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秋的落叶代替夏的繁华,我怀着激动的心情迎接下一个春的到来,春夏秋冬交替互换着,可是,青春呢?人生呢?那些曾让我们触动心灵的事或身影呢?或许早已烟飞云散了吧!但无论多少个四季的来回,有些话却让我无法忘怀。或许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才会这么经不起挫折的访问;或许是因为被人呵护于心,才会这么轻易被打败:或许是因为习惯了“蜜罐”,才会这么无力回击。
刚上初二的时候,新添了一门课——物理,一开学觉得不是很重要,也没怎么重视,但后来发生的一切一切证明我的想法大错特错。第一次物理考试,那段时间,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也没有怎么去好好复习,就只在学校听听课(偶尔也会走神),考试前就随便翻了翻书,妄想能够记住些什么,虽然结果早已心知肚明,却还期待着“奇迹”发生。于是面对考场,我只带了笔和我忐忑的心。果不其然,试卷一发,比想象的还低,我还是高估了自己。好像,从一年级到初中,试卷一发下来后,第一反应是:我爸妈知道怎么办?印象中,考试考好了无非就是让爸妈高兴点,也从未想过—–学习为了谁?带着那惨不忍睹的试卷和忐忑的心我回到了家,见到爸妈,看他们那个表情就知道,他们已经知道了,心中思绪万千,回到卧室,正准备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父亲就走了进来,此时此刻脑子只有一句话“该来的还是会来”。父亲:”你怎么回事?学物理才不到一个月,你就学成这样了,你要这样的话,干脆别上了,你现在不学,不背,不记,等到你长大你就知道,就会后悔你现在做的了,你上课是不是走神,没听课,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每天把你那点作业完成就行了,给你说多少变,写完作业后复习,背,巩固知识点,我还要咋给你说,你才能明白。卷子拿来我看,成绩丢不丢人。”本来心情就不好,被老爸这么一骂,心里小宇宙一触即发,一颗,两颗,三颗,听着格外刺耳的眼泪声,我心里在咆哮,在愤怒,在自责。话卡在喉咙里,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他看了看卷子后又说:\"全是概念,如果你花半小时背一下,就不会考这么低了,你现在觉得委屈,难受,又有什么用,等你将来找不到工作,连肚子都吃不饱,到时候,你就会后悔为什么当初没好好学了。现在给我背,背不完不许睡觉。”老爸讲的每一句话像针一样刺在心里,可是他说的哪一句话又不对呢?只能怪自己不争气!那一晚,我虽然手里拿着书,但灵魂早就出窍了,发呆了两个小时,越想越委屈,眼泪也就止不住,最后还是睡着了··········
那一晚,其实我想了很多很多,你们因为我的一次失败而否定我的人生,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老爸,你想过没,在你生气的同时,对我发脾气的同时,我却开始质疑人生,觉得你好过分。
爸爸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陷入沉思,你说的每句话都对,我又怎么会不懂这是你担心我,爱我的表现呢,只不过您这表达太生硬了,生硬到无法接受。
触动心灵,一个人,一件事,一个动作都可以,或许那些已变成是一段回忆,但是它却存在过,曾给你的心灵重重一击或温暖,但那些都会过去,在你经历过后想起,你从中会感受到与曾经不同的想法,感受,但请记住,因为你走过了这段路,后来发现“谈不上悲伤,也没有快乐”!!!
那一瞬间,恍若晨光破晓的掠影,无声地划破了平静又遥不可及的地平线,我的心中,瞬间花开缱绻。
——题记
暮春午后,微风不燥,阳光正好,伴着徐徐清风拂起的窗帘和煦地倾泻在窗台上,小猫舔着爪子懒洋洋地卧着,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安适。
我在书桌前做着似乎永远做不完的作业。妈妈则在房间里开始整理起换季的衣物与琐碎的杂物。纸袋、塑料袋摩擦碰撞的沙啦啦声响,就像微风吹拂着树叶一般,在这宁静的午后听起来特别清晰,令人心烦意乱。
我懊恼地转动着手中的笔,眼前的数学题已陷入绝境,草稿纸被涂得面目全非,正心绪不宁,突然传来妈妈在叫唤:“琳儿,你过来一下吧!”我迟疑了一会儿,极不情愿地放下笔,眉头紧皱,磨磨蹭蹭地踱往妈妈的房间。
“琳儿,你看,这些东西还认得吗?”妈妈兴奋地指着床上一小堆衣物。我抬眼一看,有袜子、上衣、裤子等衣物。天哪!怎么那样的小呢?袜子还不到我的手指的长度,衣服只有巴掌大小。发黄的颜色泛着岁月留下的痕迹。我惊诧了,“妈,这是谁的东西啊?”妈妈微微一笑,脸上满是慈爱,“这是你小时候穿的衣服啊,我留了这几件。”说罢,又拿出一个塑料袋,“你还记得这包手帕吗?这是你在三岁上幼儿园用的,没用完。”我接过来一开,里面的两条手帕依旧像刚买的一样,可外面的那层塑料纸早已泛黄。我不敢直视妈妈,因为它们早已在我的记忆里冲淡,遗忘在光阴之外了。妈妈似乎陶醉了,依旧兴致勃勃地继续介绍着:“瞧,这是你出生时用的电暖器,还可以转动呢;那个是你三岁时候披的毯子,可暖和了……”
我的心,似乎平静了许多,随后如平静的湖面泛起了涟漪。
原来,在被我遗忘的岁月里,妈妈居然都记得清清楚楚,有许多不起眼的小东西还替我收藏着。我想那定然是她一生最温暖,最珍贵的记忆吧!她背对着我,专注地、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衣物重新叠好装袋,码放得整整齐齐,就像军人折叠的被子一般。在我看来无关紧要的东西她却视若珍宝!
在这一瞬间,我的眼睛模糊了,起身到大厅倒了一杯水递给妈妈。
“谢谢琳儿!”妈妈笑了,我也笑了,就像花儿开在春天里。
回到书桌前,凝望着窗外的那株迎风盛放的凤仙花,我不禁在想:曾经这株凤仙花快要枯萎,是妈妈的悉心呵护让它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机,叶儿是那样的浓绿,花儿开得正艳。而我不正是那株花吗?曾经那么弱小,那么脆弱,而妈妈就是我成长的土壤啊。在她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细心呵护下,在无私地为我提供生命的养料下,我才能茁壮成长,绽放出生命的精彩。而这样的付出对她而言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望着妈妈背影,还有散落在记忆深处的物件,我的心在那一瞬间被深深地触动了,妈妈那陶醉的笑容已经绽放在我的心里,散发出醉美的芬芳。我突然明白:原来,我一直追寻的阳光,其实就在身边!
我从妈妈的世界走过,从此走不出她的世界。
光阴如流水,无情的岁月不知已冲刷去了多少又多少的记忆,但有些记忆,任凭时间的洗涮,却记忆犹新,它永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星期五,一放学便遇上了暴雨,一路伞中听雨,心情也被这雨弄得闷闷的吗,有些不快。没想到,走近家门竟发现钥匙没带,唉,无奈。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心情更加郁闷。弯下腰铺一张报纸在台阶上,坐下来,慢慢拉开书包,拿出作业靠在腿上开始写起来。那老天爷却仿佛硬要与我作对,不断地有人走过,起身,再坐下。这仿佛是一个连贯的动作,渐渐地,人便麻木了,我也开始淡漠这一切,机械地反复坐着这两个动作,似有几分苏轼的“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情怀。
不知过了多久,天也渐黑了,我才抬起头,却被这样一幅画面吸引住了,不,应该说被触动了,那是一个年已花甲的老奶奶和一位一二岁学步的幼儿正在楼梯上来回地学步。老奶奶见我抬起头,便对我笑了笑,顿时,这似曾相识的笑容让我一时恍惚起来,那不是外婆的微笑吗?一时间我有一种想上前叫一声“外婆”的冲动。但我没有,因为我知道那不是,也不能是。
那对祖孙还在不停地上下走动,一步一个脚印,很慢……年已花甲的老人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待一会儿就要歇息了吧,我思忖到。可那脚步却不曾停下,只是固执地不断走动,看着眼前的风景我再也无心做作业,只是仔细地端详着这对祖孙,老奶奶的满头银丝中还夹杂着几根黑发,脸上却始终漾着那慈祥的`微笑,让人感觉好亲切,那孩童的眸子中满满都是天真与执着。顿时,我的心猛然一颤是被这幅祖孙情所感动了,那始终淡漠的心也变得有些欢快起来了,暖暖的……
是啊,儿时外婆不也是这样吗?大手牵着小手,有着一双充满爱的眼睛,能感化一切的冰凉,总是让人亲切自然。
我旅游过很多地方自然的风景,它们固然很美,这一点我并不否定,但这充满爱的祖孙情,不正是风景中的佳品吗?纯洁、高尚。点点滴滴,一丝一缕都充满了爱的语言。似一杯香醇的美酒,放得越久越值得回味……
祖孙情,永留在心底的一幅爱的风景。
生活中,有着许许多多动人的瞬间:捧着荣誉证书微笑的瞬间、得到老师表扬喜悦的瞬间、被爱感动泪水盈眶的瞬间……,可我心中不能忘却的瞬间,是因为它看着触动我心灵的力量。
那天,骄阳似火,知了在树上无聊地鸣叫,似乎在说:“热啊热啊”,我正在公交车站下经受太阳的灼烧而无聊地候车。一位乞丐,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他看起来大概六十岁,花白的头发,如同刀削的脸庞,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暗黄色的光,一把灰白的胡须再加上貌似十多年都没有洗过的破衣,这一切,让我多了几分对他的怜悯之心。
他走到车站旁,向几位少女伸出了他那布满老茧的手和差不多光秃秃的搪瓷碗。可那几位身着鲜艳服装的少女并不同情他,反是捏着鼻子飞快地跳开了,我也能明显地看到,他那昏黄的眼睛里多了一份无奈与苦闷而更加浑浊了。他继续向一位打着领带的白领伸出了手,那白领把头往上一昂,下巴翘起,扯了扯领带,对他摆了摆手之后便上了一辆车将手中硬币投了进去。那老乞丐的眼神愈发昏暗了。他一连对着好几个人伸出了手,却总是被人拒绝。我甚至已经为他担忧:他今天怎么办?怎么解决吃饭问题?正但我担忧时,他向我走近了。
我慌乱地将手插进口袋,摸到了几枚硬币——那时父母给我的坐车钱,除此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他又一次做出重复动作,对我伸出了里面什么都没有的碗,他的眼睛中闪烁着一种渴盼的光彩,而我也不知如何拒绝他,便掏出硬币,使它们与碗发出欢快的.响声。那乞丐颤颤巍巍地说:“考上好……大学”。
然后,我的心中便多了一份明快与震撼,为什么我们会吝惜一份对他人的帮助?赠人玫瑰手有余香,这在我心中留下了一份不可磨灭,触动心灵的瞬间。
那种风景,是在乡村中很容易见到的。在这个时节,它出现在田野里,金黄金黄的,一片灿烂。依稀看见几个劳作的人民,微弓着背,露出不和谐的影子,却增添了几分欢愉之情。淡淡的香气在空中弥漫,流经那一片花海,到达人们的心田。小小的金色花瓣攒在一起,点缀上碧绿的嫩叶,不起眼,却出乎意料的组成了沁人心田的海洋。它们随着微风浮动,一浪高过一浪,发出簌簌的响声。
红瓦砖搭成的小房子靠在左边,门口有一个人焦急地左顾右盼,直到我出现在她的视线内,朝我招着手,祖孙两人的身影隐在这花海中,消失不见,留下一深一浅的两对脚印,延伸到红瓦房前。从那以后,欢声笑语与这片宁静交织在一起,有时好像还听到花在同人一起笑呢。
她牵着我的手慢慢走在松软的土地上,手指轻轻的拂过花瓣,轻轻地触着。掌心传来一阵温热,仔细端详着她的手,常年劳作在这上面刻下了一道道痕迹,磨出了老茧,粗糙的皮肤没有丝毫光泽,这是一双怎样的手啊!落日的余晖普照在大地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华。身后拖着长长的影子,没有人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走着……
母亲说,等到花落的时候,我就要回去了,不能同她在一起了。于是,我精心的给它们浇水,施肥,希望它们能延长花期。数十天过去了,它们仍然蓬勃的生长着,没有任何败落的迹象,我暗暗高兴着。而她却对我说:“傻孩子,花总会落的。”我不相信。直到有一天早上,推开窗,原本茂密的花海变得疏了,我有点心慌了。
阴雨绵绵,地上已是满地落花,我哭着想要它们长出花来,可是却早已知道是不可能的。我被母亲抱上车,远处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再次回去,却是看不到花了,冰冷的水泥地平铺着,她,已不在。依然,记得花落的情景。人不在,花已落。
远处的田地里好像有什么在发芽,生长。
又一年,花开,还是一片金黄。
她,是我的外祖母。那花,只是油菜花。
那一片风景开在我的心中,无论怎样变迁,心中的风景,不曾变更,不曾动摇……
他们曾经伟大过,他们或许一直渺小,但是,当他们褪去层层表面的衣装,坐在家中,安度暮年时,他们只是老人而已。他们所求的只是儿女的一份关怀,只需要被珍视,被惦念,仅此而已。
一天,我和爸妈到吴爷爷家拜年,在他家里,闲聊些家常。倏而,只听门“咔嚓”一声开了,露出了一个小脑袋,那是吴爷爷的孙女。在小姑娘出现的一瞬间,吴爷爷的眼睛霎时间变得乌亮,他弯起嘴角,朝小姑娘伸出了瘦削的手,说道:“毛毛呀!快进来!”
她进了门,朝我们打了打招呼,便坐到我身边。这时候,吴爷爷看向她,说:“毛毛,你要吃什么,自己拿啊。”他说着,把茶几上的几个果盘推向小姑娘,小姑娘东翻翻,西翻翻,最后指了指远处的柑橘,说:“我要吃柑橘。”“好,爷爷给你切。”于是,厨房里传来几声水果刀落的声音,吴爷爷端了一盘柑子出来,小姑娘伸手拿走一片,直接往嘴里送,嚼一嚼,露出一脸餍足的模样。老人在一旁看着,眯着眼笑着,说道:“慢点吃,别噎着,吃完了还有……”见小姑娘吃完,有些殷勤的递下一片。小姑娘边吃柑子,边对老人自豪道:“爷爷,今天,我和同学们在宝龙玩,我和他们玩赛车,我可是第一名呢!”老人也笑得眉眼弯弯:“毛毛你真棒!”“还有还有……”小姑娘讲得眉飞色舞,老人听得认真,专注得就像在听什么学术报告。他随着小姑娘的喜而喜,悲而悲……吃饱喝足后,她坐在藤椅上,渐渐的有些不耐烦。倏而,她起身,对老人说:“爷爷,我去玩会电脑啊……”
满室只余袅袅茶香。过了一会儿,吴爷爷起身,拿了一杯温茶,走向书房,轻轻放在小姑娘桌前,“毛毛,茶。”小姑娘略微的一点头,便又把视线投在屏幕上了。老人看着小姑娘,几次想说些什么,只换来几个短促的“嗯”“哦”“对”,最后,小姑娘不耐烦了,说:“爷爷,你去和叔叔他们聊天吧,去吧,去吧!”老人拖着鞋子,慢吞吞地走了,每一个脚步却是如此沉重……
时间慢慢的流淌,暮色渐浓,一阵铃声响起,吴爷爷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说道:“爸,你叫毛毛下来吧,我快到家楼下了。”“好。”老人慢吞吞地说。“毛毛,你爸爸来接你了!”“哦,好!”小姑娘应道。她匆匆关了电脑,跑到门口穿鞋,我们也正要离去。开了门,冷冷的空气吹屋子,小姑娘说了一句“爷爷再见!”便转身下楼,只余回旋的楼道里传来“蹬蹬”的轻响,我看到老人的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门合上,我见到的最后一幕,是老人落寂的神色,他是那么的孤单。一扇门,把孙女和他分隔与两个空间,他又要孤独的,面对下一个长夜……
我无法忘记,老人看到孙女,一瞬间的神采奕奕,我无法忘记,老人听孙女说话时的那一份满足,我更无法忘记,老人目送孙女离去时黯然神伤。他即使成功,即使不需要儿女的赡养。但是,他是一个老人。我想,如果让他来选择,那满腹经纶也比不上子女的一个问候,也比不上那一刻钟的团聚……他想要的却的也得不到。然而,世界上,又会有多少个吴爷爷在家中,独自望着日出、日落呢?我不想去数,更不敢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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