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写完毛笔字去厨房洗手。 咦,水池上面的墙壁上有一只可爱的小蜗牛。小蜗牛长得太怪了,它好像没有骨头,全身都是肌肉,身上背着一座淡黄色的、螺旋形的小房子,头上还长着两对像天线一样的触角,只见它用扁平的像吸盘一样的足,缓缓地向上蠕动,真是太奇妙了!
这时,我满怀好奇地问妈妈:“妈妈,墙壁上怎么会有一只小蜗牛?”“可能是你奶奶送来的青菜上面的。””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小蜗牛是从楼下爬上来的了。”说完,我就兴致勃勃地拿来一个小盒子,轻轻地把小蜗牛捉下来放进盒子里,小蜗牛顿时被吓得缩进了小房子里,一动不动。 于是,我就拿水来给它喝,又拿青菜叶给它吃……嘿,这个小东西却不领情,任我用尽各种方法“诱导”,它还是不肯把头伸出来,不吃不喝的,急死我了!一直到下午,小蜗牛还是紧缩着,哎,像这样下去,它一定会没命的。看着可怜的小蜗牛,我难过地对妈妈说:“妈妈,我想还是把小蜗牛放了吧。它可能是想妈妈了。“”好孩子,这就对了,小蜗牛本来就属于大自然的。“妈妈抚摸着我的头微笑着说。 后来,我把小蜗牛送回了广场的草地上,奇妙的小蜗牛好像一下子精神了许多,仿佛在对我挥手道别:”谢谢你,小主人!“不一会儿,小蜗牛便消失在草丛中。
家是难舍的亲情,是心灵的港湾,是充满了爱与责任的驿站。孩子只有在良好的家庭氛围中成长,才能变得越来越优秀。俗话说得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从孟母三迁到岳母刺字,无时无刻不在体现家风的重要性。
在我们中国,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家风,当然我们家也不例外。从我记事起,父亲就叮嘱要我做一个善良、真诚的人,那时候不太理解,只是能看到父亲经常去帮助村里的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且不求回报。渐渐地我长大了,已成为人母,与人为善,真诚待人已成为我做人的原则,这或许就是人们经常说的言传身教,潜移默化中我也变成了父亲那样的人。如今,我把这种氛围带到了家庭生活中,尤其是儿子在这其中收益颇多。记得那是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儿子放学回家,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我有些纳闷,于是问了他其中的原因,最后他很坦诚地和我说,他们班有一位同学学习成绩很差,每次都给班级拉分,他特别想帮助他,但不知道该怎么做比较合适。听了这话,我非常惊喜,当时就表扬了他。后来儿子找老师调换了座位,专门和那位学习成绩差的同学坐到了一起。从那以后,他每天就像一个小老师,给他讲不会的题,督促他上课认真听讲、细心写作业,为了给他补课,儿子每天放学很晚才回家。通过老师以及他们的共同努力,那位同学的成绩终于有了很大的进步,这件事让
儿子感到十分欣慰,因为他的努力没有白费。类似这样的事情有很多,比如公共汽车上主动给别人让座,大马路上遇到乞讨的,他总是会示意我给予帮助,因为他觉得那些人很可怜,虽然有时候我知道那些人中也有骗子,但是我不会当着儿子的面去揭穿他们,因为我不想给他纯洁的心灵上留下污点。
与人为善,真诚待人是我们家的家风,伴随着这个道德标准,我们会继续前行!
蜗牛是一种软体甲壳类小生物。它爬行的.很慢,背着一个大大的“房子”,呈螺旋状,有左旋的,也有右旋的,左旋的非常少见。
我把十几只蜗牛装在塑料碗里,拿出最大的一只放到另一个碗里,找来放大镜,开始观察。
听说把蜗牛放进水里,就可以使它探出头来。恰巧,这只蜗牛被我吓得把头缩进去了,我打了一些水,往里面倒。不一会儿,蜗牛就乖乖地探出头来,并伸出两个长长的触角。我仔细地用放大镜观察它。发现,蜗牛的下腹部有很多点点,这是什么呢?有什么作用呢?我又继续观察,发现蜗牛的壳上还有一个小洞,这又是起什么作用的呢?于是,我带着这两个疑问来到妈妈面前询问。妈妈回答说:“蜗牛腹部下面的小点是它的腹足,蜗牛就是依靠这些腹足爬行的,壳上的洞是蜗牛的气孔呀!”“噢!”我恍然大悟。
爷爷告诉我,蜗牛通常是晚上出来活动。因为它害怕白天直射的阳光,喜欢栖息在阴暗潮湿的环境里,所以一般太阳下山后才出来。它慢慢地爬到青菜叶子上,伸出触角轻轻地尝一尝味道,再慢慢地开始美餐。
通过观察,我了解了很多关于蜗牛的小知识。
2012年,“业余导演”徐峥依靠《泰囧》狂飙至中国电影票房顶峰,如今,又一个“业余导演”邓超携《分手大师》而来,想用“贱”气逼走《变形金刚4》。
亚里士多德说:“喜剧总是在模仿比我们坏的人。”它模仿坏人们的滑稽的行为来达到讽刺或批评的喜剧效果,显然,《分手大师》走的也是这个套路,虽然它并没有完全奉行这个法则。
《分手大师》讲述了“人渣”邓超在做了一系列坏事——帮别人分手之后,最后改邪归正遇见真爱,从而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故事。如果刨去邓超的喜剧表演,电影就是一个俗套的爱情故事——经历了相处、误解、和好最后“王子和公主幸福生活在一起”。
喜剧片都是在喜剧的外衣下讲述一个个故事,喜剧元素用的好,能为故事增益,好比生日蛋糕上的樱桃,性感而好看,如若用的不好,故事就变成了一场闹剧,就像焦大背唐诗,显得不伦不类。
显然,《分手大师》把闹剧做到了极致。
整部影片可以说是邓超的个人表演秀,每看到他用极具魅惑的眼神和声音以及夸张的肢体动作逗观众发笑时,我都会出戏,总感觉这和角色无关,而是邓超再用他一贯的“贱气”在咯吱我,气绝则笑止。
好的喜剧总是用悲剧做为底色的。
《分手大师》在“嬉笑“之余,并没有做到”怒骂“,只是浅尝辄止的渲染了一丝温情——邓超为了植物人妈妈挣钱治病,随即让杨幂的一句——这是不是你请来的演员给化解,恶搞的心态的跃然纸上。
而《喜剧之王》之所以经典,是因为它再现了小人物的悲剧人生,笑容的面具下有一副带泪的脸庞。
鲁迅先生说:“喜剧将人生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当一个故事只是简单的再现无价值无节操的笑点时,就不用谈撕破了。
人生需要揭穿,人生需要撕破,当冯小刚嘟囔着“我看不懂这个时代”时,我们需要反思,是喜剧不好笑了,还是人不会笑了。
也许,这不仅仅是喜剧的忧伤,也是人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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