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三,我像平常一样早早的起床,开始了平常的一天。当我看到课表时,惊喜的叫着:“今天有美术课。太好了!老师要教我们做香包。”我赶快吃完了平常的早饭,去了平常的学校,在平常的商店买了做香包用的不平常的玻璃线。
到了平常的学校,做在平常的位置,期待着一节不同寻常的美术课。
平常的铃声响起,老师走进了教室,拿出了一堆玻璃线和一盒香料。接着,马不停蹄的讲了做香包的步骤和注意要领。讲完后,该我们大显身手了,可有些同学香包没做好,却把线揉成了一个球,乱七八糟怎么也解不开;还有的同学刚拿到香料就不小心撒得满地都是,教室一下子变得香气弥漫;还有的同学和玻璃线较上了劲,线已经脱丝了,还再没完没了的拉……
我的香包终于做好了,简直像一个彩色的小粽子。咦!香包下面的流苏怎么回事?不知怎么搞的,流苏被我揉成了一团一团的,简直乱如麻团,真是好笑!
虽然同学们香包做的千奇百怪,但今天的美术课真是开心呀!
“啊!三十八度七,高烧呀!妈妈看着温度计叫了起来。“赶紧去看看!妈妈七手八脚的给我穿上衣服,背上水壶拉着我出了门。我家住在六楼,并且没有电梯,妈妈二话不说一把把我背在背上,一分钟没到就下了楼,大步流星地走向马路,其间连一口气也没喘一下。汗水把妈妈的刘海都打湿了,看着气喘吁吁的妈妈,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妈妈把我放在马路边,就急着去拦三轮车。可是深更半夜半天也没拦下一辆。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向叔叔、奶奶求救:“童童生病了,你们快来呀。打完电话后赶忙坐在我身旁,让我倚在她的肩上。一边不停的给我喂水一边说:“可不要脱水了,你多喝点儿。
不大一会儿叔叔和奶奶一前一后地赶来了。奶奶摸了一下我的头着急地说:“我现在就去找三轮车。童童,你跟妈妈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我去七中那边找。叔叔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奶奶的脚骨裂过,走路像只大肥鸭摇摇晃晃的。尽管如此,奶奶还是努力的让自己跑起来。
过了许久,奶奶沮丧地走来无奈地说:“没有,咋办呀?咋办呀?奶奶急得满头大汗,不停地搓着手。“不行,咱们三个轮流背过去算了。正说着叔叔气喘吁吁地骑着自行车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辆三轮车。大冬天的,叔叔的羽绒服敞开着,露出了冒着热气的毛背心。他高兴地大喊:“找着了!找着了!快点坐上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叔叔,心里暖暖的.。
坐上三轮车,妈妈就给医术高明的舅舅打电话。“咦!没人接。妈妈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大苍蝇。我的脸烫的像要着火了一般。妈妈又着急地拨了起来。半天里面才传来一个懒散的声音:“咋啦?“童童病了。一瞬间舅舅的声音大了起来:“咋回事儿?我就睡在诊所,快来吧!
车刚到诊所,舅舅就打开了大门。帮着妈妈把我抱到了椅子上。把早就准备好的体温计夹在了我的腋下,并随手拿起了一旁冰凉的听诊器放到自己的衣服里暖了起来。过了五分钟,舅舅吃惊地说:“都三十九度了。他掏出了暖热的听诊器放到了我的胸口上,那个暖暖的听诊器像一个熨斗一样抚平了我的难受。
舅舅给我打了一针,抓了几包药。吃完了药,我带着满满的幸福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昨天下午,我突然觉得头有点痛,心里难受,一想恐怕是今天吹的空调时间太长,着凉了吧。
很快家人回来了,我无精打彩地跟妈妈说:“我有些头疼!”妈妈连忙跑过来摸了一下头说:“怎么那么烫。”急得汗珠子直往下流,爸爸二话没说,立刻去车库里将摩托车推出来,对着妈妈说:“快上车,我们去医院。”爷爷、奶奶都着急地不得了,同时我也很难受,。不一会儿到了医院,医生说:“是因为受凉了才会发烧的,我给你们开点退烧药,再打一针,回家多喝点开水就没事了。”打针的时候我特别怕,妈妈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说:“不用怕,像蚊子咬一口就好了。”但还是疼得哭了。
爸爸、妈妈这么地关心着我、爱着我,我要好好地珍惜这份爱,我深深地想对你们说:“谢谢你们,长大之后,我一定要报答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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