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大旱年,天上的太阳仿佛离地只有几尺远,晒得土地龟壳般裂开来。田野里,大部分的禾苗不是枯死,就是烧焦了,只有一小部分还活着,但它们也由翠绿变得土黄,垂头丧气地弯着腰。
农夫们心如刀绞,为了不至于饿死,他们成群结队,一刻不停地在田地和三十里外的水井之间奔波着,从日出就开始挑水,一直到日落。
这天,一个农夫小队挑着水,顶着毒辣辣的太阳,刚走到半路,不料却撞上了前来讨债王爷的轿子。
前面的狗腿子一推,走在最前方的农夫摔倒了,他看着地上的水渍,喃喃道:我的水……我的水……
王爷发现轿子不动了,便探出头来,发现是欠他地租的农夫,马上下了轿子,向农夫逼债。农夫们无奈地跪在地上叩头:禀告王爷:今年大旱,小的们都快饿死了,实在拿不出钱来啊……哼!没钱?没钱就拿东西抵!想到这里,王爷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那本王爷就给你们开个恩,就先收你们一点点东西吧。没等农夫们欢呼,王爷就说:我渴了,把你们的水都留下吧。农夫们一听,急忙又往前跪了跪:这水是小人们走了三十多里才挑回来的,准备去救几棵秧苗,好度过这个灾年啊。王爷您大人大量,可怜可怜小人吧!可王爷根本不听,一桶一桶地喝了起来:这水怎么这么苦?这就是泥浆,哪里是水啊!……
最后,几乎所有人的水都被王爷扔掉了,只剩下四个半桶。王爷一手抱着半桶水,一手悠闲地摇着扇子,叫狗腿子们抱起那三个半桶,就要离去。一个农夫跪在轿子前哀求王爷,想让把水留下来,王爷命令:别理他们,上路!一队人马扬长而去……
头上,太阳更热了,田里,禾苗更黄了,又有几株枯死了……
在清晨,太阳刚刚出来的时候,或者傍晚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天边的云彩常常是通红的一片,像火烧的一样。人们把这种通红的云,叫做火烧云,又叫朝霞和晚霞。有时候,没有云,天边也会 出现火红的颜色,这叫火烧云。
清晨太阳从东方升起,或者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太阳光射到地面上,穿过的空气层要比中午太阳当顶的时候厚一些。太阳光中的黄、绿、青、蓝、紫几种光,在空气层里行走没有多远就已经筋疲力尽 ,不能穿过空气层。只有红、橙色光可以穿过空气层探出头来,将天边染成红色。
我们已经知道太阳光是由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光混合而成的。这些颜色的光的波长不一样,红色光波最长,橙色光波其次,紫色光波最短。空气的分子和空气里飘浮着无数细小的灰 尘和水滴,它们都能够把太阳的各色光线分散开来,这就叫作散射作用。太阳光中的光波波长越短的,像紫色、蓝色光 火烧云
就很容易被散射开来;波长越长的,像红色、橙色光就不容易散射。早晨或傍晚,太阳光是斜射的,它通 火烧云
过空气层的路程比较长,受到散射就减弱得很厉害。减弱得最多的是紫色光,减弱得最少的是红色或橙色光。这些减弱后的彩色阳光,照射在天空中、云层上,就形成鲜艳夺目的彩霞。天上没有云的时 候,悬在空中的雨滴少;中午空气层较薄,太阳光里的红、橙、黄、绿几种色光几乎全部通过,只把青、蓝、紫几种色光拦住,而这几种光中,又数蓝色光反射的最多,所以把整个天空都染成了蓝色。
清晨太阳从东方升起,或者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太阳光射到地面上,穿过的空气层要比中午太阳当顶的时候厚一些。太阳光中的黄、绿、青、蓝、紫几种光,在空气层里行走没有多远就已经筋 疲力尽,不能穿过空气层。只有红、橙色光可以穿过空气层探出头来,将天边染成红色。
变化极多,一会儿红彤彤的,一会儿金灿灿的,一会儿半紫半黄,一会儿半灰半百合色。葡萄灰,梨黄,茄子紫,这些颜色天空都有,还有些说也说不出来、见也没见过的颜色。我爱火烧云!
黎明时分,火烧云上来了。霞光照得小孩子的脸红红的;小白猫变成黄的了;小白鸭变成金的了;喂鸡的大叔在墙根靠着,笑盈盈地看着他的小白鸡变成小红鸡了。他刚想说:“你们也变了……”旁边走来个散步的人对他说:“您老人家必要高寿,您老是金胡子了!”
天上的云从西边一直烧到东边,把整个天空染红了,好像着了火似的。这地方的火烧云变化极多,一会儿红通通的,一会儿黄澄澄的,一会儿半白半蓝,一会儿半粉半青。草莓红,柠檬黄,这些颜色天空都有。还有些说也说不出来,见也没见过的颜色。
一会儿,天空出现一只小灰兔。它正在拔一个红色的萝卜呢!过了两三秒种,小灰兔大起来了,可是萝卜却不见了,在寻找萝卜的时候,灰兔也不见了。
忽然又跑来一只小山羊。那山羊气喘吁吁地跑着,后面还跟着一只凶恶的大灰狼。大灰狼呲牙咧嘴,想吃掉小山羊。跑着跑着,小山羊不知哪里去了,大灰狼也不见了踪影。
接着又来了鸡一家。一群可爱的小鸡正躲在鸡妈妈身上捉迷藏。一会藏在腰下,一会儿藏在翅膀下,开心极了!大公鸡正忙着为孩子捉虫吃呢!看他多尽职呀!
一时恍恍惚惚,天空里又像这个又像那个,其实什么也不像,什么也看不清了,必须低下头,沉静一会儿再看。可是天空偏偏不等待那些爱好它的孩子,一会儿功夫,火烧云下去了。
老舍先生曾写过一篇文章——《草原》。那里描写了小丘、牛羊群、河等白天常见的景色。或许老舍先生在天黑之前就回家了吧,他并没有写晚上的景色,可是,我,作为一个24小时都待在草原地 区的我,却能发现傍晚草原的秘密。
忙碌了一天,吃过晚饭,我独自坐在院里乘凉。此时正直傍晚,我不禁有些困意。正要回屋时,天边的一片火红火红的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我定眼一看,疑惑起来:这是什么东西?红红的,难不成 天边起了一场大火?但我只知道有森林大火,但从没听说过“天边大火”啊!我进屋把爸爸拉出来,问他“天那边发生了什么?”边说我边只给他看。爸爸笑着说:“天边什么事都没发生,那火红火红 的只不过是火烧云罢了。”说完,便去刷碗了。我独自仰着头望着火烧云。忽然觉得它好美,火红火红的云彩想太阳一样挂在天边,周围还有一圈渐变的橙色,那颜色足以烧热我的心。那火烧云变化无 穷,这会儿还是条凶猛的大蟒蛇,转眼见竟成了只河马在云中悠闲自得地洗澡呢,河马脸上尤其红,我猜想,那只河马可能是喝醉了,可能它因为淘气误吃了一辫子“朝天椒”,正辣的不亦乐乎呢!
随着天色渐渐暗下去,火烧云也变成一缕红烟,跟着太阳回家了。
我家对面是一片火烧山。
前几年,一个老汉在山脚下焚烧杂草,一阵小小的风把火苗吹送到山上,顿时火势越烧越旺,火苗乱窜。风一刮,有火的地方越烧越大,这里是一片火海,那里也是一片火海,浓烟一团又一团地盘旋着翻滚着狭带着灰烬飞升空中,浓黑的烟雾不时闪着红红的火舌,火舌添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火海。很快从山脚到山腰,从山腰到山顶,成了一片火的天地。
在这一天地里,所有的绿色都变成了灰黑色。山上所有的生命都不见了,死气沉沉的一片似乎是人间地狱或是月球上的荒漠。
大火过后,山上只留下一缕缕残烟,这群残烟半死不活好象山上绿树青草的魂灵,在诉说着什么,一些没烧的树枝,黑乎乎地横躺在地上,人走进去,它们拌住了人的脚步好象要求人们记住它们的不幸。
每次我站在阳台上看到这一切:荒凉的火烧山与旁边生机勃勃的树林形成鲜明的对比,心理有了很大的震撼----真是水火无情啊!
第二年,政府雇人到山上种桉树,经过两个月的种植,好不容易桉树长了出来,山上开始有了些绿色,可是冬天到了,霜一冻,桉树就所剩无几了,只有那些比较坚强的桉树没被冻死;第三年活下来的桉树越长越大,那一年桉树没被冻死;第四年桉树越长越多。终于又有了森林的样子,山上虽然又有了绿色,但是和其他茂密森林相对比逊色了许多。
真是毁树容易种树难。烧毁一座山,眼之间;绿化一座山,却要好几年。
前几天,听村民说隔壁村也发生了活灾。
这一切告诉我们: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点点疏忽,酿成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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