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司马迁陵墓,也是出于朋友的邀请,自驾车去的。在韩城市,一路上的景色很秀美,山攀岩而上,山间云雾缭绕。刚到了地方也快2点了,吃了饭我们跟着一个旅游团队开始游行。
司马迁西汉夏阳人,于武帝元封年间任太史令,著有我国第一部传记体史书,后称《史记》司马迁墓在陕西省韩城市芝川镇南。现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这里距禹鉴龙门不远,是太史公的故里。墓背依梁山,面临芝水,建筑于地势高畅、林木茂密的黄土岗阜之上。墓地与司马迁祠相连。在岗阜至高处。墓用砖砌成圆形宝顶,顶上植有古柏枝丫虬劲,浓密青翠,为宋元所筑衣冠冢。坡下台地上筑有寝宫、享堂和配殿,四周筑成带雉堞的高墙,如城似堡,道路蜿蜒而下。于此,踞高临下,极目千里,雄伟壮观。
这天的天气还是很好的,不是那么热,山很宏伟。游人也很多,那些古建筑保留的也很完整,也许也整修过。青瓦白墙也很干净,我很喜欢这里的建筑风格。
到了司马迁墓时,首先是个院子前立着一个碑可有“司马迁墓和祠”的字样,上面还有国家保护局刻得文物保护单位字样。院子外边的地都是用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石头铺成的。不过很干净,台阶也很干净,这里的松树很多,园内基本上都是松树,很绿很绿的,里面的人很多。我喜欢祠内的院子绿化带旁的一匹石马,我们还站在旁边拍照作纪念,那匹马神态安详,背上还有主人留下的坐垫,马的脖子上的毛一缕缕的很整齐,这可是雕出来的。缰绳越过鼻梁一直到马背上,坐垫上的花纹清晰可见,四角的花纹对称且好看。虽然马脖颈处有裂痕,这也不影响这匹马的美观。
园内各个古建筑都保持的很全,古建筑的风格完全是古代建筑,加上现代的维修和加工,可谓是雅俗共赏的结合。不管是门檐上,房顶梁柱还有瓦上,园内柱头的建筑都有精雕细磨的刻画,对称美观。
从侧门最上面往下看,远处的高速铁路作为慈安的背景,远处的田园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给人一种田园生活的意境。
在里面的院内我见到了司马迁的雕塑,他站在一个石碑上面,衣冠整齐,神态庄严,目射前方,好似在看什么东西。他的脚下是这块生机勃勃的沃土,也许他还不知道从古到今人们都在祭奠这位伟大的史学家。他对成就一直激励着我们这辈人。
最后是从一个侧门出来的,每口不远处有卖很多古玩意的东西,其实我是不太喜欢这些东西。回望时让我瞧见了这么一个特写。看看图片就知道了,屋顶的瓦上色彩缤纷,雕刻的的好像是各异神态的龙。美观,庄重,生动,立体感很强,仿佛那就是只鲜活生命。给人充满了无限的幻想,它肯定有着我不知道历史记载,它的光辉故事将会随着历史永垂不朽。
今天的收获很多,感触很多,只感到这位伟大的史学家是在了不起!到了下午时分在夕阳的余晖下,我看到这片美丽的地方轻轻的被大自然披上了薄薄一层金莎,美丽极了,最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希望以后有机会再来。
最早知道司马迁的名字,是在上小学背诵“老三篇”的时候:“中国古代有个叫做司马迁的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在中学课本里,学了他写的陈涉起义、鸿门宴的故事,能记住的话是“苟富贵,无相忘”,“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印象较深的人名字是刘邦、项羽、张良、樊哙、范增、项庄们。到了成年,读了他的《报任少卿书》,想象到了什么叫人生的血和泪。直到最近随着人流走进陕西韩城的司马迁祠,听了导游小姐的讲解,一个“不完整”的司马迁却让人十分沉重起来。
据导游小姐讲,祠内的衣冠冢为元世祖忽必烈敕命建造。圆形的墓顶是蒙古人的习俗,司马迁真正葬于何处尚不清楚。墓祠附近有个徐村(即徐字拆开为司马迁“余下的两家人”),徐村住的“同”(“司”字左边加一竖)、“冯”(“马”字左边加两点)二姓,相传为司马迁的后人。从上世纪的1963年上溯到司马迁去世,同、冯两姓不通婚。他们用这种严格的习俗提醒后人,他们都是司马迁的子孙,他们是一家人。
回来查查有关几种资料,对司马迁的出生日期,一说为公元前145年,一说为约公元前145年或公元前135年;对于卒年,一说为“公元前87年?”,有的干脆用“?”。同为史学家,比司马迁出生略晚的班固,有确切的生卒日期;同为文学家,司马相如比司马迁出生略早,也有确切的生卒日期。由此可知,司马迁是在无声无息中悄悄离开人世的。死后仍然蒙羞,没有哪个人愿意再提起他,甚至连他的后人也不敢再公开以“司马”为姓。司马迁38岁继父职为太史令,47岁时因李陵事下狱,受宫刑。47岁这个年龄,在西汉时期应该是子孙满堂了──没有资料记载司马迁是绝后的。可见,对司马迁的宫刑不仅连累到了当时与他有关的人员,而且殃及到了他的后人。
按照不很准确地推算,忽必烈定国号为元,距司马迁去世已有1300多年了。其间,两晋、南北朝,国家四分五裂,战争连绵不断,隋朝短命,不提也罢;后边常为人称道的'盛唐、大宋也似乎把司马迁给遗忘了,这修墓的善举却让少数民族统治者来做了。汉武帝不仅要消灭司马迁的肉体,而且还要消灭他的精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目的是达到了,这1300多年就是明证。受过宫刑的人,仿佛得了什么可怕的传染病似的,谁都不愿与之为伍,更不要说修祠建墓。仅此而言,蒙古人比汉人统治者倒显得还更强健些。
汉武帝出生、驾崩的日期,记载自然详尽有加。陕西兴平,他的坟墓象一座小山,尸骨想来也安然无恙。这与司马迁的生前“身残处秽”(司马迁《报任少卿书》语)、死而不知葬身之地相比,是何等风光。然而,中国皇帝有的是,司马迁却只有一个。有的人坟墓挺大,可不久便被人遗忘(或许还被能盗墓贼所惦记);有的人死后没有坟墓,许多年后,人们却为他修建了坟墓。有的坟墓仅供游览,有的坟墓却作瞻仰。这恐怕是汉武帝所始料不及的吧。
站在汉武帝陵前,放眼望去,眼前就是一座土山,往昔印象中的那点“雄才大略”,早已荡然无存。低首徘徊在那圆顶的司马迁衣冠冢前,《史记》仿佛一页一页向我们翻开,已翻了2000多年;2000年以后,还将继续翻下去。他没有完整甚至断断续续的履历,这不影响他的伟大。他没有留下尸骨,人们用《史记》为他塑了金身。他的后人隐姓埋名,中华儿女谁不因他而骄傲?
话说司马光机智砸缸之后,他一下子就成了一个名人,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他的英雄事迹。刚刚读小学,年仅七岁的司马光被北宋高级初中破格录取。有一家小小小小小小小饭馆,因改名为司马光饭店之后,客似云来,生意兴隆,变成了五星级大大大大大大酒店。而水缸的价格也涨了五十倍,变成五百元一个,并且供不应求。在这样的追捧光环之下,司马光渐渐养成了一个坏习惯——见到什么东西就砸。
有一回,同学董叶叫司马光来看自己家的名贵鱼缸,没想到司马光竟满口答应说:“反正砸缸是我所擅长的事,砸就砸吧!”于是司马光“呼”的一声就把一个精致的鱼缸稀里哗啦的。
从此,司马光的“犯罪生涯”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高中时,司马光因为学习压力大,放学路上把路灯砸了。
大一时,司马光因为跟同学的矛盾,把老师办公室的玻璃窗砸了。
大三时,司马光把警察局的门和窗户给砸了。
最后一次,警察们实在忍无可忍,将司马光逮捕归案,网上各大新闻都在播出司马光入狱被判无期徒刑的事件,就像曾经报道他小时候砸缸的事一样。
司马光入狱一年了,一天他跟来探望的家人说:“其实,我小时候只是想试试那个缸硬不硬而已。”说完便头一歪,与世长辞了,手里还紧紧的握着一枚石子。
看来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要根据情况适可而止,不然会被害惨的。
那么,司马光当初砸缸到底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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