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风,我会走到世界。哪里需要我,我就会到那里去。
在春姑娘轻轻来到时,我们不知道春姑娘的到来,这时候我会变成风,吹到这里,让小朋友们欢快的游戏;让小草能够重生;让小树生长树苗;让大地变得生机勃勃。
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
如果往事真的能随风,还有什么永垂不朽吗?如果往事真的能随风,还有什么地老天荒吗?但我,宁愿往事随风飘走。滞留一个我,站在风中笑着留泪。
如果相遇是为了还前世的债,那么又何必在斗转星移中,在世世轮回中看见彼此。遥遥相望,竟是泪眼娑婆。
彼时的风雪中,此时的烈火里,神女的眼中再没有战火,猛将的心中再没有泣凌。如果不是为了前世那未还的家族的血债,你是否会来到我身边再次陪我笑傲倚天?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眼泪。
烽火中想起家乡的味道,而3国的撕***声还在耳边缭绕,前世的回忆我宁愿你从此忘掉,神女的笑脸何时再一次与太阳映照?
“自古征战几人回?”猛将离开了神女。奔赴战场。没有任何告别,没有任何承诺,甚至,没有只言片语。浓浓的思念藏在心底,带走的是爱与哀愁,化做的,是战斗的勇气。
然后剩下得人默默收拾心情,默默等待。
岁月如梭,流年似水。
“战士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当大家听到凯旋的声音时,神女收到的是一纸书信。
“从你到我身边来的那一刻起,我没有见过你的笑容。我知道在你心底的不快乐。可是也就是从前世的风火中,我看见了你的身影,爱上了这个身影。原谅我的自私,好几次想送你回家,可是我不能,我知道自己的生命就是用来战斗的,我想在有生的日子能够看到你的笑容。就这样我走了。即便我死去,我的灵魂也会永远守侯你和你的族人。我是个不善言语的人,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原谅我的自私。”
神女还是默默的收拾东西,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战争后的残瑗败瓦上,有一女子默默找寻。
没想到最后的一眼竟是血肉模糊的侧面。你倒在我怀中,慢慢闭起了眼,成为神女心中最后的画面。你还要我笑吗?又怎么笑的出来?
仰望血色的'天空,神女终于露出了笑脸。即便一刹那,美丽也留住了永远。然后,泪流满面。
“曾经沧海无限感慨,有时孤独比拥抱实在。让心春去让梦秋来,让你离开。”
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心随你动,昨天花谢花开不是梦不是梦不是梦;
就让往事随风,都随风,都随风,心随你痛,明天潮起潮落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
凄凉的秋风卷起四周凋零的黄叶,风中,一位白发老者手持一碗煮好的饭食,泪落沾衣。半空中,一句低沉而微弱的轻语,像是那千山之外的呼唤,若隐若现,模糊而又熟悉。是谁,在那里呼唤?是谁,在那里轻语?是谁,想抓住那流失的岁月?是谁,在那秋风中独自叹息?看着那满院坟冢,风无声,云无语,淡淡相思,尽付西风里,谁人取?
往事随风,思绪渐渐回到从前。十五岁,一个多么令人振奋的年龄!当年气宇昂扬,豪气万丈,欲攀天揽月、下海弄蛟。少年凌云志,尽显心头。当征兵之令传来时,没有半丝犹豫,在家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背负行囊,策马扬鞭,消失在那天际之中。
来到边疆,拿起武器,一股傲然于天地之情从心中升起:从今天起,我定要保家卫国,燕山未勒,归期无计!
几十年,都在腥风血雨中度过;多少次,看着战友们含恨而别。少年的不屈之心,已在一次次伤痛中消逝;少年的壮志豪情,已被如水时光磨平。几十年了,虽然在一场场战争中侥幸逃生,可仍未成为将领,是学艺不精,还是老天的玩笑?铜镜中,发现满头青丝变白发;看见乌黑胡须已披霜;惊讶脸上皱纹道道起;明白心中信念累累伤。也许,是到了离去的时候了。一次次申请,一次次等待,连头上白丝也随着秋日边疆的枯叶一起凋零。终于,将军同意了自己的请求。一丝凄然苦笑浮现脸上,回乡时,才发觉自己已一无所有,少年心志已付之东流。
到了家乡,已物是人非。昔日共同嬉戏的同伴皆已融身天地,村中一个个的生面孔令他感到胆寒:回来又有何用?家在哪儿?家中还剩余谁?问了位同乡,见他指了个房屋,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其实他早就看见了那间破败的房屋:屋顶残砖碎瓦,院墙已被推倒,正门仅剩半片门板,院中伸出一棵枯树,显得阴森恐怖。看着他走向那间屋子,周围的人都心生猜疑:那间屋子十几年前就已无人居住,他来干什么?
走进屋,看见屋梁上有野鸡在哀啼,厅中、院中长出了各种植物,后院中的狗洞已变成了野兔洞,一股悲痛心情顿时将他的心填满,那一座座的坟包,都诉说着一个个他不知道的故事,幼年时的回忆,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行热泪从他枯瘦的脸上滑落。往事随风,一切皆缘。缘起缘灭,由天注定。他采集好食材,回屋做饭,饭好后,看着那些坟冢,伤痛之情又一次浮现。谁人与我共餐呢?心中问道,无奈一叹,细细算来,自己已八十有余了,而那尘缘往事,皆随残风而去。
远处,是谁在叹息?天际,是谁在哭泣?风中,有谁人远去?心里,有几许泪滴?
丝丝异动,在无声中响起,缕缕回应,穿透了天地。当逝者归来,往者已去,怒问苍天,可有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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