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语文老师带我们看了一部电影,名叫《你看起来好像很好吃》。依然是动画片,日本动画,刚开始的时候笑的不能行,中间却感动得流泪,电影最后又流泪了,哎……这样一部小小的电影竟然可以这么容易让我的情绪不断变化!
电影讲述的是关于恐龙的故事,一个食草类恐龙妈妈捡到了一个被遗弃的恐龙蛋,这个蛋破壳的时候竟然是个是食肉类的霸王龙,自然地,恐龙首领坚决要恐龙妈妈把这个隐患扔掉,她不得不照做,可是当她听到小家伙凄凉的叫声时还是又返回去抱起了他。为此,她脱离了群体,带着自己的孩子莱特还有这个霸王龙哈特独自在森林里生活。莱特和哈特从小一起长大,两兄弟感情很好,可是,渐渐地,哈特发现自己跟莱特不一样,他吃不下去硬硬的叶子,他渴望吃肉。在一次偶然远离妈妈的时候,小哈特目睹了成年霸王龙猎***食物的凶残,也终于知道了自己真的跟妈妈不一样,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把妈妈吃了,于是一个人离开家了……长大了的霸王龙在猎***食物后经常会想,当初妈妈为什么要收养自己?这个疑虑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一个刚刚破壳的小甲龙……
小甲龙破壳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哈特,哈特俯下身看着这个小家伙,忍不住说:“嗯,你看起来很美味呀。”这个粉嘟嘟的小甲龙闪着超萌的大眼睛,开心地叫这个庞然大物为“爸爸”,也许是小家伙让哈特的心里油然一暖,莫名其妙地,哈特就成了这个小家伙的爸爸了。“很美味”似乎很喜欢自己的名字,哈特也由开始的别扭逐渐习惯了这么叫他。可是小甲龙毕竟是食草动物,哈特心里也担心将来有一天会很不妥,于是他开始认真训练小甲龙,希望它可以变得强大起来不被轻易地吃掉。小甲龙一直为自己拥有这么强壮勇敢的爸爸而自豪,他不停地跟爸爸说将来长大一定要变成爸爸那样子。可是只有哈特自己明白,他永远不可能像自己那样。于是有一天,他很认真地对“很美味”说,你已经很厉害了,可以离开爸爸了。小家伙愣了半天才发现爸爸不是跟他开玩笑的,于是他跳到爸爸身上抱着他哭着不肯离开。哈特只好说,那我们来赛跑,只要你赢了我,我们就永远不分开。“很美味”开始很努力地向前奔跑,他真的很努力地在向前奔跑,因为他有一个信念——我一定要赢了爸爸!可是大家一定能猜到结局,哈特在中途悄悄地朝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本以为他们的父子关系就这样结束了,可是“很美味”却不小心闯进了其他霸王龙的领地,当他的一声惨叫传到哈特的耳朵里时,哈特立刻慌忙地循着小家伙的脚印开始寻找。父爱的力量是伟大的吧,当一个父亲非常渴望营救自己的孩子时,他的力量是惊人的。于是,哈特一个人把一群霸王龙打倒在地,并且没用它锋利的牙齿,因为他把“很美味”含在嘴里。被拼命救回来的小家伙苏醒后的第一句话就是,“爸爸,我赛跑没有输吧?以后我们还能永远在一起吧?”呵呵,当然了。不过因为这件事,这块领地的霸王龙首领巴克决定把他驱逐出去,不让他再回来。
恐龙们生活的这一片土地有一个活火山,而这时候火山就要再次爆发了,哈特很想回去看看妈妈,他担心因为火山爆发自己会再也见不到妈妈了。重回这一片土地让哈特回忆起很多小时候的美好时光,他在不断冒黑烟的火山附近找到了妈妈,而妈妈也一眼认出了自己的孩子,第一句话就是“真是的,擅自离家后就一直没回来,妈妈很担心你呀。”他们相拥后决定和族群一起迁徙到北方的安全地方去,同行的还有小时候一起长大的莱特及妈妈后来生的三个孩子。可是这时候却遇到了巴克,巴克从一位很老的霸王龙那里得知自己就是哈特的父亲,可是他并没有跟哈特说,反而在这个随时可能火山爆发被葬身火海的时候跟哈特激战起来。他不断吼着哈特用尽全力向自己进攻,激励他打败自己。结果算是两败俱伤,作为父亲的巴克看着自己的孩子这么勇敢强壮,疲惫但满足地躺在地上让他们一行离开了。之后,哈特就和妈妈告别了,带着“很美味”,向相反的方向离开了,他们也许都不会再见面了,可是这并不妨碍彼此牵挂不是吗?
一直很喜欢这类温暖的故事,当动物被赋予人的感情时,也可以这么感人的。一个超脱种族观念的妈妈,明知道自己的.决定将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是依然坚决地收养了异类。而一个食肉类的霸王龙却也莫名其妙地收养了一个食草类的孩子并且用心照顾他长大。很多时候,人类的情感都是既简单又复杂的,正是因为这样,才有了一个个让我感动的瞬间。当我们被纷繁的社会迷住双眼的时候,当我们逐渐远离自己心灵深处的真实时,当我们站在十字路口迷茫失落时,是不是可以回家看看,抱抱自己的最爱的人,让自己的心灵回归在本真吧!
人类是那么骄傲地宣布自己可以用语言交流文字记载,只有自己才是智慧之王,人们饲养宠物,并对调教它们一事兴趣盎然,狗会“算术”,鸟会说话,无一不使人们在忙碌中暗淡的双眼发出奇异的光芒却又转瞬即逝。为什么会用叫声记住数字便是聪明,为什么会用生硬的腔调说一句没有下文的句子便是优秀?为什么一定要让人点头才算是上等的生命?
我们高高在上,长久的时间让我们忘记了俯身去看世界,去了解它们的语言,它们的世界,更何况,那个“高高在上”只是意味食物链的顶端而非世界之王。它们在说什么?鸟儿用柔软的翅问候天空,用清丽的和音相互赞颂;鲸鱼激荡深海的波纹留下生命的痕迹,用沉郁的歌唱传递夜晚的哲理;蚂蚁成群相拥相契,在大地上摆出原始的'文字,用相触的角互述生存的讯息……而那只身处韩国的象呢?它不应生硬地模拟陌生的语言,它应在茂密的雨林中放声长啸,惊醒庸懒的世界,让壮阔的宣言冲破天际。我们憧憬梦中的水乡泽国,却忘记给予它们应得的一抹黛色。
我们禁锢着它们的生命,我们让它们尝试使用我们的话语,我们以为自己越来越接近世界的主宰,却不知自己只是在远离世界的中心。世界是锦,要靠我们去编织生命,我们——我们与它们。它们在说什么?明白它们的话语,便会知晓世界的真谛。尝试打开鸟笼,听自然浅吟低唱;尝试在夏季伫立树下,抚平心中的烦躁,聆听蝉夏的绝句。我们何尝没有听懂过它们的语言,“鸡鸣紫陌曙光寒,莺啭皇州春色澜”,它们不也是那般欣喜着迎接温暖的春天么?西方有白鲸歌唱的传说,那是祝福的语言,它们是用灵魂歌唱的诗人。而荆棘鸟用它短暂的一生去追寻属于自己的那棵树,一旦歌唱,便注定死亡,而这用一生积淀的语言说出了对幸福矢志不渝的信念,对执着对理想的实践又会有谁不为之震撼,不为之涤荡灵魂?而为何现在的我们沉迷于那含混的几个音节?这究竟是历史在倒退,还是历史转了一个弯?
又是怎样的一个春天,上小学的弟弟指着窗外,“那叫着的是布谷还是杜鹃?”不禁哑然。孩子们不会在乎杜鹃抑或布谷的不同名称,他们更乐意去逗弄没有灵气的困兽—连斗也不斗。会有人告诉他们动物的语言么?还是他们坚信自己说着的才是最具智慧的声音?当他们听到干净的海豚音,小脸蛋上会是诧异还是不以为然?也许他们只会趴在笼子边,教八哥学唱新教的歌谣。
我希望有一天,我们都能虔诚地倾听一只夜莺抑或一只不起眼的麻雀的鸣叫,那来自生命的欢歌与忧伤。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习惯一个人看天,一个人望山,一个人听歌,一个人漫步,一个人晒暖阳,一个人的零零总总。
一个人窝在角落里,看不见自己睫毛眨眼间时划过的弯弯的痕迹,摸不到划过的孤独。我只听到自己浅浅的呼吸,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伸手是看不见边摸不着际的墨黑,我试图想捕捉这混沌的黑暗,想要撕裂它,放在太阳下灼烧。可是我摸到的是空虚,是一片不见五指不见月光的黑。感觉周围的一切像被掏空,我处在一片混沌之中。那种宛如盘古被包裹在鸡蛋里的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叫嚣着想要冲出这扇紧紧关闭着的沉重的大门,空气仿佛被抽气机抽走了一般稀薄,一瞬间我感到窒息,这种让人发疯的胸闷持续了不久,世界一下子又安静下来,不久前还在跳跃欢腾着的细胞也寂静了下来。
接下来。如一个世纪的漫长。
为什么。有了思念的.感觉。家。爸。妈。一切又一切从我脑海中掠过。我抱着双膝,还剩几天的日子在我的指尖缠绕着就像银河般的长久。想念,心里空落落了,不知该跟谁去说。只希望和黑暗来分享我的一切,我以为我的沉默能给自己整个宇宙。与这混沌的黑暗融合在一起,思念在嘴边慢慢淡出苦涩的味道。
抓到一团空气来弥补短暂的窒息。如潮水般涌来的感觉,心灵如同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想家的热烈再次席卷了整个身体的内部构造。孤独脆弱的一碰就会崩裂,那是种心底里最干净最纯粹却又最复杂多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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