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小小年纪,可我是个美食家。我喜欢吃妈妈做的菜。今天是星期六,我也想露一手,让妈妈也尝尝我做的菜,做什么好呢?就做个简单的蕃茄炒蛋吧!
在妈妈的陪伴下,我们到菜场去买菜。菜场上菜琳琅满目,种类可多啦!爸爸说过,现在人们采用大棚技术种菜,再加上交通发达了,改变了过去人们靠天吃菜,菜种单一的状况。
我和妈妈买了蕃茄和蛋。到家后,妈妈给我围上围裙,呵呵,我这个小“大厨”可要大显身手了。我先打了两个鸡蛋到碗里,放了点盐,用筷子把它打散了,留着备用。接着,把蕃茄细心洗个干净,再慢慢地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准备好了,开始炒菜了。我打开煤气灶,往锅里放了两勺油,一会儿,锅里的油开始冒烟了,我把鸡蛋慢慢地倒入锅中,只见它迅速地涨了起来。我拿着铲子不知所措地站在了那里,这次可“丢脸”丢大了。幸亏妈妈在旁边:“别慌,看我的。”只见妈妈转动着锅子,鸡蛋在不断地变大变高。妈妈将鸡蛋翻了个身,我只见那鸡蛋金黄金黄的,发出诱人的香味。妈妈又让我用铲子将鸡蛋切成一块一块的,然后用盘子装起来。紧接着,我又在锅里放了两勺油,把切好的蕃茄放入锅中,用铲子轻轻翻动,只见锅中蕃茄的颜色越来越深了,发出了香味。这时,我把鸡蛋倒入锅里,与蕃茄一起轻炒,再加入一点盐、鸡精,最后洒了一把葱。好,装盘。一盘散发着浓浓香气的蕃茄炒蛋炒好了!
只见盘子里红的、黄的、绿的,颜色真是好看极了。我忍不住尝了一大块,浓浓的香味让我欲罢不能。
看来做菜还真不容易啊!妈妈看着满头大汗的样子笑了,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不过,这可是世界上最好吃的蕃茄炒蛋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姑婆家的老照片上看到爸爸小时候的样子。
那年,爸爸十岁。
一件朴素的米黄色外套刚好裹住他的上身,外套已经太短,贴身秋衣的袖子露出了一大截。很快,这件外套就该轮到叔叔穿了。一条过长的褐色裤子已经褪色,显然,爸爸并不是它的第一任主人。裤子左边的膝盖处长着“两只黑眼睛”,是裤子“年岁已老”还是爸爸调皮贪玩擦破的,爸爸已经记不清了。按穿着推测,那时已是深秋,可照片上的爸爸竟打着赤脚呢!
尽管如此,难得的一次全家福拍摄,还是让爸爸的脸上洋溢着欢乐,安分地和姑姑们坐在最前排。
今年,我十岁。
爸爸妈妈使用手机便能随时随地定格下我成长的足迹。爸爸的手机里有我各种各样的照片:有的是在“天空农场”种紫薯时拍的;有的记录了我和妹妹一起到音乐厅辞旧迎新;有的还原了素描课的画面,照片上的我正一口咬向形象逼真的大西瓜……种植时的运动装、迎新时的西装、绘画时的个性装,崭新崭新的,全无半点“将就”。
今天,我所拥有的一切,在爸爸生活的年代都只能是美丽的梦。爸爸最喜欢翻看我绘画时的照片,他常自豪地说:“儿子的绘画天分源于老爸的遗传。”我知道,爸爸的话语中除了自豪,还有遗憾。因为爸爸曾认真钻研过工笔画,听爷爷说,当时爸爸的老师认为爸爸很有天分,但因条件不允许终究难以圆梦。
同样是十岁少年,今昔遥望,近四十年的辉煌岁月流淌于我和爸爸的照片中。在我们的照片里,我能看到新的梦想即将扬帆起航!
我有一个特别可爱的妹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个马尾辫绑在后面。满头的卡子,让人看的眼花缭乱,你说她是不是一个“爱臭美鬼”
记得有一次,我们一家去上街,我跟姑姑去买饰品,妹妹跟妈妈吃东西,但她一听到我们要去买饰品这个“重大的消息”,“哭死哭活”的要跟我们去,所以妈妈只好一个人去吃东西喽!!我们到了首饰店,她一眼就看中了一个粉红的链子,上面挂着一些小星星和小月亮,嚷嚷着让我们给她买,姑姑一看价格吓了一大跳“19元!太贵了,太贵了,糖糖(妹妹的小名)我们不买好不好?”妹妹一看姑姑不给她买,又要发哭功了!姑姑一看大势不好,立马同意了,看着妹妹那张脸笑跟一朵花似得的,姑姑叹了一句:“真是太臭美了!!”妹妹又是连拉带扯的拉着姑姑去买卡子,一进那个店,就买哪个买这个。看着妹妹又要进另一家,姑姑转身就跑,看着姑姑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哈哈大笑起来······
妹妹的衣服“多如山”,可每天还在挑,“我不穿这个裤子!这个裤子不好看!我要穿那个裙子——”衣服穿好了面临的又是写的危机。婆婆要她穿那双黑色的皮鞋,可她——“我不穿这个!我要穿新买的鞋子!”唉——这是太麻烦了! 你说我这个妹妹是不是很臭美
母亲在老家是做饲料生意的,几乎每天,家门前都会有几辆从河南来的加长货车大排长龙等待着卸货装货。家里请了很多常年搬货的搬运工人,老王就是其中之一。
父母和其他的搬运工都喊他“老王”,打我记事起,我就只知道他叫“老王”。老王有着一张扁平痛苦的脸,如鱼眼般混浊的眼镶嵌在“千沟万壑”中,干瘪的嘴唇尽力包裹着那仿佛要挣脱出走的大黄牙。老王一年四季都披着那滚着厚厚一层的米糠的工作服,如长长蚯蚓般鼓起的血管爬满了他的小腿肚和手臂。干活时候的老王,更是像极了那田间憨厚的老黄牛。
老王平时沉默寡言,总是一声不响的埋头做事,话说最少活干最多却也乐呵呵的收和别人一样的工钱。酷暑,母亲给大家切了一大盘西瓜,吆喝一声,大伙儿有说有笑地赶来拿最大最红的西瓜,等别人都散了之后,老王才慢吞吞地走来,将他漆黑的手伸向那块最小的西瓜,蹲在角落里忘情的吃起来。我那时候小不懂事,见状打趣说到:“王嗲,你都要将那西瓜啃出洞来了!”老王讪讪地笑了一下,把那快啃成片了的瓜皮放下,起身低头抠着自己指甲缝里的米糠。每到夏天,老王总是从乡下给我背来一大捆滚着晶莹露水的青绿大莲蓬,咧着嘴,龇着那口被烟熏黄了的牙,喏喏的说“我起早下水摘的,隔夜的不好吃,新鲜的,新鲜着呢,你吃,你吃一个呢……”,入了秋,老王又带来一纸箱朱红甘甜的小橘子,我欢快地说:“谢谢王嗲,你对我真好!”老王不好意思地挠挠他头顶稀疏的头发,笑了一下,低头转身去上工了,老王的背影被夕阳拉得老长,老长。
每当我坐在铁架台上呆滞地看着搬运工们工作时,看到满脸沉重的包袱,颤颤巍巍穿梭往返于货车之间,都会想,那是怎样强大的毅力驱使一个人忍受如此大的痛苦。人们说,老王要当一辈子搬运工。记得大概是在我三年级的时候,那天我正百无聊赖地在桌上涂鸦,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撕破了夏日烘热的空气,我赶忙滑下凳子跑出去看个究竟,老王痛苦地在地上***着,在玉米和尖锐的石子夹杂的血泊间颤抖,老王的额头上全是与米糠混合了的看不出颜色的汗水,眼角的沟壑中也满是泪水……老王摔的挺严重的,我以为他再也不会来了,但是,没多久后他又来上工了。后来,我才知道,老王家的几个姐妹全靠着老王的苦力支撑着,老王啊,如同老黄牛一般的老王啊,在养了自己一家人之后还放不下他同胞的姐妹,恳求着我母亲不要嫌他老将他辞退。
如今,老王仍在我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用他佝偻的身躯负重前行,现在想来,那是一个不幸的人对生活的无尽追逐和尽其所能的填充。
我家有个“七品芝麻官”。
你可千万别以为我家真有个当官的,我说的这个官是个木头人。
你瞧他那副德性,一看就是个地道的贪官。他头戴一顶小小的乌纱帽,帽子两头的纱翅上各挂着一个大大的铜板。他两只小小的眼睛斜视着,似乎在想什么鬼主意。他满脸奸笑,手里拿着一把折扇,好像正吟咏做官的那句:“衙门八字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他的脖子是一根细细的弹簧做成的。如果你轻轻地碰一下他的头,他就会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奸笑。那贪婪的模样,真让人恨之入骨。红官袍下,他的右脚牢牢地踩在一个好大好大的金元宝上。望着这个金元宝,我的眼前不由浮现出一幅幅悲惨的画面。那些穷苦的老百姓被这些贪官逼迫得走投无路、家破人亡,而这些浸透了穷人们血汗的金银财宝才全滚入了贪官的腰包。怪不得闯王李自成东渡黄河时,穷苦百姓是那么的欢迎。不***光这些贪官们,老百姓哪会有好日子过呢?
望着这个木头人,我想,要不是因为他是木头的,我非打他个稀巴烂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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