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一起与它插肩而过,抬头看,叶子在笑,“沙沙―沙沙――”地逗我。披上阳光的纱衣,斑驳的花纹若隐若现,神秘的眼神让我痴醉。那是什么树?我问朋友,朋友笑笑,我们去找老师吧;我问老师,老师笑笑,说答案就在飞鸟流过的痕迹中,鱼儿翔过的梦境中。我不懂,便一有时间就随着鸟儿转动眼珠,跟着鱼儿一起欢笑。直到有一天,我满目翠绿地看着那棵树,它的枝丫包容了我的影子,世界顷刻变成碎片,就叫它大树吧。
偶尔发现大树的绿发中夹杂着点点金黄,无规律地分布着。咦?那是什么?靠近时,才发现,是一个个还未熟透的柿子,那双双张望的眼睛,停留在穿梭的高低不平的人流中。
后来,学校给它挂了牌,还对它进行了一番介绍,停留在柿子树上的目光越来越多,它正在被接纳,此时的\'它,神气地挂起了不亮的灯笼。
柿子树,你真聪明!别人不认识你,你会长果子,会介绍自己,自信的你,难怪会在校园和我们一起生活。
寒风的声音,令我感到害怕,考试的脚步声像魔鬼的哭喊,没有把握的仗令我有点力不从心,去寝室的路上,都会低着头前进。
可是,今天的天气特别温暖,我试着放松自己,朝着火红的太阳,享受天然的恩赐,暖洋洋,真舒服,踏过柿子树下时,一片叶子飞到我肩上,差点忘了,忘了看看柿子树。才痛惜,它的叶子去了另一个世界,果实还是金子般挂在枝头,沉沉的;粘在枝上的叶子,摇着头,一会儿,柿子树下又飞来一只绿翅膀。
虽然落落的文字中大多都是悲伤的,但我也能从这些悲伤的文字中感到一种青春充满阳光般的温暖和美好;尽管文章里悲伤的情绪足够令我哭泣,可是所有的文字都在呼唤着一种人性的美好与温暖。这是和照耀着世界的阳光一样难以寻觅的东西。
我记得前几天广播站播了一篇名叫《如果声音不记得》的文章。如果用心去聆听,那仿佛是一支用华美文字谱写的乐章。那是落落的`作品。
曾一度听同学说小四(郭敬明)的文字是如此如此地华丽,但当我接触了落落的作品后,我想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不同。落落的那些文字瞬间绽放光芒然后又瞬间收敛成裹身的华丽,无论落到怎样粗细的琴弦上,也是最华丽的乐章,被往回循环的季风扩音到全世界的空气里大鸣大放。
我喜欢落落,我相信她文字所绽放的光芒足够闪耀所有人的双眼。
"那些地址不明查无此人的无效年华,它们是世界上最绚丽的华丽,却有着一张朴素的温柔的脸。从来就没人忘记过,并且将会一直记得。"
小公鸡在唱歌,猪从他旁边经过,冷冷地说:“咋呼什么?难听死了,看他那副丑样子。”
马说:“他的歌声太美了,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美的歌。”
猪和马都走了,鹅问小公鸡:“刚才他俩讲的话你听见了吗?不知你有何感受?”
“我什么感受都没有。”小公鸡回答,“说好说坏是他们的自由,我无权干涉,只要我自己能认识自己,也就够了。”
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看法,你永远不可能博得所有人的喜爱。与其费尽心机琢磨别人的心思,不如任人评说,却自有主张。只一味淡定从容,便可处处如闲庭信步。
我曾看见,一个夏日的上车,在街心公园里,一位年轻的母亲。双手托着她的两个月大的小生命,那个小生命的手中是一张翠绿的还带着露珠的叶子,生命的轮回与交替是阳光下最平凡的事,此刻,我却感到了生命最本质的情感:感动。
偶尔一次,翻开尘封多年的老书,一张叶子飘然而落,捡起来一看是一张枯萎的橡树叶,我带它来到花园里,对着太阳落下的地方举起它,阳光透过它瘦弱身体,显出它本身的色彩,是一种暗黄,但那一刻,我分明感到的是那复活的生命,它瘦弱的身躯里透出的对生的向往,散出时间与活力的味道,我就这样举着,那生命的\'暗黄最终射出美丽的光华,飘落进泥土里,去到了它应去的地方。像孩子找到母亲一样,它终可以在根里温稳而睡了。明年春天,它依旧会长出那样嫩绿的新芽,那样密至的纹路变成那样坚强的生命。
心事涌出,很多的情感,会显露出在很平凡的事里,我不是象牙塔里的公主,也无需等待王子,我只是一个平平凡凡,孤孤单单,有时快乐有时寂寞的女子,一个奇怪的女子,依旧每天感动,每天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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