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让我选择财富,我绝不贪婪,不仅摒弃世俗观念,而且也不随波逐流。
(一
假如让我选择财富,我会放弃富有,选择贫困。
选择富有,固然可以省去许多时间和苦难,但也就失去了拼搏的冲动、丰富的阅历和胜利的豪情。自古纨绔少伟男,拼搏可能贫困依旧但我不愿贪求安逸,也不想成为纨绔少男。
(二
假如让我选择财富,我会放弃漂亮的外表,选择平凡的容貌。
漂亮的外表固然可以带给我机遇,但也会给我带来麻烦。平凡的容貌时时促人奋斗,储备知识,增长才干,通过奋斗赢得他人的认同和尊重。
(三
假如让我选择财富,我会放弃一帆风顺的胜利,选择挫折和失败。
挫折可以砥砺人的意志,失败可以使人大彻大悟。人人都希望自己一帆风顺,人人都希望成为东方不败,但那只是美好的愿望。现实中,人人都得经历风风雨雨,失败对于漫长的人生而言,只是一个小小的休止符号。只要我们昂头面对失败,低头总结经验,胜利便不会只是祝愿。让失败和挫折充实我们的生活,让痛苦和磨难砥砺我们的人生,让经验和教训武装我们的头脑,把失败留给昨天,把教训留到永远。你会发现明天的生活明丽如诗,明天的阳光格外灿烂!
假如让我选择财富,我绝不会贪婪。
执着的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管多累多苦,也没有退缩没有放弃,我想着就是梦想的动力吧。为了前方的梦想,只能先受苦,再享受成功的喜悦。ps: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受苦的勇气,所以,柏邦妮很勇敢。
我20岁那年,是个电影青年,生活中唯一的亮色就是电影,我决定辍学北上,去心中的电影圣殿——北京电影学院旁听。
我带着家里给我的两万块钱(也是家里几乎全部积蓄,带着自己攒的几本电影书,毅然北漂。
初到北京的日子,我住在电影学院旁边北影厂招待所里,一个床位,每月450块钱。
当时电影学院拉片室,拉一部电影得要6个小时,一个小时3元,得要18元。学校最便宜的盖饭六七元一份。为了拉片,我把一份盖饭分成两顿吃,中午一半,晚上一半。
旁听的第一年,我没出过海淀区,蹭所有能蹭的课,看所有能看的片,到港台资料室,复印当时买不到的台湾远流版电影书,不让复印的,手抄——抄完了朱天文的很多剧本。
旁听的第二年,老师介绍我写一个电视剧,30集。我可以坦然承认,那真的是个烂电视剧,但是那时候,是我唯一的机会。所有写过的烂片,都曾经是我珍贵的机会,被人唾骂亦无怨无悔,因为很早我就想明白了,这个行业,就像打游戏晋级一样,你得慢慢积攒你的行业资历。
A级的导演,找A级的编剧,A级的导演,如果你是C级的编剧,为何会用你?D级并不可耻,积攒几部,我就是C级,慢慢地一步一步往上走。摩羯座从来不相信侥幸,只相信努力。
每一个机会,我从不轻视,都是尽自己最大努力和才能、最大心血去写的。因为我知道,机会只有一次,就是眼下这一次。
真的很苦。一天写两万字,一大早制片人打电话劈头盖脸来骂你,改了不知多少次,宿舍没有网,写完了去网吧传,在网吧查资料,手抄下来回去写。浑身疼得要死,躺在地板上,缓解一会儿,继续写。有时压力太大了,自己一个人出去哭,站在三环天桥上,外面下雪,哭完了,回去继续写。真的是生生写出来的。
编剧这一行,会写都是其次,能写、爱写是第一位的。
后来写过一次主旋律题材,一个部队老编剧说,他们写剧本,条条框框修修改改更是数不胜数,怎么办?“谁叫你爱写呢?谁叫你爱这个呢?”说得我当时眼泪都流下来了。是啊,谁叫你爱这个呢?并不能总接到剧本,得活吧,好多年给杂志写时尚文章,采访明星。时尚杂志要的是绚丽吹捧的文字,有自己的路数,要命的是一起约稿一起截稿,也就是说,四五家杂志约稿,几天之后,一起截稿,压力大到不可思议。最要命的是,内心的理想和现实工作的'冲突,看看自己写的那些稿子,总是痛苦得不行,隔一段时间就责问自己一遍,觉得自己烂掉了,写废掉了。心里最苦的时候,手心肿胀,有两倍厚。
刚出道的时候,我给自己印了一张名片,上面写:我绝不辜负自己署名的每一篇文章。很幼稚,很挣扎,但是很认真,很较劲,明星采访,娱乐专题,山东快书,企业改革,我接的每一单工作,都尽全力去做。
就这样,一点一点在行业内站稳脚跟,在这个城市扎下根来。2006年,考研第三年,考上了北京电影学院文学系的研究生;2007年,写李少红导演版《红楼梦》电视剧;2008年,写马楚成导演的《花木兰》;2009年,和彭浩翔导演合作,写《撒娇女人最好命》,2010年,写舞剧《金瓶梅》;2011年,话剧《北京我爱你》;2012年,和张一白导演合作;2013年,和关锦鹏导演、林育贤导演合作,虽然后面这几个项目都没成,但是我学到了许许多多,从写字到做人,衷心感激。来到北京时,我20岁,没有学历,没有背景,并不自信,一无所有。10年以后,我还在这个城市里,做着我想做的事,我没有过上自己理想的生活,但我也没有去过自己不想过的生活。
为什么我们忍受北京,无论如何,不忍离去?我想,因为这座城市,给了我们最珍贵的东西——可能性。当然,很多时候,可能仅仅是可能,这正是残酷之处。我永远记得,每年都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走出地铁站,觉得这是一座希望之城。
也许有人觉得我是在晒优越感,显摆自己混得好,我绝不是这个意思。我早几年回家就发现了,其实老家的很多同学,过得比我好多了。父母在地方上,很容易就进了本地最好的单位,刚工作,家里就给买房了,买车了,结婚了,平时回家吃饭,孩子爸妈带,挣的钱就是纯积蓄。放假出国,平时淘宝,吃穿住用,比我高不止一个档次。
也许,我选了这条路,有时真的很难去满足父母最简单的期待,当然会内疚,会难过,会自责。但是,我喜欢在北京,做这份工作,做我自己。
爱一个人,是爱和他在一起的我自己。
爱一个城市,也是爱在其中生活的自己吧!
我爱北京,不如说,我爱在北京的我自己。
那是一个很多年前的一个冬天,天气十分的寒冷,可以说是冰天冻地,村子银装素裹,分外妖娆。我和村子里的小伙伴成群结队地玩雪,屋檐下的冰角显得闪闪发光。我们随便摘下几个玩起了“雪战”,用冰角当武器,用雪堆积起来做堡垒。不一会儿,我们各自的“军队总部”造好了,只差队员了,我们用石头剪刀布的'游戏来决定,村子里充满了我们的笑声。可是,正当我们玩的开心时,危险却早早埋好了,慢慢逼近。
我们在躲的时候,只听见一个小伙伴“啊——————”的一声,我们刚开始以为他是引诱我们出来,直到后来,他却一直没动静,我们察觉到不对劲了。我们跑了过去,只见他身体蜷缩着,靠在“雪墙”上,面带狰狞,眼睛一直朝一个方向看,有点呆滞,我们问他怎么了他并不回答,原来他是被吓到了,我们朝着他眼看的方向望去,一条蛇正摇摆着爬了过来,小伙伴们看了,要么就是大叫,要么就是丢下东西撒腿就跑,要么就坐在地上,直接大哭,我本想跑的,可是蛇在慢慢逼近,如果小伙伴被咬一口就糟糕了,去叫大人已经来不及了,我的大脑在反复的思考到底怎么办,就在这时,是考验我勇气的,我完全可以逃跑,但我的心不允许,情急之下我做出决定了——我要和蛇一绝胜负!我虽然感觉有点自不量力,但总得试试。我看看周围有啥能当武器的都用上了,我拿了一棒子,一砖头,一叉子,一冰角,还有想起了荒野求生时教我们***蛇的技巧我全用上了,我先拿叉子将蛇的头顶住,用棒子使劲打蛇,然后用砖头砸蛇,最后用冰角将蛇一叉就可以了。等大人来时,蛇就死了。
在危险这一条路上,我选择了勇敢,我相信勇敢是正确的答案,选择胆小的,才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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