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中午,我正在午睡,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了。我打开门一看是一个拣破烂的老头,瘦高的个子,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两只眼睛却炯炯有神,身上穿着一件又破又脏的棉衣,而且还打了补丁,(大概是在哪拣来的`吧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铁钩子。一看是他,我就不很不礼貌地说:“你敲我家门干什么?“这家有姓张的吗?“没有“,我不耐烦的把门关上了。一会又有人敲门,我大声的说:“不是告诉你了吗,这没有姓张的,怎么还敲呀!“是我,你喊什么呢?“原来是妈妈回来了,我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妈妈批评了我,不该跟来人那么说话。
晚上我们正在吃晚饭,又有人敲门,我急忙跑过去,一开门又是那个老人,我刚要说话妈妈就过来了,“您有什么事吗?““你家有姓张的吗?““孩子的姥姥姓张,你有什么事吗?那就对了,这有一个写着你家地址的信封,里面有一千元钱,你数数。原来是妈妈在打扫屋子的时候当垃圾把信封仍掉了,还没等我们道谢,老人转身走了。看着走远的背影我有些惭愧。
这就是我敬佩的人!
雨过天晴晚风轻,万籁俱静,羞答答的月姑娘把银辉洒向大地。朦胧的月光中我仿佛又看见姥姥那张慈爱的面庞,正朝着我笑。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曾几何时,我依偎在姥姥的怀抱里,享受着长辈对晚辈的关爱;曾几何时,也在同一片星空下,姥姥绘声绘色地为我讲诉民间故事;曾几何时,下着倾盆大雨,姥姥打伞来接我……
那一天,蒙蒙的细雨下起来了,天气骤然变凉,我感到一丝丝的寒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要知道我是有病在身,我盼望着晚点放学,让我在温暖的教室里多呆一会儿。无情的下课铃还是响了,我在校门口徘徊,因为生病,不能接受雨点对我的滋润,给我补充水分。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姥姥,我惊喜万分,一下子冲到姥姥伞下,姥姥也病了,病得不轻,为了不让我着凉,她拖着病体来了
姥姥,阴阳相距,是那么遥远,您在天的那一边而我在这边。没有您的陪伴,我始终觉得缺少了什么,捉摸不透。姥姥,您还记得吗?冬去春回,五年前的春天,一个春意盎然的季节,我们在家门前扶起了一棵小树。您试着再给予它一次生命。让小树再一次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在阳光下、在风雨中、在您呵护里,一个新的生命在默默地成长。我觉得小树比我幸福。有一次回到“亲人”的怀抱,真幸福,而我不行;又一次它在您的培育下,茁壮成长,真幸福,而我不行;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您曾给它套上“外套”,不被雨淋着、不被雷吓倒,真幸福,而我失去了。多少次,我泪眼朦胧,在月光下等您回来,可留给我的总是失望;多少次,想起过往的时光,总能给我一点安慰。您走后,家里再也没有团聚的欢笑。当我替您为小树浇水,瞧见那翠绿欲滴的叶子上又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
姥姥,我相信,虽然我们有人世阴间的距离,可是,我们两颗寂寞的心却紧紧相连在一起,您一定会陪我走完属于我的春秋。鲜花曾告诉我您对我的那份关爱;绿叶曾对我说我对您的那份思念;大地知道我心中的每一种想法;天空知道我心中的每一个愿望;心灵啊,你尝过了我多少滴泪水;姥姥啊,您解开了我多少个心结……
当小树长成苍天大树,姥姥啊,您是否能回到我的身边。我依然在月光下等待,等您回到我的世界。
我是XXX,我最喜欢小这个字了。因为我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小,什么都是小小的。有一次,我在床上看书,妈妈以为我睡了,就把灯关了。其实我还没睡呢?因为我的眼睛实在太小了。
我还是个慢性子,我做什么都慢。跑步慢,吃饭慢,做作业慢……早上起床,我慢慢地睁开小小的眼睛,慢慢地穿衣服。妈妈在旁边不停的看表,不停的催促:“快点,快点,不然就迟到了。”别人吃早餐用十分钟,我用了半小时。我从五点开始做作业一直到七点钟。我一会儿上厕所,一会儿玩橡皮,一会儿咬铅笔,所以就慢了。这次学校开运动会,我多么想参加运动会呀!妈妈问体育老师:“陈子奕跑得快吗?”林老师拿手从下往上指说:“第二名。原来我是倒数第二名。慢腾腾的习惯也带来了严重的后果,那是一次语文,我慢慢地写字,写着,写着,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居然玩起了橡皮。铃声响起的时候,我还有一面没做好.我后悔的哭了。
在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过年倍受人们的欢迎。她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象征着和谐,美好与团聚。一提到年,我的心中就充满了期待。
我有一个调皮又聪明的小表弟,他瘦瘦的脸上,长着一双狡黠的咪咪眼,还有一对尖尖的耳朵,活像个小精灵。小弟弟是外婆的心肝宝贝,最喜欢吃零食,他想要什么外婆就给他什么,可他却一点也不懂得分享,连从小带大他的外婆都不行,简直就是家里的小霸王。
过年回外婆家,我正拿着一盒“好多鱼”美滋滋地吃,弟弟带着一脸狡猾的表情偷偷地移过来,我还没注意到呢,“好多鱼”就没影了,我知道肯定是弟弟***,就问那个“小霸王”:“给你吃好了,但是你能分给我几颗吗?”弟弟一下把盒子藏到身后,蛮横又结巴地说:“姐姐,你能不能自已去买呀?我已经很少了!”我一下火了:“这本来就是我的,你凭什么让我买?”说着就随手跟他抢了一颗,没想到,那个小霸王使出了必***技---哭!“哇!哇!”外婆风风火火地来了,后面跟着妈妈、阿姨、爸爸、舅舅、等一大串儿人,看见大伙儿都来了,他哭得更厉害了。妈妈是弟弟的防护罩,所以弟弟肯定赢了,不用说,我还吃了一顿妈妈、爸爸的爆炒鱿鱼。我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又不是我的错,明明是弟弟抢我的零食!我一个人坐在角落生闷气。
妈妈走过来亲了下我的脸,小声地说:“姐姐还会跟弟弟怄气啊?”小弟弟又没事似的黏着我玩,我好像也不生气了。妈妈摸了摸弟弟的脑袋说:“我们来讲个故事吧,就讲孔融让梨。”“我会!我会!”我大声说。妈妈说:“那好,你来讲吧。”于是,我开始绘声绘色地讲,弟弟托着下巴聚精会神地听。讲着讲着,我的脸慢慢红了,自己真不应该和弟弟怄气。这时,妈妈拿来了一盘苹果:“你们来吃苹果吧。”弟弟盯着妈妈的苹果,一把抓了个最大的,突然又犹豫了一下,结巴地说:“这个最大,给姐姐!”原来弟弟要把大的给我,把小的给自己!我看了下妈妈,开心地说:“妈妈,小弟弟也学会分享了!”
从小我就躲着他。
他整天不是傻笑就是一个人大声的唱歌。
他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却享受着种种“特权”——不交作业,老师们会用一种淡淡的不耐烦的语气道:“他不交就算了,他不算我们班的”;上课不听讲,老师们不但会大开绿灯,还会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说道:“请不要影响上课的同学好吗?”
又一年,我们的教室从一楼搬去了五楼,每每下课,他总喜欢靠在栏杆上,朝楼下大声吼叫。这时,总会引得许多人驻足围观,有些女生担忧地看着他道:“会不会有危险啊?”可她一旁的男生会接话:“那你去关心他吧,到时候他缠上你就没地儿哭喽……”更有调皮的男生在他背后大叫着:“傻哥,你好牛咧,有本事就跳下去哇!”
有一次,我在打扫教室卫生,当我扫到他的座位下时,看到了一张脏兮兮又被折得乱七八糟的纸,上面用黑色的笔,重复的写着几个狰狞的大字:“我是正常人!”‘正常’两个字被他用黑笔描了好几遍,纸都快被描破了。我这才明白:平日里同学的捉弄,老师们的视而不见,在这个看似只会傻笑,无法与人交流的“傻子”眼里是一种多么巨大的伤害。
对于他,我实在想象不出是什么力量支撑着他穿过那要人命的讽刺伤害,是不是他的母亲呢?这位母亲天天都会在校门口接儿子放学,当这对母子穿越重重漠视来到彼此身边时,他总会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娇,像别的孩子一样。
没有人在乎,除了他的母亲。
他就像海中的孤岛,看着眼前的海岸,却是可望不可及。不,他不是孤岛,是孤舟,因为孤岛还有强大的礁石支撑,他却没有,只能在海面上无助的漂着;不,他也不是孤舟,他是浮萍,因为孤舟还有一双船桨,他却没有一个朋友。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不再同班了,我也终于不用再躲着他了。直到有一天,一个小时同班的闺蜜跟我重新提起他,因为他们住同一个小区,他妈妈曾向她妈妈哭诉过,因为生他时难产,差点命都没了,三天三夜才生下他,结果却留下脑瘫的后遗症。更可悲的是在这之后,他爸爸也离开了他们。
残酷的现实让人唏嘘的同时,也使我始终忘不了这个特别的同学。我真希望有一天,人们能脱下有色眼镜,真诚友好地看待每一个虽然有着不同外表,却一样有尊严的个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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