将附焉?这里涉及到许多理论问题。比如:文与道是一个“载”的关系吗?即算回答是肯定的,由此可以得出文与道即是同一关系的结论吗?还比如:语文与语文的内容,是语文形式与语文内容的关系吗?语文的形式指的是什么呢?对于语文来说,语文的内容具有优先地位吗?内容只有在什么情况下才具有优先地位呢?这些问题都是值得探讨的,都是不能简单地下结论的。

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展的这一次语文教育大讨论,主题之一即是对语文教育人文内涵的失落提出了批判。作为一种纠偏,语文教学出现了一种称之为“人文教育”的倾向。在语文教材和语文课堂教学中,我们经常看见这样的设问:这篇课文表达了一个什么样的意思;认真阅读课文,请说出这篇文章的主旨。一些新编的语文教材,更是设计了大量的人文主题活动,围绕自然、社会、科学、艺术等话题,要生走入社会,走人大自然,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虽然在这些活动设计中,也有一些是要求学生查阅文字资料,有的最后也要求写出调查报告或者日头演讲的,但活动设计的主旨,它的目标指向,不在这些“语文活动”本身,而在了解社会、感悟人生、体验自然、贴近艺术这些人文主题。有人称这种貌似与语文有关、但其主旨却在语文之外的语文教学为“泛语文”。

一个最有力的质问是:这些教学活动与政治课、历史课、地理课、艺术课的教学有什么区别。如果说这些够活动设计因为涉及到了语文的运用很阅读资料、撰写报告、口头演讲等赋算是语文课的话,那么政治历史地理甚至物理化学课里不也有语文的运用甚至语文活动吗?

这种泛语文倾向实际上影响到了所有的语文教学,因为我们学的每一篇课文,都有一个人文的主题,《松鼠》不是一个自然的主题吗?《胡同文化》不是一个文化历史的主题吗?如果我们把这个自然的主题、文化的主题也都归于语文的教学内容的话,那么它与生物课、历史课有什么区别呢?

那么,什么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的区别呢?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就是“语文是什么”的本体论答案。我们目前能说的是:语文课与其他课程是不一样的,因为语文与语文的内容不是一回事。张楚廷教授的这段论述也许可以给我们以启发:“当学习语言学的时候,并不特指某种对象,不是就某一类具体的事物来学习的,……也许都涉及到,但都不是特定对象;与其说它因涉及而负载了这一切,不如说一切涉及它自己一语言;也许通过学习它而涉猎了许多,但主要还是涉猎它自己一语言;它不拘束地回到自己。”语文教学的关键,是怎样从“某一类具体的事物”“回到自己”。这种“泛语文”的语文教学,则是迷失了自己。这无疑是一种本体论迷失。

第二,语文也不是一个知识系统。我们可以把数学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可以把历史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大致上是没错的。但我们可以把语文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吗?

过去,我们主要是在“能力与知识”的范畴内来讨论语文与知识的关系的,这种视角很容易得出一些“知识是能力的基础”这种“很正确”的结论。现代学校教育是建立在“学校知识”的基础之上的,“知识化”“知识中心”是现代学校教育一种前提性、普遍性的'倾向。语文是现代学校教育课程体系中的一环,于是现代课程的设计者毫不犹豫地断定了语文的知识性质。

语文与知识的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语文的教学性质这个角度来考虑,正如王荣生博士所说,语文知识是用以描述语文教学的目标,借以指导教师理解语文教学、设计语文教学的不可或缺的工具。附语文本身来考虑,语文至少与程序性知识、策略性知识有关。这些知识,大致上收归在语用学这门学科里。在语文教学中,我们教一些这样的语文知识是有益的,必要的。

但是,从语文的本质这个层面来看,语文是超知识的,或者说是非知识的。语文更多地以直觉的形式呈现,语文更多地以知情意统一的特点引起人们的注意。现代哲学、现代语言学理论和心理学研究已经证明对语言的知识化理解是对语言的误解。过去,我们主要是在工具论的指导下断定语文的知识性质的,所谓工具论,其实就是语文知识论。实际上,工具论作为一种语言学理论,早已被现代哲学深深质疑。从马克思的“语言是一种实践的、既为别人存在并仅仅因此也为我自己存在的、现实的意识”到胡塞尔“语言是使认识成为可能的先验性条件”,从海德格尔“语言是存在的住所”到伽达默尔“语言是人类拥有世界的唯一方式”,从哲学的“语言学转向”到分析哲学的语言本体论从接受理论到语言建构主义,从认知语言学到语言人类学,它们都指向一个结论:语言远非工具,语言远非一个知识系统。

如果我们把语文看作一个学校教学的科目,则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即我们为什么要学语文知识。我们学物理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物理世界,我们学历史知识的目的是为了掌握历史;物理知识与历史知识都是“真理性知识”,它反映的是客观世界的必然规律,对这种客观必然规律的掌握是“掌握”物理与历史的必要条件。语文课程的目的是为了获得一种可以称之为“语文智慧”(大家更能接受的表述是“语文素养”)的东西,语文知识对语文智慧的获得来说是不是不可或缺的呢?目前的研究似乎还不能证明这一点。语文知识是一种“非真理性知识”,它是建构的(传统的说法是“约定俗成”的);对于语文实践来说,重要的是获得这种建构的智慧,“约定俗成”的智慧。而有关研究表明,语文知识既不是建构语文、“约成”语文的充分条件,甚至也不是必要条件,而只是辅助条件。

总之,语文涉及到知识,但语文不能被看作一个知识系统,尤其不能当作一个知识系统来学。把语文当作知识来学,既不符合语文的规律,也不符合语文教学的规律。

3.教什么与什么是可教的

现在我们回到语文构成的论题上。它要解决的问题是:语文课教什么?

首先,这是一个实践设计的问题,它当然与语文本体有关,它必须符合语文本身的要求。但在整体上,它直接面向的,是语文教育的实际需要。换一句话说,教什么的问题,是把语文当作一种社会实践活动来设计的问题,它除了涉及语文本身以外,还涉及到语文以外的其他要素,比方说与其他课程的关系,作为教育科目,它还必须体现国家意志或某一社会意识,等等。语文课教什么的设计,就是综合考虑这些因素的一种整体选择。我在这里强调“教什么”的可选择性、设计性,目的除了说明语文本体与语文构成是两个不同的范畴,更重要的,是强调这种选择的相对性、阶段性、可变性:它是建立在目前大家对语文本体和与语文有关的其他社会因素的认识的基础之上的,它没有终极性,它随着人们对语文本体的认识的变化和社会实际需要的变化而变化,它是一种面向实际的实践选择,而不是理论的逻辑的证明,虽然它并不排斥理论的逻辑的证明。

当我们从“教什么”这样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时候,我们同样面临一个复杂的局面。就目前的研究来说,我们可以分析出语言、文章、文学和文化这么四个成分。几乎所有的研究最后都是从反面来论证的:语文能不包括语言吗,语文能不学文章吗,语文没有文学还是语文吗,语文能去除文化的含义吗。这种反面论证方法一方面说明它的这种研究不是穷尽的,也许在这四种成分以外还应有其他成分,另一方面说明,这种反面证明其不可或缺并没有解决它们在语文中到底占据一个什么位置的问题,它只是说明它们对语文来说不可或缺,但它们相互之间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它们各自对语文来说起着一个什么作用、被摆在一个什么具体的位置呢,这个问题对语文实践来说也许比判定它们是语文的一个成分或要素更重要。

那么,在语文中,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当我们面临这样的问题的时候,我们要考虑的问题有三个,第一,它们是一个层面的东西吗,第二,作为“教什么”的问题的一个回答,它们具有可教性吗,第三,也是更重要的,是什么东西把它们贯穿起来呢,统领它们的核心的东西是什么。

可以肯定地说,语言、文章、文学与文化这几个概念不是并列的,内涵上也在不同的领域。文章和文学是成文作品,文章与文学的区别在这种成文作品所在的不同领域与不同表现形式。文化是文章和文学的内涵,任何一篇成文作品,不管是文章还是文学,都是某一时代、某一类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产物,都是某种“文化体系”的产物。直接地说,在文化学层面上,文章和文学都是人的精神生活和实践生活的成文表现形式,都是文化的物化形态(之一)。

那么语言在一个什么位置上呢?要论述清楚这个问题可能需要相当的篇幅,因为它涉及到一个广阔的学术背景。我们在这里直接引 法国结构主义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的论述来说明这个问题。列维·斯特劳斯曾对语言与文化的关系作过这样的归纳:从发生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结果;从哲学的角度来讲,语言是文化的一个部分;而从人类学的角度来讲,语言则是文化的一种条件。“首先,这是从历时性方面来看文化的条件,因为我们学习我们自己的文化大多是通过语言”;“另外,从理论性更强得多的观点来看,语言之所以可以说是文化的条件,是因为语言所赖以建立的材料同文化所赖以建立的材料是属于同一类型的:逻辑关系、对位、相关性,等等。由此观点来看,语言好像是为那些相应于与文化的不同方面的更复杂的结构奠定了一种基础”。斯特劳斯的意思是说,语言是比文化更基础的东西。人类文化活动和文化成果,就是建立在语言的基础之上的,是由语言提供基本成分和结构的。

事实上,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工具,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二个层面,而如果我们把语言看作是一种“世界观”,则很自然把它放置在第三个层面上。

以上论述使我们获得了一个语文要素的层次结构,第一层:文章与文学;第二层:文化;第三层:语言。那么,站在语文的立场上,我们怎么样将它们统一起来呢?我寻找到的概念是:言语。

不管是文章和文学,还是文化,还是语言,它们都被包容在“言语”的概念中,或者说,它们都能被“言语”这个概念所解释。文章和文学作为言语作品这是不证自明的,它们是言语作品的不同类型。从言语学的角度来看,文化正是对言语活动作为人的一种生活方式的哲学说明,换一句话来说,我们从哲学意义上来理解言语,言语就正是一种文化活动。至于语言与言语的关系,则早有前人的经典论述:“语言和言语活动不能混为一谈;它只是言语活动的一个确定的部分,而且当然是一个主要的部分。它既是言语机能的社会产物,又是社会集团为了使个人有可能行使这机能所采用的一整套必不可少的规约。”

文章与文学、文化、语言,都是语文的构成要素。我们把它们统一在“言语”的概念下:那么,我们在语文教学中,是不是把这四个要素都要作为语文教学的内容呢?一也是也不是。说“不是”,是因为教学内容是一个实体性的所指,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的实体性所指不是别的,正是文章与文学。离开了文章和文学,(在语文这个范畴内)文化只是一个“概念”或“内涵”,作为一种概念性、内涵性的东西,它只能让人领悟到,思索到,体验到,却无法使它在教学活动中与学生“接触”,因而没有可教性。语言是可教的,但可教的语言是物质形态的语言,是知识形态的语言,而“世界观”形态的语言则是不可教的,列维·斯特劳斯所说的作为文化的条件的语言是不可教的,因为它是一种“背景性”的存在。说“是”,是因为文章和文学、文化、语言四个范畴是相互层叠蕴涵的,它们是全息性的四个范畴。“语言结构是‘许多系统的系统’,或者说各种相互有关的范畴的‘网络’,其中没有哪个部分是完全独立的,或者完全从属于另一部分的。就语言来说,在把一切都学会以前,没有哪一部分可以完全学会的。”皮特·科德的这段论述,对语文这四个要素都是适用的。

于是我们获得关于语文的一种结构描述:以文章和文学为语文的基本要件;以文化为内在的意蕴与价值取向;以语言为基础;以言语观为基本立场(一个理解语文的理论视域)。由此我们获得了语文教学的几条基本原则:从言语的角度来理解语文、把握语文;从语言的这个基本层面走向语文;着眼于文化的意蕴展开语文教学;着力于文章和文学这两个方面来实施语文教学。其基本要义可以概括为:明确文章教育与文学教育两个阵地;都要从文化来立意;都以语言为基础;都作为言语来学。

注释:

①张楚廷:课程与教学哲学[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4,59.

②参见王荣生:语文科课程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259-268.

③参见拙著:言语教学论[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254-265.

④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人类学[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5,72.

⑤[瑞士]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30.

⑥[英]皮特·科德:应用语言学导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3,391.

幻夜梦屿语文作文【三】

东野圭吾的推理能力很强,读完总觉得和《白夜行》似曾相识,文中的雪惠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心狠手辣,对她不利的人都得死,亮司,一直在暗处帮助她,他们互相喜欢,彼此信任;《幻夜》中的新海美冬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阻碍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唯一不同的是,她不爱雅也,把他当作最大的棋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在地震中她看到了雅也***害舅舅的那一幕,一直希望做别人的她觉得机会来了,找到了永远不会背叛她的人,她替代真正的新海美冬,拿走了大笔保险金,她佯装记者,替雅也拿回了录影带,让雅也感动不已,这只是她计划的第一步。

之后两人来到东京,为了上位,她诬陷上司滨中是偷窥狂,并剽窃了他的设计图当自己珠宝店的原创;为了找到理想的合作伙伴,她拆散了青工和她女朋友,还让青工误以为她喜欢他,当青工决定离开独自创业时,她设了一个局,把他从案事件中解救出来,让青工对她感激涕零;曾我孝道一直感谢上司的帮助,要把保存好的美冬一家的照片给她,为此他四处打听美冬的下落,当美冬意识到曾我之前就认识她并知道真正的美冬长相时,她给雅也发恐吓信,让雅也误以为发恐吓信的是曾我,用雅也的手***害了曾我,并让雅也对他更加言听计从;为了爬的更高,她嫁给了有钱的秋村,当知道老公的姐姐怀疑自己时,她让雅也出面和姐姐保持地下情,就是为了抓住姐姐的把柄。

当雅也理清思路,知道真相时,他愤怒不已,美冬经常告诉她“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在黑夜中的道路前行,即便四周如白昼一样明亮,也只是不真实的白昼。对此,我们早已认命”。他一直为了她所说的“两个人的幸福”而为她扫清障碍,却不知道她的幸福里根本就不包括他。

“我们只能走在幻夜的路上,即使四周明亮如白昼,那也仅是假象。就算与你共度的那个夜晚都是幻夜,我也愿为你化身为影,至死不渝”。他做到了如他承诺的那样,当知道警察要去抓美冬时,爱她大于愤怒,雅也选择了和警察同归于尽,他最后说“没人能进入我和她的世界”。

警察加藤是一个推理很强的人,她从一开始就怀疑美冬,在警局都不管的情况下,他一个人独自调查,找到了真相,当他去阻止雅也***害美冬时,被雅也知道了他要去抓美冬,雅也选择了同归于尽,让真相永埋。

“这么美好的夜晚还是第一次看到,简直就像幻夜一般”,美冬露出娇媚的笑容,知道真相的人都不在了,再也没有谁可以威胁到她,她是该高兴。她把自己当作救世主,把别人陷入困境中再去救人,这是她一贯的作风,她爱的人只有自己。

我觉得美冬其实也很可怜,没有爱的人,没有真正的快乐,就像她说的“所谓的自卑,除了自己之外,谁也无法理解”。她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自己为中心,自卑而又骄傲的看着这个世界。

幻夜梦屿语文作文【四】

豆瓣书评里许多人都将《幻夜》看作是《白夜行》的续集。的确,两个故事中有许多巧合:都涉及命案;都有一个戴着美丽面具的女人,面具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美丽女人的身边都有一个痴情的男子默默地守护着,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一切,但终究也只是她全盘计划中的一粒棋子;故事的'结局都有点出人意料,戛然而止却有一大片留白,仿佛不久仍然会有故事上演。《白夜行》里,亮死了,但雪穗的人生还在继续,她需要有新的庇护者。而在《幻夜》里,保护美冬的是雅也。美冬的过去是一个迷,任何触到她过去的人都会遭厄运。因此,美冬要掩饰的不正是雪穗的过去吗?

但我个人始终觉得这是两个不同的故事,这是两个不一样的女子,虽然她们有着相似的面具。雪穗的美,至少还有些许的优雅、矜持;美冬的美,则是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雪穗虽冷酷,但终因亮司的默默付出偶尔也流露出一丝温情;而在美冬的身上,只有赤裸裸的,极度膨胀的***,雅也为她做了许多事情,包括***人分尸,但她对雅也不过是控制、利用、算计、最后抛弃。

其实,倘若真的拿《白夜行》的标准来衡量,作为续集,《幻夜》显然逊色不少。故事没什么悬念、推理的逻辑不够缜密,人物的刻画也欠丰满。可以说,较之《白夜行》的丰腴,《幻夜》有些弱不禁风。

还好,东野圭吾的小说最大特点,不在故事推理而在于对人性的探究。所以,他才说不想让《幻夜》成为续集,而是要给读者更多的想象空间。撇开那些瑕疵,《幻夜》仍不失为一部值得推荐的好书,因为在这本书里恶意和罪行更甚于《白夜行》,东野圭吾的文字直接刺向人性最深处的无边之恶: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白夜行》虽然让人绝望,但更多的是一种悲凉,毕竟童年的阴影扭曲了雪穗和亮司的心灵,在复仇念头的支配下,他们才一步一步滑向罪恶的边缘。这样的经历让读者感慨唏嘘,对他们多少都还抱有几分同情。

但《幻夜》的主调却是更深的绝望。《幻夜》里,东野圭吾自始自终都没有清楚交代美冬何以要假冒他人的身份。从零星的文字中唯一可以猜测的是,似乎她的生活还过得去,充其量有些平淡无奇,但美冬并不满足,她希望体验一种和以前完全不同的人生,一种完全可以由她掌控、完全由她说了算的生活。她不满意自己的容貌,她可以一次又一次去整容;她希望涉足什么行业就一定要成功;她认为可以利用的人她会想尽办法牢牢抓住并且绝不允许他人对她的背叛。为了她所谓的成功、幸福,她精心算计,不择手段,异常残忍地清除了一个又一个可能会妨碍她的“绊脚石”。

在这本“绝望之书”中,雅也才是美冬全部计划中最大的悲剧。这个年轻人在地震中因一念之差***了舅舅,没想到被美冬目睹了***人过程,惊恐的他从内心对美冬替他保守秘密而感激,却没想到自此就踏上一条不归路,成为被美冬操控的布偶,替她作恶,甚至***人分尸。等他发现美冬真正意图时,一个没有了灵魂的人早已经坠入了万丈深渊,根本无力自我赎救了,就像吸毒成瘾之人,明知那是一个有着魔性的面具,仍然不由自主地要触碰,终究带着同归于尽的心情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只是,那张美丽的脸依然若无其事地展露她娇美的笑容。死去的那个生命对她来说算什么呢?

你敢不敢想象,生活中真有这样的人,无缘无故地,仅仅为了过自己想要的人生,为了更好的生存方式,就可以精心算计,不择手段地排除异己呢?他人的生命在她眼里不过是尘埃吧。人性深处的邪恶,到底可以恶到怎样的程度?有底线吗?我想这才是东野圭吾在《幻夜》里想要借助文字来探讨的主题。但愿这样的人性之邪恶仅仅是存在文学作品之中,倘若现实生活中每个人都是这样,那么这个世界就真的只剩下绝望了。

幻夜梦屿语文作文【五】

前半部分听的喜玛拉雅塔纳塔斯的播讲,耐不住悬念的牵挂,后半部分读的文字。

感觉东野后5年的笔法比五年前要好很多,刻意为之的离奇、匪夷所思少了,水到渠成的辗转、契合多了。

故事的主干更加突出了,离开主题线索和主要人物的故事展开以及人物安排看不到了。就连小人物小细节的安排也都附加细致和用意,例如小饭店住女儿有子的出现,侧面体现出雅性格本身友善温柔平和的待人的一面,这一点在地震刚结束时描写雅也自己不吃救济粮,省给旁边的孩子吃用意应该是一样的;只是美冬深度开发了雅也恶和狠的另一面,巧妙利用了雅也善良的一面,善对美冬、恶对他人。

虽然是长篇,出现的人物众多,但大多有出场有归宿,对比《白夜行》闪现闪退的人物几乎没有了,例如《白夜行 》里那个高中辅导老师就这样,刚来劲,他没了影子。

总的来说《幻夜》是一部比较成熟的.作品,值得细细的品味, 如果有大咖写一本《东野作品人物分析》的书,那是一定要买来读读。

幻夜梦屿语文作文【六】

先说第一大题,是选择题,考的是所谓的语文基础知识的掌握。上来便是教人闻风丧胆的天下第一题,考拼音,多少英雄好汉折戟与此,老师尝云:“第一题皆送分题也。”果然送分,不过是送给出卷老师。“小弟出来乍到,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老兄太客气了,且看下一题。”考生一看,大呼后悔,该在第一题上磨蹭几分钟,好做心理准备。第二题乃字形,其畸形程度毫不逊于第一题,A,B,C,D俨然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不做DNA鉴定,鬼才知道谁真谁假,“对了,我会用语感。”纯正的普通话,字正腔圆,一两题做完,才知道出卷者的意图就是为了让你明白语文同英语的差别。罢了罢了,再看第三题,第三题一惯来讲是修改病句,读一遍,怎么四个都对,不可能,一定有错的,深入读几遍,咦?不好,好象四个都是错的。生离死别了好久,挥泪斩了三个,由天吧!爬出了前三题的幽暗昏惑,只有第四题才绽放出一点人性的光辉,排序或文学常识。排序体现能力,考“标”;文学常识展现知识素养,考“本”。让真正喜欢文学懂文学的人找回了一丝自信。

前三题说是考基础,但试问又有多少文学大家做这种题目能做全对呢?恐怕很少,因为他们所着的文学大作里也会有一些错字,病句。难道就说他们基础不行根基不稳?同样的句子,放在名着里便是名句,放在语文试卷里则是病句,这只怕会让热爱文学的人心寒。名人讲演,其间难免会有一些字音错误,若是被耳尖又极富责任心的优秀学子听到,少不得会大呼错了错了,随即跳将起来纠正发音,维护真理,不言而喻,下面便是“献身”了。

着实滑稽,想想也没什么意思,真理是少数人发现的,但却掌握在多数人手上。即便是真理,也未必不会成为谬误,所谓通假字,其实许多也就是古人写的错别字而已,只是由于众人都将错就错,错别字也就被办了证,成了我们现在拼死要记的东西了。

原本所谓的事实与真理,也会被轻易打倒,有据可查的“据”也会变得子虚乌有,《现代汉语大辞典》常常修订,不就是在干这事么?比如“空穴来风”一词,原意为:有洞穴才有风进来,比喻消息和传说的产生,不是完全没有原因的。同样一个成语,到了后来的修订版中,引申意却正好相反,比喻消息和传说的产生是完全没有原因的,管中窥豹,由此可见一斑。

再说阅读,近些年高考阅读题分值在攀高的'趋势,分值走高,文章也愈见水平,可出的题却愈发玄乎了。常常题目一出,让人摸不着头脑,瞪圆双眼,绞尽脑汁,也没发现题目是在说文章的。总有这么几道题,问某个字用得好不好,请说理由。答曰:不好。但凡见这两个字,评卷老师便会翻翻白眼,坦然而诚恳地吐出两个字:白痴。随即一个交叉的符号落于纸间,尘埃落定。那就说“好”,但具体好在哪里,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对于这样的情况,有一个通用的法子——打擦边球,既然是打擦边球,自然是球做得越大,越容易擦边,于是乎一篇阅读做下来,好似写了一篇六百字文章,答案终究是简单的,长篇大论,多是废话,有用的只有寥寥数字而已,这还要看评卷老师爽不爽帮你找到它。还有的题问作者为何要发出这样的感叹,不用看,答案中定然会有与国仇家恨、作者背景相关的文字,其实欣赏文学作品考虑作者背景这没错,但却万不可陷入这个死胡同里,并不是所有的作品写出来的时候,作者都想到了国家和社会,也许只是一时触景生情发出的喟叹,具体是什么情感,恐怕连作者本人也未必知道,因为文章是感性的。而现在出的阅读题,明明是作者的闲情文字,却硬要和劳什子国仇家恨扯上关系,好像作者每一次动笔之前都要在心中默念三遍“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并为黎民苍生祈祷求福一般。

着实教人恼火,怪不得有传言说韩寒写按自己文章出的阅读题却考不及格,张爱玲国文不过,真是讽刺。现今有许多阅读题出的与文意相去甚远,高考乃人生之重大关口,如此出题,岂不怕招人唾骂。

最后说说,作文分值很高,这是对的。文学的最终表现形式就是写文章。既是写文章,除去题目,其余便不该再做限定。单纯的考生总是一味的信“评分标准”,却忽视了“评分细则”,这种错误与混淆“原则”和“原则上”的所产生的后果是一样的。只要与万恶的社会、丑陋的政府接上火,任你思想再深刻,文采再斐然,也是徒然。于是乎,众多考生避开交锋,纷纷拥上高楼,怀古伤今,你拽了李白的一条胳膊,我扯了苏轼的一条腿,屈原投江投了又投,韩愈胯下钻了又钻。任题千遍,我意不变,以不变应万变,写作文,就得讲究个无招胜有招。怪不得,我一朋友说,他在初三抄了一个排比句式,以后每次作文都能博得个波浪线,拿个高分。基本上是:“人生就像一个五味瓶,装着酸甜苦辣咸”云云。

有人说,高考写作文,就像是“戴着镣铐跳舞”,笔者认为形容的十分贴切,可搞不明白的是国家教育部门为什么要给学生戴上镣铐,无论从政治上还是文学教育上来说,我以为都是弊大于利。

有一个很著名的实验,说一只青蛙被放入一个瓶子里,扣上带了孔的盖子,青蛙刚开始还会努力撞击瓶盖,意图跳出去,可反复跳了许多次后,发现没用,时候久了,将盖子打开,青蛙便再也不会跳出去了。同样,长时间的“戴着镣铐”,受着拘束与压迫的人,也终究会失去创造力与斗志。

中学语文教育,是为了让学生提高文学素养,培养文学悟性和对生活的感悟能力,同时也为将来走文学之路的热爱文学的学生打基础,因此尤为重要。而现今的语文教育模式与原意却大相径庭,适得其反,这终归不是大多数人想要的。

幻夜梦屿语文作文【七】

看完了《幻夜》,有点空虚,有点纠结。我猜测了结局,也希望我猜错了,只是出乎我意料了的是这书几乎算没有结局,只有悲伤与绝望将这个注定只有失望的故事画上了句号。

起初看着书评上说建议先看完《白夜行》再看《幻夜》,我并不在意,直到文中的字句唤起我对《白夜行》的记忆,几乎叫人癫狂。我怀疑两本书的女主角是同一个人,我问别人,可别人说讨论这个没有意义。我并不太理解,再想想或许有时我们不该太过于拘泥于结果,即使这是本悬疑推理小说亦是如此,可能东野更想读者好好看看过程,看看这悲伤与爱纠结的阴谋。

看《白夜行》我时同情唐泽雪穗,看《幻夜》起初我唾弃新海美冬,可当我渐渐了解新海美冬是被人假冒的,而这个人或许就是唐泽的时候,我不晓得我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来看待这个女人。忽然想到不知在哪儿看到的文章,里面说把evil(邪恶)反过来就是live(活,生存),用在这儿恰好不过,《白》中的唐泽因为活着而邪恶,《幻》中的她为了活着而邪恶。从一开始她注定了无法回头,只是把罪恶的雪球越滚越大,把这世界带给她的伤害加倍的奉还,她不故一切地去争取,金钱、地位和关于美的最终梦想,因为她想要证明,证明她的这样的一个存在。而真正造就一切罪恶的不是唐泽,而是是这世上无尽的不公平与人们无尽的***,而小说的情节不过是将这罪恶的源头的***伤力夸张地呈现出来。这世上可以存在真正的平均么?不论从社会的阶级之分还是人们的世俗观念来看,我都不相信这世上有全面的平均,至少目前我不信。正因为不平等,所以人人都想处于高位于是乎有了***。***的恐怖在于它没有顶点,并贪婪地索取经过的每一处,人们可以拥有无尽,于是***也就无尽。当你从社会底层爬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你便像做那唯一的“一人”,而当你成为“一人”的时候你又想把别人踩得更低,每一次攀登每一次踩踏,又让被踩踏的人深切体味到什么叫不公平。***与不公仿佛两个纠结在一起的生命,而他们的共存之火摩擦出罪恶的火花,却无法点燃内心的黑暗,只是造就了如同书名一般的白夜,即使阳光普照,内心依旧是化不开的坚冰。

而当人们走近幻夜,也就意味着对爱的痴迷,即使明白幸福的最终追求不该只有金钱与力量,却依旧愿意为了爱而纵深跃入无底的罪恶深渊。夜的浮华与迷醉是女人的最终梦想么?因为自认无法接近白昼,而利用别人对自己的爱来装点她的夜么?我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女人可以操纵这么多个男人,不能理解《白》中的亮,他因为爱而用一切罪恶去满足唐泽,更让我无法理解的是《幻》中的雅也,即使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却依旧用死来维护两人共有的罪恶,就如同谷崎润一郎的《痴人之爱》里的男主人公即使知道女主人公的胡作非为却一次又一次的原谅甚至纵容。这是怎样的一种爱,只为了维系彼此间的牵连而不顾一切,我无法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多为爱痴狂的男人,无私地爱着并为了这爱付出代价。可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的原因是作者东野圭吾是位男性,就像谷崎润一郎也同样是一位男性,而世上又有多上人在猜疑与卑微中爱着呢。张爱玲曾说“一个人在恋爱时最能表现出天性中崇高的品质。这就是为什么爱情小说永远受人欢迎——不论古今中外都一样。”这就足以解释一切的冲动吧,单纯地去付出,不论别人看来是否值得,判断的标准不再是利益而是爱着的那个人是否快乐。因为这样,一切的代价都值得付出。

出版商把《白夜行》和《幻夜》成为“绝望之书”,我倒不敢苟同,因为绝望了会反抗,就像兵法中说“围师必缺”当人堵住了所有的出路,就会拼死反抗,如《白夜行》中的唐泽雪穗。而东野所说的让两部作品都读完的读者开心地徜徉于各种各样的想象中,我也着实做不到。感觉一切萧索,而我又必须感觉它动人,这或许又是另一种的乐观。大多数时候的我们更像一个旁观者,像《幻夜》里说看地震播报的人们的那样:“观众们看后会惊讶、担心、同情,最后会为这种事没发生在自己身上而感到庆幸。”或许是自私,又或许这因为存在亦是一种美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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