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里,我们去了沈阳故宫。
我们从大清门进入故宫,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崇政殿,威武而又庄严的崇政殿是黄色批阅奏折的地方,我仿佛看到一个勤政爱民的好黄色深夜还批阅奏折,身边点着一支快要燃尽的蜡烛……离开崇政殿我看到“紫气东来”四个大字,原来这是凤凰楼---皇帝读书的地方。
走进一看,下面一共有二十四个台阶,象征着一年的二十四个节气。皇上每天都上面走很多次,代表着长寿。登上凤凰楼,放眼四望,庄严的故宫建筑群别致地坐落周围,真有股居高临下的感觉。过了凤凰楼,我们来到后宫,这是皇上和妃子居住的地方。这里住过著名的孝庄皇太后,现看这里的设施很简陋,待再当时是老百姓不可奢望的。穿过后宫,来到大政殿,这是故宫政治权利中心,皇上和大臣都此办理国家大事。大政殿有八扇窗户,黄色办公时要全部打开,代表八面来风、八方归一。从整体看,大政殿的外形就像一个蒙古包,有着浓郁的满族气息。
转过大政殿,来到后花园,这里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让人流连忘返。走累了,也舍不得离开,踏着见证历史的石板,乘着百年大树的阴凉,感受着历史的变迁,文明的传承,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故宫我为你骄傲!
这个寒假,我看了明朝的历史的书,还去看了明朝的建筑–北京故宫。
到了故宫门口,我们先进了一道门–午门。这个午门就是很多小说电视中提到的“推出午门斩首!”的那个午门,不过别害怕,那不是斩首的地方,真正的刑场是菜市口,午门不过是“推出”的地方。
又进了几道门,我们去了钟表馆-清代留下来的各种国内外钟表的专门的展馆。到了这个展馆里,我才发现,原来在清朝时期,国内外的制钟技术这么发达。大到有二层楼高的安了楼梯方便上发条的钟,小到和怀表一样小的钟,还有可以边走边滚的钟,一到整点就有木头小人出来摆手的钟,十五分钟公鸡就叫一次的钟,一个小时八仙就“过一次海”的钟,可以养鱼的池塘钟。,真是应有尽有,真的是“你想到的我有,你想不到的,我也有”这句话的真实反映。最令我惊奇的,还是一台会写毛笔字的钟了,这台钟上有一个小木头人,手里拿着一杆毛笔(比平时我们用的毛笔小五倍左右),之后,给小人手里的毛笔蘸上墨,并给钟上好发条,小人就会在纸上写出笔锋有力十分规整的正楷大字-“八方向化,九土来王”。
之后,我又去了珍宝馆,奇石馆,乾清宫等十分好玩又好看的地方,可是我最感到惊奇的地方,还是钟表馆。
在流行文化足以翻云覆雨的年代里,纪录片的“耐看”总抵不过它“不那么好看”的事实——你可以选择“撩妹”技能满分的柳大尉,也完全不会抗拒被兔子朱迪暖到。在愈发匆忙的日子里,令人感到应接不暇的东西太多了,多到面对信息迷丛会时常晃神,多到“阅后即焚”成了常态,多到再没有什么是非得到不可。对观看意义的追逐,总被消弭成来自快感的规训——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我是看一个明星在电视里出洋相也好,我是被一个万年老梗戳中心思也罢,喜怒哀乐都变得异常简单,坐怀不乱却变得不再纯粹。
这就是一种很尴尬的现状:面对大量“速食”影视剧的涌入,纪录片的风貌依旧,但跳脱于时代话语的迷思却在无形中被勾勒出来。《舌尖上的中国》也好,《互联网时代》也罢,讲的都是最当下的事情,但它们恐怕比《花千骨》和《琅琊榜》距离我们更远。正当许多人喟叹中国纪录片黄金时代不再时,一部规模并不大的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悄悄“燃”了起来:它生在央视却成在B站,它讲了现代的事却令人对过去的事痴迷不已,它明明很严肃却莫名“被”流行了起来。总之,这部纪录片很耐看,也挺好看,甚至在流行文化的语境里,它能找到新的生长方向。
《我在故宫修文物》跟多数纪录片的选题取向相似,讲的都是最司空见惯的生活里最容易被人忽略的存在。该片聚焦在一群故宫文物修复工作者之上,他们和我们一样,是万千职业中平凡无奇的一类;他们又和我们不一样,是身怀绝技、妙手回春的顶级文物修复师。片中一句“修复文物是穿越古今与百年前进行对话的一种特殊职业和特殊生命体验”显得异常迷人,在故宫神秘面纱的遮挡下,他们变得愈发闪耀起来。
然而,相比故宫文物的厚重,人的故事则显得轻盈很多。想象一下,在数不胜数的瑰宝里,有那么一件能在千百年后遇到那么一个修复师也是一种缘分,而这种奇妙的际遇恰恰是观看的迷人之处。原本以为深不可测的叙事空间,其实早就在“小确幸”的讲述里得到人们的接纳。因而,这并非是一部需要费神去看的纪录片,但意义却会在这些只言片语里得以生成。就像片中对青铜器修复师王有亮的讲述一样,原本以为面对这些浩瀚历史里坚挺留存下的“宝藏”,人们会战战兢兢、会谨小慎微,然而我们看到的却是每一个绿荫充足、光线透亮的寻常日子里,在曾经象征尊贵地位的紫禁城的某个角落,他们摆弄着手中的奇珍异宝,云淡风轻。
如果你只是看到了这些断裂残损如何得以重生,那我会觉得有些遗憾。因为真正惊心动魄的“燃”点,在我看来,是这部片子想要传递给人们的深层价值逻辑:有关“工匠精神”和“格物致知”的想象。清朝最后一位皇帝溥仪被赶出紫禁城后,还有一群人守在这里,并一代一代薪火相传——他们是故宫里的钟表匠人,是这里唯一留下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当你看到他们如今仍然几十年如一日地打理着手中那些或许世上仅此一件的零件,又或者是为抽根烟跑了几公里走出城门以排解工作的寂寞,你都会无比相信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因为热爱所以坚持”的牢固信仰——面对这些被历史封尘、落败不堪的古物,他们和那个时代一丝不苟的对话令人动容。第二集中的木器修复师曾谈及,文物其实与人无异,中国古代人讲究格物,用自身来观物,又以物来观自己。因而,片中呈现的这群拥有赤子之心的修复专家们,他们身上所具备的人生洞见本身也引人深思:人们修复一件文物,文物的价值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在用人的品格重塑它——“格物致知”的现实启发或许就在这里。
在这个封闭忙碌却不为人所知的空间里,他们的从容和优雅显得与现代社会那么格格不入。如同片中提到的,出了故宫像是进入另一个世界,而他们便在那个古老的紫禁城里父传子、师授徒,一代代默默付出。导演曾在本片播出后说起一点愿景,便是想要通过这部片子唤起人们“期待一个不着急的社会”,对此我也能够感同身受。
除了内容呈现上的“有意义”,《我在故宫修文物》也是一个“有意思”的文本。它在豆瓣上比热播剧的评分要高,它在B站上人气爆棚,它还在90后、00后的心目中成了现象级作品——这一切都在试图告诉我们,这部片子有着与传统纪录片不同的.成色与话语风格。面对口径很窄的话题切口,它在处理方式上却狠狠地接了一把地气。在片子没有播出以前,或许很难想象这种题材的纪录片能与互联网文化契合得那么紧密。年轻观众们在弹幕视频网站B站上用各类“奇形怪状”的赞美达成了一场别样的集体狂欢:他们心疼“深藏功与名”的王师傅,他们感叹随口一句“走,去寿康宫!”的霸气,他们崇拜所有修复师“一开口就是满嘴文化”的气质……在这些看似戏谑、调侃的评论里,其实能够欣喜地看到年轻人对于传统文化的坚守与传承,从来不曾抗拒,甚至向来敬畏。
很多年前,一部名叫《故宫》的纪录片曾轰动一时。最后一集《永远的故宫》里介绍了故宫全面修缮工程的开展,其中用小小的片段讲述了寻找一张用以修复的裱纸的艰难过程,这恰好与若干年后展现在我们眼前的这部《我在故宫修文物》有趣地互文了起来。我想,在所有能被留下的奇迹中,没有什么比“人”本身更令人叹为观止。从这个意义上看来,寻找藏匿在断裂残损里的那些惊心动魄,或许是这部纪录片被赋予的更重要的意义吧。
星期天我和妈妈还有姥爷一起去了沈阳故宫。去故宫之前妈妈给我讲了故宫的历史,我对故宫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可是到故宫听讲解员们的讲解才知道故宫里有这么多鲜为人知的故事。我现就给大家讲一讲故宫里的有趣故事。
第一个是“八字”的故事。故宫里的建筑最特别的要数它的门和柱子,他们都是下宽上窄的成八字形,崇政殿外有十个亭子,一边五个亭子,两边亭子排列成外八字。满族人为什么喜欢八呢?因为满族人是少不了八旗的,靠着八旗的力量赢得了天下。
第二个故事是关于清朝“清”字的来历。原来清朝的.“清”是这个“青”,代表着从草原来的民族。后来努尔哈赤跟明朝打仗的时候发现明朝的“明”是日月“明”,五行中代表“火”的意思,而“青”代表草,火可以烧草,这怎么能打败明军呢?努尔哈赤就非常聪明的“青”字边上加了三点水,就成了后来的清朝了。也就有了故宫凤凰楼三层楼的故事,每一层代表一滴水,三层代表三滴水。水大可以灭火。
第三个是殿低宫高的故事。沈阳故宫为什么宫高殿低呢?第一因为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努尔哈赤先打仗后有家。第二个原因是满族人有这样一个习惯,他们长期草原上生活,为了防止野兽的袭击,所以把住处修得很高。到故宫以后,他们把这个习惯保留下来,把宫建了高处,把殿建低处。而北京故宫正好相反。还有一件事就是努尔哈赤接见大臣的时候是坐炕上的而不是坐龙椅上的。
这就是游沈阳故宫带给我的收获。拉幕吧故事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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