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沿着林阴大道,在一阵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中,我来到了长江边,想尽情领略一下长江夕照的美景。
山映斜阳天接水。此时,正是红日西坠,余霞满天的傍晚时分。望着夕阳,我不由想起来了刘白羽在《长江三月》中的`一段描写。
一轮落日—那样圆,那样大,像鲜红的珊瑚球一样,把整个江面笼罩的淡淡的红光中,面前像有一种细细的丝幕柔和地、轻轻地撒落下来。
这不正是眼前景色的真实写照吗?
晚日的余辉洒落在水面上,如万点碎金,闪闪发亮。波浪在轻风的吹拂下,柔和地、温顺地一起一伏,舒缓地向前、向前 每一朵涌起的浪花顶端,都闪着耀人眼目的亮光。它们闪烁着,荡漾着,互相逗着,闹着,活泼极了,热闹极了。远远望去,恰似一尾尾金鳞的大鲤鱼正划着双鳍,摇首尾畅游。这大江之中,该有多少尾这样的鲤鱼在追逐嬉戏啊!
偶尔,一两只白色江鸥贴着水面轻快地飞来,像着意要点缀一下这晚景。一会儿,又抬起头来咿哑地鸣叫着,这叫声充满着欢乐,充满着对长江夕照的无限赞叹。
回首望去,我看到了幕色中黄鹤楼的新姿。它巍然屹立在蛇山之巅,夕阳给它镀上一层绚丽的色彩,更显得肃穆而瑰丽。它和长江犹如一对新密的伙伴,长江仿佛为高楼日夜吟唱,高楼也好像着意给长江增添光彩。如果那位骑鹤而去的仙人,能看到今天的长江美景、黄鹤楼和雄姿、白云黄鹤之乡的崭新面貌,我想他定然会为之动情,满怀欣喜地翩然而归吧!
啊,长江上的夕照。夕照中的长江,你引起人们多少美好的联想和希望。
“下雨了!下雨了!”植物们兴高采烈地仰着头等待着雨的降临。
“哗哗哗”,雨下起来了,植物们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
雨水流进了田野,田野里的秧苗喝着雨水。雨水说:“喝吧,喝吧,我的水很多很多,喝够了,你们能结出更饱满的谷子。”
雨水流到小河里,小鱼小虾在快乐地戏水。雨水说:“玩吧,玩吧,我的水很清很清,能照见您们的影儿。”
雨兴奋地、不停地下着,越下越大。没过几天,河水上涨,整个田野变成了汪洋大海。植物们被大雨给困住了,庄稼被大雨吞没了。
“别下了!别下了!”植物们惊慌失措地叫着,可是雨却仍旧下得欢。
雨有时给人类带来幸福,有时却给人类带来灾难。我们只有掌握了雨的脾气,才能让雨更好地为我们人类造福。
——题记
在我的印象里,母亲是再平凡不过的,她是在不美,而且习惯沉默,像一粒最微小的沙子,扔进人群,是再也寻觅不到的。
回家,照例把政治书递给母亲,把篇子上的重点题指给她看,看她近乎虔诚地点头表示明白后,我伏在桌上,开始为那少的可怜的物理分数而奋斗。
台灯的.光暖暖地照着,像一双友善的眼睛,我在纸上飞速演算着,母亲拉过一只小小的板凳,放在床边,坐下,开始翻我题目。她翻书的动作很轻很柔,书页尽管像海鸥的出榜,快速地飞翔、掠过,却只发出很微小的“沙沙”声。
“烦死了,算不出来!”我咒骂着。气急败坏地把笔一扔,干脆趴在桌上,头向右侧微微倾斜。我惊奇地发现: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母亲。
台灯发出柔柔的光,连空气都被涂抹上了绚烂的色调,氤氲出温馨的气息。母亲左手指着片子的某个位置,口中絮絮地念叨着什么,她的右手执笔,在书页上一笔一画地写着字,动作认真得像个初学的孩子,左手随着抄题的进度一点点向右移,她几乎是在指一字,看一字,而后抄一字!指……看……抄。三个步骤,已使她探索出了最精准的方法。
抄完了一行,她停下笔,再一次从开头指点着,一字一字地比对,她的头左右轻轻摆动着极小的幅度,目光在片子与书页间游走。应是准确无误吧!她松了口气,腾出右手,揉了揉颈部,又继续低下头,却发现找不到刚才抄好的位置,母亲手忙脚乱逐句比对,但总也找不准,便从开头一字一句地查看,终于找到了!她更加小心地指着片子上的哪个地方,一动也不敢动,手中的笔更是一刻也不放松,精雕细琢地在书上留下一行行字迹,远望着,如一群蓝色的精灵,在雪白的书页上,显得生动而俏皮。
母亲伏在床沿,身子卡在墙壁与床边中,那个狭小的空间把她捂得严严实实,她甚至无法直起身,就那样不知疲倦地弯着腰,看着细若蚊蝇的题目。母亲的头垂得很低,晚风徐徐,耳边的散发便松松地斜下来,覆住面颊,她却未曾停下忙碌的笔,轻轻地捊一下,只是执着地抄下去……
我的眼睛湿润着,转过头,继续在题海中穿梭,内心却再也无法平静。眼前晃过母亲那低着头、一笔一画抄题,一字一句比对的侧影,虽略显臃肿,却盈满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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