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五,毛毛细雨再次“光临”了东莞。我和往常一样起了床,换好衣服,吃完早餐,提着外套,兴致勃勃地与家“道别”了。
来到班上,早已过了7点50分了,同学们都在窃窃私语,整个教室闹哄哄的,像一个小型菜市场。过了大概40分钟,李老师——我们的班主任叫集队,去开幕式表演节目。开幕式举行后我们去看表演,去吃饭,睡觉,才到我最开心的时刻,那就是拔河比赛——世上最残酷,最精彩,最激烈的比赛项目。
刚进体育馆内部,纵横交错的比赛摆设物进入眼帘。比赛开始了,五年级四个班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老师与家长全在使劲呐喊,好像非得把喉咙喊出来不可。第一轮已经结束了,郑老师扯住绳子吹了口哨。我们班胜出了,我们班同学高兴地像个猴子蹦地老高。大家都兴高采烈,则输的那方却垂头丧气地低着头,因为他们全部人都知道他们只能拿第三或第四名了。
第二轮的号角吹响了,我们班节节退后,眼看就要胜利的那一瞬间,我们班突然节节前进,最终对面取得了胜利。我们光荣地取得了第二名的优秀成绩,我遗憾地叹了声气。我们班同学也遗憾地叹了口气,总感觉心里好像少了些什么。
从这一次精彩的体育节中,我体会到了团结合作的重要性。我们会为下次体育节而去准备的!
那是上个学期的事,才刚过去几个月。
因为那次数学老师查到我经常做练习册时抄答案,所以就把我家长叫到学校来谈话。下了课,我就立马去打电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心里不由害怕起来……
父亲来啦,正好是饭点上。老师们都走了,他就等了一晌午。等到下午,数学老师来啦以后,又把我叫出去,当着父亲的面一一数落了我的毛病。说的什么我没听。交谈完后父亲又到班主任那里去了,不用说,是去了解情况了。父亲与老师谈话那就没我什么事啦,我就麻溜回到教室上课。
过了一会,父亲又把我叫了出去。他还是那样,三言两语,不多说话。说我要好好学习,别再惹祸了。我“嗯嗯”的答应了。
“对了,你为什么要抄答案?”父亲问我。
我说时间不够用,他“嗯”了一声。父亲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因为我没对他撒过谎。
父亲要走了,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经意间叫了他一声“爸”。他慢慢地转过身来,我清楚的看到:他的眼圈红红的,眼眶里装满了泪花。
“有事吗?”
“没……没事儿。”我回答道。
“那我走了!”
等父亲出了校门那一刻,不知为什么,眼泪夺框而出。一种从来都没有过得感觉涌上心头。
我一直不知道父爱是用什么来表达的,从那以后,我才明白:父爱就在那一瞬间,只不过我从没在意过。
那一年,梨花纷然,年少无知,只一眼一撇,她的一颦一笑便落入心中,再也不曾离去。鹅黄色的裙角带起纷飞的梨花,似玉,似画。他也是一介少郎,墨绿长衫,硬挺俊朗,眉宇间露出一丝霸气。那一刻,他(她相信了一见钟情……
亭台楼阁,交相掩映,风吹动花吹动夜生香,红绸帐暖,罗带轻分,缘定今生。
奈何时光一去如梭似她穿针,魁星未拜却遇战火,他对她说,男儿只当保家卫国,等我回来…….她便每日倚栏翘望,盼他早日归家。不知是不是她感动了上苍,他果真早早回来。然而,却是另一番光景。
露宿垓下,兵临池下,四面楚歌。他是将军,带领众多人马,怎能不忧虑?
夜黑风急,月悬中天,群星隐匿,更声又起。他让没有入睡,侧身望着身边的她如婴儿般的面孔。战争在所难免,他又怎舍得她陷入绝境呢?长叹一声,小心翼翼的`离去。小园内,她最爱的梨花早早盛开,月下弹琴跳舞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而今,只剩铜质的酒壶一次次的被拿起又放下。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愁来明日忧。恍惚间,身边多了一抹红色。她缓缓坐在他身边。夜风习习,风掀起她的红裙,墨发如布,摇曳风中,这样的她就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她长大了,他也是。一身玄黑,脸上多了分成熟,还有掩盖不住的傲气。这一刻,他们望着对方,却无言以对……
时光不会为你我停下脚步,该来的总会来。她亲手为他披上银白战甲,目送他离开。自己匆匆返回小榭换上男装,从后门急急跟上,眼前却突然一黑。他望着在怀里的她,手下来报她在后面时,他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眼泪不自觉的划下,“奈若何?奈若何?”他命部下送她出城,自己却默默转身向原方向走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许多年后,渔乡小镇,私塾堂前,一白发老妇立于树下,看眼前梨花扬扬洒洒,飘落在地上一朵又一朵,她早已流不出泪了。她恨他,恨他不带她一起走完余年,恨他独留她一人看花飞漫天。此恨绵绵无绝期,天长地久时有尽。
记得有一天,刚刚打了下课铃,我和小伙伴们就像是关在笼子里的小鸟被放了出来似的跑了出去,我们一起玩一个叫“摸瞎”的游戏。我自告奋勇当摸的人,她们用红领巾蒙住了我的眼睛。顿时,我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到处乱抓,但没有一次成功。
正当我想放弃时,从我耳边传来一阵走路声,呵……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猛扑上去狠狠地抓住她的`衣服大叫一声:“哈哈,被我抓住了吧!”我先摸了摸她的头,感觉个子很高,接着感觉到她脸型瘦瘦的,没怎么有肉,接着用手抓到一个柔软顺滑的东西,应该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头发。我灵光一闪萌生一个想法:我们班的陈亦朵最高了,而且也扎着马尾辫,一定是她。我拿定主意后大喊一声:“陈亦朵,是你!”我急忙扯下红领巾定眼一看,竟然是张老师,张老师笑着问道:“陈亦朵有我那么高吗!”我的脸涨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直到张老师笑着走开了,我像是得到赦免似的,狼狈地跑回教室,后面传来了小伙伴们幸灾乐祸的笑声。我真是尴尬地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缝让我钻进去。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至今想起来,还是十分的难为情。
就说星期三吧,一直以来都是我的幸运日,可就是这天,倒霉又一次降临到我的身上。
中午,我津津有味地吃着丰盛的午餐,“好饱呀,今天是我的幸运日,怪不得菜这么好。”我喃喃自语道。“做值日生了,大家把椅子翻上,然后到教室外面等待。”张锦霞一边喊着,一边指挥着同学们。我连忙端着菜盆,向菜桶跑去。“今天是幸运日还真不错,就差3秒钟,他们来回收菜桶了。”我沾沾自喜着。“快出去,要做值日生了……”张锦霞朝我这边喊着。我连忙转身翻椅子,“啊!!!”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了,只感到头上一阵巨痛,不争气的眼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过了好久,我才回过神来,“对不起,对不起……”我耳边回荡着一个人的道歉声。我也顾不得头上的痛,抬起头一看,沈夏龙正举着椅子,一下子,我全明白过来了。“原来是……你,好……痛啊!”我想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这时,我心里不禁产生了一连串问号:今天不是我的'幸运日吗?怎么这么倒霉呀?怎么回事儿呀?“徐诗映,你怎么哭了?”“沈夏龙……椅子椅……子……”“撞了你?是吗?”还没等我说完,潘诗嘉就接上了话茬。“你头这儿出血了!”“啊?”听到血,我一阵头晕目眩。“特大新闻,特大新闻,沈夏龙撞了徐诗映,沈夏龙撞了徐诗映,还撞出了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纷纷议论着这件事……
我这才发现,粗心真是害人不浅,不但害几还害人,今天要不是沈夏龙这可恶的家伙粗心,一向幸运的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呢?
记得第一次上幼儿园,妈妈把我放下就走了。我大哭大闹的找妈妈,老师怎么哄都哄不好,整整哭了一个上午。转眼间,我已经是个小学生了,每天按部就班快乐的学习着。
有一次妈妈生病,爸爸没在家。妈妈躺在床上看上去很难受。我想平时都是妈妈照顾我,这一次我应该做个小男子汉,好好照顾妈妈。我摸了摸妈妈的额头,烫烫的。我拿来体温计给妈妈试了体温,37.5℃,果然发烧。我好不容易找到药箱里的退烧药,给妈妈倒好水,让妈妈吃上药。妈妈睡了一觉,醒来后身体好了很多。
小的时候,我看到卖玩具的,总会吵着闹着要买,妈妈不肯买我就不走,现在我知道了爸爸妈妈挣钱很辛苦,我不能随意花钱,现在我有零花钱总是存到储蓄罐里或是买书买学习用具。
原来的时候,我总是和弟弟抢玩具,现在我学会了谦让。现在弟弟来我家,我会拿出我的好玩具,教他怎样玩,逗他开心。
以前我总是把玩具摆一地,把房间里弄得乱七八糟。现在我学会了收拾屋子、擦桌子、叠被子。
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慢慢长大了。
今年冬天少雪,奶奶更是盼望着有陪伴她的朋友,妈妈给奶奶添置了一台新电视,虽然奶奶看不懂剧情,但她幸福地享受着清晰的画面。那一天,我去奶奶家,奶奶拉着我的手,我依偎着奶奶,乐呵呵地看着电视。
就在这一瞬间,奶奶的寂寞被我们带给她的幸福填补,幸福就在一瞬间。
幸福的瞬间无所不在,我用心去感受它,我咀嚼这最美丽的字眼——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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